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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前,向广大人民讲明法轮功的真象是国内国外每一个弟子的最重要的"助师世间行"

    9月4日纽约法会:善心 向内找 为他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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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0年9月13日】尊敬的师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XXX,美国东部弟子。我修炼两年了。自己的关加上近一年来国内发生的事,对我来说这两年是不平静的,更是我一生中最珍贵、最有意义的两年。通过这两年的磨炼,我的心变得纯静、祥和多了。我越来越明白了弘法的意义。自己执著不好的东西去掉的越多,弘法的机会也多了。弘起法来也更加主动、自然。

    读着一篇篇国内大法弟子境遇的文章和弟子的心得体会,我的眼里全是泪。弟子们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下坚修大法不动的心深深打动着我,也鞭策着我不断勇猛精进。在日常生活中,凡是遇到矛盾或心里觉得不平时,我都向内找,无论有没有找到自己的执著心所在,我都坚持这个原则。我一直积极参加集体弘法,心里总有个想法,国内环境复杂,弟子提高的快。有的弟子已走过生死关。我在美国没有那么大的难,怎么能看出我放下了生死呢?所以只要哪次弘法活动我没能去,那颗心真是不安,闷闷不乐,而我的日程常和集体学法或弘法有冲突。不是因为上课、打工就是先生的侄儿、侄女过生日或节假日的家庭聚会,后来我暗暗决定,无论和谁闹翻了,也要参加弘法活动。如果先生不让我去,我就强行去或偷偷跑走。要不我怎么能知道我什么都能放得下?我拒绝参加先生的一切社会活动,我认为那是干扰。那阶段我存在着一个怕被落下的心在修炼,弘法期间出现了不少问题。我好象也硬着头皮挺过来了,同时我希望国内的打压尽早平息下来或者有师父的新经文,我就不至于这样不知所措跌跌爬爬的了,结果事与愿违国内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坏,打压在不断的升级。看着修炼环境的悬殊我有些不安了,我的生死关在哪里呢?我如何圆满?这个难延续了这么久,是不是修炼者自身有什么做的不好呢?师父是在等待弟子们提高呢?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交流中多数时候大家谈谈国内的消息。说魔邪恶,然后谈弘法的事。我很茫然,觉得这个难的长期存在和我们的执著心有关。魔是邪恶,但如果我们都修好了,那魔不就没有了吗?是不是弟子在护法的举动中有魔性的一面呢?我决定不去考虑这些先向内找,看自己哪儿做的不好。我开始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我在国内,我会怎样面对这一切呢?答案是,我不怕。我决定回国。我不知道回去具体做什么,反正我想和国内弟子在一起护法,承受一切。

    一天集体学法时,我表达了我的想法。同修认为不要自己给自己安排修炼的道路,这样会带来常人的麻烦,影响修炼。如果难大了,过不去会不会走向法的反面?他们劝我慎重考虑,我告诉他们我是“朝闻道,夕可死”的人。我心里想这正是证实这一点的时刻。一向比较平和的我那天谈得热血沸腾。回家的路上我反复背诵着<<无存>>“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我想以此来坚定我回国的打算。我以为这是我走向圆满的必经之路,而现在我已经或者将要向这个目标迈进一大步了。虽然我回国不是为了圆满,但是我能圆满的可能性大多了。我的执著心一个个冒出来,我一个个给自己澄清着。我被自己的决定弄得异常激动和兴奋。我被这些情绪折磨着。

    我问自己这些东西是什么,从哪儿来的?我到底被什么念头带动着在做决定?我开始怀疑我的情绪和决定。我一个劲的背着<<无存>>“荡尽妄念”“荡尽妄念”最后只有这四个字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我认为我自己那样的状态不太对劲儿。心那么不静,根本不象一个修炼的人。我努力使自己冷静一些,我看到了这里面除了有对法坚定的一面,也有一大部分是情和各种执著心在起作用。我有一个埋藏很深的念头,我自己都不愿正视,别说交流了。那就是怕错过圆满的机会。这不是一个强大的执著吗?想用对法的坚定来掩盖自己的执著是不行的。我不再为自己的魔性澄清什么了。挖出来,去掉它。修炼不是儿戏,圆满不是靠我的愿望和追求就能达到的。放下生死不是我非得用一个形式来证明的。我在这么大的法中修炼,得堂堂正正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踏踏实实的修心性。修炼没有捷径,没有模式,我一下发现了一大堆执著。靠人的一面是正不了法的。而魔性的一面只能纵容执著,使执著更猖獗。

    我最后决定保留回国的想法,在美国修一段时间再说。通过静心学法,针对自己的修炼环境、护法、弘法等问题有了新的理解。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我想无论在什么阶段,外界的条件、环境如何,自己对执著的放弃,心性的提高是最重要的。用一颗纯净的心去护法、弘法,可能效果更好。我理解心不动,不只是对法坚定的心不动,我的心也不要被自己其它任何执著心带动。回国不回国的问题不在纠缠我了。我也不把能否参加集体弘法当作标准来衡量自己是否被落下,自己是否站在法上了。我不再怀疑自己的修炼而总想证明什么了。放下了强烈的有求之心,我轻松多了。我开始适当参加一些先生的社交活动。我把这些都当成向世人弘法和讲清真象的机会。师父不会把我安排在一个不适合我修炼的环境中,我自己觉得不对劲儿时,一定我自己有问题。

    记得有一次和先生还有他的3个同学去新奥尔良参加国际爵士节。我知道这是个弘法的好机会。于是我带了些大法资料上路了。一个以色列同学一上车就开始讲粗话,我心里发烦,不舒服,并暗中衡量着那三个人谁好,谁会对大法感兴趣。我在聊天中向他们弘法时,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以色列人。最不闻不问的恰恰是我认为会对大法感兴趣的那位。这位以色列同学一有空就问我有关大法的问题。反复念“真、善、忍”三个字,还看了几篇《精进要旨》。到了新奥尔良在露天音乐会场,有成千上万的观众和游人,我想找个空地炼功,可左挑右挑没有找到一块儿合适的地方。我想那么多人都是来取乐、放松的,谁会注意我炼功。如果我一个人在这炼功,别人会不会笑我傻。以往都是和好几个弟子一块儿弘法的。我有点怕人知道我是来弘法的,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找了一圈。我联系当地弟子又联系不上,算了,把资料带回去吧,不弘法了。转念又想,这成千上万的人有几个知道法轮大法今天在世间的弘传呢?我这个怕人笑话的想法不是阻碍了有缘人得法吗?我看着狂欢的人群,心中有了善念,我不觉孤单了,我不是一个人,师父不是一直看着我吗?还有各个空间的佛、道、神。我告诉别人的是宇宙大法有什么怕别人笑话吗?别人不理会,不正是去我的有求之心吗?

    我把大法资料整整齐齐放在地上,戴上耳机炼功,炼完第五套功法,我身边一女子过来告诉我,她儿子真聪明,帮她取了一份资料。我又炼了四套动功,虽然当时舞台同时有演出,但一点儿不影响我入静,好像我在另外一个空间炼功,感觉十分美妙。当我睁开眼时,那么多人在看我。有人问我问题,我把资料一份份送到他们手上。两百份资料很快只剩下几份了。有一男子问我不好的问题,我不介意也不生气,我没有表示任何态度,心很正地从法上给他介绍大法的好处。我注意到他立即改变了态度。在发资料过程中,我又发现我有时会以貌取人,就是用自己的标准,人的观念去衡量别人得法的可能性,我慢慢地去掉我这个不好的心。我感觉自己宽容了一些,人们对我微笑了。

    有两个女孩看了资料,欢喜得跳起来,她们表示要去学。当时我吃了一惊,好像她们是来找这个法的。我留了最后一份资料准备给那个以色列人。我开始读中文《转法轮》。一个少年走过来好奇地问:你在读这本书啊?我说是呀。我接着向他洪法,并把最后一份资料给他。他问我这个功能否净化他的思想,我说能。他的同学也要资料,我一份也不剩了。看着形形色色取走资料的人,我想我不能执著他们中有几个人能真正开始修炼并坚持修下去,至少他们知道了法轮大法在人间洪传和“真、善、忍”三个字,或许能埋下修炼机缘的种子。我有了这次的洪法经验,对以后一个人洪法有了一点信心,更主要的是我去掉了一些执著心和固有的观念。只要我自己的心正了,很多事也就顺了。

    五月中旬,我顺其自然地随先生回国旅行。我理智的告诉自己:在国内无论遇到任何情况都做到心不动,要有正念,不害怕也不要走极端。尽管这样,出海关时,我的心还是跳到了嗓子眼,憋得喘不过气来。出了海关,比平时多了一道检查关口。一个人招手让我避开关口从另一个门出机场。一到家,家人都告诉我国内情况多么严峻,要我小心,不要在公共场合随便说话,别见功友,别去天安门。外公、外婆都是大法弟子,也那么劝我,说了一些不在法上的认识,我心里很难过,我谈了一些我自己悟到的理,我没有把我的想法强加给他们,我告诉他们我没打算去天安门,我也是大法弟子,他们不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我没有和他们多谈国内弟子遭迫害的事,我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法轮功了,学炼的人越来越多。我给外公、外婆念师父的经文。外婆告诉我,附近这一片的民警对他们友善,认为法轮功好,叫他们在家随便怎么炼功、学法都行,只要不去上访。这位民警认炼功点辅导员做干妈,有时听干妈谈法轮功谈到深夜,他表示他也要学法轮功。他读了《转法轮》,并从派出所没收的书中拿出一本送给人,他值班时给被关押的弟子吃饭。第二天这位民警和居委会主任上门来了。我象接待客人一样,跟他们聊天,回答他们的问题。告诉他们大法好,我真诚地只对他们人性善的一面说话。我告诉他们定法轮功是邪教的人,自己才是邪恶的。我教他们在自己的心底里一定要分清善恶,在工作中把握分寸少造业,并建议他们向他们的父母、儿女洪法,最后他们平静地离开了。

    后来,我有点想见我以前认识的大法弟子。我提醒自己不应该在自己执著心的带动下去做事,特别是和法有关的事,那是不严肃的。我在国内弟子不介意的情况下和他们见面交流。我告诉他们国外弟子修炼、洪法的情况,他们说他们经常有这样的交流、学法,也不害怕。其中有去过天安门炼功的,有悟到不一定非得去天安门,在哪儿洪法都一样的,各人谈了个人的体会:大家都提到一个问题,这个难拖了这么久,一定和我们自己的执著心有关。一个弟子举例说,当地一位大法弟子没有考虑对方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就和警察谈他天目看到的景象,结果被送到精神病院;后来他又跟给他吃药的医生讲,炼功人不害怕这些药,结果医生就给他加大药量。听到这个故事,我的理解是:魔是邪恶,但修炼人什么时候都得向内找。我谈了从我决定回国、改变决定、现在又回国的过程,其间就是一个不断发现自己的执著心和去掉执著心的过程,而不在具体形式和本身。

    三、四天后的一个晚上八点左右,在回家的路上,两个骑摩托车的和一辆轿车拦截了我乘坐的出租车。这是我出乎意料之外的,我也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一位男士对着手机讲了几句暗号,我怀疑我遇到了绑架案。我问他们是公事还是私事,回答是公事,我明白了。我没有动念,因为我心中有法。在四个多小时的谈话中,我用善心加上语气,真诚而又礼貌的回答他们的提问。我把这一切只看作是一次洪法,我的语气一不祥和,我立刻向内找,看看哪颗心起来了,去掉它。我了解到他们是国家安全局的专管海外入境的大法弟子,其中一人告诉我他们都是大学毕业的,为了目前的工作任务,大法的书读了不少。我根据他们的接受能力在法上谈自己的体会。他们问我国外的弟子有没有让我带话给国内的弟子,叫他们如何如何做。我说:“如果哪位弟子叫我带这样的话,我一定会认为他的心性不好。修炼是修自己的心性,放弃各种执著心和不好的想法,不是做事。”他们同意地不断地点头。可见他们对大法修炼是有一些了解的。第二天又是八个小时的谈话,我按照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把握好,无论他们问什么问题,我都会绕到弟子们的修炼故事上去,以此来启迪他们的善念。

    当他们问我与大法弟子见面时的谈话内容,我选择性的给他们讲一些他们能明白和接受的弟子或者我自己过心性关的故事。当他们问我天目或功能时,我说我只修心性,不谈功能。他们再也不问了。我也告诉他们大法在海外的洪传盛况。他们说我见国内弟子是违法的。我说法轮功不是邪法,说“真、善、忍”邪的人,才是真正的邪。他们又说知道炼法轮功的人多数是好的,也有少数想利用大法弟子的人混在里面,如果弟子被坏人利用怎么办。我告诉他们大法弟子无所求,所以不会被利用。而那些想做坏事的,想利用法的人将会承担自己造下的业力。我告诉他们人是利用不了法的,他们点头同意了。当他们问到师父个人生活时,我严肃告诉他们我不想谈这些,你们不要这样谈论我伟大的师父。他们连连说:不谈不谈。当他们不同意我说的内容,发生争论时,我不回嘴。他们的女领导去我家和我父母、先生谈话时,大声教育我,讲了许多常人的理,讲得很激动、很充份。我一句话不说,耐心地让她把话说完。我觉得她有些可怜。

    他们跟踪我,也了解我的日程安排。我有时起烦心,差一点想去泰国回避回避。后来又想,自己见执著心就去,烦心也得去,再发生什么事就承受吧,也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临回美国前最后一次谈话,他们说我如果回美国告诉别人他们找过我,我的前途和我先生的前途都会受影响。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有法在,该怎么做,我会用法来衡量,不用你们告诉我。我说,你们的工作我理解,怎么对待我,我一点不计较,只是你们自己要明辨是非。不管社会形式如何,“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你们代表政府找我,那请你们转告政府,把法轮功打成邪教是错误的。他们又说他们不代表政府,我们是朋友关系。我说,我不论你们是我的父母、亲人、朋友、陌生人,今天有缘说上话,我就向你们洪法,我只把你们看作生命,有人体的生命,又和大法同在一世,请你们珍惜。回去再好好读读《转法轮》,别带任何观念去读。我又提醒他们向他们的家人洪法。我注意到一点,在整个交谈中,他们连师父的名字都不说,总是说大师、李大师,或你们师父。他们可以从明慧网上了解事实真象,他们对我们的师父的尊敬自然地流露出来。我发现他们比国内很多大法弟子都先读到师父的经文。一个问话的人得意地告诉我:嘿,现在假经文我一看就看出来了。另一个说:是呀,尽是火药味。我也很高兴对他们说,人都有善的一面,我也能看出你们善的一面,这才是你们真正的你们自己,别错过得法机会。我知道他们十分喜欢听我谈大法的事,我知道我越说越高兴,就提醒自己不要生欢喜心。他们都说我修得好,性格好。我想起师父的话“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真善忍这种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与坏的标准。”他们说这次谈话特意挑了一个离我家近的饭店,差10分12点,他们意犹未尽地送我回家,一直送我到门口。他们说从这儿把你接走的,就要把你送到这儿,答应12点到家就12点到家。

    我在国内见一些朋友,98年我向他们洪法时,他们无动于衷。这次我们谈话的内容都是有关法轮功的事。他们很感兴趣,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提。我给他们讲事实的真象,有的当时就读书,有的朋友让我给他们寄书。后来我又去西藏旅行。我一有机会就向游客、餐厅、旅店的人洪法。出了拉萨,我有机会就在室外炼功。因为几人合租两辆车,难免在日程安排上和司机、导游、游客之间有矛盾。我借此给同车的一位美国小姐洪法,告诉她心存“真、善、忍”,可以化解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她认为很有意思,她反复念着这三个字,想记下来。有一天,别人误会了她,她没吱声。我提醒她“真、善、忍”,她一下笑起来,说:我正在想这三个字呢。她问我法轮功是不是宗教,我说不是。其实,无论你是信什么教的,按“真、善、忍”三个字去做,都不会错。我有个体会,就是不论向谁、向什么国家的人洪法,当自己杂念少了,能完全本着一颗善心,处处事事为别人着想,自然会知道如何去做得更好。

    谢谢大家!

    (发表于2000年9月4日纽约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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