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2月9日】 2月4日除夕夜我和几位功友一起去天安门弘法护法。本来准备在12点新旧交替春回大地时把法轮图形打出来。结果下了车准备过马路到天安门广场时就被警察拦住了。我想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任何时候都应该是堂堂正正的,我们就是来证实和弘扬法来了是最正的事不能为了去广场而不承认是弟子。那不就是执著于自己想干的事而把大法摆到次要位置上去了吗?所以我就承认是弟子。他们把我们带到警车旁我想现在再不把横幅打出来就没机会了于是我就把准备好的横幅打了开来。警察一见就上来抢。我就是不给,这是法轮是宇宙的缩影,虽然是自己画的也是一样珍贵,怎么能让他们随便拿去。结果三个警察一起上才抢了过去。我就抓住他们让他们还我。他们要把我抓上车我就是不上。后来他们把我拎上车打我,我还是要求还我横幅,于是他们答应一会儿给我。当时他们注意力都在我身上,不知是否有弟子能趁那个机会走过马路到达广场。 我们被带到了天安门广场指挥部看见那里已经有好多弟子了大家正在背《洪吟》。后来听警察说光当天晚上就至少有八百弟子被抓。因为我是打横幅的所以单独填表。我被带到一间办公室,里面有几个弟子。我看见有2个横幅在地上扔着,我觉得太不尊敬了,一看警察在填表,就赶紧把一个横幅叠好装了起来。这时警察带我到另一个房间去。我看见有别的弟子把其他旗子收起来了我才放心。同时他们也把我的横幅还我了。这时弟子已经多得楼里都装不下了,楼外面站了好多弟子,有的背经文,有的把横幅打开了。警察一见就扑上去,可太多了根本扑不过来,于是干脆不管了。
这间屋只剩下我和一位香港学员,一个警察拿起塞在冰箱后的一个横幅要擦鞋我立刻冲了上去把他拦住,我说:“造业呀,造业呀,求你不要这样做,我给你跪下都行。”当然我没真跪,否则那等于折他的寿。他被震慑住了,放下横幅,说:“别急呀,好悬没把我吃了。”但看得出他受到了感动。我后来觉得好象不应该求他,因为我是正的。但往往警察吃软不吃硬,如果太强硬反而可能促使他撕横幅。也许这里人的观念太多,但我这样处理确实既制止他的行为,又从某种程度上启悟了他的善念,使他对大法和弟子有了进一步认识。
过了一会儿他让我去扫地,我看见一堆垃圾里有大法的书和资料。我拿起来就往怀里揣,他就不让,但他说你把书理好放在墙角把垃圾扫走。我就答应了。可很快我就悟到把大法的书放在墙角那是把大法摆在什么位置上了?我没跟他争不就是因为和他熟了顾于情面,不愿撕破脸皮吗?都是人的东西。那些书虽不是我的,但大法的任何一个字都是法,任何一个弟子都有义务用生命去保护。我看到了就应该负起责任。于是决定走之前一定把书都要回来。
后来他们要把我关进“笼子”里,那里都是打横幅的,能有40-50人。那个给我填表的警察让我把横幅放他那儿,说走的时候还我。我一想反正我有两个,而且他会还我。我就给了他一个。等我被关进笼子才明白过来。2个横幅都是法中的,都比我的生命还重要,哪个也不该交。“大法不离身,心怀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这才是威德。而且修炼不是做买卖,是不应有任何交换条件的,我就是应该堂堂正正带到哪里都行。这是正念的问题,是是否在法上认识法的问题,绝不能用人的小聪明解决。
进了笼子以后大家交流、大声背洪吟。来自北京、长春、大连、哈尔滨、新疆、内蒙、浙江、河南、河北、山东、山西、陕西、湖南、湖北、广州、深圳、香港等全国各地的弟子在这里等于开了一次法会。一个弟子因不愿说出地址而受到种种虐待,而且她不说的话就不让我们大家上厕所,但我们都很支持她,结果一直到第2天上午才让上。
到第2天上午又抓进很多弟子,整个屋里挤满了人。所以就把我们这第一批打横幅的带到了地下室。我们要求上厕所,警察不让,说我们炼功不用上厕所不用吃喝,说我们让他过不好年。我们就善意的向他解释我们为什么要来,事实真相,并且体谅他们一连工作30多小时的辛苦。他终于受到感动让我们上厕所。老师又借他的口点醒我们背论语,我们就开始背洪吟、经文。我和另一个弟子打坐,警察就上来打那个弟子。因为大家悟到了我们都是大法的一分子,都是为这个法来的,是一个整体,大家所以都挡在她前面。但我觉得这种方式没有法的力量,应该都坐下打坐。可是由于怕心我没敢说出来。直到警察说:“你们要是都坐我不反对。”我立刻悟到是老师点化。于是大声重复了两遍。大家都坐下打坐,那个警察也就不管了。
我们脱下鞋打坐,一个警察进来说:“都把鞋穿上,这得多大味呀,别让常人挑出理来。”我们立刻回答:“谢谢!”看来老师对我们的要求很严格。在我们打坐时警察把一个八岁的小弟子叫了出去,连哄带吓,让他说出家里地址要送他回家,小弟子不说,要在这里护法。警察问她上学好还是学法好,小弟子说:“大法。”警察说她妈对她不好,把她带到这来遭罪不让她上学。小弟子说:“我自己要来的。”警察又拿不让她上学等来吓唬她。她说:“杀了我都炼。”警察让她炼别的功法,小弟子说不学,就炼大法。警察不断诋毁师父,小弟子就哭了,听到这些我也不住地流泪,我们这些成年人相比之下做得如何呢?大法在人间遭到这样的破坏,师父被通缉并被如此诋毁,而我们很多人首先想到的却总是自己的生活和提高,有没有为师父和大法考虑过。
后来一位国家领导带着摄像师和警官来征求我们的意见,我们表达了心声和炼功受益的情况,并且把我们的法轮图案展示给他们,他们都拍摄了下来。领导认真诚恳地听取了我们的意见。我们的所做所为并不是没有意义的,对于恢复师父和大法的名誉有一定的作用。
通过交流悟到应该尽快回去促使更多的弟子在法正人间的大熔炉中精进实修。我们觉得堂堂正正地来了,也应该堂堂正正地走,根本没必要等派出所来接,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去做。于是,一位弟子要求自己走,我也示意大家一起走,警察吓得赶紧锁门又喊人,我们就往出冲,结果我就被揍了一顿,还抓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一位警官劝我们说:“你们是来维护大法的,不要做错了事反而破坏了法。他们两个警察没有权力放你们走,你们这样往出冲,传出去是什么影响,先回屋去慢慢商量再说。”大家冷静了下来回到屋里。有的弟子提出他们无权打人、不让上厕所、不让吃东西等事。警官说:“他们都是常人,不要挑常人的理,你们弟子之间也不要挑理。”我们觉得这是老师借他的口在点化我们,我们的要求没有错,但不应以恶的方式来对待,而且有的弟子没有悟到为什么要堂堂正正走出去,而是基于一种不满情绪。对于我个人而言,指挥大家就是不对的,其中也夹杂着欢喜心、显示心、争斗心和有求于做出什么事的心。
最先站出来的小伙子很快被人接走了,我想他可能心比我要正,所以很快离开了。而且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我们只要有一个正念就可以了,其它随其自然。也许在这里我还有缘和愿没有了,就不应该离开。后来又被看守叫出去,看样子是要教训我一顿,我觉得自己做得很不好就诚恳的向他说:“你刚才没打错我,我不应该指挥大家,应该让大家自己真正悟到,而且我争斗心也太强,你本来已经很累了我不应该再这样对你。对不起。”他眼圈红了,真正的大善大忍会使任何人感动。他让我回去和学员谈谈,并没有为难我。我们背“洪吟”,记不住顺序,有些学员就把夹在袖口衣缝里的纸条拿出来看,有两个学员的纸条被拿去撕掉了,可是很多弟子还无动于衷,警察又问我身上有没有书,我说:“有,但不能给你。”警察并没有要我的书,却让我问谁还带书了,弟子们说都装在脑子里了,实际上很多人都带了书或小条。我再也沉不住气了,要求大家停下来悟一悟,一方面为什么到现在还背不下来,是法学的太少了。更重要的一方面是为什么把手抄的和复印的经文这么轻易地交给人家,不论手抄或是复印的都是法,假如这是书的话还会这么轻易地交给他吗?为什么其他弟子无动于衷,大法是每一个真修弟子都应该维护的,不分你的我的,如果连经文都不能保护那还护什么法,来天安门何用呢?那么为什么又抄成小条带进来,而不能堂堂正正地带书、保护书、读书呢?我们的弟子到底把法摆在什么位置,如果连“人在法在”的正念都没有,连能否保护住书的信心都没有,而用人的小聪明把经文抄在小条上,关键时刻交上去或被搜走撕掉都无所谓,这还不是一种出卖神佛的行为吗?
后来我们就炼动功,开始有几个人炼,警察就来打人,我们就一起炼,他就暂时不管我们了,过一会他就又来打人,大家不为所动,照样炼功。其中一个弟子站出来说:“你要打就打我吧,让他们炼功。”警察就不管了,其中一个说:“我看他们能修成圆满。”听到他这样说,我觉得他能有这样的认识,这正是弟子们前仆后继来证实弘扬大法的结果。我还经常听到一些警察以“你们来维护大法是对的……”为讲话的开场白。也有一些警察认识到这件事国家必须给正过来才能解决。这一切都是弟子们不断以生命维护大法才达到的。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炼完功,又换了一个警察,不让我们说话,但炼功学法可以。我悟到既然书带来了就应该学法,就把书拿出来看。有些弟子不答应禁止说话的条件,他就威胁说不答应就撕书,弟子们就不吱声了。书很少,我和另一个弟子去问警察:“我们能读给大家听吗?”他说:“要么把书撕掉要么自己默默看,就这么两条路。”我们悟到根本不该问他,他不让我们修我们就不修了吗?堂堂正正的学法环境必须去开创,这个警察的所作所为不正是对我们的考验吗?我们就坐成一圈学法,警察根本没有理会。
后来有个弟子走过时,一个学员就按住书以为是警察来了。我说不用怕,人在法在只要心正他不敢动你。事实证明就是这样。换了一个警察问我们看的是什么书,能不能给他看看,我们说:“你要想听就一块听,不能给你看。”他转了三圈也没敢动这本书。又来了一个警察开始捣乱,又问一个女弟子能不背书,她说还背不下来,警察问:“你对得起你师父吗?”那个女弟子哭了,然后那个警察又问我要是拿了我的书会怎样,我说:“你要拿我的书我就去撞墙,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他倒是没敢碰我的书,披头盖脸打了我一顿,我立刻悟到能不能维护好大法都应是我们弟子的责任,而且人家没想真动我的书,我却威胁人家,这不是争斗心夹杂着显示心吗?他一边打我嘴里一边说给我德,还说把他那点好东西都给我,于是我真诚地向他道谢。
最后剩的人太少了,就又把我们带到笼子里了。楼上的警官问我是不是有书,我说是,他问我书在哪,我说就在兜里,他说:“但是你不能给我是吗?”我说是,他就说:“行行,拿进去吧。”刚一转身,他就说:“书先放我这行吗?走时候再给你。”我人的一面又上来了,觉得和他比较熟了不好意思拒绝,反正也呆不了多久了。就答应了。结果一进笼子就后悔了,大法修炼是没有交换条件的,在笼子里还是应该继续学法的。看来大法修炼应该时时修心性,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同时又有了一个好消息,如果再没有人来接我,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自己走了。我想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最初要求自己堂堂正正地来堂堂正正地走的那一念是正确的。也许就有人不该被拘留,出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我和笼子里的弟子交流,发现他们背《洪吟》就被一个个揪出去打,学法炼功更不可能,而我们背书学法炼功都可以了。看来环境必须自己开创,谁都要自己修出来,不可能坐享前人的成果。而且关在一起的学员一定要有一个基本一致的认识。起码要知道我们都是大法的一分子,是一个整体,都是为法而来的,要共同开创环境,不要把其他弟子的挨打等完全当作他们个人的磨难。
最后我们又帮他们打扫了一下卫生,浙江和广州的两位学员发现了很多书被放到了垃圾桶里,就整理出来要求带走,警察说走的时候给你们,我说:“反正你们也得给我,先放我包里,等我走的时候就拎走了。”他们答应了。可广州的弟子一定要将她手里那几本书带到笼子里,警察不让,弟子说:“这根本没有任何交换条件可言,我可以把书带到任何地方。”就开始争执起来,把她的书抢走了,给她带上铜手铐塞到笼子里,她一进去就冲过去一头撞在墙上,"砰"的一声,我的心揪了一下,但看来她似乎没什么大碍,警察就把她拎出去打了她四顿。正在这时,接她的人来了,警察就让她把书带走了。我非常佩服她,最先说修炼没有交换条件的是我,但我却没有象她那样坚决彻底地做到。
(编者注:我们收到的原文到此为止。2000年2月8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