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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面讲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我在看守所正法除恶的历程


    文/大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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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1年12月29日】我是一名大法弟子,自8月14日至今日被非法关押三个半月,这三个半月被非法关押的过程,是我真正明白了一些法理,悟到做到的过程。更深刻的感受到师父对我、对弟子、对众生,太慈悲了,我无法用人的语言表达。

    要说这次被绑架主要是我太不理智了,贪做事。本来那天就起晚了,出去之前正念不足,遇事时用人的想法、观念来逃脱。被抓住之后,我就想师父的话,一切都不和邪恶配合,什么都不说,带到派出所,警察问这包东西是你的吗?我说,不是,警察拿着我带有照片的结婚证复印件和我本人对比,我也不承认,它们就认不出来结婚证上的照片是我,没办法,只好给我几个嘴巴。他们无法知道我的姓名,就把我和另外一名一起做真象材料的功友带到朝阳看守所,因发正念时心态不稳,我们一度挣脱,也没跑掉。

    进到看守所,我就更豁出去了,一切不配合邪恶,拼命抗争,称体重、量血压什么的都不配合。几个警察把我压倒在地,我身体又瘦又小,从早到晚快一天的时间,没进饭,可力气十足,警察都说:“这才是真修的。”当我感觉实在撑不住时,喊了一声“师父帮我”!话音未落,一警察说:“算了”,我被抬到女监。我不能轻而易举地让他们把我抬走,大声喊“我没罪,放我出去!你们这是在犯罪,放我出去!”女警们又给我带上手铐,看她们不注意,我就跑,知道跑不出去,也跑,就是不配合邪恶。经过了这一天,我没有一点怕,当我真豁出去的时候,好象警察们什么都不是。到了号里,我心想还是不能配合它们,管是啥地方,反正都是魔窟。叫我站,我坐,叫我坐,我站。狱里的号长说:“行了,进了这里,这里就是你吃、喝、拉、撒的地方,没必要这样嘛。”因进来时,我在外边“闹”,她们都听见了,她说:“还以为不是法轮功哪,怎么不听话了?这里也有两个法轮功,你跟她们切磋切磋。”当时我的状态非常好,不想吃,不想喝,肚子也不饿。两个功友过来帮我,一个年轻的同修,一看就是大法弟子,脸色特好。她二十多岁,上来就问:“你是真修弟子吗?是,你就什么都别说,我来帮你。”因我带着手铐,她特别热情,她说,到这里大法弟子就是一家人,另一个同修也是如此。有一同修问:“师父有新经文吗?”我就把《大法坚不可摧》背给她,《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我只记了一部分,很惭愧,没能把师父的经文背下来。她是4.25抓进来的,所以最近师父的经文都没有。就这样我们在一起背法切磋,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一种坚强,她在七处呆了两个月,在那里因她“立掌”被管教带上“坦克帽”,加背铐,整整21天,她也不屈服。在我眼里,她才二十岁出头,还真棒。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心里也想不能这样消沉,到了9月初,又进来一位大法弟子,我们四个大法弟子几乎撤板之后就一起背法、切磋。后进来的那个弟子说,她一进来就感到我们这号太消沉了,有种压抑的气氛。谁说不是?我心里想,又能怎样呢?等着师父安排吧。这期间,虽然提审说,不说姓名的要无限期关押,在拘留所关押的时间不算在押期限,但我没有被吓住,提了多少次,用各种方式,诱惑、欺诈,叫我说出姓名,我就是不回答,他们说什么,我根本不听,我就背法,我才不管那一套。他们还说,说出姓名最多一年半劳教,这么关押,白受苦。我心想,你们说什么都不算数,我听师父的安排。我们几个大法弟子在一起,在生活上互相照顾,就是一家人。在我进来之前,有一个大法弟子刚走几天,谁也不清楚她是被释放了,还是被转移了。没过几天,她送来了用的东西,聪明的她把师父的新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夹在日用品袋里带进号里。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月,我想不该再消沉下去了,在这里呆着,不出去做正法的事,谁高兴?魔高兴了。怎样出去哪?时间到了9月23号,号里又进来一个大法弟子说:“你们怎么了?在这里等着师父救你们出去?咱们都得闯出去,绝食。”其实在这之前,我也听筒道里有弟子喊:“大法弟子集体绝食!”但当时我没有多大的反应。9月初来的那名大法弟子,对我很有帮助,她讲了承受、付出、吃苦等几方面的体会,说承受本身就是在提高,承受了这难就没了,我渐渐明白一点,不再怕承受,不能让警察把我关到这里就没事了。听完那个刚进来的大法弟子的话,绝食!中午我的饭勺不见了,嗓子里也难受,干脆不吃了,另一个同修也不吃了。我想了,豁出去了,再不能消极承受了,绝食抗议,不放我,我就不吃,想到我没有罪,我没有做坏事,而且还做好事,我告诉人们真相,报纸、电视整天造谣、诬蔑。为了法,怕什么。就这样到了第四天,提审提我,我的身体虽然瘦了不少,可我内心可好了,对食物没有了欲望,发正念把我自己的身体封起来,不能再消瘦了。他们问我姓名,我一语不发,也没有了怕,只有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当时对另外空间的邪恶还是认识的不太清楚,反正就听师父的,说发正念就发正念。提审说,再不吃回去就灌食,你能撑多久?果不其然回到号里拉去灌食,十来个警察把我压倒灌食,我就发正念,清除邪恶,后给我灌了豆奶。到第六天又灌一次,说来神奇,灌食对我来讲并不可怕,我也不太难受,灌食后到了晚上口里很干,很渴,但难受能忍。早上号长、管教又来吓唬我说,再不吃,就戴背铐,谁也不能帮,谁帮给谁也戴背铐。

    经他们乱诈一炮,我出了怕心。到了第8天,和另一同修切磋:咱这不是自己破坏自己吗?当时我心里找借口也说对呀,他们不让咱吃,咱不吃,让咱吃,咱自己何苦呢?到了吃饭的时候管教给我们端来黑芝麻糊,看着我们吃下,也惊动了所长。亲自问吃没吃,说吃了,才走。到第二天,所长又来问,六号吃没吃(因为没有报姓名,所以直接叫代号)号长报告说吃了。这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难受极了。到了第三天,也就是10月1日,虽然身体很消瘦,但我心里明白身体逐渐发热。从绝食那天起,腹部就发热起来,感觉法轮高速运转,后背都热了。我很清楚,这种热应该是能量,原来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这能量是吃人间的东西无法补来的。我心里特明白,而且状态,悟法理特别好,大脑特别清晰,绝食的第七天坐板打坐,好象自己是一个大佛,顶天立地坐在那里。我哭了,哭我为什么不能坚持下去,暗下决心,再次绝食闯出去。

    到了10月底来了一个同修,我太感谢她了。其实我知道是师父一次次往上拉我,我和她在一起切磋,开始的时候,我被她表面的“冷漠”障碍住了,(她表情总是很严肃,“不友善”,甚至有时很厉害,后来和她切磋才知道她是看到了有黑色的物质在我和同修的背后,用正念正在清除它们。)不答理她。那天她和另一同修在一起切磋,不由就上前听她俩说,就这样渐渐我听她说得都在法上,悟得很好。她说:“现在师父受诽谤,大法遭难,大法弟子遭迫害,咱们大法弟子不出来说句话,你还是不是师父的弟子?还配当大法弟子吗?到天安门证实法,说大法好,就是告诉世人,是在救他们,同时也是在清除邪恶。……”她做得很好,有时她一人把警察搞得半天晕头转向,警察净看见传单、标语,见不到她人。一次在号里坐板,发生一个犯人打她,拿绳子勒她脖子,我在她后边,毫不犹豫不顾一切地制止,很明显犯人被邪恶势力操纵来打大法弟子。这以后我真正明白了。我们在哪都应该能站出来维护法。保护大法弟子,也是在维护法,不配合邪恶。

    意识到邪恶在迫害我们,在消减我的正法意志,把我关在这里在往下拉我,我要出去,逐渐发正念强了,次数多了,大脑一有空就发正念。我们这边发正念强,提审那里就找我们多,提审说:“你想无条件放你出去?”我说:“对,”边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警察说:“无限期关押你”。我心里说,你们说什么也不算,等法正过来,我就出去了,突然觉得不对劲。我这不是等吗,我在哪里不一样,我是宇宙的一个正法粒子,我的使命是正法,正一切不正的。在这里不正是好机会吗?清除这里所有关押迫害我们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清除了这里的邪恶,我自然不就出去了吗,破除旧势力对我的安排。

    11月21日、22日连续两天他们开始打我,逼我说姓名。说只要我说出姓名,马上就判一年半劳教。有一次打我,我没做好,没维护好师父的照片,提审也说:“为了保全自己,师父都不要了。”我不太在意,就以为是激我,叫我说出姓名,我就是不回答。他们拽紧手铐打我。又说:“是不是保全自己连师父都不要了?”当时我的眼泪下来了,是啊,自己怕承受更多,怕打得更惨,心里还想:“师父法身快离开,让它毁一张白张。”后一想是自己有怕心,没能护法、护师父,到了晚上,我再不能睡了,伤心地哭了,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做好,怕什么?作为大法弟子,不配啊。我把眼泪擦干,豁出去,我不再怕什么了,谁再敢毁书,毁师父照片,我绝不答应!不过我一直面对打我的警察们没动心,也不恨他们,无怨无恨。只是看他们被利用,不知他们自己真正的处境有多危险,平静地正视他们,清除操纵他们的邪恶势力。

    这天打完我后,警察小声说:“你回去别吃了,吃了要想闯出去很难。别人要问为什么不吃,你就说逼我说姓名。”我一想,本来我也找机会绝食哪,这下正合我意,回去后就不吃了,开始绝食。号里人一看我就是被打了,脸也肿了,神色也不好。我不吃东西也顺理成章了。到了第三天,提审提我,说给我换个地方,当时我也不知去哪,心想,我无所畏惧,到了哪里清除哪里的邪恶。他们把我带到“洗脑班”,我才明白,原来让我绝食是为了让我体力、精力不支,再来进行精神迫害。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绝食是我自己拿的主意,绝不绝食我说了算,对我来讲,绝食很严肃,来不得哄骗。他们想不到,我越绝食真正的身体越热,法理越悟得清晰,我越坚不可摧。我明白自己到了什么地点,既然是“洗脑班”,我就发正念先把自己封起来,从宏观到微观,把自己封起来,不听他们乱悟,一个字也打不进来。他们说什么我也不答理他们。第一个进来了,我说这是你的工作,你可以说,我可以不答理你。后来我看她完全被邪恶所操纵,我说两个字“闭嘴”!然后发正念,不停地发正念,清除她背后的邪恶,她们说几个小时,我就发正念背法几个小时。到了晚上,帮教让我回屋休息一下,一会儿她们又来了,说给我洗衣呀,问我缺什么呀,需要什么呀,我们帮你买吧,喝点水吧,吃点东西吧,好人能是这样态度吗?太没礼貌了等等。我还是一字不吐,我想这是什么地方,想利用各种方式打开我的嘴,混淆我的思想,没门。就这样到了第二天上午,又开始三、四个人不停地说,由于昨晚我发正清除这个环境的邪恶,今天再进这屋子,好多了。他们说的也没力气了,后来我就装困,他们以为我四天没吃没喝,不行了,就不再说了,送我回屋休息,叫大夫给我量血压什么的,我心里想,血压高高高,好放我出去,还我自由。大夫走了,我休息一会,提审张彤(副处长)来了,他从大夫那得知我的身体比正常人还正常,我心里说我是炼功人嘛。他又逼我说姓名:“你说了姓名,我立即放你出去,我开车送你走,我说话一言九鼎。”我说:“我的话也一言九鼎,你放我出去,我也不说姓名,无条件释放我。不放我,我就不吃不喝。”他们没办法,说给我再换个地方。他们又把我送回看守所,进门之前,张彤还说:“你说不说姓名,说了就放你回家(其实,只要我说了姓名,就判一年半劳教,他们就完成任务了)我理都没理他。依然走向看守所大门,我想既然回来,那就是这里的邪恶势力还在,还没除尽,接着清除。

    回到号里,号里的人都惊讶,原来号长知道我去“洗脑班”。这下我更有理由不吃不喝了。到了第五天,管教、号长在邪恶的操纵下,又来劲了,我明白这几个恶人是被背后的邪恶操纵,她们把我拉到风厂,开始对我灌水,我眼一闭,豁出去,拳打脚踢,拉头发,无所畏惧,这几十斤能怎么样,大不了,不要了。第六天,劝我说喝点水吧。难受也得吃点东西,我也不吭声,我也说不出话了(因绝食绝水)同时发正念清除她们背后的邪恶,来一个,清除一个。几个管教说要带我去医院,给我戴脚镣。我心里说:“不,我还准备跑哪!”她们改口说:“要不找副手铐吧,看她那样。”正在这时恶警何爽来了,硬给我戴上脚镣,果不然,没能走几步,走不了啦,她们就拽着我,把我抬上车,到了医院量血压,测心脏,我都发正念,大夫说测心脏的机器坏了,还挺奇怪,刚还好哪,没法用了。说给我输液,三个女警就压住我输上了,我就发正念,用我所有的一切功能清除邪恶势力对我进行的迫害。不让他们把这些脏水注进我纯净的身体,停止进入我体内,就这样,不停地发,一共她们打了三次,输了两次,都未能输进去,两个手背都起个大包,气得号里的大夫说:“不输了!”果不然,后在我两个手背起包的地方都是黑的,就这样到了下午四点钟叫我:“穿好衣服回家吧!”就这样我闯出了魔窟,用正念清除了邪恶,在法理上又提高了认识,提高了心性。

    只要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时刻用法来指导自己,一思一念都能站在法上,没有过不去的关和难。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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