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1月5日】我于1997年9月幸得大法,自愿修炼。身心巨变:多年慢性咽喉炎、双臂风湿、头痛及身体所有不适均不治而愈,道德迅速回升!深感法轮大法的超常和博大精深。一 1999年7月19日
广州万人自发去省府和平请愿。结果我们却被分别押到各学校教室审讯。我们以诚相待,有问必答。有关部门利用我们的“真”掌握了我们的个人资料后,虽当天释放,但开始了以后的长期残酷迫害。
二 1999年7月20日--9月30日
本着善意地向有关部门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我依法上访。从天安门被强行拖进警车开始--丰台体育馆关押--强行遣送到祖籍途中几经周转--被扣留在家乡派出所的整个过程中惨遭公安毒打、虐待、恐吓(扬言轮奸并扔出飞速的列车外等恐怖言论)。在极度白色恐怖中遭受无名苦难。被家人接回广州后公安仍不肯罢手,逼迫我家人出面将我送进精神病院洗脑,在痛苦中我过了两个月。
三 2000年4月23日
为防止我进京,广州市白云区龙归镇派出所在不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动用近十人硬拉我去派出所扣留三小时,并要求我随叫随到(随时传讯随时到场),否则威胁我后果自负。
四 2000年6月18日
于公园合法炼功时被警方非法拘捕。昼夜审讯6日未果后强加一个姓名,并以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 为借口又非法拘留15天。我前后以绝食16天抗争,有关部门无动于衷,继续关押。
关完后被区公安局用手铐铐在警车上送至广州沙河收容遣送中心折磨。
我再以绝食证实大法。15天后仍红光满面,精力充沛,行走有力。此事震惊了被关百姓,纷纷前来观望。我趁机洪法并以此证实大法。
公安得知后,气急败坏地两次对我以“鼻插管”式残忍地灌食。我不堪忍受,被迫放弃绝食。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多次遭警察用电棍电击;一次在已被戴手铐无力挣扎的情况下,同时被6-7名女警围攻毒打。理由是我没听从侮辱我蹲在地上的命令。暴打之后,竟趁我不备,突然对我长时间喷射辣椒水。致使我面、颈部疼痛、红肿近一周。
师父教导:修炼的人无怨无恨。在如此迫害中我仍心存善念地向她们讲清真相。但凶狠的女警非但没被感动反而伙同男警暴力将我拖进一间没水没电没厕所只有钢筋和水泥的约4平米的小黑屋,一关就是18天。直至在家人大力营救并交纳保证金及担保书后得以生还。
五 2000年8月--2001年5月
公安多次半夜三更闯入我父母家搜查(从未出示过搜查证)、骚扰,并威胁我父母只要它们高兴可随时抓人。借以施压,逼我放弃修炼。一次公安竟于凌晨出动几部警车搜查了我父母所在的整栋楼,理由是:怀疑收留法轮功学员。实质上是充份执行了邪恶势力总代表江泽民的政策:株连九族、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拖垮,肉体上消灭。
师父说:历史上迫害正信的从来就没有成功过。为躲避公安迫害,我与丈夫流离失所。
六 2001年1月2日
为捍卫真理,我与丈夫再次进京。
天安门上我们被暴风骤雨般的毒打殴散。我被扑上来的恶警打倒在地后拖进警车。趁其不备我拔腿就走。很快被广场上的便衣警察围堵追捕。再次被打的浑身是伤,左手、右额分别被打出两个鸡蛋大的包。
警车将我们送到前门派出所审讯。我带头背诵经文。遭恶警一次次重拳出击,它下流地在我脸上练拳。我慈悲地望着它的眼睛,一声声念着:真、善、忍,想以此启发他的善念。谁知它象是失了控,全无停手之意。当我悟到“其实你已不配考验我”时,一股神奇的力量将它的手定在空中。十几秒后它惭愧地低下了头,再没敢打我和其他同修。
不知这小小的经历给它以怎样的思索?希望他能明白:大法神圣不可侵犯。大法弟子神圣不可侵犯。
因我绝不认可邪恶迫害,窒息邪恶。我可以用生命捍卫法,但不等于一定要失去生命。没有任何势力有能力夺取师父给我的用于正法的人的生命。最后感动了一名尚有良知的干警,他当众宣说:你的勇敢和真诚打动了我们,正如你所说的用生命震撼了我们的良知,现在就送你走。
果然,一名警察将我送到地铁口。如同师父在书上所说的一模一样。师父说的话就是法。
七 2001年2月
我暂住的白云区陈田村一所住处被抄家,同住的小赖被捕。2001年4月我暂住的江下村一间住处被搜查。幸得师父护佑我当时不在场。至此我与丈夫被进一步秘密通缉。我们的亲朋好友家、公司被肆无忌惮的骚扰;我父母家被更密切地监控;我们所住路段常有大批警察真枪实弹地设岗盘查。
八 2001年5月18--6月19日
我与广州弟子邓、深圳弟子程在公众场所被省公安厅不法人员强行绑架。即时被送往景泰派出所审讯。被用电脑查出姓名后当夜送至白云看守所。编号:A210-0126。
竖日,被区公安局或市公安局或省公安厅(没人告诉我它们是谁,是否有权如此对待我)以莫须有的罪名处以刑事拘留一个月。狡猾的邪恶之徒既怕我收集到证据,又想所谓“合法”劳教我(公安拿出三文件袋有关我的资料,肯定地告诉我家人) 竟使用我化名。(见附件一) 。
第三天夜半,我被抬出去审讯。一审就是昼夜不停地审了6天。广州市“610” 办为迫使我屈服并妄想我出卖同修,除虐待我之外,竟惨无人道地对我大量使用“迷魂药” 。
1、在被关押的33天中,管教人员从未停止过迫害我。曾有一次指使犯人,当众剥光我衣服,殴打我几处敏感部位并侮辱、取笑我。犯人明明白白告诉我:我们不想搞你,但我若不然,管教会罚死我。
2、仓中规定:只要法轮功学员学法、炼功,任何人都可以制止他,可不择手段,不计后果。后果由法轮功学员自负。一次我因背经文被犯人毒打近4个小时(大概7点-11点) 。女犯抓住头发将我悬在空中左摇右晃。最为狠毒的除四名仓头外,还有一位30多岁肥女人和编号0044李佳洁(因贩毒、吸毒、卖淫罪被捕) 。整个过程无人制止,值班管教在闭路电视中视而不见;所长及管教巡仓时,我当众揭发,它们听而不闻。显然是它们指使的,否则犯人怎敢?
3、因坚持炼功,管教指使男犯冲进仓里,暴力将我用几十斤重的脚镣固定在厕所旁边达二十多天,“穿心式”脚镣戴法极其特殊和痛苦,专门用于对付大法弟子。
4、在我绝水绝食的第14天,邪恶之徒认准了我不会放弃,决定对我下毒手,执行了邪恶势力总代表江泽民对大法弟子的政策:打死算自杀,不问来源,就地火化:
5月31日晚8多点钟,市公安局干警伙同看守所公安强行将我送到武警医院,以输液为名用手铐、脚镣将我牢牢固定在病床上,并命令3名犯人按紧我(2名男犯和1名女犯)强行注射一针镇静剂等我慢慢昏睡后,不负责任地大量注射不知名的混合物(犯人告诉我输了8瓶,但因本人已昏睡,对所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 。凌晨我被抬回仓里,仍然固定到原位。顿感头晕、头疼、耳鸣、手脚麻木、四肢无力、恶心想呕吐、双腿难以移动、意识有些模糊、呼吸困难。释放后经医生鉴定我才知道我被使用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危难中,慈悲伟大的师父从未放弃我,一次次为我灌顶加持,并点化我勇敢地闯出魔窟。我身心备受鼓舞,坚信依靠大法法理,一定会活着出去。
一周后,我再一次被抬去输液,天黑抬去凌晨抬回。邪恶是害怕曝光的。抬回仓中仍固定到原位。次日,我陷入昏迷状态、生命垂危。
5、在被关押的33天中,劳教所强行给我灌食5次。其过程相当痛苦,鼻子被插的流血不止;所长亲自带队,命令男犯女犯一起将我按倒在水泥地上,所长一面用皮鞋踩着我的脸一边灌劣质奶粉,并加以威胁。全然不顾我每次被灌食后,连污秽带胃酸几乎全部吐出的巨大痛苦。整个过程是邪恶以灌食为名折磨我为使我屈服、销毁我意志的过程。最后一次竟然是两名男犯人动手,所长及其他管教从旁指导并加以谩骂、嘲笑,全无人性,置法律、人权于不顾,肆意残害大法弟子。邪恶为何如此猖狂,是谁在为其撑腰?是谁在纵容?
6、 在此次被迫害中,我曾二次昏死在仓中,无人问津。
为怕我出事后我家人及海外亲戚的控告,6月19日,我被家人竭尽全力营救下接出。(这是表面情况,邪恶本想毁掉我,实际上是师父救了我。) 6月20日,家人把我送到武警157医院抢救。我两天两夜合不上眼、嘴,已是死前弥留之际。
医生鉴定:中枢神经受损。很可能导致下肢瘫痪。并立即对我进行针灸中枢神经的治疗。九天后,我的情况未见好转。在丈夫的帮助下,我坚信只有大法才能救渡我。在我仍黑瘦如老妇、无法坐立、无法自由移动的情况下回家学法、炼功。
法轮大法超常的法理及五套功法的神奇再一次展现在我身上,我快速恢复,早已健步如飞。
无边佛法指引我重回势不可挡的正法洪流中。
我之经历,不过是千千万万同修中极普通的一例。更有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仍处于极危险中。还没走出来的同修,请猛醒吧!善良和正义之士,请伸张正义,惩恶扬善!
如今回首,那些魔难过程不过是一瞬间,啥也不是!我更坚定、坚信、坚强。如果没有师父,我已不复存在。既已有了师父,那么我必能归来,与法同在!
以上体悟乃所在层次认识,不妥之处,还望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