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0月22日】我是在冬季的某一天坐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的,晚上10点到达北京,到达北京后,我和一位同修一出站就被一女青年缠上,她非让我们住店,说10元一夜,说北京到处是警察,我们不理会她,她就大声喊“警察会抓你们的”,并一直纠缠不休,我就对她说“我们不是坏人,干吗抓我们?”她一直撵了很远,看没戏才走了。因为天黑也不知怎样坐车,我们又回到火车站候车室,在这里碰到两位同乡的大法弟子,她们告诉我,一进北京就上当进了黑店被诈去400元还挨了打,北京的治安竟这样黑。12点的时候开始查票,过来六七个警察让我们骂人,骂老师,说不骂就是大法弟子,还满嘴脏话,边说边强行翻包,把东西倒了一地,我说这哪是人民警察,这是流氓强盗,(我们的国家叫这帮人管治安能管好吗?)后来趁他们又在盘问别人的时候,我们出了候车室,走进车站的食品店。这里的人很多,有蹲的,有坐在地上的。
天亮后,我们便来到天安门广场附近,刚踏上广场,被一个穿便衣的人盘问是炼法轮功的吗?我没有理会他,他便示意前面的武警拦住我问:是炼法轮功的吗?说着就招呼警车开过来,两个警察强行把我往车里拖,我就高喊“快看警察随便抓人了”。他们把我硬是拖上了车,我一看一车人,警察把我们带到天安门派出所,他们逐个问姓名地址。都不说。就揪头发,拽领子把人搡到后院,我一看满院子都是大法弟子,有一个大法弟子脸被打肿了,警察揪着头发把人搡到院里,她高喊“法轮大法好”,我们齐声喊“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声音响彻天宇。这里的警察个个穷凶极恶,后来人太多了就一车车送走分流到各地,我们被送到了北京怀柔县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我们就被强迫脱光搜身,把随身带的东西全部销毁掉,把从身上搜出的钱威胁我“说出地址和姓名,钱还给你。不说你就把钱撕了”。当时就想,宁可把钱撕了,也不告诉你,抓起钱一把撕了扔在地上,一个女警察气急败坏,狠命的打我耳光,脸当时就肿了起来,然后揪头发往墙上撞,又用脚踹,也不知打了多少耳光,也不觉得疼只感到木木的,我知道是师父在替我承受。之后被推到院子冻着,我们这次进来大概是140多人,有老人有小孩一直从中午冻到后半夜,都是犯人看管我们(这是什么世道?坏人管好人)。期间不准蹲着不准大小便,不准说话,一天大法弟子都没有吃喝一点东西,冻到后半夜,才把我们带进监室,并编了号,监室里光板铺也没有被子,我们只好蜷缩在一起躺在冰冷的板铺上,第二天都开始绝食,第一次被提审时恶警问我姓名地址,我拒绝回答,又问来北京干什么来了,我说来正法,我们的师父冤,他说既然敢来为什么不敢说出姓名地址,我说“为了当地政府,公安和家人不受牵连。”恶警说“你以为不说就治不了你吗?!六四不是武力镇压了,对你们难道不敢吗?!”后来要我在拘留证上签字,我拒签,我说:“我没有犯法。”那警察急了说:“你到北京就犯法,你不签我替你签。”过后我被迫到风道上冻着有一小时。
从此每天被提审都是一个问题“说不说”,不说,就是一顿拳脚相加,上风道不让穿袄,不让穿鞋,有的大法弟子只穿秋衣、秋裤光着脚站在雪堆里,有一次在外光穿毛衣,光着脚在冰地里站了四个小时,脚都冻僵了,下午继续又是四个小时(回家后很长时间脚才开始钻心的痛有了知觉,耳朵被打坏直往外流脓,耳朵失聪,也是很长时间才恢复一些听力),有时晚上刚躺下,一盆冷水泼过来,监室的大法弟子浑身湿透,恶警还骂骂咧咧,这是寒冬腊月,北京是很冷的。电视上那是骗人的把戏,怀柔监狱是人间地狱。
开始在25号监室后来和另外两位大法弟子换到20号,犯人强迫我们吃饭,她们劝了我们两句,看不行也不再劝了,(我们告诉她们我们是无罪的,我们要求无罪释放)后来才知道她们也得了法,第二天又调到22号,即使这样我们经常切磋,炼动功,背《洪吟》。绝食第五天强迫我们灌食,是放了很多盐的玉米糊,使人口干得厉害,恶心呕吐,第二次灌食插入气管差点窒息死亡,后来,我们在一起悟师父的经文《窒息邪恶》,都觉得不能配合邪恶,在第四次灌我们时,我们都不跟恶警走,他们就叫男犯人抬着走,我趁其不备的时候,朝墙撞去,结果被女管教抓住辫子和另一男警按在炕上又打一顿,由几个犯人按着强行灌食,谁知下午他们就把我放了。到此我们已经绝食12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