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0年12月16日】师父好!功友们好!我是刚从中国大陆来加拿大的大法弟子,现在我把我一年多来的修炼情况向师父,向功友们做个汇报,不当之处请指正。
一、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才能不迷不惑
99年7月22日,是我们大法弟子难忘的日子,那天下午我们几个功友准备一起去北京,刚到机场就听到了突如其来、简直不能使人相信的民政部的公告。政府怎么能这样?难道我们做好人还有罪吗?百思不得其解。在通过检票口时有一个功友被机场派出所的公安拦了下来,后来这名功友被公安送回家,日夜监控起来。当天晚上我们到了北京,第二天清晨我们分别到公园去转了一下,没有见到一个炼我们功的人,只看到公园里也停着警车,来势凶猛,情况严重,我们当时想不能白白被抓,所以决定先回去回到家,家人告诉我单位来找你要你去学习。当时所有的电视,广播,报纸铺天盖地,都是那些反面的公告、文章。在这严峻的时刻,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怎么办好?我冷静思考,把我炼功前后自己的身体和心灵的变化整理了一下,心中明确了:没有大法、没有师父我这辈子再也享受不到无病的快乐而只能在疾病缠身中痛苦地挣扎。没大法、没有师父就没有我现在升华了的心灵,我将仍然在道德滑下来的人群中随波逐流。所以我确信:“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作为一个人,能够顺应宇宙真、善、忍这个特性,那才是个好人;背离这个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坏人。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转法轮》第14页)真善忍是真正的佛法,我走的是一条最正的路,一条真正修炼的道路,所以从此在我的心中只有“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八个字,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坚修大法的心不能动。面对目前的情况如何办?师父在溶于法中说:“人就像一个容器,装进去什么就是什么。”我决定凡是干扰修炼的电视、广播、报纸,我一概不看,不听,每天照样坚持早晚炼功并更加抓紧时间学法,不让我的思想中装进任何干扰修炼的东西,每天除了必做的常人事外其余时间都用来修炼。师父在《悉尼讲法》中讲到:“所以我说我做了前人没有做的事,我开了一扇大门,我做了一件更大的事,就是我把所有修炼的道理、圆满的因素都讲出来了,而且讲得很系统。这就是为什么很高的神讲:你给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梯子――《转法轮》。”我决心把着这部天梯,不断修炼,不断升华。
有了这两个坚信,头脑清了,也使我度过了最艰难的一年。由于这两个坚信,当单位领导要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时,我拒绝了,要我上交大法书籍我也拒绝了。正因为有这两个坚信,从9月份开始我们部份功友顶着压力恢复了集体学法,因为当时只要有三个以上功友在一起就被认为是非法集会,公安就可以抓。因为集体学法是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形式,我们记得师父在国外讲法中讲过,“大家时常在一起学法,时常用这盆清水来清洗……”后来慢慢地有的功友开始到外面炼功。不让集体炼,我们就个人走出来自己炼,分散炼,因为我们想:如果出来的人多,不也可以说:法轮功“没有消失”,我们还在炼吗?所以在春节前我也提个收录机堂堂正正走出来炼功。后来单位把我告到派出所,公安就来找我,由于我心中有两个坚信,所以我理直气壮地对公安说:“不炼法轮功也许我早死了,所以这个功我是炼定了。”当他们讲到我师父敛财时,我告诉他们,“师父是来正法的,来度人的,可是我没有给过我师父一分钱。”当他们提出如果我们要到你家去搜书怎么样,我回答他们,“那你们就先把我整死。”
由于这两个坚信,使我在一年重压下,没有上交过一片大法资料,也没有白白地浪费过一天时间。天天坚持早、晚炼功,白天,晚上学法抄书,这几年来《转法轮》这部天法我也数不清已读了几百遍了,因为师父讲过:“我的录像带、录音带和我写的这本书,你只要去看,你就会感受到;你只要去看,你就会净化身体,使你达到没有病的状态;你只要去修,你就能够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你只要去修,你就会体悟到常人体悟不到的东西。越来境界越高,越来越美妙,都在那本书里面。”(《悉尼讲法》)我坚信我只要坚定地修下去就能得到常人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
二。真修,必须破除人的观念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天天光炼这几套动作,就算是法轮大法的弟子了吗?那可不一定。”由于两个坚信,使我坚定地修炼下去了,那么在种种压力面前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合格的大法弟子,这个问题又严峻地摆在我的面前,因为不断地传来大法弟子为了护法被抓、被关、被打的消息,我怎么办?7月22日去北京转了一圈就回来了,再去不去北京?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有的弟子讲:我们大法弟子就是人间这一层的护法神,人间这一层法就得由我们大法弟子去护卫,所以众多弟子前赴后继不断地去北京护法,当时我也决定一起去,就商议第二天一早先有一人去买票,晚上就出发,但回到家,一个晚上就在捉摸:去了北京,回来肯定派出所不会放过,而且单位也不会放我,如果自己承受不了,怎么办?想想自己现在还能在家炼功学法,也可以秘密地和其他功友学法交流,如果去北京被公安抓住遣送回来,到时连功也炼不成,法也学不成了,可怎么办?其实这个时候自己的思想已被人的观念束缚,自己还没有认识到。接着思想上又产生了“自己都60岁的人了,不能和年轻人比”的想法,这样一来就决定不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打电话给功友叫她不要给我买票了。正是师父在“位置”经文中讲的:“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但却总要找一些借口来说服自己。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
与其他地区的功友一起交流对自己促进很大,可我们几个年龄大的功友还是按兵不动,总感到在压力下我们能坚定地修下去,能顶着压力走出来集体学法,就已经做到心不动了,其实“那哪是修炼人最后圆满的标准哪?往上修还早去了!”(《转法轮》),可当时自己心里就没有看到这一点。去北京的几个功友回来后有的被拘留,有的被单位除名,有的写了保证书,当时我自己觉得还是自己做得稳当。后来随着自己不断学法,同时和其他炼功点的功友交流,听着北京回来的功友讲述他们亲眼看到在北京有的功友在种种迫害面前不屈服的事迹,接着又传来赵金华功友去地里干活路上被抓后被活活打死的消息。这些深深触动了我,他们也是师父的弟子,为什么他们能承受得了?而我也是师父的弟子,为什么自己就承受不了?说白了还是自己心里有怕。以后自己走出来参加集体学法,互相交流,到后来自己走出来炼功,即使被抓,被关都随便吧!这个心逐渐坚定了,但是是否一定要到北京这个问题一直在困惑着我,因为家里所有的人也最担心我去北京。他们讲,你在家里炼我们坚决支持你,如果你要到北京,我们坚决反对。
但是看到大法受到迫害,师父遭到诽谤,众多大法弟子为了护法在受难,自己在干什么?难道在这严峻的考验中能坚持下来炼功、学法就算是个合格的大法弟子吗?如果是个合格的大法弟子为什么不能在此时此刻为大法为师父说一句公道话呢?所以在4月初我决定再去北京,4月7号我自己买了火车票。晚上出发前考验来了。我的孩子驱车赶来,要拿走我的火车票,她的理由是你那么大年龄,一个人去北京,现在情况这么不好,出了事怎么办?如果在北京被抓,回来被拘留,“老妈被拘留了”,叫我们的面子往哪儿搁?所以一定要我交出火车票,当时我决心已定,一定要走,我就说:“今天我死定了也要走了。”孩子看我这样也就没办法了,就叫司机开车送我上火车。但是当我上了火车,孩子就打电话给北京的亲戚,所以当我一下火车,就给亲戚截住了,一下接到他家,从此我上哪儿亲戚跟到哪儿,我到天安门跟到天安门,我要到戒台寺,就跟到戒台寺,而且也奇怪,这次去北京前功友给了我几个北京联系的功友电话,可是一个也联系不上。
就这样在北京转了几天,有一天我乘亲戚不注意溜出了家,直奔天安门。到了天安门看到纪念堂两边停了大小10辆警车,人民大会堂前也停了几辆,还有流动警车不停地从身边开过,到晚上才知道,就是这天4月13号天安门又抓走了我们200多个功友,我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在天安门转了几个小时也没有碰到功友,也没有警察来问我,因为当时我到天安门去的目的就是转转,背背论语和经文,如果有公安来问我是否是大法弟子,我就说是,这样抓去就抓去。从表面上看我去了北京,但由于自己思想不纯,还有一种怕的心理在掩盖自己,所以这次又白去了一趟,并没有真正站出来。
回到家里我责备自己没有胆量和勇气,直到师父的“心自明”的经文发表,师父的“生死非是说大话 能行不行见真相”深深触动了我的心,接着6月16日师父的“走向圆满”经文发表,第一句“带着执著而学法不是真修。”,我深深感到了我还是师父所说的“是不是人的这颗心才使自己留在这里?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这就是根本执著心没去,不能在法上认识法。”在师父这两篇经文的敦促下,我像突然清醒了一样,在这时我也已决定7月20号左右来加拿大了,也就在这时,我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人在考试,已经考很久了,我才匆匆赶到考场,我急着问监考,我还能参加考试吗?他说:“快,还可以。”我突然醒来,一下明白了,这是师父的慈悲不希望有一个学员落下啊。这时候我真正明白了,在这一年中徘徊不前的原因,还是人的观念在作怪,要真修,必须破除人的观念。所以我决定像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走出来为大法为师父也是为我自己说一句公道话。决定再上北京,这次决心上信访办,利用我公民的权利向政府去说点真话。临走前先打听好去信访办的路线,但有人告诉我信访办的两边都是便衣公安根本进不去,当时我觉得自己已不像前两次去北京的心态了,我自感心态很正所以自己也很有把握能办成。这次走就不再告诉家里的人了,也没有带任何东西,只带了一身换洗的衣服,用个塑料袋一装,同时带了一本字压得很小的《洪吟》。交待一个功友等我火车后,晚上给我家人打电话,在枕头下有一张纸条,字写得很简单,我只告诉家人,我出去几天,不要到处去找我,也不要告诉孩子。6月27日我就又一次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车,29号清晨到了北京,就乘车先到前门,在天安门广场稍停留一下,然后又坐车直到信访办,当我走入甲1号时看到巷内两旁确实坐着二三十个便衣公安,这一次我感到我的心是纯净的,所以毫无惧色,稳步走过去直进了信访办,这时我也才真领会了师父说“心一定要正”的含义了。
进了信访办,领了表,填上我要说的话递进去了,当时自己思想上已作好被抓的准备,所以并没有“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自己在上访书上明写着要求政府立即释放被关押的所有大法弟子,可是自己却被扣下了,被带进了旁边一个房间。当我进去时,看到室内坐着十几个公安,往里走已有6、7个大法弟子是从其他省来的在里面了,我们进去后,公安又让我们登记。下午,我们就被本省驻京办的公安带走了。一路上车上又陆陆续续上来广东其他地区的十几名功友。当我们到了办事处地下室时,那里已有60多名广东省的功友准备下午坐火车送回广州。他们走了我们就进了地下室的房间,夜间和第二天陆陆续续又有大法弟子被送进来了,一个十六七平方米的房间一下关了三十一个女弟子,后来来的只好关到其它房间。
功友在一起,此时此刻大家都非常亲切,我们在一起交流,在一起炼功、在一起背论语,背经文,背洪吟,在北京的关押4天中,又使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找到差距。有的农村来的大法弟子,没有什么文化,又要带个小孩,又要做事,可是她们背起“洪吟”来却非常流利,而当时的我却不能完全背诵师父的“洪吟”,所以只能小声地跟在后面。有个大法弟子是山里来的,平时看不到师父的新经文,也得不到大法的消息,然而为了护法,把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丈夫托给邻居照料,自己到北京来到天安门去证实大法。有个功友为了炼功,工作没了,步行二个月从广州来到北京,快到北京时又被一帮莫名其妙的人打得鼻青眼紫,到北京天安门炼功时被抓。有的带着孩子到天安门,连孩子也和我们关在一起。这些功友一颗颗对大法赤诚的心深深触动了我,使我真正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们50多功友在7月3号一行又坐火车被押回广州,4号被户口所在地市区派出所接走,在派出所又被关押二天,我在派出所扣押两天中还坚持炼功,后来要拘留我,叫我在拘留报告上签字时开始我拒绝,我说“法轮功不是非法组织,我没有罪”,那公安就在报告下面写了“她说法轮功不是非法组织,她没有罪”,这样我就签了名。6号晚上我就被送进了拘留所,进了拘留所他们摘掉了我900度的眼镜。收走了我的鞋子。我只好光着脚走进了关押其他刑事犯人的室,不让我们炼功,只要把腿一盘上,那些犯人就把腿拿下来,那些犯人说:“阿姨你不要再炼了,否则我们也要受罪的。”因为每个仓里都有闭路电视,白天有两个人轮流给我和另外一个功友读那些反面文章,读来读去,那些读报的女犯人也笑了起来,她们讲,我们以前不知道有真善忍,所以犯了法,现在我知道真善忍了,出去要当个好人了。
我进了拘留所后我家里人着急了,而且马上订机票让我来加拿大,所以我两个孩子和老伴联名去保释了我,在通知我出拘留所的一张纸上写着:年龄偏大,家人保释得早。要我签名,我想只要不是要我停止炼功的字我就签,本来拘留所也不是我们大法弟子呆的地方。从拘留所出来后才知道,我进派出所那天公安要我女儿交2000元钱罚款,同时也知道我家的派出所公安到我家抄了家,可是一样东西也没有抄去。
不久我就来到加拿大,环境变了,但修炼的心没变,每天还是坚持炼功、学法,同时开始认真背“洪吟”。以前我也曾背过,但总是背了前边忘了后边,背出这首,忘了那首,心想可能还是年龄大了记不住了,能背多少算多少吧!然而这次背的时候却出现只要我思想一有空,就在背,甚至在睡梦中也在背,所以很快就能全部背下来了,为了不再忘,所以我决心每天炼完功继续盘着腿背一遍,可是背着背着,总是不由自主地流泪,我明白了,我真正看到了“洪吟”中的每句话每个字的内涵,真真切切看到了师父的伟大和慈悲,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师父要的只是我们一颗向上的心!
最后让我们一起学习师父写的“融法”:
佛光普照,
礼义圆明。
共同精进,
前程光明。
祝大会圆满成功!
谢谢
大法弟子张友芬12月6日于加拿大伦敦
(2000年五大湖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