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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面讲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湖北沙洋劳教所野蛮摧残大法弟子的暴行


    文/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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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1年12月11日】大法弟子们被非法关押在沙洋劳教所转眼两年时间过去了,他(她)们被邪恶之徒绑架进看守所和劳教所,这里根本不是修炼人应该呆的地方。这里到处是污言浊语、脏乱不堪、恶浪滚滚,怎么是大法弟子们应该呆的地方呢?在这极不平凡的两年岁月里,大法弟子们经受住了邪恶势力步步升级的迫害,腥风血雨,坎坎坷坷的走过了一段艰难的坚修之路。面对邪恶高压与不断发难,毫无畏惧,表现了大法弟子对宇宙大法坚如磐石的信念,他们以苦为乐、无怨无悔、以法为师、以善制恶、洪扬大法,讲清真相,无愧于大法弟子这个崇高称号,作为一群“法粒子”,在邪恶场所里,仍然坚持大法,维护大法。从看守所到劳教所直到现在,大法弟子们始终坚定的认为修炼真善忍没有错,信仰法轮大法没有罪,从不消极承受与默认邪恶势力任何迫害,把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看成是对大法的迫害。为此他(她)们在沙洋劳教所里饱受折磨与迫害。这是一些非常善良的好人,有工人和农民、大学生、个体老板、国家干部、下岗职工、人民教师、医务工作者和科研人员等等,他们都很淳朴和传统,相信积德行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相信人通过修炼从做一个好人开始做起,逐渐可以去掉常人低层次中不好的东西,最后达到超凡脱俗、功成圆满。就是这样一群修炼人,只想做好人的人,遭到江泽民恐怖集团不遗余力的残酷迫害,邪恶集团造成无数旷世惨案和人间悲剧。

    2001年5月17日沙洋劳教所再一次强行把大法弟子集中了起来成立了“严管队”,专门针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法西斯迫害。

    严管队的结构

    严管队的结构是从各大队、各部门经过特殊挑选干警和特警组成严管队管理班子,而这个管理班子的暴力倾向较重,人员素质低下。从各个大队抽调的品行皆劣的刑事犯罪人员组成的“包押人员”监管班子,这些人称其为人渣一点也不过份。

    大队长:张修明,洪湖人,48岁左右,脾气暴躁,喜欢练一些假气功,在担任六大队大队长期间,因组织劳教人员和当地群众械斗,致伤、致残群众多人,造成恶劣影响被调离,严管队成立后任负责人。副大队长王刚,沙洋本地人,44岁左右,曾任劳教所某公司总经理,因经济问题被解职,严管队成立后调入。教导员黄东涛,30岁左右,打人出手十分凶狠,曾任六大队管教队长,在六大队时,经常出手伤人,曾把一名宜昌籍吸毒人员打成残废,又把一名学员用绳子把其胳膊血脉勒死,成了残废。特警队队长郭磊,二十几岁,广西某边防特种部队转业,到劳教所后又被派往少林寺进修两年,是劳教所打手。三分队分队长沈雁鸣,35岁左右,沙洋本地人,部队转业,迫害大法弟子极其残忍。在严管队期间,因体罚、毒打大法弟子郑金章(35岁左右,初中,农民),郑后被抢救过来。以上是严管队的“管理班子”,可见其暴力色彩。另外,还有干警、特警队员若干。这个“管理班子”在劳教所周政委和管教科吴科长唆使下,对大法弟子进行疯狂迫害。

    所谓“包押”人员实际上是从各个大队刑事人员中挑选的一批打手和流氓,主要任务就是配合邪恶管教对大法弟子进行一对一的24小时责任监控,以进一步加大迫害力度,它们整天与大法弟子形影不离,看邪恶的眼色行事,谁对大法弟子管的严、打的狠、折磨的厉害,谁就可以减大期提前释放,否则,就加刑加期受处罚。邪恶每晚必召集它们开会,授意加压。在利益和邪恶的驱使下,这些人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另外,还配有对大法弟子们的监督岗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24小时值班,剥夺大法弟子的所有人身自由,包括讲话、晚上起解的权利,每天每时每件事的过程,大法弟子的每个表情动作眼神等等都详细记录,供邪恶参考,有时监督岗也直接参与毒打的行列,“包押”和监督岗只要打个招呼,干警和特警就随时赶到。

    邪恶迫害的手段

    大法弟子们都是善良淳朴的好人,无任何不良恶习(人们也可以看看周围的法轮功学员),都是社会上各行各业的本份人,包括了当今社会的不同阶层、职业和文化程度,其中在严管队里,大专以上学历的几乎占一半,平均年龄也只在35岁左右,并有父子、夫妻、兄弟、姐妹、姐弟同是修炼人同在劳教所的情况。对于严管队里的大法弟子们来说有如羊入狼群,严管队是邪恶势力对大法弟子进行惨无人道迫害的黑窝,这里实行的是全封闭式、与世隔绝的“军事化”强制管制,不参加劳动,但每天体能训练量、直接和变相的用刑体罚以及精神压力都在极限,远在农业大队的承受量以上,用张大队长的话说:“严管队成立的目的就是对大法弟子进行‘强化管理’和‘强化教育’,准军事化训练……由干警、特警、”包押人员“强制实施执行。”

    邪恶之徒用所谓的军训为手段,用来摧残大法弟子的身体,变相用刑,再加上各种警戒器具超范围、超限度使用和直截了当地毒打、体罚和用刑,就构成了所谓的“强化管理”。例如,今年38度高温的某一天,全体大法学员都穿着统一厚棉布“校服”,以中高速早上跑操,同时边跑边强迫喊番号和口号或合唱革命歌曲,持续一个小时,由特警队实施“训练”。上午进行三个小时的军训,军事项目中能够做的科目要达到标准,除此之外,主要是体能训练,也叫极限运动,就是始终让每一位大法弟子每时每刻都处在身体运动的极限之中,如果年纪大体质差跟不上,邪恶就在后面施以暴刑或拖到刑室里进行毒打。中午在烈日下吃饭,没有午休,坐着或站着军姿读背条例和规章制度,由值班干警和监督岗实施监管。下午进行三个小时的强化洗脑;晚上对大法弟子进一步实施折磨、体罚和毒打,其实白天活动中也随时施暴,由特警、干警进行直到很晚,除晚上睡觉,每天要进行15个小时以上这样的所谓强化管理。从严管队成立以来,整个夏天直到现在,大法弟子的每一天都是这样艰难地在度过。另外,一切活动都是班组为单位的迅速行动,一环扣一环,无片刻的喘息机会,就是坐着身体肌肉也不准放松,精神高度紧张,其强度超过准军事化标准,就是折磨和虐待大法弟子,比如上厕所也不准超过三分钟,否则就强行拖出去,吃饭吃的稍慢就不让再吃,让每个大法弟子的体能细胞、神经细胞处在极限状态。以上就是所谓的强化“管理”,真正的想要把大法弟子从身体到精神上彻底拖垮和摧毁。多少大法弟子在强化“管理”中,被一次次折磨得死去活来、精神恍惚,站着走进刑室,躺着被抬进医院,多少大法弟子在所谓的强化“管理”中,被邪恶一次又一次的打成残废,他们在超负荷的承受这邪恶势力的所谓“考验”和迫害。

    强化“教育”和强化洗脑,主要内容包括:讲解或背读有关法律条文、条规、条例,灌输揭批材料,观看所谓事实真相,讲革命英雄人物故事,唱革命歌曲(要求唱会100首),看革命电教片,学习语录“老三篇”,和有关报刊文章,进行XX主义无神论教育,批评“资产阶级有神迷信论”,等等“爱国主义教育”。其实都是为文明社会所不齿的文化垃圾。邪恶之徒从不让大法弟子讲话,否则,就会遭到毒打,强行让大法弟子长时间坐着军姿,象过去历次“抢救运动”中开批斗会那样的情景,年纪稍大一些的人们都有过这方面的心灵触及和切肤之痛,而在21世纪的今天,仍然构成严管队所谓强化“教育”的全部内容和方法。他们根本不敢把《转法轮》或其中的某一讲完整拿出来,只是一味的断章取义、胡编乱造和任意删减,以误导人们。就是过去“批林批孔”也得把孔子的某一段话完整的拿出来再“批判”。他们编造荒诞的逻辑推理,对大法和师父进行诽谤和诬蔑,把莫须有的罪名今天又强加在师父和大法身上,而拿不出任何有一点说服力的所谓证据来,即便造假,也是漏洞百出,自欺欺人,只能愚弄暂时不明真相的人们。邪恶在要求大家唱所谓的革命歌曲之后,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强迫大法弟子不准唱《团结就是力量》等“团结”类歌曲。大法弟子已经失去了自由,并在高墙电网围绕的恐怖严管队里,不知邪恶势力在惧怕什么、恐慌什么?甚至在有的大法弟子到期即将离开严管队的时候,邪恶势力还有履行一项特殊“手续”,妄图让弟子们跳起脚来大骂师父和大法一通,才能走人,由邪恶领骂,实属低级流氓行为,邪恶之极,当然遭到大法弟子严厉拒绝。为什么邪恶采用这些实在过时、无聊卑鄙的手段进行强化“教育”,因为他们拿不出任何办法能改变大法弟子这颗心,因为他们害怕听到大法弟子坚定的声音,不敢让他们讲真话,害怕让人们知道真相的是邪恶势力而不是大法弟子,向世人讲清真相也决不是政治。所谓的强化“管理”和强化“教育”毫无人权可言。邪恶不仅对大法弟子毫无人权可言,而且对其他刑事犯也毫无人道可讲,比如,因犯人偷吃花生,强迫犯人吃大便,用老虎钳将其牙残酷的拔下,打伤、打残、打死犯人事件时有发生。

    迫害事例

    大法弟子李炳华(36岁左右)几次被打伤致残,他是一个淳朴的农民,在广东做生意,得法后非常精进,在大法遭受诋毁之后,因进京护法被非法判两年劳教,后来又加期六个月。在七大队时,每个大法弟子都受到了四个“包押人员”24小时专职监管(严管队成立之前大法弟子在各自的大队里就早已开始遭到严管迫害了,只是没有集中而已),为了使李炳华妥协,七大队长张银平安排四个“青壮”对他特别监管,并授意他们:“只要达到转化目的,用什么手段,你们自己去想办法……”。于是,它们无所不用其极,拼命虐待毒打李炳华。比如,在精神上让他随时处于高度紧张状态,24小时不让他休息,走路都要强行“驾飞机”走路,不停地侮辱他,轮流在他耳边讲下流故事和最不堪入耳的语言,上厕所小便一半就有意往外拖,出恭也不让用手纸,饭吃到一半时就不让吃或往他碗里丢脏物,实在无聊到了极点,在劳动上更是超强度有意折磨他。更严重的是,他们四人经常轮流毒打他,把他的头部、身体狠命的往墙上、铁床杆上碰撞,由于长时间这样迫害,特别是其头部受到重创后,李炳华表面精神出现恍惚,于是邪恶就开始大造舆论,胡说什么“走火入魔”。为此,七大队全体大法弟子站出来严正指出是邪恶迫害所致,并要求解除对李炳华这种野兽般的折磨,停止暴行,遭到了邪恶之徒的拒绝和更加疯狂的报复。暴徒把大法弟子乔左权、张荆州、周国强分别关小号,整夜吊绑折磨,毒打迫害。可以想象,假如把李炳华长期这样折磨,如果迫害死了,那他们又该怎么谈呢?报纸、电视又该怎么宣传呢?可能又会说李炳华是“自杀”吧,所以,只要稍有头脑的人都会想一想,“自残”、“自杀”、“走火入魔”、“精神出问题”这些等等,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什么这些人以前这么正常,到了劳教所和看守所后就会出问题,不知内情不知道,知道了就会吓一跳──原来是惨无人道的迫害所致。

    邪恶之徒侮蔑李炳华“冲岗脱逃”为由,把他从七大队关押到了令人恐怖的禁闭室,进行更加残酷的迫害。李炳华在禁闭室关小号所受到的折磨与迫害无从知晓,但是20天后(大概是2001年6月上旬),大家在严管队看到他被押扶着进来时,已经是一个残废的人了,全身发乌发黑、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电击划痕的印记,小腿和大腿一般粗肿,两膝盖已溃烂见骨,关节不能弯曲,手腕处背铐过紧拉扯得痕迹也是见肉见骨,双手、胳膊破肿的也很厉害,惨不忍睹,已不成人样,一看便知是动了大刑的结果,来到严管队之后,邪恶还要强迫他参加训练活动,几次昏死过去,不几天已奄奄一息了,才不得不送进医院抢救。经过十来天的“恢复”,李炳华又回来了,可想而知,十来天对于一个打伤致残的人有什么作用?只不过关节能够稍微活动一下,能够爬着、扶着慢慢移动。暴徒们竟毫无人性逼迫他拖着残废的双腿参加“军训”,不能走不能跑,邪恶的干警、特警、“包押”、监督岗一起上,把他拉起来往前推、往前摔,架起来往前拖,跌倒了就拉起来继续进行,昏过去了弄醒了再来,一班累了换一班再上这样轮流进行折磨,晚上也不放过他,把他拖到操场上、刑室里进行“严管”,邪恶在把他往死里整,使他处于生命的极限状态中。此时李炳华在生活上也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调节能力,内伤严重,动弹不得,好不容易上厕所,根本不能蹲下,经常弄脏衣服,其他方面就更糟了。暴徒们确实让大法弟子处于生不如死的地步,但邪恶并没有达到目的,面对邪恶的强化洗脑,李炳华不为所动,因此他在2001年7月底的一天,又一次被毒打致残(本来就一直残废着没有好转)。这天中午,黄教导员拿来洗脑材料就走了,包押班长姚平(22岁,天门人,因抢劫被判3年,已是第二次坐牢)强迫李炳华领读,遭到拒绝后,姚伙同另一“包押”王勇(35岁,宜昌人,因吸毒被判3年,已是第四次坐牢)对李炳华进行毒打后,仍然不读,姚王把特警队员熊文、黄教导、王副大队长叫来,把李炳华拉到了值班行刑室,只听一声声惨叫从那里传出,后来就没有了声音,约一个小时后,李炳华被抬了进来,旧伤痕上又添新伤痕,比上次更严重,处于半昏死状态。此时,监督岗易小虎(荆门人)等一下五人,又上去专门对李炳华伤痛处狠打,并发出阵阵野兽般狂笑,当时天气又热,汗水和血水交融湿透了全身,他又一次被毒打致残了,不得不送进医院抢救。以后的岁月里,李炳华拖着残废粗肿的四肢在严管队里艰难的顽强坚持着,宁死不屈,数次被送进医院抢救。邪恶不仅对李炳华残暴,对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是一样,总是当旧伤稍好一点就马上“制造”新伤,就这样重复地对每一位大法弟子进行迫害。令有些干警吃惊的是,为什么李炳华的伤恢复的如此之快,为什么这般折磨他仍不死,如果是一般人,他可能早就不行了,为什么大法弟子的意志这么坚强?使他们感到神奇和感叹。8月底的一天,国家司法部的一个司级干部下基层,看到李炳华行动不便和满身伤痕,问他怎么搞的,李炳华义正辞严地指着旁边熊教官等特警说是他们迫害所致,要求申诉控告,这位高干什么话都没有说,前呼后拥地走了。

    大法弟子潘国荣(45岁左右,本科,市检察院干部)全家都是大法修炼者,99年全家进京护法,因此他被非法判三年,爱人在某银行工作,现在武汉某女子监狱关押,她被判四年。小孩在家无人照料,潘国容平时品性好,业务水平较高,受人尊重,语言表达能力较强。对于他这样有一定影响的大法弟子,邪恶作为重点,所以他在严管队里从精神到肉体上所受的折磨也是极其惨烈的。

    潘国容是在严管队成立后三个月左右才送去的,当大家见到他时,不免有点意外,但随即发自内心的为他高兴,原来他曾在三大队呆过,在三大队时,由于邪恶的施压和内部的干扰,也由于他自身没有正悟的主要原因,走了极端,被邪恶钻了空子,邪恶利用他们几个人的文化素质较高、口才较好、有一定影响等特点,利用其“邪悟”在弟子们中间做大量的洗脑工作,致使一些学员深受影响。可以说,他对大法造成的损失是很大的,即便当时他爱人、小孩极力反对他这种乱法行为,他也听不进去。当时大家远在其他大队,听说后无不叹息。所以,当大家在严管队再次看到他时有点意外,同时也为他发自内心的祝贺。师父洪大的慈悲和法正人心的力量,终于使潘国容真正的正悟了过来,可想而知,从一个邪悟的偏激者能够重新走入严管队里来,一路的曲折艰辛的痛苦过程,用脱胎换骨都难以形容,用死而复生才能说明。后来大家才知道,他正悟过来之后非常后悔,觉得对不起师父和大法,悲痛欲绝,但他没有就此沉沦下去,为了挽回给大法造成的影响,又一次坚定的走了出来,最大限度的挽回了因自己邪悟对大法造成的损失,往返于政府、公安、司法、沙洋劳教所、610办公室等部门讲清真相,揭露邪恶,用自己的行为证实自己确实做错了,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还在执行期间之内,随时可能恢复执行期,真正意义上放弃了一切在维护大法,就这样他再一次被邪恶送进了沙洋劳教所。

    邪恶当然不会放过他,所以当大家第一眼看到他时,已是遍体鳞伤了,多处伤口涂着蓝药水,流着脓血,全身浮肿,电击的痕迹随处可见,铐子铐过的地方,膝盖强跪过的地方溃烂见骨,天气炎热,蚊虫在他身上乱飞,关节不能活动,肿得也很厉害,显然在来严管队之前早已饱受毒打折磨过了。来到严管队后,他成了“军训”和洗脑的重点对象,经常被拉到刑室里毒打折磨,干警和“包押”一起上,超极限的刑训、体罚、虐待、晚上的严管从来就与他相伴,几次被折磨得送往医院抢救,同时暴徒们还在精神上虐待他,经常辱骂他,对于一个秀才出身的他,没有坚定的信念、超常的毅力、师父的保护是做不到这些的。

    李炳华和潘国容的遭遇只是反映了严管队暴徒对大法弟子迫害的一个侧面和缩影,其实,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无一例外,特别是严管队刚成立时,首批被非法关押和迫害的大法弟子更是悲惨,被迫害致伤、致残的不在少数,每天刑训时的痛苦声、毒打用刑发出的惨叫声、睡觉在床上疼痛的呻吟不绝于耳,整个严管队处于恐怖的气氛之中,每当看到大法弟子发出痛苦的惨状时刻,也是被邪恶的干警、特警称为“开心一刻”的时刻,其实又何止一刻钟时间,有的“包押”人员坐了几次牢也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痛苦场面,悄悄地说:“这那里是人过的日子?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令他不寒而栗。

    大法弟子刘万年,已是50多岁人了,对长时间高温下高强度“军训”受不住,几次中暑,超过了体能承受范围,言语中有所松动,被邪恶抓住机会加大体罚,否则就威胁整死他,最后他经过反复思考后,很实在的说道:“你们不怕报应,我怕报应,我不写。”因此他是被体罚最多的大法弟子之一。

    大法弟子薛双红,24岁,二汽职工,因在谈话中提到了基督、耶稣的名字,晚上被严管折磨,王副大队长边折磨他,边恶狠狠的对他吼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放明白一点,基督、耶稣的名字是你提的吗?讲什么理?这里没什么理可讲,当初国民党十万战犯一样被我们整服了,你算什么……”

    大法弟子李诗文,是个个体老板,40来岁,郭队长等特警对他进行百般毒打,电击之后强迫他唱歌,唱什么“严管队的稀饭真好喝”借以取乐,其实所谓“稀饭”就是头天的剩饭和热水搅和搅和而成,大法弟子在严管队的生活是相当苦的。

    大法弟子吴治安、吴治春是兄弟俩,35岁左右,在严管队里经常遭到郭队长、熊教官等人的同时毒打折磨,或者当着一个的面打另外一个,而且异常凶狠,使其发出惨叫声,让另一个痛苦,以满足其邪恶变态心理,兄弟俩多次被拖进刑室毒打,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弟弟吴治安几次被送进医院抢救,已毒打致残。

    在九大队,女功友的处境更是悲惨,他们在管理程序方式上,和严管队完全一样,所不同的是,全部由男特警队员负责“军训”和施暴,由严管队张大队长亲自安排实施,以加大镇压力度,可想而知女功友们的遭遇多么可怕。经常从那边传来女功友们被迫害和受虐时发出的惨叫声、哭喊声、尖叫声,撕人心肺!这种施暴所发出的尖叫哭喊声,只有在过去受屈辱的电影里才听到过,只是现实中多了一些恶毒下流的叫骂声,警械器具使用时的声音和其他一些混杂声音。更让人惊讶的是女警官打起女功友们所下的重手,医院二楼是给打伤、打残的女功友们住的,其中几个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女警官、女“包押”经常毒打她们,每一次都一直毒打到没有声音为止,女人打女人如此残忍,实属罕见,就是“见过世面”的男“包押”人员也在一楼听得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更有甚者,邪恶对于目前期满但还没有离开劳教所的大法学员直接由劳教所送到劳改场所而不办理任何法律手续,被它们俗称“送过河去了”,目前已有许多大法弟子从劳教所里期满之后直接被邪恶“送过河去了”。

    沙洋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然而劳教所周政委、吴科长、张大队长还在会上说:“……我们工作强度还不够,成果不大,比起全国兄弟单位来说,还有差距,还要进一步加强打击力度……”也就是说,把大法弟子打伤致残的“强度”还不够,如果把大法弟子们折磨致死了,才算出了“成果”,才能向其他兄弟单位看齐。严管队虽然没有打死人,暂时还没有出“成果”,但是把大法弟子置处于生不如死的境地,比死又差的了多少呢?离出“成果”还有多远呢?郭队长、熊教官在“军训”时的口头禅就是:“叫你们生不如死,打瘫了送医院,打死了拖出去埋。”这么草菅人命,不知劳教法中有何相关规定,也不知谁给它们壮的胆,谁给他们这样的权利,自己身穿的这身制服算什么?知法犯法,惨无人道的对这些善良的人进行法西斯式的迫害,言语及行为完全不计后果。

    质问邪恶之徒:谁无父母妻儿、兄弟姐妹,当你们把暴力施向这些善良的好人时,心中还残存着多少人性?自古以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夜深人静地时候想一想吧,历史上又有多少人敢于冒死上谏,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开玩笑,谁不珍惜生命、热爱生活。大法弟子不是在没有办法、上诉无门的情况下,是不会去北京护法和到天安门这个敏感的地方去的。历次运动风波触目惊心,历历在目,一镇就熄,如果能够相比的话,最大的区别就是大法弟子没有屈服,这几年来的事实不就充份说明了吗?因为他们是修炼人,是修真善忍大法的人,也只有真正的大法弟子,才敢于放下生死,坚持真理。

    目前邪恶还在最后疯狂地挣扎,严管队还在继续施暴,大法弟子们的处境十分可怕,我们呼吁全世界一切善良的人们,各个国家,各个地区的功友都来关心一下两劳场所大法弟子们的人权状况,关注一下沙洋劳教所里大法弟子们的悲惨遭遇。

    (地址:湖北省钟祥市七里湖镇沙洋劳教所邮编:431929)

    大法弟子的伟大

    那么,修炼法轮大法的这些人在沙洋劳教所里这两年来所做的又怎么样呢?邪恶的迫害在步步升级,但无论采用什么高压手段,都无法改变大法弟子们至真至善的信仰和为了宇宙真理、为了呼唤众生心中的善念,在邪恶的环境里坚如磐石的正念。他们凭着一颗纯真的心走到了今天,他们按照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时时处处都在做一个好人。这两年来,他们做的非常正,表现的也很好,受到人们的普遍好评和赞扬,究其原因,第一,修炼法轮功的人,他们本质很好,原本就是一些善良的人,不愿在滑下来的人类道德标准、世风伦理中随波逐流,并且非常相信通过修炼可以返本归真,都是有缘人;第二,他们得到了高层的大法,知道了人为什么当人和人活着的真正意义,解决了一直疑惑的一些问题,也就是当发现真善忍不是说教,而是超常的科学,并实实在在展现在眼前时,就会义无返顾的去探索,在修炼的道路上有高层次的法做指导;第三,他们明白了为什么要做一个好人的道理,发自内心去做,而不是勉强去做,明白了时时处处要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所以大法弟子无论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做好。

    的确如此,两年来他们从一个大队被邪恶强行调到另一个大队,有的调了5、6个大队,几乎走遍了劳教所所有单位,走到哪里都得到人们普遍的好评和尊重,得到人们发自内心的赞扬。无论他们走到哪里,他们都用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处处关心别人,严格要求自己,精神饱满乐观,真诚善待一切人和事,根本就没有把自己视为被劳教者,而是把自己当作一粒法粒子,在田间地头,操场宿舍,在每一次诚挚的交流中,都最大限度的让人们了解大法,讲清真相。就是在以后越来越邪恶的迫害中,也是一如既往地维护大法,坚持真理,不畏邪恶,并始终如一的用善心感化周围的人们,用真诚打开他们颓废冰冷已久的心扉,启悟着他们尚存的善念。经常对犯人们讲,过去你们感受到的都是以暴制暴,以恶制恶,所以你们对待别人也这样,才会导致你们一次次坐牢,从未感受到以善制暴、以善制恶的伟大力量。犯人们见到干警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惧怕,因为他们确实做了坏事,所以才从心里惧怕。而大法弟子慈悲为善,纯正无私,从不惧怕邪恶势力,所以从看守所到劳教所才会赢得人们的普遍尊敬,这就是善与恶的巨大反差,这就是大法从本质改变人心。通过长期的相处,通过心与心的交流,人们亲眼看到的大法弟子的表现和媒体宣传的截然不同。许多犯人在听了大法弟子们的多次洪法后,如拨云见日一般,很受感动与启发,人生思维观都发生了根本的转变,表示以后一定弃恶从善、重新做人,回家后一定找当地的大法弟子学炼法轮功。有的劳教人员在回家前找大法弟子动情地说:“我们都是被人们称为人渣的人,坐了几次牢了,没有人教我们怎样真正做人的道理,里面法轮功是真为我们好,我们知道了不能做坏事要做好人的道理,今后出去了,就是讨米要饭也再不作缺德事了……”,说得非常实在和真诚。两年来被大法弟子们洪法感召而启悟良知的劳教人员不在少数,也有不少人得法后很精进,在劳教场所里,跟大法弟子们学炼法轮功,这样类似的事例非常多。有些干警在和大法弟子们单独交谈中,直言不讳,表示对现状极为不满,原来他们当年大学毕业后,本来应该在城市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只因为那年“动荡风潮”,才被发配沙洋,意在和大法弟子做“朋友”搞统一战线,通过大法弟子的洪法和一段时间的了解后,不得不对大法及其弟子们从心里折服。甚至有的犯人,在邪恶的逼迫下,助纣为虐,对大法弟子迫害时,也良心发现地说道:你们都是好人,没有犯什么法,这我们都知道,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对待你们,没办法,这是他们逼的,回去了再请你们喝酒赔罪……。”当然大法弟子不喝酒,也不需要赔罪,这是他们原话。还有很多大法弟子教人向善的事,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大法神奇的力量和法正人心的神奇效果在改变着人心的结果,作为大法弟子只是在做法粒子为己任的事情,并没有去刻意达到什么标准,但客观上确实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大法弟子们除了要忍受自己被强加的痛苦外,还教人们向善,用真善忍大法的力量改变着人心,唤醒了人们的良知,纠正了人们的误解,调整了人们的心态,振奋了人们的精神,赢得了人们的赞誉,客观上对劳教所对社会都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这样的好人哪里去找?哪里去请?不思感激,反而打击,末法时期的人类社会已经完全没有维持道德的心法约束了。

    两年来的“劳教”生活,竟拿不出一条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于情于理于法都相违背,只知道讲“转化率”的问题,写一纸犹如空文式的保证便可放人,否则高压加期而不问其他,拿法律当儿戏,只知道利用国家机器、过去搞政治运动和现代流氓的手段,一味的对大法弟子们进行强劳、洗脑、体罚、毒打、电击、背铐、关小号、吊绑、刑椅、冷冻和热烤,步步升级,不遗余力的残酷迫害,为达到强化洗脑目的而不择手段,甚至对大法弟子特别是女性大法学员不惜动用特种警察队对他(她)们施暴,如此这般邪恶手段对付炼功群众,对付这些善良的好人,充份反映出江泽民集团的恐怖主义本质。从另外一个角度讲,大法弟子在这种极不公正的对待下,在这特殊复杂的环境和人群里,在“劳其筋骨,苦其心志”的极限之中,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磨炼了大法弟子们对“真、善、忍”大法坚不可摧的信念与坚修大法到底的这颗心,锤炼了大法弟子们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同时大法弟子们也是在维护大法、揭露邪恶、讲清真相、救度世人,不去怨恨谁和计较什么,对我们好我们会铭记在心,对我们坏也不放在心上,修炼人是不会去计较这些的。如果问他(她)们两年来的苦修有什么收获,他(她)们会说:没什么,就是磨炼了这颗心,坚修真善忍大法到底的这颗心。“修炼者坚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认识,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远无法理解的,同时也无法被常人改变,因为人是改变不了觉者的。”(师:《强制改变不了人心》)。

    大法弟子对宇宙真理坚定的正信,使得他们坚信炼法轮功,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修炼法轮大法就应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因为他们心中无私,才敢于放下生死,不畏邪恶,不屈不挠,他们忍受着个人巨大的痛苦与损失,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与迫害,完全是为了别人,为了芸芸众生而不计个人得失。从表面上来看,大法弟子们是在受苦受难,邪恶利用手中的权力,以党和政府的名义,几年来兴师动众,利用一切宣传工具,开动全部国家机器镇压大法弟子,甚至无耻地采用流氓手段,制造假象,蒙骗广大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挑动人们的仇视情绪,然而真理永远是真理,正义最终战胜邪恶,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广大人民群众不会永远被蒙骗下去,真相不久将大白于天下,邪恶势力也不能永远利用手中权力和政府名义愚弄人们。它们将在层层被销毁中被灭尽的痛苦是永无终止的,更大的难在等待着它们。少数邪恶势力的打手所铸成的大错也是永生永世都难以偿还的。几年来的铺天盖地,兴师动众使整个社会都处在一种草木皆兵的状态,劳民伤财,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如果用于社会福利和建设,将造福于人民,能解决多少社会问题。人民群众见到过去搞政治运动那一套就头皮发麻,看到现在善良的人们被无辜镇压就血压升高,法轮功学员的单位领导不但要看公安的脸色,还要听上级的训斥,“责任承包”,实行原来的“一票否决制”,到现在哪个单位法轮功学员上访了,其领导就要受牵连处分,职工也要扣薪水,所以对外要照顾好,对内要管理好,一旦发现人不见,慌忙到处找。而大法弟子的家人呢?不仅要承受独自养家的重担,而且还被一些人不理解和冷嘲热讽,还经常受到公安定期不定期的盘问骚扰和单位领导的下岗威胁。如果家中大法学员不见了,公安、单位、街道一起来讨逼,如果家中有人出国留学、入党提干什么的还要政治审查,甚至牵连亲朋。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整个社会都处在难中,而不单单是法轮功学员在受苦受难,说明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同时也说明了必须彻底制止邪恶的迫害,才能救度世人。几年来的事实证明,大法已经深入人心,正法洪传越来越多的广大人民群众认识接受,并在全世界范围内近50个国家传播,受到世界人民的欢迎。人们都在学习这部大法,真善忍大法已经扎根在世人心中。只有中国的独裁者在继续进行邪恶镇压,这是不正常的,所以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应该坚定的走出来维护宇宙大法,在洪大的正法天象变化下的正法弟子应顺天意而行。“危难来前驾法船,亿万艰险重重拦,支离破碎载乾坤,一梦万年终靠岸。”(《苦度》),大慈大悲的师父在人类处于末法时期的末劫时期,救度着众生,为我们弟子已经承受了很多很多很多,留给我们自己的已所剩无几。如果我们不在魔难中经受住考验,不在痛苦中过好每一关,不在正法中维护大法,坚定那颗心,那么又何谈一世修成的威德世界,又何谈圆满自己的果位呢?正法时期的弟子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就是在正法和救度世人,只有不允许它的存在,才是最大的慈悲世人。“目前大法弟子正处在正法时期,旧势力的表现构成了对大法弟子最根本最严厉的考验,行与不行,是对大法与每个大法弟子能否对自己负责的实践,能不能在破除邪恶中走出来证实大法成了生与死的见证,成了能否圆满正法弟子的验证,也成了人与神的区别。”(经文《路》)。

    修炼的过程也好比登山的过程,山上道路崎岖,悬崖峭壁,充满危险,人们来到山下登山,大部份人看到又高又大又险的山就停滞不前,在山下观望,只有少部份人不畏艰难困阻,勇敢攀登,那么能够登上顶峰,观赏到无限美好风光的只能在这少部份人中产生,虽然在攀登的途中,有不慎摔下来的人,但只要爬起来,扑扑土,横下一条心继续攀登,仍然可以登上顶峰,而在山下观望的人们,是永远到不了顶峰观赏到美丽景色的。除非自己攀登……

    “一个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辉煌的历史,这部历史一定是自己证悟所开创的。”(《路》),今生能得到慈悲伟大的师父亲自度化,机缘万载难逢,作为大法弟子,我感到十分庆幸,珍惜现在走好每一步,正法弟子未来的美好与殊胜必将展现在世人面前。

    湖北沙洋劳教所全体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向伟大的师尊问好!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3/17046.html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9/1724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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