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2000-9-13明慧网 2000年9月13日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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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轮功学员在墨尔本的和平请愿活动

  • 在印度布拉盖提.麦登的德里书展洪法

  • 美国新泽西州达内林市集市洪法纪实

  • 由法轮大法T恤所想到的

  • 2000年9月13日大陆消息

  • 德国报摘:德国媒体关于法轮功的报道

  • 资料:德国政府对法轮功的支持

  • 世界首脑峰会期间大法弟子汇集纽约

  • 纽约街头的流动洪法车

  • 小参考:江泽民纽约行,示威团体包抄

  • 9月4日纽约法会:纽约辅导站的发言

  • 9月4日纽约法会:华盛顿之旅

  • 9月4日纽约法会:善心 向内找 为他人着想

  • 美术设计:弘法书签和海报



  • 法轮功学员在墨尔本的和平请愿活动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世界经济论坛会议於9月11日(星期一)在澳洲的墨尔本市举行,著名的皇冠赌场会议厅内云集了800多位世界各国政要,而会议厅外也同样聚集了数千名抗议人士,他们是由来自世界各地的抗议团体组成,在身着由正统的西装到奇装异服的抗议人群的海洋中最令人注目的是身着黄色T恤衫上印有蓝字“法轮大法好”和“停止迫害法轮功”字样的法轮功学员。在广场一侧的草坪上六十多名来自悉尼和墨尔本的学员们拉起了“法轮大法”、“真善忍”、“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英文横幅,旁边是学员们在演示五套功法。悠扬悦耳的炼功音乐回荡在广场,使得高声的叫嚷及所谓以鼓点促成的现代曲调显得那麽逊色,那祥和的炼功场面与群情激昂的抗议人群形成鲜明对比,派发资料的学员听到很多人包括警察还未拿到资料就先道谢,学员们问为什麽要谢我们,他们说:谢谢你们给我们带来了如此平静、祥和的气氛,走到这里的人无论情绪多麽高昂都会变得平和起来。学员们使得喧闹的气氛减低了许多。

    去年美国西雅图世界经济论坛会议时抗议人群的暴乱使得澳洲墨尔本的警察异常紧张,他们提前两个月就接受特殊训练,以防这次会议期间有意外发生。在这里情绪紧张的警察看到我们像是松了一口气,警惕的眼神里也露出了友好的笑意,发出了“Very Good”的赞许,有些人惊异地看着炼功的场面,不可思议地说:太了不起了,在如此混乱的环境中,这些人居然能闹中取静,他们都流露出钦佩的目光,很尊敬地从散发传单的学员手中取走传单。有一位年迈的西人说:她在三十年代就参加了支持中国人民抵抗日本侵略的抗议活动,现在她拥抱着发资料的学员说几十年後的今天我又来参加支持中国人民的抗议活动,但遗憾的是这次是中国政府镇压自己的人民,政府的行为真是不可思议。她还对学员说:我衷心祝你们好运。还有的人面对着祥和的炼功场面感受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威力,说这个和平的团体,是这数千抗议人群中,最聪明、最具有力量的团体,有的说莫非中国的领导人有毛病?学员们大善大忍的实际行动令世人感动,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周围的人,一些人当场就学习功法,也有许多记者和个人来拍照摄像,当天发出数千份洪法资料。他们大都说:“我支持法轮功,祝你们成功!”等,有一些人对我们的黄色蓝字的T恤,表示了极大的兴趣。

    参加今天请愿活动的学员一部分是从美国纽约刚回到悉尼又返飞回墨尔本的,有的是从纽约回来下飞机带着行李直奔活动场地的,学员们面对众多等待闻法的世人忘记了旅途的疲劳、忘记了饥饿、忘记了寒冷,怀着慈悲的胸怀忘我的助师救度世人。 (悉尼学员供稿)


    在印度布拉盖提.麦登的德里书展洪法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2000年9月4日

    我们是美国法轮功学员,正在印度德里洪法。现在,印度越来越多的人们逐渐知道了法轮功,洪法的机会也越来越多。

    我们的洪法活动之一是参加一年一度的德里书展。为使更多有缘人得法,我们与一位知名顺势疗法书籍的出版人一起参展。此次书展展期是从今年8月12日至20日。许多人评价说,每年的展会都基本相同。而今年唯一新鲜的事物就是法轮功。

    书展开始的这一天,我们在柜台上挂起法轮大法海报,然后开始发传单。一小时之后,一位实用能量疗法的推销员开始在我们旁边摆起铺位。当然,此非偶然。

    随著书展的逐日进行,我们注意到她摆书的方式与我们越来越相似。她似乎变的很有冲劲,越来越占地盘。有时,当我们与询问者谈话时,她会打断谈话,将客人吸引到自己这里来……“请问,你知道xx事情吗?请写下您的姓名和地址!”我们保持冷静,面带更多的微笑。有时,她甚至会坐在或站在法轮功海报前面。我们并不介意她为自己和自己的书籍多占地盘。而是更靠近行人站着发放传单。她很快也学起我们的做法。

    我们意识到她劝了多少人在她的留名簿上签名一点也不重要。大法是最有力量的。我们只要能发出正面印有“真善忍”三字,背面印有“希望所有人都了解法轮功的美德”的传单,以使更多的人知道中国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就行了。当隔壁的推销员使尽招数仍无法劝说人们信她时,也常有沉默不言的时候。到最后一天,她似乎耗尽了力气……,她坐在墙角的椅子上,不象前几天那样使劲招呼人们。书展结束前,她走过来,坐在我们的椅子上。问如果炼法轮功是否能给她更多的精力,是否要每天炼。

    第一天书展,我们带去了约300份法轮功传单,当天就发完了。我们又印了500份准备第二日发。结果还是不够。我们中的一人只好去再印。还打电话让一位新学员再送些传单来。当他到达时,那位能量疗法的推销员递给他一份业务通讯,要他在联系簿上签名。他接过业务通讯,也签了名。但是他说,“你知道吗,我以前也炼过瑜珈和xxx,但是自从我炼了法轮功,我的血压下降了……,我找到了内心的平静和力量……,我在今后要一直炼法轮功。”至最后一日,我们已经发出去了约5000份传单。

    一位绅士对我们的功法不收费很感动,想在书展之后约我们会面。另一个人说:“法轮功真的到印度了吗?”还有一个人说他自己在三年前已经听说法轮功,但是只能从网站上印下资料。还有几个人问是否能购买一套法轮功海报。

    在书展期间,许多人登记参加录像讲座,并询问何时<<法轮功>>和<<转法轮>>的书能够在印度买到。人们还从印度不同的地区打来电话,询问有关书的事情。出版商最初曾通知我们书展时书会印好,实际上却未能如愿,因此我们计划到出版社看一下印刷情况。在我们访问时,出版商问及将此书翻译成印度文的事。我们于是给他看了法轮功传单。读过之后,他跟我们说,他会来参加早晨的炼功。

    也有一些人是从一本16页的小册子上得知的法轮功,这本小册子是通过印度一份主要的新时代杂志,作为一份礼物发放给此杂志的两万名订阅者的。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呢?我们曾约见出版商商谈在印度印书的问题,可是会谈时间好像是毫无必要的被推迟,一星期之后,我们终于见到了他。令人惊喜地是,当时他正与一位新时代杂志的销售主任会面,并邀请他一起参加同我们的面谈。在谈话过程中,这位出版商决定免费印刷小册子,作为礼物发给订阅人,为公司作广告。正如事情总是安排好的一样,法轮功成为该杂志八月份的专题报导,而伴随的小册子也被发送到了全印度。

    周日傍晚在印度门的炼功

    我们来到人流众多的印度门进行炼功活动。这是德里的家庭晚上散步和欣赏夏夜的地方。我们得知,每天有上万人到这里来。当我们到达时,看到孩子们在喷泉处玩球,家庭成员们在野餐。我们自然就开始向公园里的人们发传单。但是,没过多久,一些看似是旅游者的男人走近我们,手里拿着棍子。我们也给了他们传单。他们倒也不是特别刻薄,但是我们不明白他们的语言。我们将这件事领会为不让我们继续在公园里发传单。于是决定停止发传单,转而炼半小时的动功。炼了一会之后,我们感到没有风了。我们听到周围有些动静 -- 有笑声和吹口哨的声音,而且有人在说“法轮功!”四套功法炼习结束之后,一睁眼,发现我们被约100个男人和男孩所围住。当我们席地打坐时,我们不得不要求他们腾出些地方来。警察来了两次,驱散看我们炼功的人群。炼功之后,一位新学员告诉我们,引来了这么多人围观,他有些担心。他在炼动功时,感到气闷,警察来驱散人群时,他挺高兴。他知道法轮功是好的,愿意用印度语告诉人们他的经历和感想。

    就在我们与公园里的人们交谈时,几个人走近我们说,“布拉盖提。麦登?”他们认出我们是参加书展的人。有一个学生想学功法炼习,他次日要回家乡。他学了动功。那位新学员帮助解释了关于书的事情,并交换了联系电话。在没人为我们翻译的时候,我们就给他们看法轮功宣传单,并对他们说,“Sachaie,Daya Drishiti and SahanShakt (真,善,忍)”。他们非常认真地听着,我们留意到他们点着头答到,“Acha(好)”……。不断有印度各地发来的电子邮件,信件和电话,询问法轮功的事情,特别是德里。就此,我们决定在德里多停留一段时间以帮助新学员开创一个修炼环境。我们不断接到很多热情诚挚的邀请,让我们到印度其他地区访问。这回,我们只能收集一下他们的联络资料以便通知他们即将在他们的地区或城市开展的法轮大法活动。我们邀请更多的大法学员加入我们在印度的洪法活动。

    (印度洪法小组, 2000年8月)
    (2000年9月12日译)


    美国新泽西州达内林市集市洪法纪实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9月10日来自新泽西州的普林斯顿市、东布朗什维克市、密尔本市和爱迪生市等地近二十位法轮大法学员在达内林市集市进行了为期一天的洪法活动。

    三个星期前,爱迪生市的美国学员斯戴,当得知自己曾就读过的达内林市将举办集市时,便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大家并租了一个摊位向美国大众洪法。

    学员们一遍又一遍地炼着功,祥和宁静的场面和丰富多彩的介绍法轮大法的展示板吸引了众多的游人驻足观看和询问。


    “他们看起来是那样的放松和平静。”一位游人说。不少人问我们在哪里炼功,每天炼多长时间,炼功收到了哪些益处和中国政府为什么镇压等问题,学员们都一一作了解答。

    一位男士看了“论语”后说:“我非常喜欢”,毫不犹豫地买了一本《法轮功》。一个6、7岁的小女孩跟着妈妈和弟弟走过来,看着大家正在双盘打坐,马上要求也要双盘,在学员们的指导下很快就双盘上了。


    谁知过了一会儿又转会来了,这回姐弟俩和另一位刚路过便急切地想学功的女士一起炼了起来。

    一位男士饶有兴趣地用录像机摄下了我们炼功的场面和所有大法的图片展览。

    下午,路过的游人中有一位美国男士对太太说:“在中国不让炼了。” 一位学员听后搭话说:“是的,不让炼了。” 这位男士说:“听说中国也禁止了其它气功和宗教。” 太太显得有些愠怒和不解:“真是太难以置信了。” 最后他们说:“走着瞧吧,祝你们走运!”

    两个月前,在麦塔辰市集市洪法得法的美国学员森西娅也加入了洪法了行列。她不断地向美国人介绍自己学大法两个月来身心的巨大变化。


    由于索取资料的人多,手头的资料曾一度告急,最后学员们把平时车上带的洪法资料都找来了。这样,一天的洪法结束时,大法福音又传到了千百个美国人和华人家庭。

    (美国新泽西州法轮大法学员供稿)


    由法轮大法T恤所想到的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在这次联合国千喜年高峰会的洪法活动中,耀眼的法轮大法T恤成为纽约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着众多美国民众和各国政要、游客们的注意力。我们还多次遇到这样的场景,善良的美国民众为了表示对法轮大法的支持,经常问我们:哪里可以买到法轮大法T恤,多少钱一件?由于我们事先没有准备,只得说这是非卖品。他们疑惑地问:非卖品,那你们通过什么方式来募捐呢,又如何得到民众的支持呢?我们说:我们都是尽义务,自己出钱。他们不无遗憾地说:如果能买就好了,这样我们也就能够起到支持你们的作用了。

    由此我们好象更明确了一点,那就是向世人说明真象,大法学员可以做(也应该做),善良的常人也可以做。如果有更多善良的人们能够主动替我们说明真象,那么说明真象的进程就会进行得更广泛、更迅速,同时这些善良人们也将自己的生命摆放到了更可贵的位置上了。

    由于我们是面对世人说明真象,一切常人中有效的方法都可以采用,那么不妨就再多加一条:成全法轮功的朋友愿以向社会大众销售法轮大法T恤来呼吁支持的心意。试想如果有成千上万的民众穿着支持法轮大法的T恤衫出现在世界各处,为大法做义务宣传,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和效果?而且,他们可能还会有我们不具备的优势,第一,他们代表的人群更广泛;第二,他们与其周围人群的语言、文化、历史背景比较一致,更容易沟通和理解;第三,他们形式上是局外人、第三者,对听众而言显得似乎更客观、更公正,比较容易接受。

    至于修炼人和非修炼人的区别,或许可以通过设计不同的字样和采用不同的颜色来有效区分?

    如果我们能够为愿意帮助我们的人们提供一些主动帮助的便利条件,那么弘法和说明真相的活动可能产生事半功倍的效果。以上只是个人看法。

    几个美国弟子2000年9月12日


    2000年9月13日大陆消息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1. 【大陆】法轮功学员葛秀兰被迫害致死
    2. 【大陆】辽宁本溪传将秘密处理一批法轮功学员
    3. 【大陆】《法轮功真相简编》每家一份
    4. 【大陆】广东澄海 天之奇观
    5. 【大陆】广东省委书记划勾,学员无故遭殃


    【大陆】法轮功学员葛秀兰被迫害致死

    葛秀兰,女,51岁,江苏省淮安市人。自从去年中国政府中少数几个权欲熏心的坏人,不顾人心相背,不顾国家人民利益,疯狂镇压法轮功开始,她先后数次向各级地方政府说明真相。因此遭受当局迫害,公安和联防人员住在她家,对她24小时跟踪监视,连去厕所也紧随不放。葛秀兰于2000年3月被迫害致死,详情待查。

    她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多年前由于结扎导致的病痛一扫而光,精力充沛。虽然文化不多,但是心地纯朴善良,乐于助人。她从外地请回大法著作,虔诚地捧回家,祈求师父加持帮助她通读大法。奇迹出现了,很快她就能通读《转法轮》。


    【大陆】辽宁本溪传将秘密处理一批法轮功学员

    最新消息:近日本溪市公安局召开秘密会议,传达江泽民对于法轮功进行严惩的一个讲话。根据讲话精神,决定对于法轮功三次进京的学员,秘密处理一批,对于传播资料的学员判处劳动教养。

    目前本溪因传播资料的学员被判教养一年以上有二十多人。


    【大陆】《法轮功真相简编》每家一份

    某迫害法轮功猖獗地区的大法弟子印制了大量《法轮功真相简编》,并将《法轮功真相简编》发到居民家中,已达到每家一份。由于参加发送人太多,公安管不过来,所以就不管了。


    【大陆】广东澄海 天之奇观

    2000年9月4日夜,潮汕地区几十名坚修大法弟子从广东省澄海市看守所被送往广东省三水市劳教所劳教。去北京上访的澄海学员被澄海市外砂镇派出所和澄海市公安局滥施刑罚,并被拘留长达二个月,又被扣上各种名目而加以劳教。大法弟子面对坐牢的考验坦然不动。

    当天夜晚八点,在澄海外砂镇的上空,天边闪了几下光,厚厚的云集中在天顶成一大片,形成金黄的亮光散布。一个由十来团淡白光团结成的圆形盘体在云下端旋转着,速度时快时慢,在天上旋成大半圆圈,从出现时小,到中途时旋成正圆形,又成扁形。最后越旋越大,那些光团散布天地,有的是平旋散布,有的是立旋天地散布而消失。在旋末消失时,又产生一个,同时有四五个法轮天地旋,这种景象一直持续到十点多才消失,天空归于平静。

    外砂的人们都看到这种奇景,人们议论纷纷并为之惊叹。大法弟子感动得泪流满面,大法弟子家的许多小孩都看到师父和如来佛、菩萨在金黄的云团那边。小孩乐坏了,都大叫快来看老师。


    【大陆】广东省委书记划勾,学员无故遭殃

    1 据称省委书记李长春最近紧随江泽民,几次批示要对法轮功“严打”,并对一些辅导站负责人名单上划勾,批示“此人该抓”、“此人为何不判”等,向公安施压,结果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被划勾的人有的被单位开除;有的被反复拘留、审讯;有的被严密监控、跟踪(名曰:放长线钓大鱼),有的秘密失踪(省委组织部李国娥已失踪很长时间)。特别是8月中、下旬以来,一批坚定的学员被劳教、无限期关押等。(李国娥办公室电话:020-87185149)

    这一事实再次暴露了在当前存在的“书记代法”“无法无天”的现状。

    2  6月18日因观看学员炼功而被珠江派出所所长率人用尽毒招暴打致伤的施雷,反而被刑事拘留,至今不放。据了解,施雷为争取合法权益而绝食,目前境况很差。

    3  践踏公民权利 炼功者不发护照

    广东某省属单位(农垦总局)退休大法女弟子邹燕(电话:020-87798308)欲往欧洲探望女儿,被省公安拒发护照,并说是上头有通知,炼功者一律不发护照。某大学知名教授(大法弟子)因公出访留学,其家属半年前就申请探亲,被无故拖延,至今未拿到护照。

    这种公开剥夺公民正当权利的行为,竟然发生在外商云集、毗邻港澳、号称改革开放前沿的广东,不知广东省领导面对世界如何自圆其说?

    (欢迎新闻媒体调查,可提供电话)


    德国报摘:德国媒体关于法轮功的报道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德国报摘:

    Frankfurter Allgemeine Zeitung (26.04.2000) -法兰克福通报

    【法兰克福】有目共睹,对法轮功的迫害已经成为中国最近10年来最大的政治运动。一年来,政府控制的媒体连轴转地“揭露”法轮功的种种不是。政府要求所有团体与法轮功保持距离。中共党员被严令禁止修炼法轮功。然而,政府的运动并没有达到预期目的。相反,法轮功成员抗争政府迫害的坚毅和勇气,反而还在增强。

    而且,法轮功修炼者遍布各个社会阶层,在政府公布禁令之前,很多中共党员也修炼法轮功。许多修炼者,其中很多是上了年纪的人,为政府的迫害所惊愕,他们只求安安心心地炼一炼功,再就是按照法轮功的教导去作个好人。为什么法轮功在突然之间被推向政府的敌对面,是许多人至今仍不能理解的。

    Hamburger Abendblatt (26.04.2000) - 汉堡晚报

    【北京/汉堡】 他们的抗议是非暴力的,他们要传递的信息是“真、善、忍”。尽管如此,法轮功成员在中国作为国家最大的敌人来对待。

    正值“4.25”周年之际,昨天又有法轮功成员在北京抗议。他们分散在中国首都中心巨大的天安门广场上,打开横幅或席地打坐炼功。中国警察作出了同往常一样的反应,逮捕了大约100人。

    对所有西方国家的呼吁,其中也包括德国政治家以及非政治团体的呼吁,中国政府听而不闻。

    Die Welt评论 (Sophie Muehlmann, 21.07.2000) -世界报

    现在该是中国的领导者反省其行为的时候了。一个在国际上有头有脸的泱泱大国,应该去做一些象样的事情,而不应该倾尽其庞大的国家机器来镇压这些只求修身养性的子民。中国政府应该在如何使其政治开明化并以此赢得人心上动脑筋;而不应该试图用强暴去控制人们的思想。

    Berliner Morgenpost 2000年7月28日 报道 - 柏林早报

    【北京】 据香港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昨日透露,在中国被禁的信仰团体法轮功的一名成员,50岁的小学女教师安秀坤,在北方城市衡水市的拘留所中经6天绝食后在被公安人员强行灌食时窒息而死。当地警察声称对此事一无所知。安的同事证实了安的去世,但没有透露更多信息。

    “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说,安秀坤于6月初在天安门广场被捕。几乎每天都有法轮功信众抗议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禁令。在拘留所,安的双脚被铐上铁链,安因此绝食抗议。安的丈夫张启增在她死后曾多次到有关部门要求政府惩办凶手,他因此未经法律程序被判劳教三年。

    至此已有25名法轮功成员死于拘留期间。中国政府称这些人是自杀或自然死亡。

    FOCUS 2000年第31期,194-195页 - 焦点杂志

    修炼法轮功的也有大量的中共党员和干部,这些人被象毛泽东时代那样送去改造。

    统治者对垮台的恐惧也累及其他气功功派。今年年初,政府禁止了据说有2千万成员的中功。5月份,政府规定现所有的约1000种气功功派都必须建立党组织,并至少得有3名党员。地下教会比如天主教也让政府大感紧张。教会专家称被逮捕的神父数目在增加。

    香港报纸猜测中共如此强硬地镇压修炼团体,背后可能隐藏中共内部的政治斗争。保守派想借法轮功事件来削弱改革派的力量。

    法轮功信众通过英特网相互联系并借此避开中共的控制。中国政府对此也不放过。他们在大陆安装过滤软件封锁法轮功网页。不仅如此,“政府曾多次破坏我们的网页”,“明慧网”说。但这些政府雇佣的破坏者并未能得逞,他们刚刚封锁了一个网页,另一个新网页便立即产生。


    资料:德国政府对法轮功的支持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德国外长 Joschka Fischer在第56届人权大会上的发言,2000年3月22日,日内瓦。

    由于现代化进程的推动,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不仅经济状况有了改善,而且,人民个人的权力保障也有进步、自由空间也有所扩大。正因为如此,中国过去的一年中在人权状况方面的退步才尤其让人遗憾。对异议人士、法轮功成员、基督教信众、少数民族等等的迫害和折磨在过去的一年中又有猛增。对言论自由、集会自由、信仰自由的剥夺,以及掩饰性审判、酷刑、不经法律程序随意关押等,几乎是家常便饭。特别令人愤慨的是,中国处决犯人的数目始终超过全世界所有其他国家处决犯人人数的总和。根据世界反酷刑组织的透露,仅1998年中国处决人数就达1769之众。

    我们要求中国:

    -终止对异议人士的迫害,释放那些因政治和信仰原因而被关押的人;
    -取消死刑以及国家对司法的操纵,执行联合国的人权协议;
    -保障人民的信仰自由,停止镇压。


    - 德国外交部

    (给德国法轮大法协会的回信)

    德国政府对由于中国政府取缔法轮功而造成的人权伤害深表关心,并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

    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对待法轮功成员的行为是与国家形象不相称的,欧洲联盟就此事已多次向中国政府指出。


    - 德国议会

    (给德国法轮大法协会的回信)

    我可以向您保证,人权与人道主义援助委员会非常严肃地密切关注着中国的人权状况。对法轮功成员的迫害是一种残暴的人权伤害,而且近期来还继续恶化。


    世界首脑峰会期间大法弟子汇集纽约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纽约街头的流动洪法车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这次参加纽约法会,我们参加了车队洪法。我们在车顶上竖起了一块精心制作的各国、各种族学员及少年、儿童学员炼功的图片,在车体上贴了中英文的“法轮大法好”、“停止镇压法轮功”的标语,再加上几面小三角旗,使我们的车格外引人注目。就这样,我们这部洪法车行进在纽约闹市。

    车所到之处,车顶上的炼功图片及车体上的标语都吸引了许多行人和司机的注意,不停地能听到有人手指着我们的车说:“法轮功”。有的行人在车停下来的时候,冲过来问我们要资料。有的行人、司机竖起大拇指对我们表示支持及赞叹。

    在渥尔道夫酒店周围转

    几乎每天都有学员到江泽民住的酒店附近炼功、打横幅请愿。我们的车也经常在附近转。我们看到那么多学员有的在人行道上静静炼功,有的手里久久地高举着巨大的横幅,上写“停止残酷镇压法轮功学员”等,秩序谨然。我们的车多次经过酒店门口,总有好多人站在那里,我想他们之中的幸运者一定看到了车上的法轮功标语和图片。

    法轮功学员遍纽约

    法轮功学员身着的黄 T 恤格外醒目,我们在曼哈顿大街小巷转,总能不时地看到黄 T 恤,此情此景,往往让人更加感到中国镇压法轮功的荒唐和愚蠢。在主要的路口上,学员三三两两向行人散发资料。

    送还法轮大法旗

    我们在一条小街上停下来等绿灯时,一位无家可归者推着小推车朝我们走了过来,将一面印有“法轮大法”的小旗子送还给我们,他说“我在路上捡到这面旗,我知道他们(指中国政府)做了些什么”。我们非常感动,连声说谢谢。对于一个无家可归者,有什么比维持生存所需的物品更重要呢?他却把那面小旗子珍藏起来送还给了我们,从他身上我们看到了可贵的善念和佛性。

    “我一直对法轮功很感兴趣”

    一天早晨,我开着洪法车到一位学员家里拿书。一位附近的美国居民看到车上的标语和图片走过来问:“你们是这个地方炼法轮功的吗?去年我在纽约健康博览会上见到法轮功,就一直对法轮功很感兴趣。”我把纽约地区炼功点的宣传单给了她,并告诉她可以在网上找到所有的资料。

    几天下来,我们的洪法车转遍了纽约曼哈顿大街小巷,将法轮大法也带到了大街小巷。

    (华盛顿DC法轮大法学员供稿)

    2000年9月10日


    小参考:江泽民纽约行,示威团体包抄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2000年9月11日

    ……这次抗议。有四股:中国民运、台湾人社团、西藏人、法轮功学员。从八月二十八日李鹏到达下榻酒店开始到九月九日江泽民离开,抗议队伍如影随形,是联合国成立以来的“史无前例”。这些抗议队伍各具特色:……但人数最多、影响最广泛的则是法轮功学员的活动。

    除了香港澳门的“就地闹革命”,世界各地的一些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纽约来“欢迎”江泽民。人数约一千六百人。纽约街道上到处可以见到身穿黄色T恤、上书“法轮大法”的学员在活动,成为纽约的秋日奇景。除了来自美国各州外,还有加拿大、欧洲一些国家,最远的是来自澳洲。他们是请假出来,自付旅费、自找住处。

    法轮功的大规模活动从九月五日开始。这天他们在全纽约的六、七个地方集体炼功和派发传单,除了在曼哈顿江泽民下榻的华尔道夫酒店和其他象徵性地区外,还深入华人聚居的三个唐人街。九月六日,他们的活动更具震撼性:一千多名学员集中在中共驻联合国代表团门前广场上盘腿而坐和派发传单,到了中午行人熙熙攘攘去吃午饭的时候,一千多名学员更组织游行,前导是五十名全白衣服手持死难学员遗照的队伍,后面则是一色黄T恤队伍。他们整齐的队伍不喊一句口号,肃穆而行,见之无不动容。这种“无声胜有胜”,使人想到“于无声处听惊雷”。

    这一天,他们还在“纽约时报”刊登全版广告的“致江泽民公开信”,要江泽民倾听数百万法轮功学员的呼声,要江泽民了解数百万中国人民所遭受的痛苦。大游行和大广告,使更多美国人了解法轮功事件的真相,更认识独裁政权的残暴本质。维持秩序的警察对他们特别友好,因为他们一点不给警察找麻烦,警察也同情他们的遭遇,有的表示欢迎他们随时来。以致法轮功来不及事先申请时,警察也乐意随时划出地方给他们。

    九月七日晚上,美国总统克林顿在大都会博物馆宴请政要,除了藏人外,也有大批法轮功学员集聚,口号、标语交织,还有车队。赴宴和散宴的各国政要在长达数个街口的路上,看到谴责中共独裁政权的这些活动,留下深刻印象,……

    的确,在几天的活动中显示了:一,法轮功非凡的组织能力;二,坚持信仰并且为之奉献;三,严格纪律和自觉地遵守。……


    9月4日纽约法会:纽约辅导站的发言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去年7月20日,中国政府一夜之间翻了脸,开动全部国家机器铺天盖地全面镇压法轮功,正如师父所说:“大有天塌之势”。面对这空前严峻的形势,大家直觉地走出去护法,先去华盛顿中国大使馆前炼功、请愿,后又去国会山庄前的草坪。华盛顿回来后,环境有了改变。中国大陆的负面宣传扩散到美国,每个人的心都在受到冲撞。作为辅导站如何能够从自身做起,带动更多学员从理性上认识当前的形势,稳定下来,坚持修炼,就成了一个非常急迫的问题。我们在8月初召集了辅导员和弘法骨干学员集体学法。当大家读完了《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和《精进要旨》后,豁然开朗,所有的问题法上都讲过了。回去后在各炼功点上恢复集体炼功、集体学法,最大程度地排除了国内发生的事情产生的干扰。

    但值得一提的是,那时大家看问题,基点还是放在个人修炼上。这和以后特别是今年走出来向广大人民说明真相,思想上的差距还很大。

    自96年10月19日,师父第一次在纽约讲法以来,每年的10月纽约都会召开法会。今年在这个极其特殊的情况下,是否能保持以往的传统,也反映出我们的修炼状态。从另一方面考虑,当时受中国大陆的影响,美国的环境相比过去也很紧张的,中国政府派遣大批特务,四处可见,跟踪窃听,并通过它的领事馆向美国社会散布了大量的反面宣传,走出来积极护法的学员日以继夜地四处奔走,和媒体及社会各界接触,向他们说明法轮大法是什么,澄清事实,消除中国政府反面宣传造成的恶劣影响。也有一些学员没有出来,消息不那么畅通,或没有经常关心这件事,或多少受到这些反面宣传的影响,在认识上就有差距。在这关键的时刻,急需有大批学员能够自觉自愿地付出,形势要求我们要尽快在法上整体提高。

    10月10日,在新泽西的一所大学,召开了纽约首次全英文的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接下来10月17日,在曼哈顿的哥伦比亚大学召开了大纽约地区的法会。法会的每篇发言都谈到了怎么样把自己的修炼和护法结合起来,特别令人感动的是,有几位西方学员刚开始修炼,就碰到这样严峻的形势,他们不仅能坚定自己的信念,而且和中国学员一起废寝忘食地投入到各项护法工作中。大家普遍都感到在目前形势下,更要努力学法,提高层次,冲破各种观念,才能跟得上大法对我们的要求。这次法会为以后更深入更广泛地弘法护法作了思想上的准备。

    从八月份以来,明显地暴露出来一个问题:我们以前修炼得不够圆融。过去除了上班,接触的大部分都是炼功人,常人想什么做什么不关心。一下子要进入社会各阶层去弘法,就发现说话做事都比较难与常人沟通,虽然热情很高,但是找不到多少行之有效的方法。这时有几位关注法轮功的热心人,给我们提出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比如,从8月初开始,在一位传媒界专业人士的帮助下,每星期向各个媒体发一份法轮功在中国发生的事情的提要式报道。这项工作比较有效地让社会的更大范围听到了法轮功的声音。其次,组织制作《法轮功的真实故事第一辑》录相片,送到各地使用后,使许多人对法轮功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当时还有一件事,联合国纽约总部的一位驻联合国非政府机构的常驻代表,给我们提供了许多信息,通过他的建议和帮助,我们向各国驻联合国的领事馆送了一份介绍法轮大法及在中国遭到镇压的各方面情况的系列文件,赶在了联合国召开常任理事国会议之前。

    以上这个阶段,是一个尝试和摸索的过程,所采取的弘法和护法的方式是从来没有想过和做过的,几乎是每件事每一个步骤每一个说法,都在想这是不是符合大法,是不是参与政治,是不是这样,是不是那样。那时的形势瞬息万变,我们心里没底也没经验,应付得很被动。国内一件事出来了,马上跳起来去工作,又出了一件事又赶紧冲出去。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自己原来头脑中固有的观念在迅速被打破,等从原有的观念中跳出来,回头再一看,那些观念就什么都不是了。

    在另一方面,我们遇到的问题是,虽然大家都想为护法尽一份力量,但由于对常人社会不够熟悉,不会用常人的语言或者用常人能接受的思维逻辑来表达这个很庞大很深奥的东西,很复杂的一件事情。同时我们又觉得有许多话要讲,又要在很短的时间讲出来,这对我们的学法和修炼都提出了一个新的课题。在不断地和常人社会接触中,有成功,有失败。每一次都在总结,都在摸索。逐渐地学会根据对方的职业、信仰、民族、文化程度、他需要了解的范围等,恰到好处地去讲。

    10月底,中国的人大通过了一项所谓反邪教的法律,镇压更加疯狂。一些学员很激动,很多学员不约而同地赶来,准备向联合国提出法轮功的问题,并争取得到回应。在这之前,我们在联合国也做了不少尝试,送交过许多文件,又跟一位负责人权的官员进行过谈话。这次谈话使我们很失望。他告诉我们,联合国是个政治色彩极浓的地方,各个国家之间搞势力均衡,任何事情要想在联合国提出来讨论,起码要两年以上的时间。看来想要联合国通过一项决议来帮助我们是遥遥无期的事,况且中国政府又有一个常任理事国的席位,当时就觉得向联合国呼吁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这和许多远道而来的学员思想上有差异。但既然大家来了,我们也就努力配合。白天在联合国大厦前的小广场打横幅、炼功,去各地非政府机构送文件。联合国下班了,我们就回来,晚上在哥伦比亚大学学法交流。

    上次聚会是在华盛顿DC,当时对许多事的认识都是感性的,这次又碰到一起,希望能在法上有更深刻的理解。交流越来越热烈,许多学员都谈到了这几个月来在弘法护法中自己观念的突破,学会了使用常人的语言,而且宣传渠道和方式也丰富起来。这次交流非常好,使大家在弘法和护法的问题上认识更加深化,也带动更多的学员清醒地认识这个问题。

    那次联合国的活动虽然在社会上没有取得什么相应的实效,但后来的交流在当时对大家的整体提高所起的作用是有目共睹的。这也使我们受到了很大的触动,看到了自己思想上的狭窄,做事偏重于注意在社会上产生的单方面的反应,而忽视了从法上认识我们所做的事产生的整体效果。大法不是常人的工作,他必然有其圆融的作用,这也是无所求而自得的。这件事启发了我们,使我们在法理上有了一层突破。

    在交流中,大家还谈到了对今后工作的一些设想。比如,现在社会上流通的报纸刊登大法的声音很困难,是不是我们可以自己办报。这也是以后开办《大法之窗》、在不同的报纸上开办“大法园地”的起点。

    UN的活动激发了大家更高的护法热情,各项弘法护法的工作在急剧地增加起来。原来一直在外面积极奔走弘法护法的学员,使尽浑身解数也干不完,精力、财力、时间、智慧都抻到了极限。国内镇压仍在继续,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到缓解下来的迹象。要减轻国内学员的压力,我们就要更多地在世界范围内做工作。人手的问题越来越突出了。怎么办?我们想该去和其他学员聊聊,也许旁观者清,别人会从不同角度看到我们存在的问题,会提出好的建议来。有一位学员说:你们应该鼓励更多的学员出来做工作,到各个炼功点上去挖掘人才,了解每个学员的特点,充分发挥每个人的作用。就象踢足球补位一样,因为每个学员都有护法的心,看到有空位子,自动就会去补上,做他应该做的那份工作。回过头来想,自己还是被自己的观念束缚了:工作做不完,认为这是在个人修炼上需要再努力的问题,再加大自己的忍耐力、承受力、吃苦能力,而没有放开来从整体上看问题,作为佛学会、辅导站,如何能让每个人都在这件事上尽自己的一份力,那么这个人在做这件事时所遇到的,也就是他的修炼和提高的过程。一个人能力再强也只能干几个人的活,如果有十个、二十个甚至更多的人出来工作,虽然一开始会花一些时间,因为要向大家介绍情况,协调各方面的工作,但从长远来看,从法上来看,从法的需要来看,却是非常好的。通过和其他学员交流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偏于相信自己的能力而忽视了大家的作用。虽然我们没有常人概念中的那种严密的组织,但是我们还有纯粹义务工作的辅导员、辅导站和佛学会,应该充分起到各自的作用,协调大家共同把弘法护法的工作做好,使大家整体提高上来。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紧接着我们就去各个炼功点参加集体学法,和大家交流,发现确实有不少学员有很高的热情,也很有工作能力,可以做很多工作。从这时开始就组织了不定期的辅导员集体学法,意在通过辅导员的提高带动更多的学员投入到弘法护法中来。逐渐地这项活动由不定期过渡到定期,每周有一天晚上各点的辅导员和积极弘法的学员自愿参加,完全是敞开的。虽然大家都很忙,但感到这个做法是必要的。我们不断地学习《精进要旨》,然后就一周来的工作、出现的问题进行交流和沟通。佛学会或各地区有什么信息在这个会上也得到了及时的传递。这个方法一直延续至今。这一段时间,随着弘法护法工作更广泛深入地展开,我们也从“辛勤的小蜜蜂”的模式中跳出来,慢慢学着从整体出发来考虑问题。

    7.20以后,国内学员前仆后继地走出来护法,他们的事迹令人感动。身居海外的学员也希望自己能象他们那样精进、坚定。然而在这严肃的历史时刻,我们海外学员在整个弘法护法的行列里,究竟应该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却不太明白。有人显露出很偏激的说法和做法,并且在学员中广泛地流传。当时佛学会刚刚组建,就碰到这个棘手的问题。这个状态的出现从另一个角度也暴露了佛学会、辅导站这一段时间工作上的缺点,注意力偏重于实际工作,忽视了大家在法理上的认识和提高。聚在一起时,多在讨论我们要搞那些活动呀,为什么要搞这些活动呀,但是把搞这些活动和自己对法的认识、和大法对我们整体上的要求,以至比以前更高的要求结合起来谈的就比较少。

    这些事情反反复复地出现,在学员们思想上掀起了很大的波动。怎么看待?大家思想上的冲突曾经非常尖锐,其实这些冲突和矛盾对每一位学员来说,都是一个极好的修炼机会,然而当时身在其中却是非常痛苦的。就我们自己当时的感觉,每件事都几乎要从自己最根本的问题上去看,甚至于返回到最初的问题:为什么要修炼,修炼为了什么?对于这些问题,从不同的深度重新在衡量。怎么样能够把握自己,遇到事情真正从大法整体上考虑,而不是从个人的观念、个人的感情、个人的修炼,乃至个人的圆满出发。而且不但自己能清楚,也让别人清楚或者通过交流进一步去思考,这也成了一个突出的问题。我们觉得,重要的不在于事情本身的对与错,而是从整体上对我们海外学员有了更高的要求;不是以前简单的在个人的修炼上悟得对与错的问题,而是要求从整体局势出发考虑问题。国内的学员在残酷的镇压下修炼,必然触及到最根本的问题。国外的环境完全不同,没有外部的压力,就会有不同形式对我们的考验,同样涉及到最根本的问题。然而不管每个人持什么观点,在学法的过程中对法都会有更深的理解,也深深感到真的是在矛盾中,只要能够做到向内找,找问题根本的原因在什么地方,提高是很快的。所以从这件事情过来之后,对许多问题都有了一个全新的看法。纽约佛学会就在这样的条件下成长起来,并一步步走向成熟。

    今年三月的例行法会因故推到4月底。在法会紧张的筹备期间,才发现这个日子离著名的4.25很近。那么碰到这个日子除了开法会之外还应该做什么?其实从去年以来,大家对4.25的认识是各种各样的,包括自己对这个事件的认识也是模糊的,再加上我们自己的观念一向反感国内什么节日都去庆祝一番,觉得那些做法很牵强,因此就想回避这个问题,可又回避不了。有许多学员就问:马上到4.25了,我们是不是搞些活动啊?一时我们也答不上来。仔细想想是自己的观念在作怪,如果不带自己的观念,换一个角度去考虑,一个特殊的日子是一个好机会,可以把一件被动的事情,主动地变成一个可利用的时机。就是这样,由开始大家催着做,情愿不情愿地只是觉得从义务上有必要去做,到最后真正投入进来,自己对4.25这天成千上万的学员们走出来向政府和平表达意愿,这在大法在世间洪传的历史上所具有的极为深远的意义,也有了一个重新的认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深刻地体会到作为佛学会、辅导站,除了组织大家集体学法炼功外,在任何情况下,都应该起到带头作用。不能光是学员们有什么想法,想出来做什么事情,告诉你了,你东挑毛病西挑刺,象一个防疫站的面孔。而应想在先,做在前,帮助大家向一个正确的方向努力,主动去配合天象的变化。比如4.25不管你自己怎么认识,社会上都会把它作为一个特殊的日子对待,媒体都会关注:这一年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法轮功现在是什么状态?如果我们主动去利用这个时机,就可以把我们要表达的意愿,要澄清的事实,借媒体的注意力广为宣传,使事情产生事半功倍的效果。通过这件事的启发,头脑比过去清醒了,要改变过去常常被动无奈的状态,积极主动地迎上形势的变化,捕捉任何一个能够宣传讲话的机会,把握一切时机做对大法有利的事。

    基于以上思想上的变化,我们在很短的时间里,为法会制作了一盘以4.25为主题的录相片,汇集了鲜为人知的图片资料及现场录相,加上解说,使大家重温历史,重新去思考和认识4.25的伟大意义所在。同时相应地安排了几篇有关4.25的专题发言。

    法会的召开激发了大家更高的弘法热情。纽约学员意在将本地区的弘法向更大的范围和更广的角度扩展。怎么样找到一个契机,加大力度全面地向全世界展示法轮大法。受世界太极日的启发,学员建议搞个“世界法轮大法日”。既然是“世界法轮大法日”就不单单是纽约地区的问题,在法会倡议之后,得到各国、各地区的佛学会的赞同。5月13日这天,全世界各国、各地区、各民族的大法弟子同庆,其实也是普天同庆这个伟大而永恒的日子。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天空晴朗,四处飘着五彩气球,节日的气氛感染着每一个人,大家身着漂亮的衣服,开心地笑着,用各民族的语言致贺词。我们的庆祝活动,在纽约42街的布莱恩公园举行,功法展示和宣传材料都向人们正面介绍了法轮大法。让我们惊喜的是,师父托人转达对大家的问候。大家激动得热烈鼓掌,许多学员眼里充满着泪花。这个特别的日子使我们感到许久压在大法学员心上的沉重负荷正在退去。每一个学员作为大法中的一粒子正把一份纯净美好带入人间。

    6月16日师父的经文《走向圆满》发表,17日芝加哥法会又转达了师父对致海外学员讲的话,在法上讲明了海外学员在弘法和护法中应起的作用,对一些错误的说法和做法进行了纠正。明慧网配合的文章也上得很快,及时发出了呼唤:向广大人民说明真相是每一个弟子最重要的“助师世间行”。佛学会和辅导站去各个炼功点转达,很快跟上大法的要求。

    纽约地区的弘法工作,以前所未有的势头做起来,各种资料相继推出,如报纸《清流》、《法轮大法汇萃》,修炼故事汇编《七月纪实》,录相片《法轮功的真实故事第二辑》,各种版本的介绍法轮功的小册子及从明慧网上下载的单页传单,......。以各个炼功点为单位组织大家走上街头、走进店铺,发传单、摆材料,学员们付出了全部热情、能力和智慧。在这之中大家也都在想,怎么样能更大限度地溶入这个社会中去,不是溶于它的认识标准,而是说更有效地在每个人能涉及的范围领域,向世人讲清法轮大法的真相。其实有些时候跟人家讲不清楚,是因为自己学法不扎实,对许多问题的认识也不清楚。针对这种情况,我们在学员内部搞了两次英文的关于法轮大法简单问答的模拟训练,都觉得效果很好。

    弘法的方式方法也更加灵活多样,除了发传单,办报纸,上广播,开讲座,搞图片展览等,还召开了两次法轮功真相介绍会,并组织了弘法游行。这对我们在观念上也是一个很大的突破。纽约是个华人聚集的地方,要首先针对华人说明真相。华人社区又颇为复杂,多染有政治色彩。怎样看待这些问题呢?师父多次告诉我们要在法上认识法,我们在做大法的工作时,要站在法的基点上去看待一切。政治是人的东西,大法弟子谁都没有兴趣,而当今社会的政治已渗透到方方面面,我们在常人社会里修炼,我们在人间助师正法,不能回避这个环境。那么站在法的基点上看,世上不管是什么职业,做工的、务农的、经商的,也不管是什么部门,宗教团体、国家机构、党派组织,都是常人社会中的一种工作,没什么区别;干这些事的人也都是世间的一个生命,也可以得法。作为修炼者,我们只是根据大法的需要采用常人社会认可的形式,包括集会、游行、请愿等等,目的也只有一个:向世人讲明真相!而在做一切事时,我们的行为也是时时处处以大法为指导。这就完全摒弃了常人社会中对政治、经济、社会阶层等名词的概念,去掉了这些观念在我们头脑中的束缚,我们就能坦坦荡荡、堂堂正正地面对任何愿意了解我们的人,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中国政府中极少数人操纵的镇压是错误的。同时我们也在以自己正的行为,潜移默化地启发着人们的善念,给他们重新摆放自己未来生命位置的机会。那么,他们在对大法有了客观了解后,而对大法的支持与帮助,也就成了人类社会对大法正确认识的一个组成部分。因为大法是全宇宙的,也是全人类的。我们去了唐人街的一些社团组织,向他们说明中国政府镇压法轮功的真相,同时向他们了解这里的社会结构、文化习惯等。他们很同情大法在中国受到的魔难,给我们提了很多建议和办法,很快我们租到了中华公所礼堂。召开了首次法轮功真相介绍会,并在唐人街进行了弘法游行。这次活动在唐人街产生了强烈的反响,震动了每一个被谣言蒙蔽的中国人,迫使他们重新认识法轮功。

    在弘法的过程中,很多形式、行为的概念都被大法弟子重新定义了,不再是作为人那种败坏了的观念的认识,在所有活动的过程中每个学员也真正地把大法的形象带到了人间。那么怎么样更深入广泛地走进社会、走入人心,和每一个人去讲:中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残酷地迫害,它反映了什么问题,这是正和邪的搏斗,它将对每个人的生命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让大法的特殊意义深入每个人心里,这对于每个弟子都是一个具有挑战性的课题。我们在弘法护法的实践中就是在不断地去找这个答案。

    在这个过程中,大家也真是在学,把自己摆放到大法中去,一切事情都从大法整体出发考虑,其实越是这样做自己的修炼提高就越在其中。真正放下自己执著的东西,思路就越加开阔,智慧也随之而来。

    以上就是我们大家一年来的修炼路程。在这不平凡的一年中,我们目睹了大家的飞速提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深深认识到,无论做了多少事,都是微不足道的,是师父给了我们修炼的机会,是大法给了我们勇气和智慧。我们做的还远远不够,还有很多要修的地方。

    今生由师父带领,今世被大法圆融,心中的幸福和感激无以言表。在此与大家共勉,更加努力地用智慧去向世人讲明真相,助师世间行。

    纽约辅导站
    2000年9月于纽约法会


    9月4日纽约法会:华盛顿之旅

    2000年9月13日 文/S. Chinn (纽约)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 大约在一个月之前,一位西方学员和一位朋友问我是否愿意和另外两个经常去华盛顿的同修去华盛顿参加各种集体活动。起初有点害怕,担心:“我不了解中国的具体情况,而且对政治也一窍不通,我去有什么好,不去坏事吗?”

    其实,两个多月之前若有人问我去不去。那时,我肯定会说“不去”。对于李老师要向世人讲明真相的谕示理解很慢。有意思的是,几乎所有与我在一个英文学法点上的弟子都已在镇压的一开始就全力参与了。在过去的一年中,每当提起UN、DC,我就起身离开。犹豫似乎是我所有执著的综合体现而且我还是没准备好。刚开春时,突然我觉得到时候了。也奇怪的是,我工作上的事情少了,自由时间也多了。

    于是,当时我决定去华盛顿了。如果不,可能以后也没机会有这样的经历和体悟了。同时想,也许多一个美国人修炼者参与,那些政治家会觉得我们更普通。

    在临行前的几夜,我开始有些焦虑。当想道:“我这是要到哪里去”的时候,许多执著都返上心头。什么怕与重要人物说话,怕被审查因为我都不知我在讲什么,怕失败,怕服装不合适,总之就是觉得自己不太到位。

    为能够机智的谈论政治问题作准备,我决定要读一遍“法轮大法季刊”中所有文章。我决定在从纽约到华盛顿的火车上做这件事,结果,我与其他人谈了一路。虽“法轮大法季刊”未翻一页,可我了解到许多在华盛顿的具体事宜,关系网以及每一个与我们谈话的人。

    到站后,我们四个在一起吃晚饭时讨论第二天的事宜。尽管那些政治词汇在脑中一现即逝,我对我们要完成的事情有了总体的了解。令人确信的是,无论什么政治家以什么理由来接受法轮功,高层次讲,他们的参与都是对他们生命的“祝福”。

    第二天早上,我们准备好一天的会议。我也穿上最好的,看起来最职业的西装。当在德克森见到另外一位同修时,他却说我们象议会里作游说的。我们第一个会见的是议员助理M先生。

    走进办公室发现,许多人都只是穿工作便装。这使我产生异想,我们可能会被指责盘问。于是,我决定“少说话,多点头”,以便让人觉得我还明白。

    初入M先生的办公室,我吃惊的发现那里就象大学教授的办公室,墙上摆满重要记事集。这使人略感轻松。我们四个走入后马上开始了会谈。在会议进行中,我高兴的发现M先生对中国的最新消息很感兴趣。他也想让我们参与他们的一些媒体参加的活动。会谈结束步出办公室时,我感到很放松。也觉得奇怪的是,在整个过程中无端生出了那么多误解与恐惧感。现在,我又迈出一步,所有那些误解与恐惧感都已消散。

    为下一个会谈,我们急匆匆赶到国会山去见令一位议员助理B先生。会谈中心是问那位议员是否会支持我们。B先生不太确定他们的立场,于是开始问我们中国的现状。直到谈到中国的政治历史时,B先生兴趣大增。可我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困意渐生。窥视同伴,早已昏昏欲睡。会谈就此结束了,而且B先生对中国的现状也不感兴趣。下一位是众议员助理J先生。他曾帮助起草了去年的宣告书。我们其中一个很快诉说了最近的活动且给了一份他喜爱的“法轮大法季刊”。当谈到我们如何进展时,他说我们没有真正有力的证据说明我们不是“邪教”。我有些惊讶。但他又说,我们没有具体的,规范的文件来驳斥中国方面的主张。他说他要看在“法轮大法季刊”一期中的“常问问题”。而后他说,这些问题对他来讲太简单。我们不建庙,不收费,不等于我们不是“邪教”,因为很多“邪教”都是一开始以同样理由辩解,可后来越深究却发现越不真实。然后他又说,我们虽说我们不收费,但从我们发放的小册子和做工很好的“法轮大法季刊”看,我们的确也有些钱。于是,他建议我们作一份对中国政府对我们的指责的详细的反驳书,就象其他律师做的那样。

    午餐后,我们赶到国务院去见China-desk,“宗教自由”和移民局的9位代表。我们以公布“法轮大法季刊”的发表开始然后展示了最近发生在中国的情况。紧接者,这些代表发动了轮番的提问。显然他们也对中国的事件密切关注着。但令我吃惊的是,他们对法轮功却知之甚少。一位“宗教自由”的先生问我们是否可解释大法的“纯哲学性”。我们解释说修炼的中心是去除执著提高心性,作好人且尽量作到坚持法理“真、善、忍”。这位先生又解释他在纽约时报上读到的关于“种族婚姻”和“外星人”的问题。我们认为此文的作者另有企图并从李老师的话中“断章取义”。然后他说:“如果我对纽约时报的文章总是“来者不拒”的话,我就要从7层楼跳出去。”另一位官员问我们“香港”事件。我们解释说那些人不是大法弟子,有可能是被中国驱使的。

    一位年轻的女士问:“为什么那些修炼者不在家炼而要去天安门呢?”一位老学员用中国的历史和文化作了一个相当长的回答。我实际上在想将中国修炼者与美国60年代民权运动领袖马丁. 路德金联系起来更让美国人理解。但是我怕坏事就保持缄默了。而事后当我在出租车里提到我的想法时,那位同修也认为我的回答更好,我也应该说出来。

    最后是议员助理S先生。我有点吃惊的是他是从台湾来的同我年龄差不多的男士。很显然,S先生在镇压一开始就在帮助我们,也因此很了解中国的状况。我们给他看了最新的材料然后讨论让众议院行动的方法。在说话中,S先生转向我疑惑的问:“你是怎样参与法轮功的?”我力图克制住惊讶之情简单地说:“在发现一个同事得益于大法后,我决定从他那了解大法。此后,我自己体悟大法发现大法很好。”然后他问我大法使我得到了什么好处。我告诉他我身体感觉很棒而且修炼以来从未得过病。后来我又解释说,由于大法着重于去执著心,例如嫉妒,强求,贪婪,我现在感到心情舒畅。我欣慰也是因为我改掉了一些以前想改不能改的坏习惯。

    在他又问我修炼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时,我想他既然是亚洲后裔应对佛教有一定了解。我就解释说,在大法中,我们着眼于不断提高层次最后“开悟”。他好象明白而又问了更多问题。不知如何,我们谈到不同宗教信仰的人是否可以炼法轮功。我们就解释说大法可以解释一切。我又加上说,大法对任何人,对任何来自于各行各业,不同背景的人都有好处。我又说“没有比我更象美国人的了”。我是高中足球队的队长,大学攻读分子生物,现在是大法修炼者。结束的时候说,当你超逾中国对大法的禁锢,你能发现大法是共同之法。他似乎开始对大法有了些兴趣,也好象要尝试一下。后来我们又问他是否有大法的书。他已经有了。转到正题后几分钟,我们的会谈结束了。我觉得这次我们很成功,不是因为影响了众议院,而是因为让一个很有影响的人明白什么是大法。这是多麽好的弘法。

    经验教训

    回头看看,我很高兴我的这次旅行。表面上,得空不上班,去首都,和政治家谈天很有意思。深层次来讲,这次旅行使我从伏藏已久的犹豫和害怕中解脱出来。

    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华盛顿的政府官员根本不知道大法的“精神一面”。他们似乎非常明白发生在中国的事情,但因为不了解大法精神一面而很怕帮助我们。大法对于西方人来讲是一个新概念。我想他们因为不了解我们大法弟子而犹豫是否支持我们。

    所以,尽管我未曾在这方面作出多少贡献,至少我作了一些正面影响而且也微笑了不少。我认为在政府眼里我们更冷静沉稳,更善良,更高兴,他们就会越快认识到而后毫不犹豫的帮助我们。让他们与更多的西方修炼者聊,看到更多的西方修炼者,非常的重要。这是因为,这样可使问题“具体、个人化”,使他们对现状与我们有更好的联系。

    就“揭示真相”而言,我认为与政府官员讲似乎更有效,因为他们很有影响而且他们人数也多。当然,在另一方面,我们应特别小心因为小错而可能造成负面影响。现在我看到华盛顿的工作多么重要也多么巨大。那些政治家需要修炼者们的回答,否则,他们就会随着媒介和中国政府走。

    只是坐着而从不挑战困境自然容易,但最终我们要走出去,克服我们的执著。我的华盛顿之旅很快帮我找到执著并去除它。

    (2000年9月4日发表于纽约法会)


    9月4日纽约法会:善心 向内找 为他人着想

    2000年9月13日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XXX,美国东部弟子。我修炼两年了。自己的关加上近一年来国内发生的事,对我来说这两年是不平静的,更是我一生中最珍贵、最有意义的两年。通过这两年的磨炼,我的心变得纯静、祥和多了。我越来越明白了弘法的意义。自己执著不好的东西去掉的越多,弘法的机会也多了。弘起法来也更加主动、自然。

    读着一篇篇国内大法弟子境遇的文章和弟子的心得体会,我的眼里全是泪。弟子们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下坚修大法不动的心深深打动着我,也鞭策着我不断勇猛精进。在日常生活中,凡是遇到矛盾或心里觉得不平时,我都向内找,无论有没有找到自己的执著心所在,我都坚持这个原则。我一直积极参加集体弘法,心里总有个想法,国内环境复杂,弟子提高的快。有的弟子已走过生死关。我在美国没有那么大的难,怎么能看出我放下了生死呢?所以只要哪次弘法活动我没能去,那颗心真是不安,闷闷不乐,而我的日程常和集体学法或弘法有冲突。不是因为上课、打工就是先生的侄儿、侄女过生日或节假日的家庭聚会,后来我暗暗决定,无论和谁闹翻了,也要参加弘法活动。如果先生不让我去,我就强行去或偷偷跑走。要不我怎么能知道我什么都能放得下?我拒绝参加先生的一切社会活动,我认为那是干扰。那阶段我存在着一个怕被落下的心在修炼,弘法期间出现了不少问题。我好象也硬着头皮挺过来了,同时我希望国内的打压尽早平息下来或者有师父的新经文,我就不至于这样不知所措跌跌爬爬的了,结果事与愿违国内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坏,打压在不断的升级。看着修炼环境的悬殊我有些不安了,我的生死关在哪里呢?我如何圆满?这个难延续了这么久,是不是修炼者自身有什么做的不好呢?师父是在等待弟子们提高呢?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交流中多数时候大家谈谈国内的消息。说魔邪恶,然后谈弘法的事。我很茫然,觉得这个难的长期存在和我们的执著心有关。魔是邪恶,但如果我们都修好了,那魔不就没有了吗?是不是弟子在护法的举动中有魔性的一面呢?我决定不去考虑这些先向内找,看自己哪儿做的不好。我开始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我在国内,我会怎样面对这一切呢?答案是,我不怕。我决定回国。我不知道回去具体做什么,反正我想和国内弟子在一起护法,承受一切。

    一天集体学法时,我表达了我的想法。同修认为不要自己给自己安排修炼的道路,这样会带来常人的麻烦,影响修炼。如果难大了,过不去会不会走向法的反面?他们劝我慎重考虑,我告诉他们我是“朝闻道,夕可死”的人。我心里想这正是证实这一点的时刻。一向比较平和的我那天谈得热血沸腾。回家的路上我反复背诵着<<无存>>“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我想以此来坚定我回国的打算。我以为这是我走向圆满的必经之路,而现在我已经或者将要向这个目标迈进一大步了。虽然我回国不是为了圆满,但是我能圆满的可能性大多了。我的执著心一个个冒出来,我一个个给自己澄清着。我被自己的决定弄得异常激动和兴奋。我被这些情绪折磨着。

    我问自己这些东西是什么,从哪儿来的?我到底被什么念头带动着在做决定?我开始怀疑我的情绪和决定。我一个劲的背着<<无存>>“荡尽妄念”“荡尽妄念”最后只有这四个字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我认为我自己那样的状态不太对劲儿。心那么不静,根本不象一个修炼的人。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一些,我看到了这里面除了有对法坚定的一面,也有一大部分是情和各种执著心在起作用。我有一个埋藏很深的念头,我自己都不愿正视,别说交流了。那就是怕错过圆满的机会。这不是一个强大的执著吗?想用对法的坚定来掩盖自己的执著是不行的。我不再为自己的魔性澄清什么了。挖出来,去掉它。修炼不是儿戏,圆满不是靠我的愿望和追求就能达到的。放下生死不是我非得用一个形式来证明的。我在这么大的法中修炼,得堂堂正正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踏踏实实的修心性。修炼没有捷径,没有模式,我一下发现了一大堆执著。靠人的一面是正不了法的。而魔性的一面只能纵容执著,使执著更猖獗。

    我最后决定保留回国的想法,在美国修一段时间再说。通过静心学法,针对自己的修炼环境、护法、弘法等问题有了新的理解。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我想无论在什么阶段,外界的条件、环境如何,自己对执著的放弃,心性的提高是最重要的。用一颗纯净的心去护法、弘法,可能效果更好。我理解心不动,不只是对法坚定的心不动,我的心也不要被自己其它任何执著心带动。回国不回国的问题不在纠缠我了。我也不把能否参加集体弘法当作标准来衡量自己是否被落下,自己是否站在法上了。我不再怀疑自己的修炼而总想证明什么了。放下了强烈的有求之心,我轻松多了。我开始适当参加一些先生的社交活动。我把这些都当成向世人弘法和讲清真象的机会。师父不会把我安排在一个不适合我修炼的环境中,我自己觉得不对劲儿时,一定我自己有问题。

    记得有一次和先生还有他的3个同学去新奥尔良参加国际爵士节。我知道这是个弘法的好机会。于是我带了些大法资料上路了。一个以色列同学一上车就开始讲粗话,我心里发烦,不舒服,并暗中衡量着那三个人谁好,谁会对大法感兴趣。我在聊天中向他们弘法时,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以色列人。最不闻不问的恰恰是我认为会对大法感兴趣的那位。这位以色列同学一有空就问我有关大法的问题。反复念“真、善、忍”三个字,还看了几篇《精进要旨》。到了新奥尔良在露天音乐会场,有成千上万的观众和游人,我想找个空地炼功,可左挑右挑没有找到一块儿合适的地方。我想那么多人都是来取乐、放松的,谁会注意我炼功。如果我一个人在这炼功,别人会不会笑我傻。以往都是和好几个弟子一块儿弘法的。我有点怕人知道我是来弘法的,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找了一圈。我联系当地弟子又联系不上,算了,把资料带回去吧,不弘法了。转念又想,这成千上万的人有几个知道法轮大法今天在世间的弘传呢?我这个怕人笑话的想法不是阻碍了有缘人得法吗?我看着狂欢的人群,心中有了善念,我不觉孤单了,我不是一个人,师父不是一直看着我吗?还有各个空间的佛、道、神。我告诉别人的是宇宙大法有什么怕别人笑话吗?别人不理会,不正是去我的有求之心吗?

    我把大法资料整整齐齐放在地上,戴上耳机炼功,炼完第五套功法,我身边一女子过来告诉我,她儿子真聪明,帮她取了一份资料。我又炼了四套动功,虽然当时舞台同时有演出,但一点儿不影响我入静,好像我在另外一个空间炼功,感觉十分美妙。当我睁开眼时,那么多人在看我。有人问我问题,我把资料一份份送到他们手上。两百份资料很快只剩下几份了。有一男子问我不好的问题,我不介意也不生气,我没有表示任何态度,心很正地从法上给他介绍大法的好处。我注意到他立即改变了态度。在发资料过程中,我又发现我有时会以貌取人,就是用自己的标准,人的观念去衡量别人得法的可能性,我慢慢地去掉我这个不好的心。我感觉自己宽容了一些,人们对我微笑了。

    有两个女孩看了资料,欢喜得跳起来,她们表示要去学。当时我吃了一惊,好像她们是来找这个法的。我留了最后一份资料准备给那个以色列人。我开始读中文《转法轮》。一个少年走过来好奇地问:你在读这本书啊?我说是呀。我接着向他洪法,并把最后一份资料给他。他问我这个功能否净化他的思想,我说能。他的同学也要资料,我一份也不剩了。看着形形色色取走资料的人,我想我不能执著他们中有几个人能真正开始修炼并坚持修下去,至少他们知道了法轮大法在人间洪传和“真、善、忍”三个字,或许能埋下修炼机缘的种子。我有了这次的洪法经验,对以后一个人洪法有了一点信心,更主要的是我去掉了一些执著心和固有的观念。只要我自己的心正了,很多事也就顺了。

    五月中旬,我顺其自然地随先生回国旅行。我理智的告诉自己:在国内无论遇到任何情况都做到心不动,要有正念,不害怕也不要走极端。尽管这样,出海关时,我的心还是跳到了嗓子眼,憋得喘不过气来。出了海关,比平时多了一道检查关口。一个人招手让我避开关口从另一个门出机场。一到家,家人都告诉我国内情况多么严峻,要我小心,不要在公共场合随便说话,别见功友,别去天安门。外公、外婆都是大法弟子,也那么劝我,说了一些不在法上的认识,我心里很难过,我谈了一些我自己悟到的理,我没有把我的想法强加给他们,我告诉他们我没打算去天安门,我也是大法弟子,他们不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我没有和他们多谈国内弟子遭迫害的事,我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功了,学炼的人越来越多。我给外公、外婆念师父的经文。外婆告诉我,附近这一片的民警对他们友善,认为法轮功好,叫他们在家随便怎么炼功、学法都行,只要不去上访。这位民警认炼功点辅导员做干妈,有时听干妈谈法轮功谈到深夜,他表示他也要学法轮功。他读了《转法轮》,并从派出所没收的书中拿出一本送给人,他值班时给被关押的弟子吃饭。第二天这位民警和居委会主任上门来了。我象接待客人一样,跟他们聊天,回答他们的问题。告诉他们大法好,我真诚地只对他们人性善的一面说话。我告诉他们定法轮功是邪教的人,自己才是邪恶的。我教他们在自己的心底里一定要分清善恶,在工作中把握分寸少造业,并建议他们向他们的父母、儿女洪法,最后他们平静地离开了。

    后来,我有点想见我以前认识的大法弟子。我提醒自己不应该在自己执著心的带动下去做事,特别是和法有关的事,那是不严肃的。我在国内弟子不介意的情况下和他们见面交流。我告诉他们国外弟子修炼、洪法的情况,他们说他们经常有这样的交流、学法,也不害怕。其中有去过天安门炼功的,有悟到不一定非得去天安门,在哪儿洪法都一样的,各人谈了个人的体会:大家都提到一个问题,这个难拖了这么久,一定和我们自己的执著心有关。一个弟子举例说,当地一位大法弟子没有考虑对方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就和警察谈他天目看到的景象,结果被送到精神病院;后来他又跟给他吃药的医生讲,炼功人不害怕这些药,结果医生就给他加大药量。听到这个故事,我的理解是:魔是邪恶,但修炼人什么时候都得向内找。我谈了从我决定回国、改变决定、现在又回国的过程,其间就是一个不断发现自己的执著心和去掉执著心的过程,而不在具体形式和本身。

    三、四天后的一个晚上八点左右,在回家的路上,两个骑摩托车的和一辆轿车拦截了我乘坐的出租车。这是我出乎意料之外的,我也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一位男士对着手机讲了几句暗号,我怀疑我遇到了绑架案。我问他们是公事还是私事,回答是公事,我明白了。我没有动念,因为我心中有法。在四个多小时的谈话中,我用善心加上语气,真诚而又礼貌的回答他们的提问。我把这一切只看作是一次洪法,我的语气一不祥和,我立刻向内找,看看哪颗心起来了,去掉它。我了解到他们是国家安全局的专管海外入境的大法弟子,其中一人告诉我他们都是大学毕业的,为了目前的工作任务,大法的书读了不少。我根据他们的接受能力在法上谈自己的体会。他们问我国外的弟子有没有让我带话给国内的弟子,叫他们如何如何做。我说:“如果哪位弟子叫我带这样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他的心性不好。修炼是修自己的心性,放弃各种执著心和不好的想法,不是做事。”他们同意地不断地点头。可见他们对大法修炼是有一些了解的。第二天又是八个小时的谈话,我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把握好,无论他们问什么问题,我都会绕到弟子们的修炼故事上去,以此来启迪他们的善念。

    当他们问我与大法弟子见面时的谈话内容,我选择性的给他们讲一些他们能明白和接受的弟子或者我自己过心性关的故事。当他们问我天目或功能时,我说我只修心性,不谈功能。他们再也不问了。我也告诉他们大法在海外的洪传盛况。他们说我见国内弟子是违法的。我说法轮功不是邪法,说“真、善、忍”邪的人,才是真正的邪。他们又说知道炼法轮功的人多数是好的,也有少数想利用大法弟子的人混在里面,如果弟子被坏人利用怎么办。我告诉他们大法弟子无所求,所以不会被利用。而那些想做坏事的,想利用法的人将会承担自己造下的业力。我告诉他们人是利用不了法的,他们点头同意了。当他们问到师父个人生活时,我严肃告诉他们我不想谈这些,你们不要这样谈论我伟大的师父。他们连连说:不谈不谈。当他们不同意我说的内容,发生争论时,我不回嘴。他们的女领导去我家和我父母、先生谈话时,大声教育我,讲了许多常人的理,讲得很激动、很充份。我一句话不说,耐心地让她把话说完。我觉得她有些可怜。

    他们跟踪我,也了解我的日程安排。我有时起烦心,差一点想去泰国回避回避。后来又想,自己见执著心就去,烦心也得去,再发生什么事就承受吧,也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临回美国前最后一次谈话,他们说我如果回美国告诉别人他们找过我,我的前途和我先生的前途都会受影响。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有法在,该怎么做,我会用法来衡量,不用你们告诉我。我说,你们的工作我理解,怎么对待我,我一点不计较,只是你们自己要明辨是非。不管社会形式如何,“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你们代表政府找我,那请你们转告政府,把法轮功打成邪教是错误的。他们又说他们不代表政府,我们是朋友关系。我说,我不论你们是我的父母、亲人、朋友、陌生人,今天有缘说上话,我就向你们洪法,我只把你们看作生命,有人体的生命,又和大法同在一世,请你们珍惜。回去再好好读读《转法轮》,别带任何观念去读。我又提醒他们向他们的家人洪法。我注意到一点,在整个交谈中,他们连师父的名字都不说,总是说大师、李大师,或你们师父。他们可以从明慧网上了解事实真象,他们对我们的师父的尊敬自然地流露出来。我发现他们比国内很多大法弟子都先读到师父的经文。一个问话的人得意地告诉我:嘿,现在假经文我一看就看出来了。另一个说:是呀,尽是火药味。我也很高兴对他们说,人都有善的一面,我也能看出你们善的一面,这才是你们真正的你们自己,别错过得法机会。我知道他们十分喜欢听我谈大法的事,我知道我越说越高兴,就提醒自己不要生欢喜心。他们都说我修得好,性格好。我想起师父的话“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他们说这次谈话特意挑了一个离我家近的饭店,差10分12点,他们意犹未尽地送我回家,一直送我到门口。他们说从这儿把你接走的,就要把你送到这儿,答应12点到家就12点到家。

    我在国内见一些朋友,98年我向他们洪法时,他们无动于衷。这次我们谈话的内容都是有关法轮功的事。他们很感兴趣,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提。我给他们讲事实的真象,有的当时就读书,有的朋友让我给他们寄书。后来我又去西藏旅行。我一有机会就向游客、餐厅、旅店的人洪法。出了拉萨,我有机会就在室外炼功。因为几人合租两辆车,难免在日程安排上和司机、导游、游客之间有矛盾。我借此给同车的一位美国小姐洪法,告诉她心存“真、善、忍”,可以化解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她认为很有意思,她反复念着这三个字,想记下来。有一天,别人误会了她,她没吱声。我提醒她“真、善、忍”,她一下笑起来,说:我正在想这三个字呢。她问我法轮功是不是宗教,我说不是。其实,无论你是信什么教的,按“真、善、忍”三个字去做,都不会错。我有个体会,就是不论向谁、向什么国家的人洪法,当自己杂念少了,能完全本着一颗善心,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自然会知道如何去做得更好。

    谢谢大家!

    (发表于2000年9月4日纽约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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