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9月23日】【大陆】山东大法弟子李天民、姜忠被判刑 李天民,男,30余岁,原潍坊市辅导站站长。于1999年7月20日左右将其逮埔。罪名是“泄漏国家机密”(后这条罪名在法庭上宣布不成立)和“组织潍坊大法弟子围攻市政府”,一直将其关押。2000年2月2日潍坊市中级法院开庭审理,判处他有期徒刑四年。在法庭上他说:“我拒绝为自己请辩护律师,因为我没有罪,我自己辩护。”当法官问他为何要在审讯记录上签字时,他撸起袖子和裤腿,露出仍清晰可见的伤来,说:“这是他们刑讯逼供的结果。”在场群众哗然,法官哑言。
李天民在狱中受尽非人折磨,曾写下一篇血书为自己申冤。在看守所中他用生命开创学法炼功环境,最终被特许可以公开学法炼功。大年初一,潍坊大雪纷飞,为大法弟子鸣不平,他在放风场大声背诵《论语》,向师父和同所同修们问好。一位功友听时被感动得泪流满面,说:“他背得太诚了!”在所里,只要他提审,便利用一切机会向同修们合十,鼓励大家说:“要坚定啊!”
李天民于2000年3月被送往潍坊市潍北农场服刑。他爱人娄红梅(也是同修)经常受到无故骚扰,拘留,电话监听;监视居住;他们赖以生存的“青年服务社”(经营复印打字等,为学员印过很多大法资料)多次被查封搜查,被逼无奈最后终于转让,现在他爱人和他父母无生活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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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忠,男,27岁,青岛人,原青岛啤酒驻潍坊办事处经理。1999年7月他向香港发送关于大法电子邮件,将他抓送寒亭看守所,在那里环境十分恶劣,不许学法炼功,一次因炼功给他戴上了死刑犯带的大镣。经常强行劳动,完不成任务就不给饭吃,不背监规或炼功就好几天不给饭吃,所谓的饭就是盐水煮大萝卜,又苦又涩,菜底子都是黑黑的泥巴,少得可怜的硬馒头,那里的犯人几乎没有吃饱的时候。姜忠在那里呆了近8个月时间,瘦了60多斤。他母亲(也是同修)多次从青岛来潍坊看他,那里的管教竟没让她看一次。他母亲四处上访、上诉,竟无一地方受理。
姜忠于今年4月被送往潍北农场服刑,刑期三年。
【大陆】劳教科长给学员加刑后自己的手骨折 关在广州槎头劳教所的大法弟子因炼功被管教罚跪在铁钉上;一位女大法弟子因坚持炼功遭到毒打。她为了争取修炼的环境,拒绝干犯人才干的活,并绝食了二十多天,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一张床上十几天,大小便都不松绑,仍在床上;劳教所对该学员强行插管灌食,身体受到损伤。在这期间,不给其家人探视。后来犯人们去干活时,又把她两只手绑起来吊在犯人们干活的地方,后又改成绑一只手吊着。最近,该学员因要坚持炼功被劳教科加了五个月的刑期,另一位大法弟子被加刑了三个月。劳教科科长给大法弟子加完刑期之后,自己左手骨折。
【大陆】河北涞水警方因其镇压一事8月在网上曝光,对此大发雷霆,采取疯狂的手段对上网一事进行调查,打人,抄家,将他们怀疑的学员关押至今。 邪恶势力不但坏事做尽,而且内心非常虚弱,生怕它们的恶行广为人知,他们不是一点儿不知道干坏事的后果。孰不知,冥冥之中,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眼睛在看着每一个生命的一言一行;每一个迫害大法弟子的凶手的言行都已被众神无一遗漏地记录在案。恶报已定,掩盖是没有用的,“放下屠刀立功赎罪”才是不使自己罪孽加重的明智选择。
【大陆】东北大法弟子在北京看守所被酷刑折磨 7月19日,我们东北20几位东北大法弟子到天安门打横幅,被多名警察连拖带打,往车上拽,一位老人两只鞋都掉了。我拒绝上车,后面警察就猛推,我的头撞在车梯上。他们还打我的左肩,使劲掰我左手,手与臂成90度角。他们还劈头盖脸地狠打一位聋哑学员,学员的头发被打乱了,脸也被打白了。后来我们被拉到广场前派出所,里面有一、二百人,有的头被打出了血,有的脸被打得青紫,有的被打得眼睛充血。
我被带到北京延庆县看守所。下车后,让我们五十人分两边靠墙站着。一位二十几岁的女管教开始打人,往下按我们。我站在前排,她拽住左肩推搡我,差点没跌倒。几位功友被打,被拽出来往屋里拽。有功友大声喊:“不许打人!”
他们把我带到一个食堂,地上水渍渍的。这里看不到国家执法机关的庄严神圣,整个看守所除站岗的没有一个人穿制服,所内环境典型的“脏乱差”,管教更是凶狠恶毒。两管教把电棍摆在桌子上,让我说出姓名、住址,我不说,他们就用电棍触我手臂,“啪啪”响,冒着烟和火花。我咬紧牙,不理他们,他们就上来打我的脸,我被打得眼冒金花。看我还是不理,一个管教到厨房舀了一舀子水往我头上浇,矮个的管教顺手抄起一个大拖布搭在我头上,拖布擦着我的脸,他还骂:“一会儿我把痰盂、尿盆扣你脑袋上。”两人骂骂咧咧。一个又拿来一只电棍(后来听一女医生讲是新买的),开始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电击:后颈部、两手臂、两腿及大腿内侧、脸、脖子、嘴、头、甚至乳房,几乎全身都电了个遍,至今伤痕累累。他们电我的腰时,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头撞在暖气上,大口子流了一地血,他们才住手,让我自己借钱上医院缝针。
我被扣上手铐带去医院,回来后,看守所女医生吃惊得认不出我:整个左脸又烫又硬,脖子、腿、胳膊上一片一片的红疙瘩。晚上睡觉阵阵抽搐,第二天开始起泡流黄水,溃烂。嘴巴肿得张不开,闭不上。为了抗议他们的暴行,我们开始绝食。第三天,把我和另一位功友带一副手铐,上了那种带护栏的警车,一路警笛嘶叫,前后轿车守护。功友说:“看把他们吓得这样,我们都是手无寸铁的老人、妇女、儿童啊。”
到了一个大院,我们被打乱,带往不同地方。我被河北定州市公安局带走,到了看守所,分到小号。只能睡8人的土炕上已经挤了12人,我和另外五人被安排在地上,只铺一张农村的苇子席。看到我被打得这样,定州学员泪流满面。她大学毕业,夫妻双双因炼大法被关进看守所。他们是7月20日与功友联系时,电话被窃听抓进来的。有两位60来岁的老大妈,在天安门准备打坐时被抓,她们说,在广场前派出所,警察拧她们的脖子来回转。
我们轮番被提审,一天好几次,我们就向他们洪法和讲清真象,他们最后说:“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做,……”看得出他们对镇压的事有反感。
一位所长很同情我们,说:“怎么给打成这样。”一位科长做问讯记录时写得非常详细,我把衣服打开给他看,让他记录受伤部位和伤情。
一位老局长说:“《转法轮》我看过,里面道理很深奥。我就是做不到不吸烟。”我高兴地对他说:“没关系,坏习惯一点一点去掉,不影响你学大法。”他说:“大法是严肃的,你唬不了我。”
我们都绝食抗议,他们被迫于25日放人。回家后,我爱人看到我的样子,痛苦得要哭。我只为不愿看到大法与大法弟子蒙冤受辱,真理正义遭受镇压,利用宪法所赋予的合法权利告诉世人事实真相,竟遭此残酷迫害,世间良知未泯的人们,谁能不心酸呢?!
【大陆】长春个别人在劳教所里写了保证书后,出来继续替警方充当特务,一些学员因为想从法上帮助他们提高而被捕。 提请各地学员注意:加强学法。当前这种恶劣、复杂的环境中特别要明了:执著什么都会被邪恶势力利用来加剧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