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1月24日】我是2000年12月29号上北京证实大法的。30号下午5点钟左右,我们很顺利的到达北京天安门了。正好碰上降国旗,我和同修在人群中走着看着,这时同修惊讶地回头说:“那在抓人!”这时听见便衣警察对我们说:“你们两个是一起的!”我知道他们要非法抓人,便使出浑身的力气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我边喊边向人多的地方跑去,恶警冲上来将我的嘴捂住,一时间来了许多警察,把我拖进了警车。然后一个恶警嘴里无耻地一边乱骂一边用手皮套使劲地打那位同修,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说:“不许打人!我们都是好人!我们没有犯罪!”。“咋,你不服气?那就打你。”,他使劲地打我的嘴,“看你还说不说?”一直打到派出所。我们一到派出所,见里面有好多好多大法弟子鼓掌欢迎我们,我就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顿时那呼喊声响成一片,久久不息。当晚7、8点钟,我们就被带到石景山看守所。由于我是第一次非法被抓,被关,被莫名其妙地照相、搜身、编号,后来被分到南区4号牢房,牢房的面积大约有17-18平方来,里面关的全是大法弟子,原来有八个,加上我们一起来的五个,一共有13人。刚到一会儿,饭送来了,吃饭间就有功友被非法提审了,提审回来后她们都说警察很凶,很邪恶,还有的功友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正在这时,我也被非法提审了,走在半路上心里开始怦怦直跳,但一想:难道一个佛还会怕魔不成?师父不是告诉了吗,“没有怕,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想到这,我的心里又恢复了平静。提审室里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石凳子,后面可是一个很气派的办公室。提审我的是一个大个子警察A,表面挺和善的,有说有笑地问我:“你来天安门干啥?”“来证实法的。”“喊了口号没有?”“喊了。”“怎么喊的?”“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就这两句?”“只喊了两句就被你们警察抓了,拖上了车。”“你嘴上怎么有血?”“是你们警察打的。”“你看见我们打你了吗?”“是天安门的警察打的。”我当时笑了一下。正在这时,走进一个警察B,大约40岁左右,“我就见不得法轮功的人笑!”说着走到办公室桌子后面拿了一只灯芯绒的鞋子出来了,凶狠地说“我让你笑!”啪!使劲地就是一鞋板打在我右脸上。我说:“你打好人中的好人要遭报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宇宙中的理。”“我打了三年法轮功,现在仍然好好的!快说!你是什么地方的?叫什么名字?你们不是修‘真、善、忍’吗?快讲真话,我可没有大哥(警察A)那么好的脾气,跟你嬉皮笑脸的。”这时我也严肃起来,在邪恶面前不能讲话,我就背《论语》,他用鞋子在我头上使劲地敲打,我就接着背《洪吟》“历尽万般苦,两脚踏千魔”。他打得越快,我就背得越快,这时他住手了,就在我棉袄里的每个口袋里摸,“没钱了?”他歪着头,吊着眼,歪着嘴说。“钱不是都被你们警察搜去了吗?”“多少钱?”“387元。”“太少了,我们警察胃口可大了,你如果交一万元,你就可免去一切痛苦,我还可以把你放出去。”我想:这哪里是人民警察呀,等于土匪!不怪师父说“黑帮乱党━━政匪一家。”(《洪吟》)。由于没有搜到钱,他更火了,他瞅了瞅我的脸说:“嗯,怎么搞的,一边高,一边低,我给你搞一样平。”他咬牙切齿地把鞋帮举得高高的,啪,就是一下,然后再左看看,右看看,说:“好吧,一样平了。”第一次非法提审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次提审是在2000年元月1日。警察A把我带进提审室他就出去了,还是警察B非法提审我。“想起来了没有?”我不理他。“那好,今天是零下15度,我先给你灌冷水,之后呢就把你反铐在一颗大树上让你冻成一个冰块。”他就开始灌冷水,刚灌的时候确实很冷,人打了一个冷颤。这时我心生一念:我要展现我们大法弟子超常的一面给你看看。这一念一出,确实越灌越发热,越灌越舒服。感谢师父的加持。恶警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大妈,我给你作揖,我给你下跪好不好?”他真的作要下跪的姿势,“我就要你一个地址、姓名就这么难吗?”他说。我回答:“是因为你们把我们姓名、地址骗出来之后,就把我们送到当地派出所,也是坐牢。”“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呢?”“因为魔头在北京,魔根也在北京。”他见软的也不行,就开始抽烟,他把烟雾往我脸上吐,我不理他,继续背《洪吟》。这时他拿出一本《转法轮》,嘴里便恶毒攻击,还在骂师父。最不可饶恕的是他把烟头指向师父的头部,威胁我说:“你说不说,你再不说,我就……!如果你说了,这本《转法轮》就是你的了。”当时我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折磨,心里怦怦直跳,有一种天昏地暗的感觉,我想:“师父,弟子不能说呀!对不起师父。”于是我说:“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师父,当你话一出口,一出手时,你就罪业深重,将永远也还不清你自己造下的业债。”这时来了一个湖北籍的警察(他左半边脸上有很大一块黑记),说:“你是湖北的。这大把年纪了,有什么可谈的,放她走吧,你回去好好想一想。”第二次非法提审结束了。
第三次非法提审是在元月2号晚上五、六点钟。警察B问:“你想清楚了没有?先把你的双手铐起来再说。”然后就给我铐上了,又进来了3个青年警察(C,D,E)。警察C飞起两脚分别踢在我左右肩上,他还不解恨,对警察B说:“这样铐不行,得这样铐。”就把我两手反铐在背后,然后五个警察中就有四个轮流着打我,并抓住我的头发朝墙上撞。警察D拉着我旋转,当时我已是绝食三天了,不管他个子怎么大,他就是弄不动我,他把棉袄脱了,要拉着我“跳舞”,在警察C和E的帮助下,才把我旋了圈,这时已累得他上气不接下气了,恶警B又照我头顶狠狠地打了一掌,说:“我看你能长多高的功。你明天再不说,我就给你打竹签。”他用手比划着“这么长的一根竹签(一寸多长),啪,打进去,那该多痛啊!”我说:“常人中的江姐、刘胡兰她们都不怕,何况我们大法弟子呢!”警察A说:“你算什么,你是一个草民,还敢跟英雄人物比。”警察B接着说:“有一个办法最好,给你打迷魂药的针,不过五分钟,你什么都会说出来的。要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当时我确实有点紧张,但我马上又想到,我是金钢不坏之体,任何药物都对我无效,心里就很坦然了。不一会儿,药拿来了,我想着师父的教导:“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警察B用橡皮管将我胳膊捆住,使劲在我胳膊上打,都打紫了。这时警察C怎么也打不开药瓶的封口,后来警察D也打不开,最后换警察E打才好不容易打开了,他把针对准血管说:“你以前对什么药过敏吗?不能打,不能打,你看她胳膊上有好多斑点!”说着那三个青年警察都走了。警察B坐在我面前,我突然想起要把他的警号记录下来,便说:“请你把棉袄打开一下。”他顺手把衣服拉了拉说:“你要看什么?”我说:“看你的编号,太邪恶了,你有损国徽!”他说:“你还记得我的编号?”我说:“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那你说一说。”“043353”“过一会你一定会忘掉的。”因为他打人的时候都是把警号掩住的,他们害怕大法弟子知道。
一连这几天,我们都集体炼功,有一次犯罪所长(后来才知道他是所长)指着我说:“我再看见你炼功就对你不客气。”
7号这一天,有位大法弟子被非法提审了一整天还加上半夜,当她回来时很高兴,原来是警察骗她说什么“凡是灌水的警察都写检讨书了。我们再不回去就没什么意义了云云。”由于这个弟子这样一说,我们整个都悟偏了,相信了警察的谎言,准备都报姓名地址回家的。吃午饭后,又来了三个大法弟子,其中一个把她正法的故事一讲,把她们悟到的一讲,我好像又什么都明白了,赶紧双手合十,眼泪扑扑往下掉,感谢师父再一次慈悲于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听了同修的讲话,我们都感到十分震惊,所以决定当天下午集体绝食绝水。由于我们的集体绝食,张管教(女,37岁左右,微胖)气极败坏,就找茬子使劲用穿着皮靴的脚踢那位同修的脸,把她的脸都踢青了,踢紫了,嘴踢出血来了。她踢累了才罢休。
绝食六天,恶警给我们打了一小针葡萄糖,到第八天就又打了一天的吊针,一共打了六瓶。等到第十天她们就强行灌食。当我走进医务室,里面站满人,一个医生和张管教把饼干捣碎后,再放上许多盐和糖,加热水把他们搅绊成糊状,他们有的在戴皮手套,有的在拿管子,“把棉袄脱掉,铺在地上。”一个恶警叫我躺下,我不配合,姓张的恶警使出了看家的本事,上来一扫腿将我打倒在地上。其他的恶警一拥而上,两腿和两胳膊边分别各站一个恶警按着我,姓张的恶警按住我的头,死死地抓住我的头发,这时我心发正念,一用劲,一下把他们都掀下去了。他们又蜂拥而上,一个个就象魔鬼、屠夫、杀人凶手,没有半点人性。他们把管子插进我鼻孔里,我一下咬住了,他们拉也拉不动,灌也灌不进。不知弄了多少次,没办法他们只好又找来一根管子再插进我鼻孔里,这次他们把食物灌进去了,回到牢房后我把灌进的食物全都吐出来了。
有一天号长叫我不要炼功,我没听,她就使劲扇我耳光,直到手打痛了,才没打,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结果第二天,他们七个刑事犯都哆嗦,只有我们大法弟子不哆嗦。一天晚上一点多钟,来了一个卖淫的刑事犯和我们两个大法弟子一起睡,而我们两个大法弟子也只有一床三尺宽,三斤重的破棉被,也没有垫的,就这样睡在水泥地上。当那个卖淫的犯人睡下时,我仅有的一点被子都被她拉过去了。我就干脆不睡了,起来打坐,把地方让给她睡。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刑事犯醒来了,不知她用什么东西砸在我头上,就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感到头空空的,我当时就想: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呢!结果一点都不觉得痛。
元月16号,王管教(女,形体胖,40岁左右,满脸横肉)把我调到北区2号牢房(她们自称是渣滓洞)在这个牢房里有“四条龙”(四个刑事犯都属龙)她们不让大法弟子解手,硬是把屎拉到裤子里,她们还把一个小姑娘当天就打走了。她们的打人手法是相当狠毒的,有一天打走了17个大法弟子,创造了全所最高记录。四条龙里有一个叫胖嫂的对我说:“你好样的,十五天不吃饭。”这时号长发话了,要我到她那边去。胖嫂起身抓起我的胳膊使劲地扳,扳得我脊背骨咯咯地响,然后往墙角使劲一撞,这样不知多少次,她打累了才坐下喘气去了。看到这些把刚到牢里的两个刑事犯都吓哭了,她们说:“阿姨,你就听她们的吧!”她们拳脚相加,我就向门边爬去,把医生还有其他的人都招来了,医生拿起我的脉检查了一下说:“给她灌水!”四条龙一个骑在我肚子上拉住我的手,一个骑在我的两腿上,她们两个在上面使劲地抖,还有一个抓住我的头发死死地按住,再一个就开始灌。邪恶的王管教也在旁边助战,死死踩着我右手,用劲碾,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把我碾碎,她把我的手碾青了,碾肿了。我紧紧地咬住牙,不让她们灌,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们叫来了1号牢房里的灌食能手帮忙,她们把牙刷都撬断了几把,后来把我抬到张管教的办公室去灌,我以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因为她们灌的是很咸很咸的盐水)!当时,所长正往那儿经过,见很多人就问:“干什么?”四条龙马上说:“她把我们衣服都弄湿了,我们给她灌水。”我说:“她们死死地抓住我的头发不是灌水,是灌盐水,她们把我往死里整!”所长说:“好,到办公室里去说。”这时四条龙灰溜溜地走了,只剩下请来帮忙灌食的那个犯人,所长叫她把我拖进办公室让我说,我就说:“我们大法弟子用大慈大忍之心想唤醒你们的良知,想让你们对大法有一个真正的了解。我们大法弟子是好人,你们为什么要打我们?提审的打,管教打,号长打,普通犯人也打,往死里打。我们大法弟子没有哪一天不被打骂的,我们都一忍再忍,你们的行为已让人感到忍无可忍了!”所长说:“你说的都是事实吗?”我说:“大法弟子不说假话。”这时一个管教模样的人在所长面前耳语了几句:“号子里没人敢说实话,我才去了的,每个人都表了态的,没问题!你可以和她去对质。”所长一听来了劲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连同她们的管教一起处理,如果说的不对,我就加重惩罚你,那我们就找你大法弟子对质好不好?”我说:“如果管教给她们施加压力,她们谁敢说实话?请你给我照张相,我到时候有用的。”所长说:“我看你现在的精神面貌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好!拿镜子来照一照,真是红光满面的。”我知道我脸上留下了她们的杰作,我鼻子肿了,嘴被撬破了,脸也破了,不照我都知道。我说:“好,我们去对质。”刚一到牢房里,我指着刚才还在挨打的大法弟子的棉袄说:“请你看,这棉袄就是刚才灌湿的,她全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指着大法弟子说。这时这位弟子说她们怎么怎么打她,其他弟子也都说她们怎么打我们,骂我们。我说:“好,不说了!从现在开始,刑事犯不许打骂大法弟子,连侮辱的话都不许说,谁说谁负责!明天等你们所长来了,好好地整你们!”我还准备再说什么,所长接着说:“别说了,有什么情况再向我反映!”然后很快走了。这一夜算是平安过去了。
2001年元月23日(即大年三十),驻京办准备把我和我当地警察交接,在北京西站,我心生一念:我不能被邪恶带走,我要出去揭露石景山的邪恶。这样我就从警察眼前走掉了,至今一直在外流离失所,他们仍然在到处抓我,抓不住我就找我丈夫,害得他也无法好好做生意。
现在三个孩子无钱上学,就连一日二顿稀饭都吃不上。孩子们打电话给我的同事哭着说:“叔叔,我们没有饭吃了,我妈妈到你这儿来了没有?我爸爸不管我们了!”这是前天我到我同事那儿他告诉我的。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和孩子们联系上,她们的处境很危险!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算在江泽民的头上。
江泽民,你使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使多少适龄儿童无法读书,你罪恶累累,罄竹难书!你祸国殃民,你使中华灾害连连!当人民越来越了解法轮大法的真相时,就是你下台接受惩处之际!!!
我只有这样的文字表达水平,请同修们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