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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泽民为什么镇压法轮功?(二)
  • 江泽民为什么镇压法轮功?(一)(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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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面讲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十五岁女孩自述绝食五天后被无条件释放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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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1年11月19日】感谢师父为我承受的一切。

    感谢国际上善良的人们为营救我所做的一切。

    我希望国内弟子能够提供更多的被迫害的具体情况,在明慧网上曝光,为国际上善良的人们援救大法弟子提供线索,哪怕是一个电话号码。

    呼吁国际上善良的人们能够紧急救援更多的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哪怕一个电话都能使邪恶感到恐惧。

    在北京天安门

    我于11月8日去天安门城楼上打横幅,在城楼下安检口,有人翻包检查,我们排着队等待检查,我没想到她会翻出我的横幅,她立刻叫警察把我带到城楼下一侧的屋子里,这时他们打电话叫警车。带我进屋的警察问我来干什么,我向他们讲真象,我说:“现在上访的权利被剥夺了,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证实法轮大法好。

    我上车后,车中只有我一个大法弟子,伊维克车里有不到十名警察,警察让我靠窗户坐着,说:“就看你是个小孩,不然早不这么对你了,一拳给你打那儿了。”然后他们把我送到北京市天安门地区分局治安处。刚到那,在过道他们给我照像,我想不能配合他们,不能给我照上。一警察拿出相机正要照,取景窗没有人影,几个警察围过来看,警察说:“咦,怎么没有人影,看来这是真法轮功。”我想这是师父帮忙,心里非常高兴。

    几个恶警围着我开始说污蔑明慧网的话,并污蔑师父。我告诉他们不是这回事,他们不接受,我就没再理他们。后来他们指着一个被铐着的20多岁男功友说:“瞧,这就是你们功友,这德性了。”我看见他形容憔悴,一看就被折磨得快不行了,抬不起头来。这时恶警把我带去的大法横幅扔在地上踩。那男功友一个手正被铐着,一点点挪动着,想要够横幅,不想让恶警踩横幅,这时一帮恶警取笑功友:“你瞧,都(伤得)这样了他还想够东西呢。”一个恶警一脚把那功友踹得翻到了地上,又跟着狠狠地踢了他几脚,那位大法弟子一直默默地忍着,没有叫出来。后来恶警抓住功友的头猛烈往墙上撞,功友一声不吭。我在一边看着心里非常震惊,没有亲眼见过这种穷凶极恶的警察,说:“你们不该打他,抓我们本来就是错误的,你们还执法犯法打人,我们都是好人。”于是我在心里不断的默念正法口诀。

    恶警说男功友不老实,就把他的另一只手向被铐手的反方向用力抻,并铐在第三个椅子把上(中间隔一个椅子)。

    这期间,他们问过我姓名,住址,我没有说。后来把我带到铁笼子里。这时已关有9个大法弟子。我看到一个男功友被打得很严重,左眼皮被打出一个大口子,鼻子在流血,随他一起来的妻子说他因为在天安门打横幅,当时被打得站不起来了。前前后后我看见一共关了15个大法弟子,后来五名功友被当地驻京办带走。

    到了下午一个男功友被他们架进来,我们赶紧叫他躺在笼子里唯一的椅子上,我认为他一定是被恶警打出内伤了。晚上他呕吐了,在这期间他一直没有说话,眼睛半睁着。

    下午三点我们开始发正念。然后交流,我与一位男功友说:“大法弟子应展现出大法的威严,大法弟子的形象是大法在人间的形象的体现。”我与其他功友逐渐达成一致,从晚上开始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后来又被押进来一位20多岁男功友,被推进来后,恶警说:“在这你给我老实点。”功友大声说:“你看过法轮功的书籍吗?我建议你好好了解一下。”恶警说:“我不看。”功友说:“没有看过就不要乱说师父与大法。”

    这时驻京办来了二十多人,挨个认人,大法弟子逐个对他们讲清真象。到了晚上七点左右,平谷县公安一个女科长带着大客车来分流人。恶警让大法弟子蹲在汽车的过道上,一个多小时,11月8日晚八点一刻左右,十名弟子(4女6男)到达平谷县看守所。

    修炼无罪,在任何情况都不配合邪恶

    我听到了一般同龄人听不到的监狱的大铁门声,那意味着我被关押了。带到了一个地方,警察叫我们逐个进去照相,按手印,量身高,我第一个被带进去,我不配合他们的行为,被一个女恶警扇了一个嘴巴子,脸上立刻炽热。打完我,她反诬陷我掐她,还骂我。体检前让我喊报告进屋,我不是犯人,没有喊。体检时,发现一堆警察脑袋正在往里看,一体检大夫指我问:这个你们谁要?警察张立君和朱晓松把我带到(韩庄)审问室。

    他们问我个人情况,我不说,并不停地念正法口诀,他们问了十分钟就不问了,但一直不让我睡觉,聊会儿天问我几句,到了半夜,一恶警A(男,约三十七八,偏瘦)进来问:“怎么你们还没问出来。” 警察朱晓松说:“她不说。”恶警A要求我站起来,我不站,他就狠狠踢我腿,踢了好几下,看见我扎小辫,把头夹和小辫绳用力揪了下去,扔在地上,两手揪我头发把我从椅上揪起来,并左右晃。我感觉头皮都要掉下来了,他一松手,我顺着他用力的方向摔在了地上,他上前踹我两脚,还要踩我,我躲开了。后来警察朱晓松把头夹捡起来给我,带我上四楼法制科,他们四个警察看电视打牌,不让我睡觉。

    到了第二天早晨六点多,恶警A又来了,他见我把小辫扎好了,说我臭美,又把我头夹和小辫绳揪下来扔到了窗外。罚我面对窗户站着,我什么也没做,他却说:“你不老实我开窗户就把你扔下去,扔你小孩又不费劲。”让我立正站好,我没有答理他,他又踹了我两脚。见我仍没立正,又踹腿。因我头发被他弄乱了,用手理了一下,他说:你还敢理头发。就又扇我一个嘴巴子。警察吃零食地上许多垃圾,恶警A让我扫地,并说原来在这的法轮功学员都打扫卫生。我没答应他:“我不是请来的保姆,这是你们弄脏的,我不扫。以前有炼法轮功的为你们打扫卫生,是一片好心,但是我不想我们的善心被你们利用。”他恼羞成怒,正要走又转身回来两手抓住头发猛烈摇晃,同时踢我腿,我趴在了地上。他开始从后背方向踩我的脚后跟,抓住我头发,用力向脚后跟方向拽。我感觉头皮要裂开了,并大声叫,想让别人知道他在迫害我。他松开手后,我立刻就爬了起来,我想大法弟子是有威严的,不能趴在地上。他说: 你还敢叫。又上前揪我头发,使劲晃不停地踹我,我不知怎么又倒在了地上,这时他还在踹我。我再一次站了起来。

    圈套

    之后,一直在场的警察朱晓松与张立君将我带回(韩庄)审讯室。这时来了一个电话,警察朱晓松接完电话说我运气好,可能要放我。我问什么时候,他说正向人家请示呢。一会警察张立君出去问怎么回事,回来后说这麻烦事,一个小孩还得向局长请示,等了约半小时,恶警秦守稳进来了说:“给你父母打电话,约个地点得让你父母来接你走。”我说不是说好了让我自己走吗?秦说:“是让你自己走,但是得和你父母约个地点。”我答应了,这时候他把手机给我让我用他手机打。我担心他手机能记忆母亲的电话,就说我不用手机打,他说:“你怕什么,这手机又没显示(你父母号码)。”这回他不打自招了,交涉了半天,我决定不用手机打,说:“我不用你手机打,用公用电话吧。”他们开车把我送到一个水果店打电话,那个水果店电话就是89987035。到那儿后,我让他们出去自己在这里打,他们就出去了。我记得有几个人说我思想太复杂怕什么怕,我说你们迫害法轮功两年了,不复杂一点不行。我刚与母亲通上话,他们立刻闯进来了,正要抢电话,我见机立刻把电话挂了。恶警秦守稳按重拨后,就让另一警察把我带出去了,并把母亲的电话记录下来。我立刻说:“你们说话不算数,我打电话你们怎么闯进来了?”恶警秦守稳和张立君说:“你跟你母亲约地点,我们得知道才放心。”这时恶警秦守稳与我母亲通了电话。(母亲要求无条件立即释放)通完电话后秦守稳非常生气,说:“你妈不来接,咱回去。”就把我带回看守所,这时已至中午。11月9号下午,警察张立君进审讯室对我说:“走人吧,你回家吧。” 送我出了看守所大门,告诉我长途车站方向,我坐上了回北京市的918路。

    我到东直门一下车,发现恶警秦守稳和朱晓松正在前面等我呢。他们见到我,拽我不放,强迫我给妈妈打电话让妈妈接我,电话里我小声告诉妈妈我身边有两只狗,并告诉妈妈我在东直门。打完后他们问:“跟你妈约好地方了?”我说:“约好了。”后来听母亲说恶警秦守稳告诉她我到东直门了,他们撤了,让她赶快去。他们见我打完电话,带我上了他们的警车。等了一段时间,恶警秦守稳见我母亲没有出现,说:“你跟你妈到底约的什么地方,你家到底住哪,你妈到底怎么回事?”我没答。我要求下车买吃的,恶警就拽着我胳膊下了车到了商店门口,我一出商店恶警秦守稳又抓着我胳膊上了警车。恶警秦守稳又给我妈妈打电话,后来母亲告诉我,她当时对恶警秦守稳要求无件释放,并质问他为何不守信用撒谎。恶警秦气坏了说:“你愿意接不接,孩子我带回去。”他与母亲通完电话后,开车送我回平谷。在路上说:“你要是说了住址,马上把你送回去。”我心想:“你们这帮骗子,骗了我两次了,骗一次电话号码,骗我说这次放我,我不能再上当了。”我不愿再相信他们了,任他说得天花乱坠,正如师父讲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

    回平谷县公安局,换了两个人,因为警察朱晓松与张已经太困熬得受不住了。后来将我送到看守所四楼法制科,这时我已经连续36小时没有睡觉,而且从11月8日中午起一直绝食,他们将我一只手铐在暖气上,让我睡在两个拼在一块的椅子上,说:“这样你放心我也放心。”我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我想过我不应被非法关押,我要堂堂正正地让他们把我送出去。

    威胁刑拘与恐吓灌食

    11月10日早晨10点多,我被带到恶警秦守稳那儿,他气急败坏地抓住我领子,问我姓名地址,和条幅哪来的,谁做的,还问母亲的详细情况。我一律没有回答。他说:“我告诉你,不管你多大,一律刑拘。”他给别人打电话要开刑拘证明。我被恶警秦带到三楼,恶警秦打电话给我母亲,告诉她孩子再小也要给刑拘,让我母亲送(刑拘用的)被褥和钱,并说这里很冷,看守所不能白养着我。母亲在电话那边说:“你们这是非法关押,我送东西等于承认你们这种关押。”他大叫:“你爱送不送。”母亲接着说:“你在执法犯法,再继续(关押)下去我就在国际上给你们曝光。” 恶警秦守稳更嚣张了:“你愿意上哪曝上哪曝,我不怕,你去吧!”说完把电话挂了。

    又把我带回一楼(韩庄)审讯室时,警察朱晓松和张立君正在写刑拘报告,一人写了一份,我没报姓名,被他们编号为3501。一会恶警秦守稳进来了,说:“你再不说就给你刑拘。”我感觉他们已黔驴技穷,我说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他厉声说不是他说了算谁说了算。我想这是师父说了算的,不再与他废话了。

    下午接近天黑,恶警秦又进来了,恶警秦已经在刑拘的单子上写了“同意刑拘”,但需请示,给王局长打电话:“那小孩我们给她刑拘行吗?她总在这待着也不是事呀。”这时不知里面说什么,恶警秦又说:“还看一夜?”后来要我吃东西,威胁我必须得吃,晚上十点不吃饭就灌食。我想不能叫他灌进去,请师父帮忙。他拿饼干等食品往我嘴里塞,我咬紧牙不让他塞,他就打了我一嘴巴子。他捏着我的鼻子,往我嘴里灌水,我因喘不上气所以喝了几口。他疯了一样大叫:“你不吃也得吃,不吃灌也得给你灌进去。”折腾了半天也没有达到目的。他让我靠墙半蹲着,我因几天没吃东西没有力气,蹲不了,就不蹲了。一会进来一个邪恶的女科长B,她重复着刚才恶警秦问过我的话,但是每说一句话,就用手指使劲捅我肩膀一下,威胁要用针管(1.5~2cm)那么粗的管子给我灌食,并扇了我一个嘴巴。说:“到(灌食)时候难受你得受着。”我说:“我不怕。”女科长B还说:“等回来给你吃点药,让你失去记忆,看你还炼不炼。”这时我想起师父讲的关于迷魂药的话,认为这种东西在大法弟子身上不会起作用的。那女人一看问不出来,对恶警秦守稳说:“把她吊起来,呆一夜。”过一会说:“今晚十点不吃就灌食,并送去刑拘。”然后她与恶警秦守稳都走了。

    洗脑是徒劳的

    11月11日早8点多叫我收拾东西,警察张立君对朱晓松说:“终于采纳我的意见了。”他们就把我送到洗脑班,在路上朱晓松开车,恶警秦守稳说:“你现在说就马上送你回去。”我心想:你这个大骗子!

    我被带到平谷县法制教育学校的一个办公室。当时一个叫王卫的负责洗脑的人(原来教物理,男30多岁,戴眼镜),他对我说了一些类似中央电视台的攻击法轮功的话,并叫我罚站。因为我一直在绝食,开始大喘气,很厉害,直不起腰,咳嗽时腰快弯到了地上。这时一个叫李国莲(女,23岁,专门来看管人的)带我看病。她们说我当时脸都是白的,检查后医生说心率120,建议我不要咳嗽,肺泡咳坏了会吐血。

    看完病平谷县“ 610”主任王洪静(男,40岁左右)也来了。洗脑人员还有梁亚荣,40岁,王久荣,40岁。工作人员有李高升(近40,公安),岳XX(男,30左右,公安),4个保安都很年轻,二十多岁。我听这里的工作人员说他们来之前都经过培训,他们被灌输的都是污蔑大法的内容。

    在这里,我向周围的人讲清真象。晚上有人给我放诽谤录像,我念正法口诀,过了一会儿他们说“给她放录像也没有用”就不放了。

    12日一个从团河劳教所,被国家机器洗脑了的叫武宪权(男,49岁)的特务,要给我灌输一些洗脑的东西,我心中一直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上午平谷县“610”主任王洪静,和法制教育学校副校长来了,问姓名住址,我仍不说。下午特务武宪权打算给我灌输一些洗脑的东西,他说了几句话后,我说:“你不要说了,听我说。我不会接受你洗脑的东西的。我会绝食到底,直到你们释放我。你们休想从我嘴中套出什么东西来,公安局都没有办到,你们更办不到。”武还在滔滔不绝的说,我就从他那里得到了文章中的许多当事人的名字。想起了师父《秋风凉》中的话,我不停的念正法口诀。

    秦恶警接到国外电话

    11月12日下午5点恶警秦守稳来了,态度急转,一副伪善的样子说:“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我觉得奇怪,他一定有事。又是姓名地址老一套。一会让我看看他的文曲星(PDA),一会让我同他玩扑克,还说请我吃肯德基KFC和皇宫烧鸡。我说:“你把我放回去我什么都有,不用您在这儿请我。”慢慢地他失去了耐心,再一次用灌食刑拘来威胁。

    时近晚八点,正在他嚣张时,他手机响了,秦守稳接电话,在地上悠闲地走,“喂,是我,你谁呀?”……“英国?!……”,他很吃惊,我也一兴奋,心想可能是国外打来了救援电话。他几步窜到门外,我听他说:“没这人!绝对绝对没这人!你打错了!”他关上了门,我听不到他接下来的话。一会他进屋紧张地嘱咐周围的人说要是有人来电话找这小孩就说没这人,有人说是不是回答以前有现在不在呀?秦守稳说:“根本就没这人!”他坐下,忐忑不安地手里下意识地搓动扑克牌。我看到他的表现,更加确定了是国外打来了救援电话,并认为我被非法关押的事已经上了明慧网。我问:“你英国还有朋友?”他木然地说:“啊,有,我有一朋友在英国。你有没有家属在海外?有朋友在国外吗?”我说没有,但一想不对,就自豪地补充道:“我们大法弟子海内外是一个整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他看看我,不言声了,继续摆弄扑克牌。一会他坐不住了,赶紧去门外打电话。这时又一警察说:“一会还有大头儿来看你呢,我们县长还要来看看你呢。”

    邪恶的最后猖狂

    北京12日晚有雨加雪。晚上十点多有人推门,周围的工作人员都起立,一副媚态,有人介绍说局长刚在市里开完会就专程来看你。平谷县公安局局长,副局长,管人事的,平谷县法制教育学校(洗脑班)姓李的副校长都来了(47岁,另一副校长韩立荣,女30~40,没有来),刑警队队长秦守稳也在场。他们让室内的闲杂(负责洗脑)人员退出,气氛变了,开始坐下来围攻我。我想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很快就会见到光明。虽然这种架式逼人,但我心里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疯狂。他们又是老一套,威逼,引诱姓名住址,正公安局长说:“我们刚在市里开完会就来看你了,也不给点面子……你绝食也没用,无非是饿死扔上山头就完事。不报姓名想出去没门。……给你一夜考虑时间,再不吃饭给你刑拘灌食。”

    正局长说一通,副局长重复一遍,而且详细解释着最后通谍。我心一点都没动,想起师父说“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他们围攻我时,我想师父法身在身边,我没什么怕的,一帮小魔在师父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越是这种时刻我越应做好,因为师父在看着我。

    夜里12点半,局长走了,对周围警察下令说:“你们接着审她。”本来他们打算连夜突击审问,我要求上厕所,回来后又让我去另一个屋子睡觉了。我想师父看到我心摆正了,不会让我被他们迫害的。

    13日早晨,一保安说:“今天正校长要来,他很厉害。他虽然不打人,但是罚站。”我听人介绍说,正校长叫尉(音“玉”)金顺,男,他曾当过前派出所所长,60左右。我想爱谁来谁来,不就一条命,我豁出去了。一个保安仍在劝我吃。一工作人员说他晚上接一个电话,早晨接一个,都找这个小孩,还挺受关注。但他回答电话说我原来在这儿,现在走了。

    听到外面有车来了,李国莲担心地说准是校长来了,你要小心,那老头可厉害了。我说不怕。没想到是恶警秦守稳来了,问工作人员我吃饭了吗,说地址了吗?工作人员说没有。恶警秦说:“收拾东西吧,见你妈去。给你送918车站,送你回去。抓你没用。”我不相信。他们把我送到918车站,路上我问真放假放,别放到东直门又把我带回来,恶警秦守稳说这次不抓了走人吧。我接着说:“上次放我市局不同意,这回同意了?” 恶警秦说:“同意了,放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甩了两个特务,终于踏上返回住所的路。

    北京平谷县法制教育学校(洗脑班)电话:(0086)010---61921460
    平谷县刑警队刑侦大队电话:010---69962846
    队长:秦守稳手机(0086)13801072653 13801014880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5/1646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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