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10月25日,电视播出了国家主席把大法定性为“X教”的新闻,我就约好了几位老人,去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她们是和我一同学法的,有的是经我弘法入门的。她们文化不高,有的得法时间很短,不愿被落下。
大法蒙难的初期,坚定不屈的年轻人,特别是抛家舍业来京上访的外地学员给我们很大的启发,我们明白了“关键时刻”对大法弟子意味着什么。既然悟到了,人的什么能阻挡我为大法付出呢?
第二天还没到人民大会堂跟前,就有一个声音问我:“你们是练法轮功的吗?”我脱口而出:“是!”“上车吧。”我们就这样被抓上了警车。天安门,真是考验弟子的“天门”啊。
神圣的集结
警车上装满了大法学员,派出所里,警察的严密监视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几百同修已经先到了。听说我们是北京的,大家一起鼓掌,说:“你们北京学员终于来了。”
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领头背《论语》和《洪吟》,洪亮而坚定的童音让我落泪了。我们整齐坚定的声音震撼着所有的人。这庄严神圣的法会,多久没有开过了?
我们被辗转拉到一个棒球场,这个场馆里已关押了近千名学员了,警察把大家按地区分好,北京这块只有60多人。外地学员坚持炼功和背法,全场充斥了警察的打骂声。没吃没喝没厕所上,有的老年人憋不住尿了裤子,还是乐嘻嘻的。天黑了,雷雨交加,轮班的警察穿上了雨衣,学员在雨中默默承受着。我只穿了两件单衣,双盘坐在风雨中冷得发抖,警察全换上了棉大衣,倒班吃饭还不时发牢骚。我背着《论语》和《洪吟》,“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
犯人说:“大法真叫好。”
凌晨两点多,我们被带到郊区拘留所,和20来个刑事犯关在一起。我们想睡挤都挤不下,我和一个63岁的学员就在睡板边上坐到天明。
我们13个学员一天一夜没吃没喝,又淋又冻,第二天精神饱满,憋不住地乐。犯人们了解我们情况后特别奇怪,“你们怎么没一个生病的?”我们就讲起了大法的神奇。这里还关了一个外地学员。我们14人中,有尖端领域的高级工程师、研究员,有中、小学教师,有大学生,有军籍人员,有售货员、农民专业户。我们每个人的修炼体会都不一样,各自诉说着大法带给我们的好处。高尚的素质和慈悲祥和境界震撼犯人的心,师父的慈悲,来到了这个“被与世隔绝的角落”。
我们很快适应了监牢的生活。窝头、馒头、水煮白菜,我们很习惯,掉到地上的饭渣都捡起吃掉。衣食住行的执著自然地都放下了。我们认真干活,毫无怨言。吃饭到露天的风圈,不和她们挤,有钱买东西和大家一起用。从我们身上,犯人们看到大法和师父的真实形象。她们发现自己被新闻舆论蒙骗了,发自内心地说:“大法真叫好。”
这里造就了一片净土
北京的监牢是严禁大法学员炼功弘法的,但我们自有修炼人的标准。以前这里撕打叫骂是家常便饭。当她们听我们讲了造业、失德的道理,在我们的影响下,形成了亲切祥和的气氛,监号全变了。
她们很愿意听修炼方面的故事,全体20多个刑事犯跟我们一起学动作,几个人出现了很明显的净化身体的反应,又拉又吐,很快就过去了。一个已经坐牢2年的人,苍白的面色很快红润起来,精神面貌全变了,有一次提审,管教看到她的变化愣了,第一句话就是:“你炼法轮功了吧?”她自豪地说:“是又怎么样?”一个对大法有很大偏见,转变最慢的人,后来成了最坚定的修炼者。她说:“如果早点接触大法,就不会犯罪到这来了。”好几个人说:“要是在外边,我们听不进这些,是师父安排我们在这里得法的。”
20多犯人中有6个说自己修不了,可是她们说一定会按法轮功讲的做一个真正的好人。她们说脏话都习惯了,现在偶尔脏字一出口就马上用手捂住嘴说:“阿姨我错了,我错了。”监号里再也没有不文明的事了。
牢房里不准有任何金属的东西,他们用纸箱上的扣钉磨成针,在仅有的几块塑料布上,刺下了几十首《洪吟》,对着亮光就能学法了。后来的学员带进来了《洪吟》和《精进要旨》,她们捧着宝书天天都在抓紧时间背,出狱时就留给了她们。
这个被遗忘的角落、人间最低下的地方,变成了一片净土。大家学法、集体炼功,交流法会天天开,在外边也难有这样的修炼环境啊。
警官的变化
面对提审,学员都笑眯眯地走出牢门,半天后又笑眯眯地进来。面对代表政府的警官,我们堂堂正正地讲述着大法给自己带来的身体健康、道德回升。在严厉的威压下,我们这是向师父交上自己的修炼的答卷。我们法学得越好,讲话就越恰到好处。警察的严厉和敌对,被我们的善心所融化。事实改变着他们的观念,这不是师父的慈悲在救这些人吗?
和警官谈话,大家没有一样的方式,却体现着自己在法中的修炼情况。有一个老太太,不识字却会流利地念大法,可是同一个字不在大法书上她就不认识。她讲述着自己学法中识字的奇迹。她身上有多处手术刀口,是大法给了她真正健康的身体。
一个71岁的高级知识分子,关了7天放走了。第2天又去上访,又被抓回来。警察说:“又提高层次来了。”
一个60多岁、有30多年党龄的军队的研究员,上访前给单位写了4份退党申请,没有批准,被刑事拘留后党籍被开除。审问时,面对6个警察的严厉审问,她说:“30多年前党是为人民服务的,我入党很光荣;现在党连群众的心里话都不听,还制定违法的政策这样制裁,铲除这么好的大法,这样的党退了,我不遗憾。”警察无言以对,一个说:“那你给我们讲讲大法吧。”她讲了2个来小时,警察很爱听。
管教也开始读《转法轮》了,她声明是为了和我们辩论才学的。她跟我说:“你们来了我可省心了,刑事犯互相打骂的事再也没有了,可以在家过个塌实的周末了。”她让我们给犯人们讲做好人的道理,只是别讲太高。
我们在这里好象专修弟子一样。坦然地泡在苦中,去掉了很多的人心、各种情的执著。我的杂念也越来越少,清净自然。
难是师父在安排,我只是达到更高的标准
这里边,给我定的罪最重。什么纠集罪、戏弄警察罪、扰乱罪,很好笑。审讯是对我们修炼的检验,我的话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东西,思想也没有什么弯弯绕,简简单单地做到我悟的标准。修炼的路是师父安排的,不是人想判就判得了的。
几个人跟我一起上访,我只是告诉了她们电视新闻,他们都是自愿跟我去的,这就成了纠集罪。我乐呵呵地承担下来。如果我不能舍身而出,就会影响到她们!她们恐怕也难坚定地为大法走出决裂人的一步。我没有担心自己的什么后果。我自己修好才能带动别人精进。
追查我手里一份材料时,我没有顺着他们下去。《转法轮》中讲过:“......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我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审了几次,我也是这样,不牵连别人,这就成了“戏弄警察罪”。个人的得失,随其自然,我愿意承担这一切。
狱中最后的考验
很多功友的亲人都有亲人送钱送物。有的亲人写信不断用情劝说,都没能动摇大家。看到别人的难,也是对我的考验。没有亲人理我,真象断绝世缘。别人问我家里的情况,我说:以前爱人很反对。我做好家务照顾好他,堂堂正正地和大家交流,他跟我发火,我都耐心地讲大法的道理,讲清真象,我也反问他。渐渐他站到了大法这边来。也不反对功友来了。女儿在美国留学修大法,我讲了美国修炼弘法的情况。我的妹妹在司法部门工作,她提出辞职要为大法上访,单位不接受辞职。她们母女也和我一样,上访后在狱中修炼了。
一个学员的亲人跟公安的人很熟,她被放时说:“如果是托人把我弄出去的,我马上回来。”一出门就大声问接她的亲人,结果说不是托人办的。
大家陆陆续续地走了,只穿够了能出去的衣服,其余东西都留给犯人了。犯人们很是留恋我们。有一个老太太走后,好几个犯人当晚难过得没吃下饭。最后抓进来的学员只剩我了。犯人说:“都走了,就剩您一个了。”我说:“哪天走不是警察说了算的,我在这里修炼的任务完成了没有,师父看得清楚。”还有的提醒我:“30天都过了,可能劳教了。”我平静地说:“每个人的修炼道路不一样。在人看来是我触犯的“罪”最重,这都是表面的表现。修炼人,没有偶然的事情。”也许劳教所还有有缘人在等着我吧。牢头说:“看您在这里受罪我们希望您走,但心里不愿您离开。怕您走后我们监号又恢复原来打骂的样子了。”我说:“不会吧,你们都已经得了法了。”
出狱的那天,我没有高兴,心静如死水。犯人们流着眼泪目送我离开,一个说:“我们再也见不到你们这样的好人了。”
从看到电视消息决定走出去到出狱,前后33天,我圆满地完成了师父安排的修炼任务。境界的升华我只是略有感觉,但身体的巨大变化却是深有体会。
回到家里,环境又变了,老头又极力反对起来。我又从头开始正这个环境。一天,他说要去天安门去看抓人的警车,告诉我警察要问起来千万别说是炼法轮功的。我心想没那事,任何压力下我都会堂堂正正说自己是大法弟子,这么伟大的法我当然会给他一个正确的位置。如果该我抓进去,那是我还有这个难得承受。第2天,陪着老头在天安门一辆一辆转警车,也没警察问我。
现在我又进入一个新的艰难的环境修炼了。我如饥似渴地学法,坦坦然然地交流心得。用法的标准熔掉人的东西,跟上师父安排的路。
《负责人也是修炼人》中讲的:“...自己修得好,会把那一地区的法弘扬得好,学员们会修得更好...”精进的修炼,对大家是最好的帮助。
北京学员
1999年12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