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1年1月26日】 二、进化论者的武器:知识过滤与双重标准进化论的发展过程十分有趣,不同于一般的科学理论模式:假说--证实--结论。相反,在进化论的问题上,是先下结论:“进化论是对的”,而后才想办法证实。这种做法违背了科学精神,随之而来的是两个重要问题:一方面缺乏重要的中间环节证据;另一方面却是相反证据层出不穷,怎么办?
持续时间一长,就形成了这样的做法:使用双重标准对待两类证据:努力扶持支持进化论的证据,同时打击、诽谤、排斥和压制另类证据;在面临两种可能性的时候,有意忽略相反的可能性;在推导结论时,主观上先确立一个模式,努力往进化模式上靠等等。
从历史上看,曾经有相当数量的职业科学家接受了反对进化论的证据。但是,一个更有影响力的科学家群体,使用更加严格的标准来衡量反对的证据,这就导致了这类证据最终被否定,而支持的证据则得以保留。这种在接受和否定证据时采用不同标准的做法形成了一个知识过滤器,它障碍了我们的视线,使我们难于看清人类起源以及古代遗迹的真实面目。让我们来看看这种机制是怎样运行的。
1.莫尔的发现
20世纪早期,英国皇家人类学院院士、东英格兰史前学会主席莫尔(J. Reid Moir),在英格兰红峭壁地带,发现了原石器以及更先进的石器,这些工具已有200万年-250万年的历史了。还有一部分莫尔工具是在红峭壁地层以下的砂砾层中发现的,这些工具的年龄在250万年-5500万年之间。
莫尔的发现赢得了一些著名原石器评论家的支持,如Henri Breuil,他被认为是世界上最杰出的石器工具权威之一。另一个支持者是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古生物学家奥斯本(Henry F. Osborn)。1923年,一个国际科学家小组去了英格兰,对莫尔的主要发现进行了调查,随后宣布这些发现是真实可信的。
但是,1939年,巴尼斯(A. S. Barnes)却发表了一份有影响的报告,他提出了一种方法,通过观察刃片角度来判断工具是自然产物还是人造工具。根据这一方法,他把莫尔的原石器都归为自然力量的产物。然而,从非洲发现的石器,如那些从Olduvai大峡谷较低层发现的石器,看上去与莫尔的原石器差不多,却得到了普遍的接受。这大概是因为这些发现符合、甚至有力的支持了传统的人类进化的时空模式。
近年来,研究石器的权威,如卡特(George F. Carter),帕特森( Leland W. Patterson)以及布赖恩(A. L. Bryan)等都对巴尼斯的理论及其蛮横的应用提出了质疑。
2. 南加州的古代石器
20世纪50年代,路易丝·利基在南加利福尼亚的Calico发现了20万年前的石器。然而,根据标准的观点,人类仅仅是在约1.2万年前才进驻这一新大陆的亚北极区域的。对此,主流科学家们纷纷发表“预言式”的声明:在Calico发现的东西是自然产物,或者这些东西根本没有20万年的历史。但是却有充分的证据证明,Calico的发现的确是史前古器物。
3.Castenedolo的骨骼
19世纪80年代,在意大利的Castenedolo,地质学家G. Ragazzoni从三、四百万年前的上新世岩层中发现了几个现代人的骨化石。对此,评论家们典型的论调就是:这骨头一定是现代人在出丧时埋进了上新世的岩层带。Ragazzoni也曾特别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是,他仔细检查了这些重叠的地层后,发现这些地层之间层次分明,没有被动过,丝毫没有埋葬的迹象。
然后,进化论的支持者们又使用C14实验鉴定Castenedolo骨骼,给它安上了一个近期的年龄:不超过一千年。但实际上,C14实验用于鉴定博物馆的长期收藏品是很不可靠的。因为这些骨骼长期暴露在空气中污染,使得C14实验的骨骼鉴定结果异常的年轻。而且,提醒大家注意,在这里,尽管地层的证据更有决断权,地质学家Ragazzoni有关这一发现的原始地层报告却没有被提及。
对于这些,意大利科学家G. Sergi在1884年写道:“由于某种专制的科学偏见,不管你称之为什么,每一个有关人类在上新世存在的发现都无法获得认同。”
在拼命压制另类证据的同时,他们也在寻找支持的证据。但是,很显然,对待这类证据的标准是完全不同的,以至于假造的皮尔当人、勉强凑起来的爪哇猿人、结构上与猩猩更为相似的南方古猿,都被当成了人类的祖先,而有幸编进了进化论的家谱。(详情请看下篇文章)
让我们用进化论支持者的一段表白来结束这篇文章,这段表白生动的向我们说明了进行知识过滤的“必要性”。1921年,R. A. S. Macalister说:“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指Castenedolo的发现)。如果它们真的属于被发现的地层,那么这也只是意味着一段惊人的长时间的进化停顿。不过,看上去更像是观察结果有毛病。”他又进一步补充说:“接受Castenedolo骨骼的上新世年龄会带来如此多无法解决的问题,因此,在决定接受还是否定它的真实性的时候,我们几乎不需要犹豫。”
这正好表明:科学界存在着一种知识过滤机制,它采用双重标准,把一切不受欢迎的证据都滤出去。这种过滤已持续了一个多世纪了,今天还在继续着。(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