【明慧网2001年12月4日】今年我16岁了,于1998年8月得法,因为江泽民恐怖集团的迫害,早已失学。2001年9月29日晚我与小弟贴完大法标语后,已凌晨1点钟了,便在附近的一个同修家住了一宿。次日早晨,我先让小弟回家探听情况,(邪恶的派出所让厂方派三个人每天三班倒轮番监视我与妈妈)。小弟回来告诉我:昨晚和今天早上派出所都来人了,问妈妈我的下落,我一听,便感觉奇怪,派出所怎么来人了,我昨晚的行动没有任何人知道啊?但转念又一想,没事,我手里又没有东西不怕。我便骑车到菜场买了点菜回家了。
刚刚到家,市派出所的所长和指导员正在我家问妈妈我的下落,我跨进门说:“谁说我走了,我不是在这吗?”他们看了看我手中的菜并没有问什么就走了。我将昨晚的行动告诉妈妈,真相资料全部贴完,妈妈笑着说:“孩子们干得真漂亮!”谁知不到十分钟,派出所的恶警A、B和一个黑大个开着吉普车冲进我家,将我家的一幅挂在墙上的写着“真、善、忍”的挂历抢走,并强行将我抓到派出所。
他们把我关在二楼的一个屋子里。我发现在墙边的地上有两个相隔约一米的固定好的铁环,那是用刑时用来铐人的。他们让我坐在小板凳上,那个黑大个躺在靠墙的床上,我觉得不对劲,便站起来走出房去,谁知他将我强行推到小板凳上。
半小时后,恶警A进来了,开始对我进行提审。他要我抬起头来,我不抬,因为我不想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他揪着我的头发向后扯,我还是不抬头。他又使劲揪。接着他说:“有人举报你和你老弟在XX地发传单,是吧?”我一听,不禁一惊,莫非有人发现了?(我发传单一般都不是白天)。
他扯着嗓门大叫着,像一个发了狂的魔鬼。我为了不牵连小弟(未修炼),便说:“是我一个人发的,与小弟无关。”他问:“你的传单从哪来的?”我不回答。他又开始发疯了,扯着头发来回扇耳光,那手打在脸上只觉得麻,我心中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他将我打翻在地上,我爬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恶警A进来了,问我:“传单哪来的?说出来现在就放你走,不说,待会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看都不看他,心中发正念。他扯着我的头发大叫:“哪来的?”我忍着痛,他又扇了几个耳光:“说不说,哪来的?”他又把我打倒在地。我爬起来,想:“今天我死也不说。想让我出卖同修我不干。”他要我看他,我不看。
接着恶警A来软的了,他靠近我说:“你还小,这传单肯定不是你复印的,你又不会排版,你是受人利用的,你怎么这么傻,明天是国庆节又是中秋,说出来就放你走。”我不理他,他又问了几次,我就说:“传单是门口捡的。”“捡的?不可能,又不是一两份,别人举报你发了十几份。”我想:“十几份又不多,我还嫌少呢。”他又问了一遍,我闭口不答。他又开始动恶的了,这时进来好多人,有所长、指导员、黑大个。他们起码又扇了我十多个耳光。恶警A气急败坏地走了。
黑大个恶警拿来一副铮亮的手铐。他大叫着:“站起来,到这边铐起你,看你说不说,告诉你,这是刚刚开始。”我决不配合他们这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不站起来,他一定要我站起来。我就发正念,他将我托起,推到墙边,他要我坐在地上的那两个铁环的中心,我不坐,他用皮鞋踢我的腿,我只穿着短裤,又是来例假,但觉得耳光也不痛,腿也不痛。
他用手压着我坐下去。他将手铐的一头铐在铁环上,说:“把手拿出来。”我不。他用拳头打我的右手,强行将我的右手铐在铁环上。黑大个坐在我前面,要我抬头看他,我不看,他用皮鞋踢我的下巴,我还不看,他又踢了几次,我就是不想看他那张被魔控制的嘴脸。
他又问我:“传单哪来的?”我不出声。“哪来的?”他见我不说话,就又抬起他的皮鞋踩着我的脑门往墙上撞,我就是不出声,他没有办法,走了。
恶警A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大根约七八寸的电棒,我只是发正念。他蹲下来,恶警B这时也进来了,手里拿着纸和笔,要给我录口供。恶警B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不出声。“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是不会回答的。
恶警A来火了,用电棒点我的左手。我大叫一声缩回左手。“你几岁了?”他问,我不回答。他又用电棒电我的手,我向后移,只见火星直冒。挨着墙壁了,只得向右靠,他拿着电棒往我的头上电,我使劲摇头,他停下来了。说:“我没问你别的,问你几岁了怎么不回答?”我想:你拿电棒电,我说出来,你等会又拿电棒威胁我说资料来源,我才不跟你配合呢。他见我不回答,又来电我,又甩耳光。我大哭,想到师父讲的“在被迫害中哪怕真的脱去这张人皮,等待大法修炼者的同样是圆满。”(《大法坚不可摧》)我决不能出卖同修。就此一念坚定后,他问我什么我都不回答了。
他们一直在问我几岁了。为了不让别人听到我的喊叫,他们把门都关上,我大声叫,喊妈妈。恶警A走了,说要拿大的电棒(高压电棒)来,还邪恶地说:“那电棒电得人的肉要开花,还怕你不说。”我就发正念,要他的高压棒没电,要他拿不来。
这时恶警B又问我:“你几岁了?”我不做声,他站起来拿电棒,这时我的左手早被恶警A用另一支手铐铐在另一个铁环上,这样我的手,身体根本动不了。恶警B又用电棒电铁环,手铐,但不传电。他又想电我的手,我将手乱摇,他用手抓我的头,向墙上猛撞,只听“啪”的一声,我一时不知疼痛。恶警A这时空着手回来,我想,高压电棒没拿来。这时他们又说:“你几岁了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想:你们这样迫害我,步步威胁,我若退一步,魔要进十尺,待会什么都用电棒逼我,我是什么都不会回答的。
这时恶警A竟下毒手了,用电棒电我的脖子,我一时小便失禁,血啊、尿啊满裤子都是。左手因用力过猛,手铐卡进肉里去了。我躺倒在地,凳子都踢飞了,我无力爬起,大哭着坐在地上。
恶警B用皮鞋用力踢我的右脚要我爬起来。我说:“没力气了。”最后他们没招了,将我的手铐全部打开,我全身发颤,鼻涕、痰全部都咽进嘴里。他们都走了,吃中饭。我只觉得头发昏,眼睛张不开。他们端来一碗饭,我不吃。
半个小时后,恶警A进来了,说:“来,坐在椅子上,我们好好谈谈。”我说:“我从小就看电视,这电棒,手铐都是整坏人的,我才十六岁,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因为你发传单。”他说。“发传单怎么了,江泽民草菅人命,害死我们277名弟子,为了发泄私愤不惜一切代价。他还造谣诬陷诽谤法轮功。他还说打死我们法轮功算白打,打死算自杀。竟下如此毒手。还操纵国家机器宣传替他涂脂抹粉,我就是要将真相公布于光天化日之下,让老百姓知道孰是孰非。”恶警A说:“你怎么知道江泽民草菅人命,你道听途说。”我说:“我可以用事实说话。我一个十六岁的妹子,你们为了知道你想知道的,你们可以用手铐、毒打、威逼、电棒来对付我,我那277位同修惨死在江泽民手下绝对是真的。”
他说不上来了,突然他说:“你是攻击党和国家领导人。”我说:“江泽民代表不了党,也代表不了国家。他做了什么,我们就揭露他什么,没有半点是冤枉他的,何为攻击?”他说不上来,便把话题扯开了。
最后他们说要去批文件,便说要把我铐起来,可拴在地上的手铐打不开,便要我坐在沙发上,一直到晚上6点钟才把我送到XX市拘留所。一路上,他们骂街似的,说去批文件,车子熄了几十次火,堵车又堵得要命。
我知道:这是他们的现世现报,且牢房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我们应该珍惜师父给我们弟子的时间,揭露邪恶对我们的迫害。但也是我有漏,我做事很冲动、又卤莽,这都是人的东西,是在正法中应修去的。我还明白了在磨难中发正念是相当重要的。用正念闯关,我要牢记师父的话:“用理智去证实法”(《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