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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面讲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用强大的正念屹立在天安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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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1年12月13日】2001年11月20日,36名白人弟子到天安门正法,这伟大的壮举有力地震慑了大陆的邪恶之徒,更激励着千千万万个同修走上天安门实现那千万年前的夙愿,也促使我动笔写下这篇久久没有写成的文章,与同修在正法中共勉。

    是师父和大法给了我一切,然而当师父蒙冤、大法遭谤时,我却没有舍尽自己的一切来证实大法。因为怕打,因为怕受非人的折磨,明明知道应该站在天安门前为我们伟大的师父与大法讨回清白,却迟迟迈不出这一步。

    通过反复学法,我悟到:去天安门证实大法对于正法而言,那是不可缺少的,不可替代的一个重要环节;对于正法弟子来说,有两个意义,一是证实大法,二是过生死关。

    “学法得法,比学比修,事事对照,做到是修。”(《洪吟》“实修”)。正念一出,万魔阻路,邪恶的旧势力设置重重阻力动摇我的正念。

    首先是情的拦截。因为孩子只有几个月大,要不要带上孩子?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这样神圣的事情,如果不带孩子,又怎么对得起冒着天胆下来得法的孩子?

    其次是想像的干扰。如果在中途就被截回怎么办?非但未达到目的,反被邪恶抓住。第一关是火车站。如果被邪恶拦住,问我进京干什么?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进而让我辱骂师父怎么办?如果在北京火车站被拦遣送回来怎么办?

    三是从众心理的干扰。2000年12月份,每天都有大量弟子进京正法,每期《明慧网》都登载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前的壮举。奇怪的是,从2001年1月2日至我进京前,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明慧网》好像一直没有关于天安门广场大法弟子正法的报道。我冷静下来,静心学法,理性地思考是否应进京。从法中我悟到:只要正法没结束,大法弟子就应该接连不断地屹立在天安门前证实大法。在人间,破坏大法的邪恶之首在北京,它们最怕大法弟子进京,它们所惧怕的,正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在《在新西兰法会上讲法》中,一弟子问:“处事上没有主见,容易被别人带动,这种状态是自己不精进吗?”师父答:“是理性问题,做为修炼的人做事要有正念的主见。”我应坚持自己正念的主见,“以法为师”。最后心一横,无论如何我也要进京正法了,这强大的正念势不可挡。每当想起程,天气就骤变,大风降温,因为要带孩子,由于天气原因,我两次取消了启程的计划。我发现,越拖正念越弱。我不能再等了。

    2001年2月6日下午,我买了2月7日晚上的火车票。可是,7日早晨孩子醒后,刚吃完奶粉,就一口全部吐了出来,接着就是发烧,腹泻。孩子高烧39度多,一直昏睡不醒。我意外地参加了一个交流会,发言的大多是大年初一早上在天安门正法回来的同修。我深知这次法会我能参加,是师父借以坚定我的正念。孩子高烧不退,我退了7日的火车票,买了9日的火车票。8日早上,孩子醒来后退烧了,但是腹泻不止。我对孩子说:“孩子,妈妈要带你进京正法了,晚上在火车上你最好别拉,否则太麻烦了。”9日中午,孩子的奶奶和伯父因事还从外地赶来。我后来很智慧地把孩子带出来先送到一位同修家。我去洗了个澡,我要体体面面,漂漂亮亮地站在天安门前向世人展现大法弟子的伟大形象。

    抱上孩子坐上了驶往火车站的出租车,心中隐隐地为自己不能堂堂正正地走出家门而难过。出租车一开,我的心顿时无比轻松,犹如一个踏上归途的孩子要回家去见久别的慈父。心中生起强大的正念—我做的是最神圣的事,没有任何人会阻拦我,我会顺顺当当地到达天安门,打完横幅后我会平平安安返回。一路上我的头脑中不断地闪现着师父的话“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143页),果然,孩子一夜安然入睡,10日早上醒来后便一切安好了。

    10日中午,九个月的女儿安睡在我胸前的婴儿袋里,我堂堂正正地屹立在金水桥前,迎着如水的人流,把“真善忍”的横幅高高举过头顶,向宇宙一切迫害大法的邪恶呐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当我喊完“法轮大法好”时,泪水夺眶而出,我哽咽着,喊不下去了。我心中在向师父说:“师父,弟子来晚了。”我告诉自己:不能哭,必须向那些邪恶讨回师尊和大法的清白。我用尽一切力量高喊:“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之后,仿佛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我的头脑中出现了空的状态。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被一个肮脏不堪的六十多岁的老头拉到了路边,他肯定是被警察雇来的渣子。这时一个便衣飞速向我跑来,抢走了我揣在口袋里的横幅。他大声说:“你刚才在喊什么?”我正告他:“小点声儿,别吓着我的孩子。”他说:“你别拿孩子做掩护。”我正色道:“我告诉你,你也是从她这么大长大的,也许你自己也有孩子。”听我这一说,他不凶了。“你别拽着我,放开我!”我边说边挣脱他,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跑过来,又抓住我。到了警车旁边,我不上车,一个二十多岁的恶警把我推到了车上。警车里只剩下抓我的便衣和我。

    他问我:“从哪儿来的,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告诉你,因为这些不重要。”
    他:“什么重要?”
    我:“我要告诉你,法轮大法好,你不要再被铺天盖地的谎言蒙蔽而做坏事了。”
    他:“你别跟我说这些,我是军人,江XX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又问:“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我受过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高等教育。”
    他:“你相信迷信吗?”
    我反问:“什么叫迷信?”
    他:“你信有鬼神吗?”
    我:“信!”
    他:“鬼在哪?”
    我:“在低于最大一层粒子的空间。”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二十几了?”其实我已三十三岁了。“我三十多岁了。”“你要三十多我就五十多了。你那么年轻,长的又那么漂亮,孩子又那么可爱,你何苦呢?我理解你的思想但不理解你的行为。”“我是来救你的。”“救我的人多了。”“你做件好事,放了我们娘俩儿。”我边说边往外走。“你别想了,恶我做得多了,不差你这一件。”他又把我推回座位。“你早干什么去了?你‘五一’干什么去了?你‘十一’干什么去了?你元旦干什么去了?你春节干什么去了?”我感到这哪是他在问我,分明是师父借他的嘴在问我。“我知道我来晚了。”我愧对师父。

    坐在警车里,眼前闪现出大法弟子们因为不说姓名、住址被打的场面。我心中对师父说:“师父,我是来证实法的,我不是来承受的。今晚我一定要回去,把我们的经历讲给更多的同修,让那些还没出来的同修也融入到正法洪流中来。”

    两个小时后,我被带到天安门分局。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走出来,我对孩子说着话,没有一丝的怕意。他走过来看看孩子,“孩子长的真白呀!你是哪的?叫什么名字?”“我不想告诉您,我又不是犯人!”“对,你不是犯人,你这样的我见的多了,还有抱着出生二十八天的孩子来的。” 他的言外之意是:带孩子我也未必放你。他把我带进了他的办公室,让我坐在椅子上。“你真是轻装上阵啊!你怎么什么都不带?”“我没想到只说了一句真话就被送到这儿来了。” 其实,我把东西都放在早晨证实完法而安全走出广场的同修那儿了。他围绕着我的住址、姓名问了一大堆问题,我都笑而不语。“你看让你们法轮功闹的,我们整天都休息不了。”“您这话说的不对。”“怎么不对?”“如果象您说的那样,应该从我们师父传法那天起你们就休息不了。可事实是自从中央个别领导人错误打压法轮功后,你们才休息不了。”“我不管这些,我只是在执行公务。”“不管您执行公务还是执行政策,作为一个人来说,应该有良知,您就是那种有良知的人。”我要用善心来启迪他的良知。“你别给我戴高帽,你们法轮功都很讲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姓名?”“我不想让我单位和派出所的人受牵连。”“你知道天安门自焚的事吗?”“这件事终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哪个月份?”“这我不知道。”“你只是在为这件事做努力?”“是这样的。”“你们是想通过千万人的努力呀?还是想通过成千上万人的努力?”“当然是千万人的努力。”“你们才来了多少人哪?”——走出来的弟子少而阻碍了师父的正法进程,他说的话点醒了我。“如果现在让你回家,你有钱吗?”“这个不成问题。”“你看我们都没有搜你的身吧?”“人民警察还是爱人民的。”“你别给我戴高帽。”他受之有愧。

    过了一会儿,孩子醒了,孩子已经三、四个小时没吃没喝了,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孩子是不是渴了?”“可能。”“你走吧,出去了直接回家,什么也别做了。”“谢谢您!法正人间的时候,我们再来看您。”

    当天,除了我被抓又被无条件释放外,还有六个同修打完横幅安全离开广场,正如预想的那样,当晚我们就返回了。

    师父说:“人都是因为自己这个观念不对,心不正招来的麻烦。”(《转法轮》107页)

    正念源于我们对法的坚信。什么是坚信?坚信就是没有丝毫的怀疑,相信师父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所有不符合大法的想法都是需要我们毫不客气地修去的谬见。只有坚信大法,才会修出坚定的正念,只有修出坚定的正念,才能在正法之路上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的安排,才能走上师父为我们安排的正法回归之路。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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