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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页 > 修炼园地 > 正法修炼 > 修炼经历 > 正念化解迫害


    "全面讲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冲破邪悟的诱惑、精神病院的迫害、酷刑的折磨
    —— 我修炼和正法的部分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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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1年11月18日】我是大陆大法弟子,1998年4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大法净化了我的身心,我知道了做人的目的是返本归真,要想炼好功就得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放下常人的名、利、情,心性不断提高,由一个争名夺利的常人变成了一个完全为别人活着的人。短短几个月的学法修炼,我就用卖掉自己全部金银首饰的钱和买衣服的钱将几年内接受学生家长送礼的钱物一一返回。98年8月江南大洪水时我一次性将我家的全部存款和手头零花钱一共二万五千五百元以一个法轮大法修炼者的名义全部捐给了灾民。这方面的例子很多,就不多说了,这都是来自于我对大法的深信。99年7月22日以后,江泽民集团迫害大法及炼功人。我在被非法监视居住、拘留、劳教等诸多强制逼迫放弃对大法的正信的高压迫害、百般折磨中,“以法为师”,闯过了一道道险关,坚定地维护着大法,不断地摆脱邪恶的控制,终于走出了魔窟。现将我在修炼与正法中的一点体会分几个方面叙述如下:

    1、“多看书、多读书,是真正提高的关键”

    这句话是师父在经文《溶于法中》讲的。修炼中我深刻地体会到“溶于法中”,才能“不迷不惑”(《洪吟》)。也常常悟到师父为什么那么强调多学法。我学法时间不长,但我除干好常人中的本职工作外,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学法,背法。每天早晨起床都在四点之前,边做饭,边背法,每天坚持背一段《转法轮》,五点至六点在炼功点炼功,提前十五分钟背着录音机步行去炼功点,一边走一边背几遍刚背过的那段法和复习前几天背的法,上班路上以及空余时间都要背。每天晚上参加集体学法,中午时间抄法,到99年8月我已抄了三遍《转法轮》和三遍《精进要旨》,《转法轮》背到第六讲。以后在磨难中我又背了第七讲和《精进要旨》以及我所能得到的经文,只要我能得到我都得背下来,装进脑子里。这就是我过好关的基础。

    2、“以法为师”排除重重干扰,走出了魔窟(劳教所)

    脑子里装进了法,就要用法时刻指导修炼,以法为师过好每一关。师父说:“我为什么叫你们学、念、记《转法轮》呢?目的是指导你们修炼哪!”(《何为修炼》)师父还说“希望大法弟子能以法为师,排除干扰,扎扎实实地修,这就是精进。”(《再版的话》)。“以法为师”四个字谁都会说,做到却难了。那些被邪魔干扰的学员都是因为不能“以法为师”而做出了不该做的事,给大法造成了损失,又坑害了自己。

    黑嘴子劳教所可谓是邪恶势力的黑窝、魔窟。如果说那里的打骂、电棍、各种刑具、刑罚难过,那么那些邪悟者的各种邪悟思想认识与观念就更不好排除了。所以必须时刻“以法为师”,排除干扰。我的经历使我更加认识到“以法为师”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邪悟者说修炼是为了圆满,是自私。就连我98年为江南大洪水灾民捐的二万五千五百元钱,劳教所的常科长都说我是“为私为我”的。当我静下心来用法来衡量到底是不是自私?我是为了维护大法才出来证实大法的。而这大法是全宇宙的,那么维护这么大的宇宙大法怎么还能有私有我呢?有一点执著都做不到真正维护大法啊!认识到此,我感觉到不迷不惑,什么干扰对我都不起作用(当然干扰是多种多样的)。后来他们就不再干扰我了,今年9月10日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将我从黑嘴子劳教所解除,摆脱了魔爪。

    3、在大法修炼中的智慧使我冲出精神病院

    99年7月20日,听说全国各地的法轮功辅导站站长被非法拘留,我立即起身去北京上访,被北京警方送进丰台体育场二夜一天,没有食物和水,忍着饥渴被送回东丰县公安局后,邪恶势力一直对我进行监视居住。先由同事监伴我吃住在学校。后来我被送教育局进行所谓的“教育”。我对大法坚信,敢于讲真话,邪恶之徒无奈,企图将我送四平精神病院,以便进行迫害。当时我也没多想,谁知到了精神病院我才意识到情况并不是我原来想的。

    先是一个门诊的女医生给我检查,方式以谈话形式,问我是精神病吗。因为我早对精神病状态有所了解,你越说没有精神病的,她们就会认为你是精神病。我就说,我要说没精神病,你们就会认为我有精神病,我还不能说有,因为我没有。就这样我就跟她谈了因学炼法轮功受益情况,也就是告诉医生大法好。她说我是迷信型精神病,我义正辞严地对她说:您要对我负责,作为医生您要遵守职业道德,我要带着您给我的诊断去上一级医院复查。您说我是迷信型精神病,请拿出诊断依据。她找了半天书也没找到这个迷信型精神病,拿出一段关于气功型精神病的论述让我看,上面大概写到,人为了祛病健身,炼气功而出现了所谓的走火入魔的状态(有点象师父在《转法轮》剖析过的那几种状态);还有炼功收不了功(法轮功根本不讲什么“收功”),我就指着当时送我去精神病院的单位书记和家属说,让他们为我作证我有没有走火入魔的那种状态,然后我就要炼功,看看能不能“收功”,最后这个女医生没有给我下精神病的结论。

    这时公安局长又带我找到了他事先安排好的一个男医生那里,也是以谈话的方式问我炼功时看到什么景象没有。我说没有,他就对对面的一个女医生说,不是幻想型的,又问我的家属有没有见到我自己无故发笑或哭等状态,家人说没有,他又对对面的那个女医生说不是狂想型的,女医生回答了一声“嗯”。我也在对话中把对门诊女医生讲的那番话跟他讲了一遍,就在男医生确诊我不是精神病的时候,公安局长急不可待地递给他一个小卡片,上边写的什么我始终不知道,嘴里还说跟某某院长说好了。医生看完那张卡片就让我入院观察,很快就办完了入院手续。就在将我送入病房时,让我换衣服时,我动了一念:我不能进去,他们会造谣说我炼法轮功精神病了,诬蔑破坏大法。我就拉过我丈夫对他说一旦进去我就会被他们打上针、吃上药晕睡三天之后就真的变成一个精神病的道理。我丈夫就把我带出了入院楼,但邪恶们还是不肯罢休,又跟丈夫耳语了一番,还要让我住院几天观察,又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以理力争(当时围观的人还很多),公安局、政法委和教育局、单位领导就开始互相推托责任了,又给县委韩书记打了电话,才同意我回家。整个过程我都是用正念和大法修炼者的智慧战胜邪恶,才免受精神病院那惨无人道的折磨与摧残。(而跟我同去先入院的功友被关在里面迫害一个多月出来时看上去容颜皆非,主意识不清,胡涂得不能正常生活,后来上班也不能教课(她也是教师)。)第二天我去县委找到了韩书记跟他讲了检查的经过,同时也质问了他不想让我变成精神病吧,也向他证实炼法轮功的都不是精神病,以免以后他再以这种方式迫害大法弟子。

    4、残忍的灌食、家常便饭的电棍,见不得人的“小号”,我无所畏惧,令邪恶折服

    劳教所院内有一大块记事板上面醒目地写着劳动人民警察应该遵守的十几条纪律以及政府对劳教人员的所谓“教育、感化、挽救”六字方针。但是我所接触的干警无一不是出口不逊的脏话令人难以启齿、不堪入耳,做工作时讲的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道理和西北风掺沙子般的讽刺和挖苦,无论干什么都能听到“快点”的吆喝声,在规定的一天四次上厕所时间外你要上厕所都得忍着。有一次我被邪恶的朱丹管教突如其来的一顿页子板子打之后,竟不知为什么,她也不谈。这一切都是司空见惯了,下面我就讲一讲劳教所中残忍的灌食,家常便饭的电棍和见不得人的“小号”。

    到劳教所后,我的申诉和复议均得不到受理,无奈也只好同其他功友一道绝食抗议,用自己的生命申诉自己是被非法劳教。管教们不但不为我们反映情况,却采用残忍的灌食折磨我们,他们(男干警和医生们)惨无人道地将灌食管插入被灌食者的胃里后乱搅,使人呕吐不止,痛苦难忍,灌进的盐水浓度特大使人渴得不行,灌进的食物搅得让人吐出,再灌进去。更有甚者将灌食管从人的鼻腔插入。我是第一个被灌食的,由于我拒绝灌食,几个男干警先将我的四肢大抻捆绑在床上,然后用手按着我的头和手,一个小时下来我的整个头被他们连按带扭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全都肿了起来,牙齿被铁器剜得都松动和残缺不全了。如果说打骂他们可以抵赖,但我这一口残缺不全的牙齿是铁证如山的。尽管我始终拒绝他们还是将灌食管插进我的胃里,我就用牙齿咬住不让食物进到胃里,一股力量使我将左手从皮带的捆绑和男干警的手按下抽出,瞬间将灌食管从胃里抽出,才结束了这残忍的灌食。这时我听到几个声音说,真行,真坚强。第二次灌食时连劳教所一个科长都说太残忍了,行了。

    在劳教所里,你要炼功,电棍电;你要有经文,电棍电;你不屈服,电棍电;你要绝食,电棍电;你要不“决裂”,电棍电;所以对狱卒恶警说用电棍折磨人简直是家常便饭,而且每次折磨时还叫你将衣服脱光,一般是恶警席桂荣(队长)和金丽华恶狱卒一人手持一根大伏电棍,左右脖子各一个,有时还有另一个恶警持第三根电棍专找你敏感的部位电,有时电得乱动,竟用手铐把人铐在床上电,电得床都跟着跑。更有甚者边电还边羞辱着你,电得走廊里都是烧焦皮肤的那股味。但对我来说无所畏惧,因为炼功、因为绝食,我都曾被电过。开始是电伏小的电棍,后来就是大伏的。被电三次后,她们又开始一个一个的电坚持炼功的学员。我也是其中一个,电两天后我还炼。

    劳教所公开设的所谓的“小号”设在一楼的看守班内,没有阳光,够一个人躺下那么大,是老鼠经常出没的地方,进去后就不允许洗漱。我是第一个被送进的,晚上还能躺着睡觉,白天双手被铐在门上坐着,晚上单手(有时双手)被铐,以后进去的大法弟子就不分昼夜双手高铐,不能坐到地上只有晚上不铐双手坐在地上。那还是99年11月5日~15日,我的第一次灌食也是在这里,回到“小号”满嘴不断出血,管教还不让吐。第二次时间是2000年5月1日~12日,蹲的“小号”是三大队私设的库房小号,(别的大队也有)这就更糟了,她们将被害人四肢大抻双手(分开)分别铐上、双脚用皮带捆上,固定在一张没有床板的铁片网床上,不允许洗漱,吃饭大小便都由其他劳教人员侍侯。为了减少别人的负担,只好不吃或少吃,每顿只吃一口或两口,十二天的小号的总进食量也就是一天的饭量。库房阴冷冻得我不入定根本就无法承受。出小号之后又是大法的威力和师父的呵护,让我能长时间入定,比较轻松地过了这一难。期间大队长、管教进小号看我时总免不了要训诉、讽刺、挖苦一番,让我屈服,但每次我都跟她们讲道理,所以让我出“小号”时,根本就不问我“炼不炼”了。这就是劳教所见不得人的“小号”。

    在魔难和过关当中,我从来都是无所畏惧,大义凛然,因为我知道法轮大法好,他是宇宙的大法,宇宙的真理。我所坚持和维护的是宇宙的真理,这多么伟大、多么神圣!自从得法的那天起,我就决定放弃世间的一切,不求世间的一切,同化大法!如果为了真理需要献出我的肉体生命我也毫不犹豫。当然在磨难当中,持久地被折磨时,也是很艰难的,我时时用师父在《转法轮》最后一讲的那段法指导,“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5、九台劳教所见闻让我感到天下乌鸦一般黑

    从黑嘴子劳教所出来没有直接放我回家。那是2001年9月10日,中午刚过,九台劳教所的管教把我和被非法关押的另外两名大法弟子用二个手铐铐在一起转到了九台劳教所,目的可能是造成一种过院(那院是女子监狱)的假象。由于走得匆忙,不允许我上厕所。途中他们停车吃西瓜,我再三请求那个姓宋的女管教,她那表情那么恶劣,连一个“不行”的话也不愿说,还是别的恶警说的不允许。一进九台劳教所的门就听见其它劳教人员打学员的声音,“炼不炼了?”“炼”。“炼就打你”等等。进了管教室那个姓张的管教和那杨大队长以及王管教(都是她们当时给我介绍的)也以对话的方式说什么牙打掉没有等等难听的话,值班的宋管教还总是拿着电棍在走廊里乱喳喳。短短的十天听到的都是那里的恶警不堪入耳的设刺、挖苦,象什么“怕不怕电棍”、“尝过没有”,“还想尝尝”等等。出九台劳教所时也不告诉你去哪儿。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6、辽源“610”洗脑班在可耻中收场

    从九台劳教所接我出来的是当地政法委、教育局和单位领导及家属,我以为是接我回家,因为在黑嘴子劳教所我已填了解除书(这个解除书我也是以正法的形式填的,填后管教大动肝火)。没想到他们又将我送到辽源“610”洗脑班。我是9月19日去的,起初也有人提醒过我要抵制迫害、破除旧势力安排,我也知道或者找机会走出去或抗议绝食等,但因为能从别的大法弟子那儿学到经文,所以我平静地呆了二十天。

    到10月9日,经过二十天的学法背法调整后,加上这些天对办班人员及警察讲清真相和揭露邪恶后,我决定以绝食的方式破除邪恶势力的安排,灭掉“610”洗脑班的邪恶因素,当然这只是表面形式,还有发正念的作用。我向他们讲绝食的理由,说我原本就无罪,劳教和拘留是对我的迫害、对大法的迫害。我应该行使我的公民权力和义务。我要对社会尽义务,我有工作,我要教书育人,我也有老人需要我赡养,也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需要我培养和照顾。可是我现在还是在警察的监禁之下,没有人身自由,一进班就拒绝听你们的洗脑课,跟你们所有的工作人员及警察讲清真相。县里也有言在先,答应我十月一日接我回去上班,现在十月一日过了,假期也过了,已是上班的第二天了,说明县里言而无信,我已经给了你们足够的宽容,我不能再容忍你们对我的继续无理迫害,只好采用绝食的办法用自己的生命申诉。当场的“610”主任(姓冯)及其他人都哑口无言,事后他们还是以以前的老办法劝我保证什么,我没给邪恶留有一点余地,果断地拒绝,第三天也就是10月11日县政法委及我单位领导从这个班上送我回家。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邪恶们也是看到软硬兼施都改变不了我,才联系县里,说我们不管了,你们接回去,但不能出事。这是后来单位领导跟我说的。我知道当时他们研究了很长时间,中午饭都一点多才吃。其他被强迫来这个班的功友看到我绝食也跟着绝食,也都先后无条件地被释放,辽源“610”这个洗脑班也就在可耻中收场。当然这只是表面形式,起决定因素的还是法和大法弟子的正念作用。

    7、回到家的“柳暗花明”

    99年被非法监视居住期间,丈夫不理解我,将我赶出了家门,我被迫吃住在学校,当时学校给我一个退了休的副校长室。劳教期间他只看我四次,其中二次都是政府指派,没给我存过钱(当然这对我来说一点不放在心上),几次给他写信(他也没给我回信)都是感谢他、慰问他。但我对他也没底,何况我已经和他办过离婚手续。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他不但喜笑颜开地接纳我,而且带我出去接受亲朋好友的邀请,而且公开说大法好,支持我修炼。孩子也更加精进地学法,亲朋好友中也有很多转变了原来的对大法的看法,脑子装进了大法好,也有的开始学《转法轮》,一度放弃的也又重修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8、走向政府机关,讲清真相,揭露邪恶

    回家后我利用一切条件向我遇到的每一个人讲清真相。那天我去买米,卖米的看到我的言行,就说你真好,一点也不计计(东北方言,意同斤斤计较)。我说没炼法轮功前我也一样很计计。话题就转向了讲清真相,揭露邪恶上来了,一番话后,他说哪儿有《转法轮》,我也想看看,我回家就给他取了一本,送给了他,但我觉得这还不够,我还要向政府机关讲清真相。

    于是我就借要求上班,因为政法委接我时答应我上班,我要工作,我要为社会尽义务的机会,先后去过县政法委、律师所、省政府、省劳教局、省政法委、610办公室及基层工作处,公安厅申诉处、信访办等政府机关,虽然他们表面上不接受,甚至有时还会遇到无礼,但是我想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他们中也有可救度的生命。

    9、讲清真相、揭露邪恶中需要智慧

    在讲清真象、揭露邪恶中,人们总是要提出这样或那样的问题,我们就需要用理智、智慧,本着“真善忍”的原则,用常人社会中积累的知识揭露、破除邪恶,破除人们头脑里对大法不好的观念,装进真相,装进大法好的观念。

    我单位的女校长是县教育局的副局长(兼职),又是律师。我回家的第三天她就带单位的另二位领导来我家看我,用她那伶牙利齿向我诉说着我给她和单位带来的一切损失和对我及法轮功的看法,那气势就不用形容了。然而我俩谈了近一个小时时间(其他二位领导和我家人都没插上话),她的手机响了,是约她出去吃饭,还问她干什么呢,她说在她与我谈话呢,他问怎么样了,她说就我这么能说,她都要被我转化了。具体怎么做的我就举一个例子说明。

    邪恶造谣说师父在长春有一套秘密住宅,直系亲属都不知道。(这是99年造出来的谣,当时我在被监视在学校居柱,天天让我看那类报纸和收看类电视,我也没象别人那样拒绝,因为我那时就想破除(揭穿)谣言。当时我就对陪我一同看电影的书记揭露了这造出来的假象。

    (1)直系亲属都不知道的秘密住宅,这是什么住宅?这住宅能住吗?不住又怎么称得上住宅?
    (2)师父95年就去国外讲法,很少回国,这套住宅怎么一点灰尘都没有,而现在(当时)住的这校长室、罗校长才退休不用不到半年,我用了四、五桶水才擦净。
    (3)当屏幕上出现李老师法像、很多佛像,还有上香的香炉时,我说老师还能给自己上香吗?还能给其他的佛上香吗?老师讲了,“这个大法不管他有多大,我不在其中;你们任何生命都在其中。”(《《法轮佛法》 (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4)还有那么多的金银首饰更不能令人相信,因为我们从法中都知道,那金子是高层生命的残骸,修炼的人圆满后都是大觉者,怎么能佩戴残骸呢?那不就等于带(戴)死人骨头一样吗?就连修炼不长时间的我都把金银首饰卖掉了。师父能希罕这东西吗?
    (5)至于那药,我原来没修炼前,一天都离不了药,因为我是顽固糖尿病及其合并症,但修炼后病没了,根本用不着药,更谈不上储药了。师父家怎么能有药呢?

    这五个问题就足以揭露(穿)这个谎言、假象了,其实谎言是绝对骗不了人的,只是人不愿意动脑,不会用所学所得的知识与经验罢了,大法弟子就要用智慧、用常人社会的知识、经验去揭露邪恶,讲清真相。

    目前邪恶还在逞凶行恶,垂死挣扎,我们还要时刻“以法为师”,在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地维护法”中,“恒心举足万斤腿,忍苦精进去执著”(《洪吟》“登泰山”)中,走向伟大的最后圆满。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29/1630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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