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12月26日】 蹇平是重庆壁山县人,女,30多岁。那是1999年9月1日晚7点多钟,因有一去京上访的弟子在蹇平家住了一夜,蹇平被关进拘留所,被拘留15天。当晚8点多钟开始“过手续”,打了5个小时,直到被打得吐血。犯人收手后,管理人员(干警)才出来说:蹇平是公安人员的子女,不能打。犯人抵赖说:没有打。
10月31日蹇平因到北京为法轮大法上访又被送进看守所,从10月31日-11月15日短短十几天中,蹇平因炼功就受到两次迫害。第一次用她的话讲是被“吊笼子”:把手背到后面去伸直反铐,再把手从后硬吊到头顶,脚是悬起来的,吊了二十几分钟。第二次是戴了一种死囚的刑具,把手铐在脚链上,脖子上再铐上铐子,手、脚、头套在一起,人既不能蹲,又不能站,还要背负几十斤重的链子,链子上再加一把大铁锁和一根铁棍,这样折磨了三天三夜,本来要铐7天,后因蹇平无法吃饭而拒绝进食,三天后解铐。1999年11月16日蹇平由看守所送到毛家山重庆女子劳教所三中队。
2000年10月,队长在蹇平床上搜出大法的书,她因此而被铐了九天九夜,白天铐在铁窗上,晚上铐在过道上。2000年10月27日,蹇平又因炼功被打,并被铐20多天,先是把手腕硬往铁窗上卡,铁杆都陷进肉里,再上铐,铐一上去手就疼痛难忍,最后痛到全身,1个多小时她就失去知觉,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两眼紧闭,满头是汗,但双手还死死的吊铐在铁窗上,(当时另一弟子喻群芳当时和她铐在一起)。队长来后也没解铐,只是把铐松了一点,晚上睡觉仍是铐在床头铁栏上。第二天,蹇平就告诉喻群芳看东西较吃力,第三天,蹇平的脚、腿开始疼痛并出现麻木,而且越来越严重,等到20多天后解拷时,蹇平已经行走困难、眼睛视物模糊,视力从过去的1.5降到了0.1,右眼连0.1都没有。看着蹇平忍着疼痛艰难地移动双腿去劳动,人们心里好难受:一个好端端的人给折磨成这样。
10月25日中午,看到蹇平被殴打,有一位劳教犯忍不住掉下了同情的眼泪,可那狠心的队长反而呵斥她:你哭什么?你妈死了还是你爸死了?并叫罚站半天、写检查认错。可是,这算什么错呢?
蹇平,好样的!
蹇平,坚持住!
普天同庆的日子就要来临!
(一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