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1999年12月21日 星期二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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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5名澳洲学员等在大陆被拘捕
19日国内海外学员的遭遇:5名澳洲大法学员在北京学员家中交流时被捕,房东一同被抓走,至今没有音信。
爱尔兰学员、中国留学生刘峰(Liu Feng),在圣诞节假期期间回国,向中国政府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12月19日独自带信进谏,失踪至今。
昨天(12月19日)广州市七名学员在中山和当地四名学员吃饭交谈时,被中山市公安局无故扣押,20日七名广州市学员已被押送回广州并处于15天拘留。一些学员由于自己的公民权利受到侵犯而拒绝在拘留证上签名。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大陆学员又在定期集体学法、炼功,更加坚定地修炼自己、维护大法。针对个人修炼中的磨难,有学员说,除了自身的业力、修炼层次等因素外,越堂堂正正越没人干扰,越胆胆突突越有麻烦。
谈“用生命维护大法”
用生命维护大法,不是用死维护大法。修炼人不轻言死,因为他知道生命的可贵。因为他知道生命的可贵,所以他不想浪费生命,他要把自己的生命投入到最神圣、最伟大、最庄严、最殊胜的事情中去----用生命维护大法,全身心地,没有一丝自我。
维护真理,是更纯净的真,是更洪大的善,是更无私的忍。维护真理,是真正的溶于法中。
人的生命是渺小的,渺小得如同微生物。这渺小的生命又是伟大的,伟大在于生命与正法紧紧相连。为法而存在,内心有莫名的壮丽与殊胜;为众生而存在,被这慈悲打动得落泪;为自己而存在,我知道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大陆学员1999年12月21日
狱中发出的公开信
我们是锦州地区法轮大法修炼者,由于情况不同,我们有的在监狱服刑;有的在教养院接受教养;有的被关在看守所、拘留所,有的仍旧在工作岗位上、在家中静静地实修。下面向您反映我们的真实心态和想法,请您能在百忙之中一阅,我们将十分感谢。
自从李洪志师父将法轮大法传出以来,几年间,不同国度、不同种族、不同阶层、不同信仰已有上亿人在学,这是一个任何人都抹杀不了的事实。其祛病健身的效果已为广大的医务工作者耳闻目睹,不可否认。更重要的是,千千万万的修炼者摆脱了沉重的精神枷锁,真修向善、助人为乐、与人方便、不计得失,真正地获得了解脱。特别是七月份中国民政部做出取缔法轮大法研究会的决定、中国公安部发出“六禁止”的通告以来,在强大的政治压力下,面临着被下岗、被开除、被拘禁、被判刑的不公正对待,广大的修炼者牢记师父“不要参与政治”的告诫,纷纷向各级政府部门善意地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不理解的人们不禁要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时光无情。世间的一切都不会长久不变。人短暂的一生最幸运的莫过于听到佛法。在这万古难逢的年代,李洪志师父将宇宙的法理讲给了众生。修者们何等幸运!他们自然会象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样去珍惜他。生死何所道,大法度众生。人们一旦知道了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生与死、名与利、压力与恐吓等人间的一切手段将完全失去作用。他们会坦然面对一切苦难,去告诉有缘人真修向善的道理。
人间正道,浩浩荡荡。人们对善良的渴望,对正义的景仰,才维系着人间的道德。大法弘传,给人充分的机会去了解。大法正是因为在世间的磨难而愈加弘扬。大法修炼者们金刚不破、雷打不动的坚定信念,荡涤着世间的一切污浊,使一切不正的、以及不够正的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没有泛滥的市场。没有命令、没有口号、冒着危险、义无反顾,在人间的一切角落里播撒着真、善、忍的种子,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的高境界行为,强烈地震撼着世人的心灵,使偏离道德行为规范的人们为之震惊,为之折服!点燃了他们心中向善的明灯。
末法时期,道德沦丧,纲常无迹,人也不人。“天下太平民之所愿,此时若法令滋彰以求安定,则反而成拙。如解此忧,则必修德于天下方可治本;臣若不私而国不腐,民若以修身养德为重,政民自束其心,则举国安定,民心所向,江山稳固,而外患自惧之,天下太平也,此为圣人之所为。”(摘自《经进要旨》"修内而安外" 李洪志)
一国之相,一国之君,望能体察万民之肺腑,采纳金玉之良言,澄清事实,拨乱反正。千尺大厦,基石为本;国泰民安,道德为重!
诚请中央领导明察!
此致
敬礼!
1999年12月17 日
锦州市教养院:贺国君、阎利、王舟山、王军、王洪全等数十余名在押法轮大法弟子
沈阳市马三家教养院:尹厚梅、吴乃环、王玉娴、史立春等数十名在押法轮大法弟子
锦州市中医医院外科医师:赵华章
锦州市环境保护科学研究所:武秀兰
以法为师 从迷惘中走出来
今年西雅图法会前后,周围有很多事情发生,我有很多想法。下面我把近半年来自己修炼的一些经历及体会向大家汇报一下。
一 走出来的历程
得法后不到半年,特别是自今年四月以来,修炼环境急剧地发生着变化。各种对大法不利的说法、看法、打击、和对待如狂风暴雨铺天而来。由于自己对大法理解不深,自己的心也常常如狂风卷起的浪涛,汹涌澎湃,不知所措。
面对这么好的大法受到如此的非难,行动便是每个真修弟子的自觉反应。有的弟子说第二天一早要去领馆递交请愿书。当天一晚上我都没睡好觉,我的怕心不时地袭来,还给自己找来了借口:我一直与领馆关系不错,不要暴露了自己是大法学员,不暴露身份可能今后能为大法多做点事。就是去领馆的路上,还希望师尊能给点启示让我不要去,比如让我家的老爷车抛锚不动了等等。但是,老爷车好好的按时到达。然而,当我和同修们站在一起时,怦怦的心陡然寂静,一只拦路虎跑了。
有的弟子说要去华盛顿。我的心又起嘀咕,公司中繁务缠身,规定中又有请假需提前两周的要求,要在几天之内脱身真是不易。百怕之中,自己一边加紧处理工作,一边探测老板的反应。哪知老板得知我要去华盛顿是为了法轮功,答应了我的请假。假有了,但是工作要有个安排,而别人帮定的票又突然失效了。要在一天之内搞到机票,并完成公司里工作的交接和收尾,我有点担心了。借口又来了,是不是又有启示不要我去华盛顿?那一天,我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只顾拼命地工作。说也奇怪,就在下班前一小时,奇迹出现了。有位同事来到我的办公室,无意中聊起我的情况,他说他可以帮我接手工作;定票处也来了电话说机票中午就有了着落,只是有事耽误了通知。一阵风赶到机场,上机转机,终于提前10分钟赶上第二天一早的集体炼功和新闻发布会。当又和同修们在一起时,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这一次,拦路虎是跑了,真希望我没落下太远。
尽管跟着其他弟子参加了多次活动,我心里却常存迷惑和茫然。通过看书学法和活动,我深深地感到自己在常人中生生世世的情的烙印,怕的念头,各种执著心还很深很多。他们象一只只拦路虎,阻挡着我。是师尊慈悲,一直在扶着我;我不禁问自己,摇摇晃晃地,我走过来了吗?
没有。参加了一些活动,这只是修炼的起步;而我的心性关紧接着就开始了。
二 放下常人心的考验
从华盛顿一回来,方知我们辅导点已名存实无。有人推荐我做辅导员并要把读法小组转到我家,怀着复杂的心理,推又推不掉,我当起了此职。然而,我却不愿把家里地址放在网上,借口是我住的房子是租来的。其中的怕心,得失心等各种执著心显露无遗。
小关没过好,大的真的来了。
我太太也是一位大法修炼者,还可能是一位修得不错的弟子。有一天,她得知有位同修要回国上访,去向国家领导人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她马上觉得她也要去,她说,我得去照顾这位同修,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又很冲,我得和他一起去。
她跟我讲后,当时我也不觉得怎样,认为这是太太要过的一大关。我问她说,你想清楚了,你回去意味着什么。你可能马上就会回来,也可能几年后才能回来,也许我们再也无法相见了;你将放弃你的家,你得来不易的工作,计划要买的房子也将泡汤。她回答说她都明白的。
然而回国的日子一天天近了,我的心也渐渐翻腾起来。望着他们踏实、轻松、自如的走进登机处,我自叹不如。我问自己,为什么我的心那么沉重!我尽力想说服自己,说是在担忧他们的道路艰险。但不是那么一会事。
送走了太太,我忘了是如何回的家。一进家门,就看到了妻子的照片,一股难言的空苦由心而起,渐渐地笼罩了我,充满了整个家。第二天早早去炼功点,空空无人,更是寂寞难言。几天下来,尽管我还坚持与大家一起炼功和学法,嘴上也说没什么,可自己却总觉得不对劲,有次开车还差点出事。
妻子走了的第五天,我已确知她已失去了自由。国内家里都已来电话,亲情轰宏。在同修们的指点下,我才开始意识到这也是对我的考验,也许我的关和难还更大呢。我觉得我该做点什么,便想起要先读读书。不知怎么,我想读的是师尊的经文“道法”一遍。随手一翻,便是此文。我一口气读了许多遍,似忽懂了一点,但还是不得解。师尊在经文中说,“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我问自己,如果是对我的考验,作我一个真修弟子我该怎么办?
我想,首先,要凡事站在法上,
第二,要无愧为一个大法弟子,
第三,看看一个觉者会怎样做的,
第四,把自己放在大法的危难之中,
…
…
最后,也要保护自己…
最后这念头一起,我的左手不禁地在就近门上写了一个大字!“人”!我心头一怔。原来,我常人的观念是如此的深刻!我看到了可悲的自己。
下决心去掉这颗怕心!我决定如果妻子再过一周不回,我也将准备回去。决定一下,人顿觉清朗平静。晚上梦见一只大金蟾,忽然它给粉碎了,化成许多小金蟾。我明白了,也许我的难暂时过了,业力可能化成更微观的东西了。
第二天消息传来,妻子将顺利回来了。
点上炼功,集体学法,九讲弘法在我们炼功点趋于正常,我把我家地址也放在了网上。
三 放任的极端 - 弟子,蛾子和垫子的启示
经过这一次的考验,我发现了自己很多的执著,也磨去了一些隐藏很深的常人之心。坚定大法的心更踏实了。
然而,我的另一面却放任了。我想,不管怎样,我毕竟没有回国去象国内弟子一样得到了洗礼。还有,我一直认为自己什么都比太太强,这次怎么她倒走到前面去了。你不怕,我更不怕!我不光要去上访、还要去示威。这样的心态控制了我很长一段时期。
有一天,正要开始读法时,一只蛾子到了我的脚边。妻子说道,别动。可我当时在想,我才不怕蛾子呢,自豪自傲让我昂起了脖子,又低头看了一下妻子。可事后妻子说,我叫你别动是担心你弄脏了炼功垫子。当时我的脑子轰了一下,是呀,我是不怕蛾子,但为什么就没想到垫子,没想到后果呢!这次后果不是太大,但是,它却反映出我是多么的自我中心呀!我考虑的是我和蛾子,但为什么没想到我,蛾子和垫子呢?!我真要去示威了怎么办,有没有想过对大法整体的影响呢?
我深感惭愧。主要是自己读法不深,主意识不强。最主要的是,自己从一种执著走到另一种执著,就象师尊在经文“取中”一篇所述,“有一部分弟子总是从一个极端转到另一个极端,”因为在去怕心的同时,我得意了。现在想来,这样发展下去,也许会给大法造成极大的伤害。我真的珍惜大法就如珍惜自己的生命吗?
重温师尊经文“无漏”一文,深感大法博大精深。师尊在“无漏”一文说,“那么为什么不把怕执著本身也舍掉呢?”,“不过修炼者或常人连根本的舍都做不到,也谈及此理,那是为执著心不放而找借口乱法而已。”
四 坚定实修,不偏不倚
回顾半年来修炼的经历,我通宵不眠。坚定不移地站在法上,一切从大法的高度来要求自己是对每一个真修弟子维护大法的基本要求和行为的出发点。对大法的迷惘,对大法在根本上的怀疑,以及我们自己各种执著心和任性,都会成为我们修炼路上的障碍。
各种声音传来:
“师父的经文只是针对当时情况而写的,现在是新情况,我们要有所 …”
“我做什么都可以,因为我心在法上,我不会错。”
“我们自己搞,不要听辅导站的,最多告诉他们一声”,“讲也不要讲。”
“我们就是护法神。”
…
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同修们在拼命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救那些婴孩,他们从树上头朝下直跌下来,嫩嫩的头、实实的地呀。
师尊在“金刚”一篇中说过,“其实对于大法的干扰,多来自我们内部,外来的因素只能乱个别人,不可能使法改变。”师尊在“法定”一篇中说过,“常人都有魔性和佛性,思想一不对头魔性就会起作用。”
师尊还说过,“其实法已经圆满的都留给你们了,就看你们抱着什么心态去修。”〔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32页〕
师尊又说过,“在我处理问题的时候,我会把它当做真正的魔去对待,而你们不行!你们碰到任何事情都是对你们修炼有直接关系的,所以你们都得把它当做是修炼,都得找自己的原因,这是截然不同的。”〔在瑞士法会上讲法 61-62页〕
在法上,我们就象一个个跌跌撞撞的婴孩,在摸索着学着走路。师尊曾经一直扶着我们走,也曾经放手过三个月。这一次让我们自己走了已经有四个多月了。师尊,没有您扶着的这些日子里,弟子们是多么地想你呀。那种迷惘的空苦,我们懂得是我们走向圆满的必经之路。没有您扶着的这些日子里,我们一定能把握好自己,“静下心来,恢复正常炼功、学法,精进实修,不断提高自己。”按照您给我们留下的修炼形式,走一条“稳定、健康、正确的修炼大法的路”,“千秋万代”走下去。
师尊,您曾说过,〔大意是〕“当你们圆满时,你们会知道你们的师父是对得起你们的”。同修们,让我们也回答师父吧,就说,“师尊,当我们再一次见到您时,我们要自豪地让您看到,我们都已经经历了考验,都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走在您所传给我们的金光大道上。当我们圆满时,我们也会让您看到我们不愧是法轮大法的修炼者,向天地苍穹宣布,我们不愧为师尊您的弟子。”
美国一大法修炼中的人
1999年12月5日
苦苦寻求几多年,一朝得法坚定修炼
为了修炼,我曾几次进山独修;为了寻找明师,我曾山南海北访深山古寺、道观;也曾出家,任过庙中主持;经历过气功。今日得法,我深知这真法是得之不易,一定要修炼到底。
童年时期,时常有些奇异的感受,也经常元神离体,玩耍之余,时常仰望天空,默默的在想:这天,真的没有边际吗?到底有多大?经常想到,人几十年后,就要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好可怕呀。在我以后的艰难的岁月里,时常回忆起童年那天真美妙的一瞬间。这是我仅有的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十岁时,我的母亲和几位亲人相继去世,从此,我便落入了茫茫的人生苦海之中。
上小学时,有一课是讲鲁班的故事,便唤起了我的修炼之念,但不明确,因那时没听说过修炼,只是在潜意识之中有这方面的想法,也时常出现一些异常的感受。我不知是怎么回事,以为人人如此,也不曾留意,经常在夜深进入境界。每当此时,心态纯净,进入的空间变大,有时看到过世的亲人回来。
不久之后,便有了修炼之说,在意识中,明确了炼功,但苦于没有明师。此时,我已有了离家之念。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我经历了人生的坎坎坷坷,心身都受过许多巨大的打击,这些不细说了。单说修炼。第一次进山,是大兴安岭,没有师父,自己修。在这次修炼中,我过了奶白体状态,出了功。得法后才知道,那时已有山中的高人来看过我,但他不能收我做徒弟,也许是他能看到我后来会得大法,在大法中修炼吧。
从山中出来,此时社会上已是气功泛滥。我就象一个气球一样,在各种气功的波浪上飘来飘去,没一家气功使我满意。后来我想,也许深入一下才能得真东西。于是,我进入了在北京的一个气功组织,深入一段时间后,发现他们是求名求利的。我好像进入了魔窟里一样。好在那时候,我思想中已有了理性。历尽惊险,摆脱了群魔,走了出来。我清楚地记得,每次那东西上身的时候,我就全身动不了,但每次我都能出正念,摆脱它们。在得大法前,我一直在魔群里走来走去,险象环生,得法后,深知大法的珍贵,胜过我的生命。
在北京曾访过几次道,但也没个结果。后来南下,在浙江遇到一位崂山道士,他从吞丹开始修的,是历代单传、师父找徒弟那种的,有些真东西,可他不外传,他只传祛病健身的东西。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南下寻师求法了。在江西,我又入深山,记得当时赶了一百多里山路,几次险些掉进山涧。在中午时分,我找到了我要找的地方。我找的是一个二百到三百岁之间的老和尚,轻易还不见人。我是得到了允许才进去的。因为他不修命,老得吓人:肉皮一提多高,手上裂著大口子,用胶布裹著,眼睛里的瞳孔已经扩散了,可他就是活著。三伏天,穿一身破棉衣,戴著帽子,走路要扶东西。我刚一进去,他就用地方话讲古语,讲一些关于智慧的情况。后来他问我:"你还有没有要问的东西?",我说没有了。过了一小会,他不要我留下,只送我一本书,年代已经很久远的一本书,是些断生死解脱之法。我当时已经是世间法的中层以上了,我没看他的书。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的思想痛苦万分,苦苦寻求了那么多年,找不到明师,不能解脱,思想又和常人有一定的差距,不太适应社会了,高不成,低不就,痛苦至极,时常感到人生的无岸。后来我在山东找到了一位二指禅的门下。此人确实有功夫,可以喷水断砖、二指禅倒立,可他只有外家功和拳术,不讲解脱,对我没有特别大的吸引力,只呆了一个月,我就走了。后来在江西的山里,我也习练了一些外家功,管用,可是不能解脱,所以也就放弃了。此时,我饱经风霜,人非常痛苦,没别的办法,只好再次进山,进了长白山。此时大法已经传开,可我并不知道。得大法后,师父告诉我,在长白山,也有高人去看过我,可是他也不能收我做徒弟。在山中,真是寂寞难耐呀。
后来,我在安徽落发出家。由于我是正念出家,不要钱财,所以,庙里的狐黄白柳也不能把我怎么样。这座庙是一条天然的龙脉,一条龙脉,有两个天然的龙角,庙是龙头,前院很低,是龙嘴,前面还有两颗天然的龙牙。可前任主持为了钱财,切断龙脉,拔掉龙牙,开放旅游,就招来狐黄白柳,搞得乌烟瘴气。
有一天,忽然听见有人说了一句"法轮功",我心里一震,但之后就没音了,也没见人炼,也没见过书。这样又过了半年多。我去了另一个庙,一位在合肥参加过九讲班的学员,千里迢迢的坐火车送来了一本书,是(修订本)以前那本《中国法轮功》,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她说只是想来庙里看看。就这样我得了大法,如获至宝。看了书之后,我想:这是弥勒佛转世了,我得去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后来回忆起来才觉得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事儿呀。
我简单地介绍了我得法的过程,没有谈及磨难。从童年开始,我的磨难就没有断过,一难接一难,有许多难在常人看来大得玄之又玄,每一难都是一条绝路。但是这些难,磨炼了我,造就了我,是我得法的基础,使我修炼的这颗心,更加坚固。
今天,在大法中修炼,没有那些邪魔来侵扰,是何等的幸福。如果在小道上修炼,这是很麻烦和费神的事,我们的师父摆平了这一切。看护著我们,只要我们去掉那颗心就行了,这在过去,是绝不可能的事。
我在庙中修炼的时候,拜佛求佛的人们带进的狐黄鬼蛇太多了,家庭不幸福了,离婚了,输钱了,都来庙中诉冤。由于景致奇特,时常有电影、电视摄制组来庙中拍片,看上去是个庙,其实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毫无出家人修行之意了,变成了社会了,我就想离开。我曾去过一座上山的一个仙人洞,洞内有修炼人打坐用过的坐盘,石头的,有石桌、石凳,但由于年代久远,都已蹋了。透过空间,发现洞内留有三个字。我走到洞口,把这三个梅花篆字写在这个空间的洞口的石壁上,动过在此处修炼的念头。当地政府不让我离开,说庙要有人管。我说那你找人管吧。找人管是很容易的,求钱求财的和尚很多。没多久,他们就从外找来一个求财的和尚,很高兴的接管了此庙,马上这庙又是鞭炮齐鸣,群魔欢呼。
后来得大法后,我就回到了社会上修炼。由于宿世因缘,我又来到了美国。
我从来都不喜欢谈感性上的认识,喜欢从理性上来认识法,而且,我发现越是从理性上认识法,思想越坚定。因为感性上的认识还是没有离开人的认识。我不断的学法,从理性上来认识法,我的思想越来越坚定。同时,有许多考验的出现,都不能动摇我,特别是对法和法中出现的事,我都不站在个人的角度来认识。因为我知道,我的这一点智慧,是在法中得到的,也就是说,是法给予的。那么,反过来,我要是用自己的这一点智慧来评论大法的智慧的话,那么就象一个人在说,他的父母不应该生他一样,肯定是个人的观念。所以,我认为,只要是大法要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对的。
下面谈一谈我的执著心,就从小事谈执著心。我修大法好几年了,有时别人说话我不愿意听,这就是最基本最基本的事,我就做不好。修了好几年的人了,就别说大的事了。为什么不愿意听,还不是因为不符合自己的认识、自己的想法吗?别看事情的大或小,体现出的执著够大的。我刚才讲过一句话,我不愿意谈感性上的认识,这不就是强大的执著心的体现吗?有的时候想:我不写心得体会了,没什么可讲的。可又一想,真的没什么可讲的吗?除非一点执著没有,圆满了,连小事都做不好,还说没什么可讲的。仔细想起来,还是自己理解的太表面,并没有从纵深的理性上来理解这个问题。要是修炼得好的学员,一看我的发言,一定是满篇的执著,自相矛盾。但是这正是我提高的好机会,不然,我的执著还不好发现呢。师父讲过:"法会可以使我们很好的互相提高,将来有条件,我们各地都要搞。"于是,我放下了这个执著来写心得体会。如果我今天不发言,光坐在这儿听别人发言,也能发现别人的执著,可自己的执著却埋在了内心深处。一个修炼过程中的人讲出话怎么能没执著呢,修得再好,也是有的。
来美国后,师父告诉我:"放下以前所有的认识,都是障碍。"于是,我著重在不二法门和坚定两个方面下了很多功夫,却忽视了其它执著心的蔓延,其中最严重的是在学员之上的这种心,觉得自己学的时间长了,知道的多了,喜欢在学员中讲,其实还是放不下原来的东西。这种心包涵著显示、求名等等执著心。但是我还是觉得坚定是最重要的。师父在纽约法会中讲:“其实有些执著心,给人去起来是很简单的。这个人一旦确定了能圆满,那么剩下的执著心只管慢慢去好了。”于是我还是没太在意那个心。后来这个心强烈到:我一说话,别人心里就反感,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在教别人。
现在,我该全面的整理自己了,我把能够发现的执著心,都用很强的思想去抑制。我要踏踏实实的往前修,不能停留在表面上。师父在纽约回答问题时讲:"我今天把宇宙的结构给你讲得再清楚,你也是个人,不要在这上用心,要把心放在修炼上。"是啊,如果执著心不去,思想不转变,这个时候法理知道的再多,也都成了常人的理论,宇宙的结构明白的再详细,也还是常人。只有去掉执著心,转变人的思想物质,这才是真正的同化。师父讲:"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可是如果不真正的同化大法,对这话就是理解不深。我要放下人,去真正的同化大法,改变人这部份思想,显露出真正的自己,我才能自己主宰自己。这时,我清醒了,感到了身心的愉快。我是法中的一份子,我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我知道,我的修炼过程,就是法造就我的过程。作为我个人是怎样的精进修炼,可对法来讲,那就是法如何的造就我这个生命,用什么的方法造我。
我的生命,我的智慧,以至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我不能站在个人的角度看待大法中的任何事,我只能是同化大法,溶于法中。
法轮大法为我指明正道
1997年8月份,我与老伴在开封禹王台公园有幸获得了一本《转法轮》宝书,当时,我心中无比激动,如获珍宝。回家後,如饥似渴,一心不乱地整个心都浸入在大法之中,越看越爱不释手,越看越对师父讲的法理,博大精深的内涵有所体悟。当时就认识到这是一部宇宙大法,仅用了一天时间就全部看完了。我深深地被这部大法中全新的内容和深奥的法理所折服,大法直指人心,指出了做人的目的---返本归真。我重新认识一下自己和佛教,才明白了自己修来修去修了一辈子,实际上还未真正进入修炼之门。末法时期佛教的修炼方法很混乱,不专一,并且佛教已被名、利、色、情等污染了,已不是净土之地了。只有李老师的大法才能度人。法轮佛法改变了我过去僵化的观念,改变了我的人生,使我真正走上修炼大道。
随著学法的深入,对修炼要专一、不二法门等道理,虽然有所认识,但是具体到实际问题上就不容易做到了,如对佛书,我是恋恋不舍,确实达到难分难舍之地步。我当时是彻夜难眠,眼看佛书,泪流满面,直到抱著佛书痛哭不止。三天三夜在苦思中煎熬,老伴要用生命保佛书,家庭矛盾急剧恶化,后果不堪设想。能否过这一大难关,确实是事关我人生转折的关键。在这至关重要的时候,禹王台、纪念塔、啤酒厂等辅导站的辅导员,多次到我家既辅又导,关怀备至,他们那颗真诚感人的精神。又通过学习大法,进一步悟到"专一"的法理,从而去掉了执著心,坚定了修炼大法的决心。最后我与老伴下决心一起将万部佛书进行了清理,整整装了大三轮车三车,其他气功书籍也都彻底地销毁了。
我清理佛书后第三天,腰痛难忍,直不起来,难走、难行,难坐、难睡,而且还一天腹泻6~7次,这是我一生中从未有过的磨难。在这种情况下,我通过学习大法认识到:我是一个大法弟子,是一个修炼者,这不是病,是李老师帮我消业,净化身体,是李老师管我了。越难受我越坚持学法炼功。这样四天後,我的腰很快就直起来了,活动自如,也不腹泻了,浑身有力。这一天,我买了30斤油,50斤上白面粉,一口气扛到楼上屋里,一点也不觉得累。我和老伴都激动、喜悦、泪流满面,深感这是大法威力。由于提高了悟性,使我又一次度过了难关。
有一天,我乘10路公车,刚上车,突然车门紧关夹了我一下,又突然一开使我摔倒在车上,眼镜也打坏了。当时把售票员吓坏了,又是搀扶,又是赔礼,又要送我到医院。我被扶起后,不感觉痛。是师父的法身保护了我,这不是偶然的。所以我说了一句话"没事儿",就下车了。司机和售票员与乘客问我是哪单位的。我说: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学员,俺师父是李洪志老师。大家都说:这法轮大法真好。
1998年春节前夕,省佛协来人请我做年终材料。来了十个人,到屋里后,问我佛书怎麽不见了?我说:我学了法轮大法,修炼要专一,我清理了,十个人中有九个人都"哎呀"一声站起来,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说:可惜,可惜,太可惜了!又说:罪过,罪过。我说:我有幸有缘遇上万年难遇的大法,我幸运,幸运,太幸运了!我决心一辈子修下去,奋力精进,直至圆满。佛教已到了末法时期,已度不了人了,只有李老师才能真正度人。
第二天省佛协又来二人,送来三千元钱让我过年,并请我到省里去一趟。我坚定地说:我一不收钱,二不去省里。我以大法为师,不为钱不为名所动心。他们说: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我认识到这都是干扰,都是考验我的心性。我对老师的法像说:师父请你放心,有大法在,弟子一定能经受住任何考验,我不但要实修,我决心还要尽毕生之力来弘传大法,我愿做一名实修的大法弟子,勇猛精进,尽快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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