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我叫李其华,男,1918年明历6 月6 日出生于湖北省红安县高桥乡叶家田村 的一个贫农家庭。我于1928年参加当地的苏维埃革命活动,1931年参加红军,在医院当勤务兵。1934年随红25军长征到陕北,1936年入党。1937年8 月红军改编为八路军、新四军,我先后任八路军三四四旅军医处司药、医助、医生、二十三团卫生队长。解放战争期间,任东北民主联军总卫生部双城兵站医院院长,师、军卫生部长。抗美援朝战争开始后,任志愿军后勤部一分部医管处处长、第三十八军后勤部副部长兼卫生部长。1953年调入第一军医大学学习,1959年毕业。此后任后勤学院卫勤系主任,第四军医大学副校长、政委,第二军医大学校长,总后卫生部政委,解放军总医院院长。立过大功,多次受奖。1984年离休。1993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并两次参加了李洪志老师的讲法传功学习班。
正因为这样,有些人对我修炼法轮功不理解,特别是有的熟悉我的老领导、 老战友不理解,有的亲戚朋友也不理解。他们怎么也不明白,像我这样一个有着六、七十年军旅生涯的老共产党员,怎么到了耄耋之年,倒信起佛来了? 特别还是一位搞了一辈子医疗工作的高知识阶层者,居然也走入了“修炼”的行列? 他们觉得不可思议。对此,我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做一点说明,以解一些人的不解之谜。
一、法轮功不治病,但却治好了我老伴的病,使我走上了修炼的路。
1993年 以前,我对法轮功一无所知,当然也就说不上炼功了。但是,我老伴得法后很快从一个重病人成为一个健康人的巨大变化,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引起了我深刻的思考后,我才对法轮功的学习重视起来。随着认识的提高,越来越悔恨自己开始起步太晚,心性提高不快,悟性差。我老伴叫赵丽彬,1946年参加革命。由于各种原因,她炼功前多病缠身,冠心病、青光眼、高血脂、多眠症、肝炎等等,长年吃药,简直就是药篓子。反正守着总医院,看病、吃药也方便,但仍然不去根。不但不去根,反而身体越来越糟糕,心电图检查发现,她的心前壁、侧壁、后壁 T 波都是倒置的( 代表明显供血不足,严重的心脏病) ,脸色青黄,嘴唇黑紫,只能靠药物和吸氧维持生命。那时,我们家放着两个氧气瓶,楼上楼下各1 个,以便保障老伴随时随地吸氧。她当时连上自家的二楼都喘得不行,中间还得歇一歇,有时生活不能自理。
可是自从炼功学法后,她的这些病都渐渐不治自愈。1993年4 月,她从儿媳 那里听说了法轮功能祛病健身,觉得挺好,还听说老师正在办班,所以就在当月 29日走进了法轮大法之门。可当时我不信,心想这么多年凭我在总医院的条件,都没治好你的病,参加个气功班就行? 根本不相信。可她学法炼功不久,身体和精神都发生了根本变化,青黄的脸逐渐变得白里透红,黑紫的嘴唇变成粉红色,精神也好了。后来她又连续跟了李老师的两个班,随着她学法炼功的不断深入,不久她的病全都好了,到现在已经5 年多不用药,与医院无缘了。
老伴的亲身变化,对我心灵的震憾太大了。我不得不思考:我所在的解放军 总医院,技术、设备虽不敢说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但也是国内外数得着的。就这样也没治好老伴的病,而她学法轮功那么短时间,不用打针、吃药就全好了,这是为什么呢? 这些问号不断地在我脑中翻腾。事实胜于雄辩! 我从怀疑、观望、关心到想亲自试一试,就这样我也走进了法轮功的修炼行列。
说到我,一方面还得从医生、医疗说起。由于工作需要,我参加革命几十年 几乎都是做医疗救护工作。为此,解放后,组织还特别关心我送医大攻读医学专业6 年;到过日本、西德参观、考察,也曾治过、救过成千上万的人。
另一方面,我也和古今中外的所有中西医工作者一样,并不能保障自己不得 病。战争年代,特别是长征路上,我患胃肠炎泻肚,经常反复发作;还一直患疟疾,天天打摆子。当时红军没有治疟疾的药。在陕北劳山战斗中缴获的药品有亚砒酸,钱信忠院长叫我挖甘草熬膏配成亚砒酸丸( 量非常小) ,服用后再没发病。 1994年核磁共振查体,发现我的骶椎骨有东西,家属和孩子们都异常紧张,多方会诊、检查,一会儿肯定,一会儿否定。但是,我不把它放在心上,照常修炼、炼功,几年来没有发生任何情况。到1995年11月4 日,突然我右手握不住笔了,经CT拍片发现左侧硬脑膜下出血、有血肿。于是急诊住院,经会诊要作开颅手术。我要求再观察观察,看看症状如有发展再作不迟。果然以后没再发展,也就没动手术了。经保守治疗一段时间,低烧不升不降,各种检查和药都用过了也不见好。后来老伴悟到,我们是炼功人没有病,咱们别住院了,回家吧。可是当把意见跟主管的主治医生一说,他说什么也不答应,还是医疗上那一套说法吧,特别又是自己医院的老院长,说词更多了,什么低烧容易引起这个病、那个病,都是说的挺危险。但我们心里很明确,这都是对炼功人的考验,就看我们对法坚定不坚定了。所以老伴就直接找到主管医疗的院领导,说我低烧,用药也没退,也没再升,各种检查都做了,还是查不出什么,不如换换环境,回家观察几天,如不退再回来。这样院领导点头了我们才出院回家。结果到家第二天烧就退了,从此再也没有反复。
这使我这个从医几十年的人也迷惘过,因为这些情况用现代的医学理论、医 疗技术根本解释不了。后来我通过学习《法轮佛法〈精进要旨〉病业》一文和《转法轮》第七讲;以及老师在美国讲法、悉尼讲法中的法理。老师对病的来源、表现、发展,法轮功对身体的清理等等,说的再清楚不过了。这里我从亲身体验中告诉大家,一定不要用常人的认识去套气功,要改变观念,因为气功不是常人中的理论,法轮功更是“超常的”,所以要用超常的理对待。因此,只有真正把自己当做修炼的人,真正按照炼功人标准去做,大都会给你一个奇迹的。无论你是常见病、多发病,也无论是顽症、绝症、疑难病,只要真正把心放下去看书,一般都能取得祛病健身的功效。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我作为一个老党员、老红军,从事60多年的医务工作者,郑重地向一切患者进一忠言:放下心事,真心地读一读《转法轮》,炼一炼五套功法,不管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病症,都能收到不同程度的,甚至是意想不到的效果,因为这已经在成千上万的炼功者身上得到了证实。实践已经证实的东西不就是科学吗? 所谓的理论不也是为了认识事物解决问题吗? 正如国家体育总局伍绍祖局长,在1996年1 月20日人体科学工作会议上指出的:“原则不是科学研究的出发点,事实才是出发点”。“科学不仅要解释已知的,更要探索未知的”以上就是我转变的起点。
我还要告诉在大家,关于炼法轮功吃不吃药的问题。就我所知,李洪志老师 及其所有的论著,都没有说不让人吃药。他只是说,你炼到一定程度,心性和身体素质达到一定标准,自己觉得可以不用药时,你就不需要吃药了。这从医学角度也是说得通的:我是医生、司药出身。药是为祛病的,通过炼功你自己觉得没有病了,或虽有些症状顶一下也能过去了,那时不用药是最好的。因为“是药就有三分毒”,它能祛病也能损害身体,药量大了、多了,身体也要中毒的。所以药品,哪怕是补药、药膳,能不用时最好不用,因为它毕竟不是粮食,更不是美味佳肴,这个误区一定要解除。同时,对修炼法轮功“不让吃药”的误传,一定要澄清。
二、信马列能否再信法轮功
我的行动已经说明我对此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但也正因为如此,有的人不 理解我。其实质是对法轮功的误解、误区;说直了,也是对马列主义的一个误解、误区。下面我就这个问题谈4 点体会:
1 、马列主义是人类社会科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份。
她第一次系统、深刻、 科学地阐明了社会主义理论问题,而毛泽东思想是进一步发展了的马列主义,她的精髓更适应了中国的实践。这是马克思、列宁、毛泽东等无产阶级领袖对革命理论的卓越贡献。这是毫无疑义的。
我从1928年参加儿童团算起,至今整整70个年头了。几十年中,我从亲身经 历深深体会到,马列主义是科学的理论,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我在炼功前信马列主义,信共产党,信毛泽东,我觉得没有错,而且现在我仍然认为没有错。特别是在黑暗的旧社会,她确实起到了鼓舞、教育、激励人的作用,使许多人为之奋斗、牺牲,前仆后继而不后悔,我至今也不后悔,这也是毫无疑问的。共产党是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党,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我深深地感到是毛泽东使中国人民站起来了,邓小平使中国人民富起来了,江泽民使中国人民的腰杆子硬起来了。今天作为一个中国人才真正感到骄傲,才真正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自豪。这一伟大历史事实,我们永远不能忘。我们要永远让她发展下去,保持下去。
现在,我修炼法轮功,是因为李洪志老师讲的大法,不光是局限于地球上、 太阳系、银河系之理,而是宇宙之理;而且不只是一个宇宙、小宇宙之理,而是许多许多体系中的无数的宇宙之理,是大宇宙、更大宇宙、特大宇宙之理,所以他能解开许多千载之谜。觉得这也没有错。我坚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多的人认识到他的正确性、真理性。法轮大法必将大得人心,更加深入人心。
2 、要弄清什么是“迷信”。
因为不断有人在说、在传法轮功是“迷信”, 不但指责创始人李洪志老师,也指责我们这些许许多多修炼法轮功的人是搞“迷信”。
那么到底什么是“迷信”呢? 李老师在《法轮佛法〈精进要旨〉何为迷信》 一文中是这样讲的:“现代的中国人真有谈此迷信二字色变之意了,因为很多人把不相信的事统统说成是迷信。其实迷信二字是“文化大革命”时被披上了极“左”的外衣,是那时对民族文化破坏力最强的一句话,最可怕的大帽子,也就成了那些头脑简单而又顽固的人一句最不负责任的口头语了。甚至那些自称的所谓唯物主义者,把一切他知识以外的,或者科学还没认识到的统统说成是迷信。按照这种理论认识事物,人类就不会有进步了,科学也不会有发展了,因为科学的新发展与发现,都是前人还没认识到的,那么这些人是不是自己在搞唯心呢?人一旦相信了什么,那本身不就是着迷了吗?那有人对于现代科学、现代医学的相信是不是迷信呢?人们对偶像的崇拜是不是迷信呢?其实迷信二字是很普通的名词。一旦人们着迷地相信了什么包括真理,就是迷信了,没有贬义,只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为了打击别人时,把它披上了一层所谓封建的内涵,成为鼓惑人心的一句具有战斗力的话了,更能煽动那些没有头脑的人随和了。
其实那所谓的迷信二字本身是不应该被这样应用的,被强加的内涵也是不存在的。就迷信二字所言不是坏事,军人不迷信于纪律就没有战斗力;学生不迷信于学校、老师就得不到知识;孩子不迷信于自己的家长就无法教养;人们不迷信于自己的事业就无法干好工作;人类没有信仰就没有道德的规范,那么人心就会无善念,而被邪念所占据。这时的人类就会道德急下,在邪念的作用下会人人为近敌。为了满足私欲而无恶不作。而那些把迷信二字披上所谓反义内涵的坏人,虽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是却很可能从人的本性上破坏了人类。”( 《法轮 佛法( 精进要旨) 》41~43页)
李老师的话,对所谓的“迷信”二字阐述得再清楚不过了。而我只是想告诉 读者,我一贯信仰马列、信仰共产党、信仰毛泽东,不是盲从,是坚信,不是 “迷信”;现在信仰法轮功也不是盲从,同样是坚信,也不是“迷信”。其实所有学炼法轮功的人,都没有像有些人指责的、片面理解的那种所谓“迷信”情况。这些人自己在还没有弄懂“何为迷信”真正涵义的情况下,就挥舞着一顶所谓 “迷信”的大帽子到处乱扣,是很伤人心的。这不是我党、我军、我国人民的真正品德和作风,还是改一改的好,思想领域宽松一些好,人说话,天塌不下来。现在,我们国家随着经济腾飞,市场繁荣,物产丰富,生活富裕,人们思想更活跃,精神更振奋,更要用新的观念、新的精神面貌走向21世纪。
3 、法轮功是不是宗教?
这也是某些人的一个疑问。这里,首先要明确什么 是宗教。现行《辞海》对“宗教”的定义是:“社会意识形态之一”。在其发展中,“宗教也相应地产生了具有约束力的宗教机构( 如教会等) 和权威性的专职宗教首领;而各种教条、教规、仪式、神学、宗教哲学等等更加完备起来”( 《辞海》缩印本1010页) 。根据以上的定义衡量法轮功,结果如何呢?
李老师在《法轮佛法大圆满法》中指出:各辅导站“是专一组织辅导修炼的群众性实修组织,坚决不搞经济实体和行政机构式的管理方法。不存钱、物,不搞治病活动。松散管理。”辅导员“要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守住心性,互助友爱”,“义务教功”,“不求名利”。各总站“要带头遵守国家法纪,不干涉政治”。大法学员“更不得参与任何政治性争端及活动”;“在传法教功时,绝对禁止收费、收礼”等等。( 香港版《法轮佛法大圆满法》140 ~151 页) 。
李老师还在《大法金刚永纯》中明确指出:“法轮大法不是宗教……,传给世人目的是为了修炼,而不是为了搞宗教”( 《法轮佛法( 精进要旨) 》91页) 。 就我所知,法轮功完全是大法无形、松散管理。我们炼功数年来,各辅导站没有半间办公室,没有一张办公桌,没有一个专职负责人员和一部电话,也没有张老三、李老四的花名册,没有文件、档案。人人都有一份常人的工作;炼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是在常人社会中磨炼。这里哪有丝毫宗教的影子呢? 所以,有人无故的把“宗教”甚至“邪教”的大帽子硬扣在法轮功头上是极不负责任的,是毫无道理的,也是违法的。即使是宗教,也没有什么可指责的,更何况明明宪法规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那些指责法轮功是“宗教”、并想以此搞垮法轮功的人,恰恰暴露了他们自己对法律的无知。他们这样干,不仅伤害了数千万法轮功学员的心,更主要的是帮了国外攻击“中国没有宗教信仰自由”、“践踏人权”的忙,败坏了中国的声誉,丢了伟大中国政府和人民的脸,这种事以后还是不做为好。
4 、法轮功信佛、修佛就是“迷信”吗?
首先,要弄懂什么是佛。李老师说:“这个“佛”不是迷信。这个“佛”是梵语,古印度语。当时传入我们中国的时候两个字,叫做“佛陀”,也有把它译作“浮图”的。传来传去,我们中国人就省略了一个字,把它叫成“佛”了。翻译成中国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觉者,通过修炼觉悟了的人。这里哪有迷信色彩? ”( 《转法轮》20页) 。
至于说另外的空间、生命体,这也不是迷信。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从自 己的日记中,查到1995年3 月24日《解放军报》第五版,有这样一篇关于英国权 威学者在宇宙深处发现一片巨大的酒精云的报导,因为我是医务工作者,对此有兴趣,作了日记。报导说,其体积之大,“足以把全世界的海洋填平成千上万次 ”。“其重量达100 万亿亿吨,如果用它制成啤酒,按每人每天喝170 吨计算,那么可供目前全世界的人喝10亿年”。这是科学家用光谱分析发现的。那么,这酒精是哪来的,谁造的,怎么形成的? 等等,都是疑问,但又是科学家发现的事实。举这个例子是说,宇宙太大,太奥妙,不能说我们现在还没认识的,用现代科学目前还无法解释的现象,就都认为是邪的、歪的,离经叛道、越轨的等等,统统都说成是“迷信”,不能这样认识问题。因为马克思主义和其他各类科学,也都是不断发展、完善的,人类的认识史、发展史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三、法轮功直指人心,对“两个文明建设”是大有补益的
我从七十年的军旅生涯中深刻体会到:得人心者得天下;反过来,失人心者 失天下。共产党、毛泽东,之所以在那样艰难困苦的革命战争年代能够大得人心,也是那时“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真正体现在了“说得到,做得到”上。而国民党的800 万军队,有外国支援,却输在了小米加步枪的革命军队手里,根本原因仍然是他不得人心。如今,在改革开放20年后的今天,中国大地几乎人人都得到了实惠、好处,是物质利益的受益者,然而在这样大好形势下,有的人道德反倒不如战争年代的艰苦时期了。为什么呢? 也是人心不行了。特别是在文化大革命极左思潮的影响下,给人们心灵上带来的创伤是特别巨大的。现如今,在经济大潮的负面作用下,有的人琢磨的就是钱、如何捞钱,而不是想干好事情,不是为民富国强干出一番事业,而是尽想歪点子,为了钱什么坏事都敢干,什么党性、原则,什么国格、人格,什么道德、良心,那值多少钱一斤? 一切几乎都沾上了铜臭味。这些东西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中绝对没有;在真正共产党员的身上也找不到;战争年代、五六十年代的光荣传统中也不是这样。听说在部份年青人中流传着信仰危机、信心危机、信任危机的说法。如果真是这样很危险的,也是令许多老一代革命者真正担心的。因为青年人代表着未来,代表着希望。如果像那样,我们祖先,我们千百万九泉之下的革命烈士也会死不瞑目呀。
然而,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洪志老师传出了高德大法《转法轮》。我和 老伴在1993年北京第10期学习班上,我第一次听到这样高深的大法后,就被李老师的“往高层次上带人,真正地往高层次上带人”的法理吸引住了,被老师的深奥、科学的宇宙法理震惊了。法轮大法“直指人心”,明确“修炼心性是长功的关键”,要求炼功者要看淡名利,“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别人,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这些法理对于人类道德的回升和两个文明建设都是十分有益的,我被这治本之法、治心之法振奋了。这是老师的威德,是大法的威力,是我们的缘份使然。我苦苦追求、探索、思考一生中的许多重大问题,人生观、世界观的问题,医学中生命科学的问题,社会科学的问题,都在《转法轮》一书中迎刃而解了,而且从我得法以后,再也没有动摇过。因为我的思想境界可以说来了一个升华和提高。其实还不只是我一个人这样,就我所知,我所在的北京老年学法组,人均年龄70多岁,80岁以上者就有好几位,其党龄都有几十年了,许多是被称之为“老革命”、“老干部”、“老科学家”、“老教授”的高领导和高知识阶层,这些人也都不是盲目的、不是头脑简单的,而是经过认真思考后,走进修炼法轮功队伍里的。他们也是和我一样,在古稀之年才得到李洪志老师的大法,都感到太幸运、太有缘、太珍贵了。同时大家也都有个心愿,原我们的老战友、老同事、老领导;愿我们的中年一代、年青一代,少年一代,也都能放下常人中“僵化了的观念”、“固有观念”,排除各种障碍,细心静气地读一读《转法轮》,炼一炼法轮功,然后自己再想一想,我们这些老者说的是否有那么一点儿道理;想一想,大法对我们的精神文明建设到底是有益还是有害。
最后,我想引用名作家蒋子龙先生在《玉缘》一文里的几句话:“神秘是一 种无法解释的现象。无法解释的现象不等于不存在。眼下不能解释,不等于将来也解释不了。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也不等于就是迷信。科学才有多少年,佛是一种博大精深的文化现象,出现什么神奇的现象都不足为怪”。蒋子龙先生的这些话,也是我想说的话。
我真心地祝愿有缘之士,都能尽早修炼法轮功!
【后记】关于李其华老人
李其华是80多岁的老红军,解放军301医院的老院长,著名医学专家。他从1993年就开始修炼了法轮功。起因是老伴重病几十年,自己身为院长给予了最好的医学治疗也无济于事。而老伴学法轮功不久沉痄即消,他惊叹于大法的神奇而听了李洪志的讲课,深感法轮功是真正的、更高的科学,他像坚信共产党一样坚信法轮功。江泽民对4月25日震怒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他亲眼看到法轮功队伍中有身着军装的军人。之后他给政治局和军委写了数封信和谈话,决心要彻底清查法轮功。他特别点了部队3个人,首当其冲的就是身份最高的李其华。于是这个80多岁的老人受到高压,组织上天天找他谈话,逼其检讨并放弃修炼。
江泽民大肆镇压法轮功稍前,随中央文件传达的、在群众中产生轰动影响的李其华的"检讨"是怎么出笼的呢?那原是组织上找他谈话的记录稿。组织上的人采取疲劳战术天天找他,要他在这份记录稿上签字,他本来一直拒签,指出那上面很多话不是他的本意。但来人天天找,天天磨,给老人弄得疲惫不堪。来人求他:你就签了吧,签了就没事了,你也能休息,我们也能休息。被逼无奈,老人就签了字。而实际上随文件宣读的"检讨"与签字的记录稿还大有不同,前面大段文字是人家代笔的,老人根本不知道。并且即使签字了老人也没得到休息,仍然是天天有人找谈话。并且他的一切行动都被组织上派来的三个人严密地监控起来,不准下楼,不准接电话,和外界隔绝开了。后来有传说,三个监视人之一的那个替老人写了大段"检讨"的人,有一天一觉睡过去就没有再醒来,暴死了。可能是"现世现报"了。
然而事实毕竟是事实,80多岁的老红军李其华在党组织的种种"帮助"下,可以将他的文字上的东西翻上一万翻,但他们老俩口几十年来守着总医院却病痛缠身,而炼法轮功功后不久即“不治自愈”、“5年多不用药,与医院无缘了”的铁的事实,又岂是矢口否认得了的?又岂是“难以理解、难以接受”、和一句主观唯心的“这可能吗”所能抹煞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