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我叫张玉福,是东京的大法弟子,刚从澳门炼功回来,下面我想说说这几天的经历和感受。参加了12月11日、12日的香港交流会,觉得收获非常大。13日返回东京,在15日晚上集体学法时,大家谈到了12月份世界各地法会的情况,谈到去澳门弘法,一听说去弘法,那当然是想去。然后就传来了各种反对或不赞成的意见。但当时认为去弘法是弟子们应该做的事,同时又有许多学员坚决要去,我也跟着报了名。我很坚定地在18日与其他十几名学员一起从东京飞往香港,然后直接来到香港往澳门的码头。此时已经听说有的学员在未被告知理由的情况下被拒入澳门,还有6名学员在澳门的旅馆中被警察强行带走遣返到香港。但我去澳门的心仍然很坚定。
刚站在海关工作人员面前时,心里想着要去澳门,又怕在香港这边就被挡住不让出去,心里有点发慌,我马上意识到发慌是不对的。我对自己说:你是神,他是人,神怎么会怕人呢?我又想到,让不让我过去,是师父在安排,这些人怎么能决定得了呢?不管过得去还是过不去都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的路。明白了这层理之后,我的心平静了许多。在放我们过去时,他们说,澳门那里不一定让进的。我回答说: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上船之后,我开始默诵"论语"。当背到一半时就开了小差。从头再背,背了一部分之后又开了小差,心里不能平静下来。这时我想起了"道法"那篇经文。我就在心里说:我神的一面为什么不出来正法、正我人的那一面呢?夹带着常人心去做弘法这么神圣的事怎么行呢?这样我的心平静了许多。
下船后通过澳门海关时,我又一次地告诫自己,要相信师父、相信大法、按着师父安排的修炼之路去走。我又顺利地过了这一关。当天晚上就与先行到达的大法弟子见了面,大家都感到非常高兴,能来到这里实在太不容易了。与我们同来的大法弟子大部分没能进来。大家进行了热烈的交流。其中一位澳洲女弟子的一番话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说,不要以为你来弘法,好象你为大法做了什么,其实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给弟子修炼的机会,让弟子提高。还有一点也让我感受到了师父的巧妙安排。几位很早就张罗去澳门的学员都没进来,我感到这正是去我的依赖心的时候。
19日上午10点15分,40余名大法弟子来到一处公园开始炼功。因为一直在闭着眼睛炼功,都发生了什么情况也说不太清楚。有的报纸说来了50多名记者,有的说有80名记者。我只觉得有许多闪光灯在闪,还有学员在回答记者们的问题。警察和记者也有一些小的冲突。刚炼一会儿录音机就被警察拿走,大家就开始背诵炼功动作的口令,继续炼功。后来有一名香港学员拿来了录音机,开始从头放炼功音乐,大家又重新从第一套功法开始炼。这时睁了一次眼睛,发现警察手拉手围成了一圈,把记者挡在圈外,而我们在圈内安全地炼功。当时我告诫自己,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心不动。炼完前四套,又开始炼第五套,炼到第二个动作没完的时候,警察开始把学员强行带走。有一些由警察架到警车上,还有的学员一直双盘着腿,由几名警察抬上警车,放到座位上时,腿仍然双盘着。香港许多报纸都登出了这一感人情景的大幅照片。炼功期间一些弟子打出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等横幅。
12点钟左右,我们所有学员都被带到了警察大楼。大家被关进一个房间里,然后就开始了热烈的交流。在把我们非法关押了5、6个小时之后,澳门警方开始将我们外地的弟子分批遣送出境。我是最后一批被送走的一个,我们被剥夺自由达9个多小时。后来回到香港看到当地报纸,知道有许多报纸对我们这一次弘法炼功活动作了正面报道,知道我们是不参与政治的,只是希望中国政府能通过对话和平解决法轮功问题,还师父及大法以清白。深夜12点10分我们被送上了返回香港的轮船。到达香港之后,就在海关等待办理入境手续。等到凌晨4点多钟轮到我办手续时,工作人员告诉我说,我应当去一趟深圳,然后才能由香港返回日本;否则就不准入境香港,直接把我送回日本。我当然不愿意马上离开那里。我问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深圳呢吗?我发现没有。于是我就答应他们说我会去深圳。之后我就在外面等待审批结果。在外面的长椅子上我打了个盹。醒来时,我悟到我是该去一趟深圳了。当工作人员办妥了我的入境手续把护照还给我时,我给她讲了大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情况,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刷刷地流下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很受感动,说怎么会这样。
拿回护照后,我没有约其他同修,决定一个人去过关,并告诉等在那里的同修,如果我下午还不回来,就在下午的记者招待会上,加上这么一条新闻吧。在找地铁站时也是非常的顺利,一步多余的路都没走。这时我又想起了国内遭受非人待遇的大法弟子,又想起了那些作坏事的人将来的出路,眼泪止不住又往下流。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哭,哭了很长时间,许多人看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时我想,如果深圳海关把我关起来的话,我就向他们弘法,也许现在是该彻底放下常人心的时候了。我就在心里发了一念:我什么都不要了,按着师父安排的路去走。在火车上,我想起来《转法轮》还带在身上,包里还有一件写有"中国法轮功","真善忍"字样的半袖T恤衫。这么珍贵的东西被他们没收了可不好。我想起一些老学员的做法。我会给他们讲这本书是多么的珍贵,应该好好保管。如果要毁掉这本书怎么办呢?我就问自己:能不能勇敢地跟警察说,你们要是毁掉这本书,我就一头撞墙而死也不会把书给你们的。这时我感到有百分之八、九十的坚定程度。从香港到达罗湖后,我到洗手间把半袖衫贴身穿上,他们总不会扒我的衣服吧。要是关我,穿这件衣服进看守所也挺好。中午时赶到了新华社门前学员静坐的地点,又与一些弟子进行了交流。下午领着我儿子去吃饭,饭后往回走的路上,他着急要上厕所,我怕他等不及,就背起儿子一路小跑朝公园旁边的厕所奔去。当跑到一个小胡同口时,猛地一辆中巴开过来,躲已经来不及了,正好撞在我背孩子放在后面的右胳膊上了。两个趔趄之后,我站稳了,然后马上退后
两步,腾出右手对司机摆了摆手,连着说了几句对不起。司机看了我一眼,就把车开走了。我继续背着孩子往前走,刚走两步,我儿子就对我说:你不能怨他,他在给你消业呢。我说我知道。后来看时胳膊肘脱落了一块皮。回想一下刚才的过程,就好象紧赶慢赶就是为了这一撞。再联想这两天的经历,我感到,这两天我的心性提高了,师父紧接着就给我安排了一次消业的机会,心里一直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晚上与香港学员进行了交流。回到新华社前面时已经是晚上12点半了。此时我全无困意,就与一位功友谈起了我这两天的经历,一直谈到早上5点多。交谈中,我不断地悟到新的法理,思路越来越清晰,感觉这些法理就象是被打进我的大脑中来一样。以下就是我当时的一些感悟。师父说过我们应该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状态去修炼。我的理解是,符合常人状态是有限度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在做一件事情时,如果因为有些常人会不理解就不去做,基点是不是已经放在维护常人上了呢?常人状态要是与大法相矛盾,我们就不应该维护常人状态,而是要维护大法。我们修炼要得道,要圆满,最终必然要彻底摆脱常人状态,走出决裂人的一步。在护法过程中,有的人说心站出来了,心到位了,人站不站出来都行;也有的功友说,人应该站出来。我的想法是人和心应该同时站出来,"身神合一",彻底决裂人做一个真正的神。当正法还没有正到人间时,我们需要维持人的环境。但是,我感到法已经走进人间,所有的真修弟子都应该站出来,放下一切常人之心,作一个真正的神。
师父在正法,又以宏大的慈悲心来救度我们。师父为度我们操碎了心,吃尽了苦。特别是4·25以后,受到了多少诬陷、谩骂和攻击呀。在这个道德低下的世界上,师父一直在为我们承受着。我深切地感到:我们的师父在等待着我们圆满。师父给予我们的是我们生命的永远都无法报答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勇猛精进,尽快走向圆满。那样,我们的师父就可以早日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我们也可以跟师父回家了。我们这些得了法的弟子,也是经过了多少千年,多少万年的等待,历尽千辛万苦,为的就是得着个法。今天法已经得了,在各种考验面前,我们也都勇敢地走了过来,是不是可以再向前迈一步呢?有的功友不喜欢听到别人谈圆满二字,好象别人有私心,有求心,没有做到无私无我。我们修炼不就是要走向圆满,成为觉者吗?我们的师父在等着我们彻底决裂人。我们这样做了,也可以使师父不再继续在人间受苦,还有那些因我们圆满而得度的众生也会受益。圆满对于一个经过各种磨难、考验的真修弟子来说,就象一个学生学完各门功课,成绩合格,然后会拿到毕业证书一样自然、正常、顺理成章。如果到了修炼截止的那一天,常人心还不放,还在维护着常人状态,还在当个好人,当个修炼人,而不去当觉者,师父在我们身上操的心,又会有多大的意义呢?我们岂不是辜负了师父的一片苦心吗?坚修大法,坚信师父,师父给予我们的一定是最好的,坚信我们一定会圆满。有人曾经问过师父:当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他的弟子都在干什么?现在师父正在为我们受难,我们不应该问一问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问题吗?时间拖得越久,师父为我们承受的就会越多。难道非要我们的师父为我们而作出更大的牺牲吗?
1999年12月22日日本学员张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