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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R.P.,出生于芬兰,在瑞典居住。李洪志老师1995年早春在瑞典办班时,我就从那时开始走上了修炼道路。
在我9岁的时候,我们全家从芬兰北部的一个小村子移居到瑞典的哥德堡。在这个新的国家,我们经历了许多困难。我们语言不通,而且一切都与以往不同了。当我们处于困境时,妈妈对移居瑞典有些后悔。但现在我知道了它的更大的意义,那就是我有一天会在瑞典得法。
在我开始炼法轮功以前,许多年里我寻求过不同的方法,以达到内心的完整与和谐。我接受过心理治疗,也尝试用其他办法能够愈合心灵的创伤。我曾患背痛六年,但医生找不出我的背有什么毛病,并有几年较严重的失眠。我找到了一种和别人互相帮助的精神疗法,开始面对我内心的痛苦,转而向上帝祈求帮助。我在1994年秋季参加了医疗气功班,在那里听说将有一位特殊的老师将在95年春季从中国来瑞典举办讲座学习班。我马上决定参加这个学习班。
在讲座期间,我近几年生活中的许多疑问都得到了答案。李老师讲的似乎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事。后来我发现有那么多不懂的,但我凭直觉就知道他讲的一定是非常正确的。我的背痛在讲座期间奇迹般地一下就消失了,我感到身体特别轻松、自在。功法的动作也使我快乐并使我感到和谐。我又能开始睡好觉了。我感激生活中的痛苦于困难,它们帮我冲破围绕着我的那层壳,是为我能修炼大法做准备。
1996年我第一次中国之行收获很大,遇到了那么多好的、善良的、无私的同修。在饭店的房间里,当一位中国同修翻译李洪志师父的一篇经文时,我感觉到很强的能量和很深的意义。我知道去中国是让我能更好地理解法。她翻译了关于病业的那篇经文,使我更好地明白了通过修炼可以使身体从深处得以净化。开始时,我想只要我修炼,就再也不会感到身体有什么疼痛了。我当时还认识不到修炼意味着要消业。
在北京的交流会上,我听到许多人讲述他们如何从重病状态中摆脱出来,表现了对李老师和大法的坚信不疑,我记得一个以前患有严重心脏病的老年妇女,当她坐在那里思考问题的时候,突然感到心脏一阵剧痛,她想她可能要死了,但她只是对自己说:“哪怕我现在死去,我下一生也还要修炼。”我也想要有象她那样的决心和信心。当我从中国回到家后,我决定不管我身体上有多么大的痛苦,我也决不吃药和去医院,我想还业,想让我的身体变得纯净。
一开始我读书不精进,经常自己选择:这章不太重要,这个对我比较重要。这就阻碍了我获得书中所给予的内涵。当法在我心中不够强大时,我很难在心性的考验中象一个修炼人那样去做、去想。李老师说:“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要达到这一点,需要人心向善,消去业力,提高心性,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
通过修炼我明白了只有学法,才能改变我的心,才能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去面对生活和困难。做一个真修者,只理解法是不够的,还必须把我的思想、行为都同化于法。我应按照从《转法轮》中学到的,把我的行为与法去对照而不是与常人去对照。
在最近的纽约法会上,当我听功友们的讲述时,我感到我自己修得非常肤浅,法学得太少;有许多我还没有放的执著,还没有从心里扭转过来。我记得在会上一个同修讲到她能在身体里听到一个声音,好象是从旷野中她自己发出的呼唤:"师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当时我哭了。在我身体里也听到了这样的回音。在我心灵的深处,我也想回家。
最近一种隐蔽很深的恐惧心又生了出来,我能够一直修到圆满吗?我对法的理解这么慢,好像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事。一天夜里在家里,我又一次醒来,很热,而且我的身体好象充满了能量。我忘记了梦到些什么,但是,在意识中还留有一种强烈的印象:我能行。只要我想,并且一路坚定不移,那么什么业力也阻挡不了我。我很感谢师父能够让我感受到这些。
李老师在经文“真修”中说:“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关。真修弟子人人都得过,这是修炼者与常人的界线。”怕也是一种执著,如果我让怕心影响我到达我真正的家园,我怎么能真正修炼?那种思想是常人之心,法轮大法如此伟大,如果我从内心坚信并愿意改变自己,大法改变我是轻而一举的。
在我的修炼中,最难的经历之一是当我的男朋友只修炼法轮功5个月后就停止了修炼。我认为是由于大法才使我们相遇,他曾帮助我们把修炼的一些图片、资料扫描进进计算机里。当他开始练法轮功后,我们在一起翻译大法资料,对此我感到非常幸福,我曾一直希望他能修炼。我觉得我们应该互相帮助并能一起多为大法做事。在很多方面他明白很多并修得挺好,可是突然他却不炼了。“我是否做错了什么?我有执著心吗?”我试着向内找。一天他对我说他不得不与我分手,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他已不再修炼,而我很久以前告诉过他(以前我们相爱时),我只能和修炼者在一起。
我一时语塞了。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但这是事实,我以前就是这样想的。我告诉他我已不再这样想了。这件事情使我非常难过。我问他是否因为我他才修炼的,可他说不是这么回事。我不能放弃,我长时间的试图说服他重新读书和修炼。我想如果他能再次读书,障碍他的业力就会消失,但是他没有兴趣。我试图强迫他去做一些事对他一定是非常难的。李洪志老师在《转法轮》第一讲里说:“…你不想修了,谁也不能强制你去修,那等于是在干坏事。谁能强制你转变你的心呢?…”,在第四讲里李老师说:“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
在和其他功友交流后,我认识到即使我再接着劝他修炼,他也不会修。我必须放弃所有使他重新开始修炼的努力,我必须放掉这个情。放弃这个造成我痛苦的人的情感的执著。渐渐的我放弃了这些,并开始把精力更集中在我自己的修炼上,给他自由去走自己的路。他是否重新开始修炼,这已不是我的义务和责任。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他仍然认为大法好,而且不反对我把大量时间用于翻译和到炼功点去。
一开始我对家人讲了许多关于法轮功的事,我的一个姐姐对我炼法轮功很生气。她认为法轮功很奇怪,或者象是什么教。这可能是因为我不懂怎么样向她弘法,说的太高使她接受不了。后来我不再和她谈论修炼的事。可是今年她改变了态度,几个月前她认为法轮功给我带来了很多好的变化。这几年,姐姐在修炼上对我帮助很大,每当我对她做错了什么她总是很生气,而我就得向内找,发现自己的缺点,并改正我的行为。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半,我们的关系开始变得非常和谐,并且我也送给了她一本《中国法轮功》。
现在我试着每天读一讲《转法轮》,每一讲对我都同样重要。经文我也尽量常读。一年半前,我开始学中文,为的是有一天能用中文看《转法轮》。现在我觉得语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读书时所发生的和我能理解多少,当我考虑问题能越来越真诚,不自私,并且能用本性的一面去做事时所带来的是另一种快乐。一些天里我经历了生活中从未有过的和谐。修炼法轮大法前,我常因工作而烦躁,现在我工作很好,用和以前不同的态度对待工作,而且在工作中越来越感到幸福。
当中国政府今年夏天开始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严重地迫害时,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个动力,我认为中国的危机使我的修炼更精进了。中国功友们正在经历非常困难的考验,但我知道他们大多数有能力克服这个困难。现在看起来,相比之下,我自己的磨难是那么小。他们是在真正地放弃人心。我能做到吗?如果有人连续数小时毒打我,我也能做到以善心怜悯心对待吗?我现在不知道,但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感到有这种善心和怜悯。
当危机开始时,我心情非常沉重和难过。我必须放弃怕心。我们瑞典的一些修炼功友纷纷给瑞典和芬兰政府写信,向他们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每当我们看见错误报道的文章时,我们中就有人给记者写信,说明真实的正确的情况。我们走出去向人们说明什么是法轮功,渐渐的人们开始明白了,报纸上的文章也变得越来越公正客观了。
我知道大法非常伟大,我非常幸运能有机会修炼和帮助弘法,在今生,我有机会做正确的事情,有机会尽我全力促进大法弘扬和保护大法。我在最近伦敦法会上听到一个中国的寓言故事:一条小鱼问一条大鱼,“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大海吗?我看不见它。”大鱼回答说:“大海就在你周围的一切,是它给你的生命开创了生存环境和存在方式。”对于我来说,真善忍大法就象大海对鱼,它在我周围,无处不在,给了我生存的环境,但这对于一个不修炼的人来说就太难弄懂了。
李老师在98年5月的法兰克福法会上说:“我说我开了一扇大门,其实我告诉你们,我开的都没有门了,都开了。”他还说:““……就看人心……,我只看人心。”《法轮佛法》(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我也会看我自己的心,我将更精进地全心修炼。我的心是我唯一能改变的。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只要我打开自我并去倾听,每天都有收获。我知道李老师的大慈大悲和大法的力量会全力帮助我,只要我坚定地真修下去。
希望我们都能精进真修,一起回家。
谢谢大家!
瑞典学员P.R.
1999年9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