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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位大学三年级女生谈上访经过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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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理性》)

    来自河北第一劳教所的血泪控诉
    —— 沉痛悼念为坚修大法而被迫害致死的朱有荣大姐


    文/大陆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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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1年1月9日】 残酷迫害

    2000年10月10日,是被关押在河北省第一劳教所所有法轮功弟子刻骨铭心的日子。这天女队大院里拥满了男干警和医护人员,所有法轮功女弟子被集中在食堂里,然后10个人一组回宿舍,被强行搜身,所有衣服被扒光,翻检,没收所有经文及纸笔,宿舍里象遭劫一样被翻得一片狼藉。夜晚突然停电,室外阴风煞煞、落叶沙沙,恶鸟怪叫,值夜岗的劳教人员被吓得毛骨耸然。为了防止痛失大法经文的法轮功学员自杀,数名男女值班干警来回巡视,往复用手电筒在每个法轮功学员脸上照,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据说有人吞了钉子,就又大搜了一遍,没收了全部针线、腰带,在床板上拔了几颗钉子。

    10至12月间,这样的大搜捕达10余次。这期间女队赶制了一批“舒服带”用以吊、绑炼功和背经文的法轮功学员,又一轮严酷的迫害开始了。

    女队一分队长是刘小华。一分队大法弟子每天因炼功被“舒服带”绑上用“飞着”的姿势吊在菜园的柿子树上,从中午一直吊到午夜一点,个别吃饭的可以在吃饭时松绑,绝食的就始终吊着,有的弟子的手臂都变黑了,如李青等,有的昏死过去。李凤英已50来岁,昏死过去后给放下来,缓过来后又吊上去。她们在班里要求坐姿,稍不符合就会招来踹骂。贾雪艳因带头背经文被路玉兰队长带到二分队库房,让劳教人员皮素侠给她脱掉衣服裤子,用带铁头的皮带抽打臀部,路队长带贾雪艳往回走时说:“你说你什么苦都能吃,还没真正让你尝苦头呢!”张凤德、张志彬也因为“不老实”被这样带到二分队痛打了一顿。刘振岭因为被发现身上藏有经文,被拷打逼问经文来源,但刘振岭始终也没说,咬牙挺过。最令人佩服的大法弟子龚玉枝在长期绝食的情况下坚持炼功,被队长刘小华和一个男队长用电棍和带刺的棒子一顿毒打,臀部皮开肉绽,裤子打烂在肉里脱不下来,逼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她写法轮大法好而被撕掉,最后她写“要炼功找队长”,第二天,她又因为炼功而被吊了起来,刘小华问为什么骗她,龚玉枝说:“我没骗人,我被监控住,找不到队长,我一炼功不就找到队长了吗?”

    原女队二分队队长是王文平。二分队大法弟子因炼功,大部分被“苏秦背剑”式的绑在室内,或面壁罚站或吊在门前树上,几乎是天天遭受殴打和人格侮辱。有一次,值大岗的劳教人员李竣青把鞋脱下来往朱有荣的脸上、嘴上擦,58岁的周桂英因不走队列,被李竣青长时间拳打脚踢,并抱起木凳往身上、头上打,直到周桂英瞳孔放大,昏迷不醒,才被送到室内医院抢救过来,全部医药费自负,而打人者却被立功和减刑8个月。劳教人员皮素侠是监控大法弟子的得力干将,她虽然屡屡吐血,身体虚弱,可是对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待她象自己孩子一样的大法弟子,却招数很多、花样翻新。有一次,她用胶鞋底把朱有荣、史玉荣、张海珍、杨凤芹等人抽得脸肿眼青好长时间才消下去,很多善良的人看到她们这个样子,常常不忍目睹而低下头去。她常常施展其脚上功夫,专踢学员的要害部位,踢王玉华胸部使其差点昏过去,踢邱丽英胸口一脚连一脚,使她趴地不起,踢段晶晶阴部,使她阴部肿痛,好长时间小解困难。有一次,她把被“苏秦背剑”式的绑着的张海珍一脚从屋里踹到门外,倒在地上,脸被蹭掉了一大块皮,然后过去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站起来。还有一次,皮素侠把一名学员打得承受不住,写了保证,她觉得这招挺灵,想让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过一遍,第二天她还把杨凤琴绑起来,照阴部踢了几脚后,又给扒掉裤子,按倒,让李竣青用带铁头的皮带抽她的臀部,可是抽了几十下,杨凤芹就是一声不吭,此时正赶上一个小队长查班,见此情景,小队长吓得尖叫一声,捂着嘴跑掉了。这个邪恶的皮素侠居然受到减刑三个月的奖励。

    一分队的大法弟子转到二分队时,朱有荣、史玉荣、何静、张凤德、龚玉枝、张海珍、张继岭、王玉华、宋锡黄九人因长期绝食,而被编在一个班里,虽然她们至少也有两个月没吃饭(何静四个月以上),可还是要求她们走队列,在大院里走不好,就弄到见不得人的地方“训练”,扒掉她们的棉袄,不符合口令就脱掉她们的鞋,然后再踩她们的脚,再不行就踹,张凤德、何静都被踹伤,大家尤其听说纯净、端庄的小何静受此迫害,心里非常难过,流下了眼泪。

    在给绝食的大法弟子灌食这件“工作”上,李竣青和皮素侠狼狈为奸。拿周桂英举例,先把她手脚绑起来,然后坐在肚子上,用毛巾捂住鼻子、嘴,想使她迷糊后再用勺子撬嘴,周桂英被窒息,屎尿拉在裤子里,牙齿被撬活动了,咽喉被勺子捅破了,最终被灌进了吐了痰的食物,有时食物加很多盐,有时灌大肚。有一次,闫凤霞被灌了满满两盆粥,过后坐不下躺不下,一位好心的队长陪着她到半夜两点多才离去,闫凤霞在第二天却因此挨打,下巴青了好几天。有的法轮功学员对它们说:“我们绝食后果自负,这样野蛮灌食,灌死了要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的。”它们说:“没有队长支持我们敢这样做吗?”

    12月6日,全部二分队和一部分三分队的大法弟子组成了四分队,搬到了男队“入所队”。还由队长王文平负责,共分五个班,九个长期绝食的关在小号里。尽管队长们一再声明不会动“法轮功”一手指头,可还是发生了打人事件。有一天,大家在院里炼功,小号里的张继岭被打倒在地,四班的段晶晶小肚子被皮素侠踹了一脚,四班的大法弟子见段晶晶手捂肚子卧在床上都吃不下去饭,队长王文平领来皮素侠替她道歉,皮素侠本人没道歉,说是她们不该炼功找麻烦,四班学员提出它不适合在此工作,在一位好心队长的支持下,把它送回女队。

    朱有荣之死

    12月16日6点钟,被人扶着往大门外走的张继岭对正在洗漱的大法弟子贾雪艳喊:“朱有荣被它们逼死了!”贾雪艳回到四班,把这噩耗告诉了大家,四班大法弟子借打饭之机向正值班的队长问情况,只得到回答说不知道朱有荣为什么上吊,已送医院输液。

    四班大法弟子全体绝食都站到室外,要求见朱有荣及小号里的其他大法弟子,其时小号里的张继岭、何静、史玉荣、宋锡黄已被转走,还剩张凤德、王玉华、张海珍、龚玉枝及赵玉环。这时五班的大法弟子也敲窗户、门,要求出来,因为早上一直没有放她们出来上厕所。在她们的强烈要求下,僵持了很长时间,才在四班保证不和她们说话的条件下放五班出来上厕所,而五班上完厕所后也不进屋了,和四班大法弟子站在一起要求见朱有荣,说她们昨天夜里11点左右看见朱有荣象死人一样被拖走了,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赵处长来了,要求进屋谈,但大法弟子担心被锁在屋里出不来,不愿进去,因为昨夜就有一个弟子被以队长谈话为由骗到室外冻着。赵处长见大家不动就回避开了,大法弟子们开始在院里集体背诵《论语》、《洪吟》,然后集体喊号炼功,其他班被锁在屋里的也一起做,最后她们搬开床从没有栏杆的窗户跳了出来。

    大家开始跟小号里的人喊话,向小号里要人,小号里就搬床板把窗户、门堵死,僵持中赵处长有来了,说大家很乱,没有秩序,他很闹心,要求大家进屋坐下来谈,大法弟子们坚决要求先把小号里的人放出来再谈,赵处长同意了,亲自放出了她们。看到这四、五个身体虚弱、面容憔悴的同修,大法弟子们抱在一起,相拥而泣。

    大法弟子们向赵处长提出要见朱有荣、张继岭等其他五人,要求见检查院的领导,查明真相,追究责任者,并释放所有无罪被押的大法弟子,同时又进一步向他阐明大法蒙难的真相,如剖腹自杀的马建民的单位同事亲自证实马建民是患病多年的精神病患者,等等。

    到了中午,四分队80多名大法弟子全部进入四班,进一步问清了小号里发生的事情:她们始终遭受着迫害,小号里终日不见阳光,修暖气那两天更是寒冷,长期绝食的人不耐寒,可还是逼她们坐在地上,也不许盖东西,发现就拿掉,一坐一天不许上床,为了刁难,给她们都安排在二层铺上。有一天,朱有荣炼功,就给她拉到外面冻了很长时间。15日这天因为她们炼功就给她们绑了起来,放在地上,发现上床就拽下来,最后她们忍受不了了,张凤德自己解脱绑索割腕,龚玉枝撞墙,朱有荣用锁头砸头,都被监控人发现制止住。晚上朱有荣上吊了,被张继岭发现时喊来了人,监控的劳教人员焦泰丽为她做了15分钟的人工呼吸也没抢救过来。

    朱有荣,高中文化,河北秦皇岛青龙县大法弟子,原籍河北省张家口宣化,离开人世时40多岁。一个至今为止一直保持正念、一直做得很好的大法修炼者,在饱受了邪恶的迫害后,竟以上吊的方式走了,除了对邪恶的血泪控诉之外,她身后留下了千古遗憾:这今生的修炼将做如何结论呢?

    但愿还在恶劣环境中遭受苦难的功友们保持冷静,记住我们大法弟子的生命是用来证实大法的,所有个人经历的苦难和我们今后将成就的果位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法正人间的那一天终将到来,现在承受不住的应该是邪恶江泽民和追随它的那些人间邪恶,历史即将证明这一点。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7/519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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