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以下是两位北京功友上访和狱中的亲身经历:
(1)我叫XXX。我于1999年9月17日去为功友送吃的。当我们坐车到某车站时,刚下车就被便衣拦住了去路,向我们要身份证。看完身份证后把我们带到了警车上,当时收缴了我们的三部手机和两个呼机,后来把我们送到北京某分局。经过了两次审问后,已经是晚上11点多钟,后又把我们送到某看守所(我们一行一共是四个人有三个人是本地人,另一个是外地功友,进看守所后那位外地功友就不知下落了)。
进看守所后,先是罚“站大夜”,就是立正站好,不准打瞌睡不能乱动,从晚上一直站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还有更厉害的等着,第一种名为“飞着”的刑罚,就是头向下低,臂向上举,一直举到对面的墙上,这种刑罚时间长的话,会头晕目眩,手臂酸痛;接着就是用蘸水的鞋底往正“飞着”的屁股上狠打十板子。还有名为“蹲着”的刑罚,就是同马步的姿势差不多,且双手向前平举,这种刑罚一站就是半小时。监狱中还有很多规矩:一天只能上一次厕所、不能说话、不准开水龙头等等。
又过了几天,我的身体开始消业,全身痒痛。我知道是老师在给我消业,就忍着,可后来全身开始浮肿,小便失禁,脸肿得很大,眼睛都肿成一道缝了,手不能拿东西,脚不能走路,腰也直不起来。十月一日那天,看守所管教带我到医院检查,说是急性肾炎,而且高烧不退,在常人看来很严重。我心里明白没有什么可怕的。当天夜里看守所就放我回家了。到家之后我没有打针、吃药,三天以后所有症状全部消失,第四天我就能乘公共汽车外出了,什么事也没有。后来听功友说,我出来后看守所把我的事作“反面教材”,用喇叭宣传,说我是法轮功的“牺牲品”。
(2)我叫XXX,今年52岁,是北京某厂退休工人,修炼法轮大法已经2年多了。我于9月9日早和一名外地的功友去中办信访处送交自己写的给中央领导的一封信。因为不知道在哪就向别人打听,在府右街没有找到。当我们从天安门广场路过时,有一队值勤民警问我认识李洪志吗?我说认识,是我们法轮功的老师。又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是。他们叫我们上车,把我们带到天安门派出所。在搜身时,发现我包里有书,抢走一本《精进要旨》。我两手抱着其他的书说:先把我打死吧,这书我不给。后来他们就不抢了。我又把他们抢走的那本书拿了回来。我和外地学员关在一起,大家一起背老师《洪吟》中的诗词,晚上被某派出所接了回来。
所长问我:是否上天安门炼功去了?
我说:没有,我是去信访办送一封信。
问:信在哪?
我说:叫他们给扣下来了。
问:有底稿吗?
我说:没有。(后来叫一个警察给我写口供)
问:和谁一起去的?
我说:和一个天津的功友。
问:他是谁?
我说:我不愿说的我可以不说。
问:从中央取缔法轮功后你炼功没有,都上哪去了,串联聚集了没有?
我说:我们没有聚集,我们只是到功友家去切磋,共同提高,这是修炼的环境。
问:去了几次?
我说:无数此。
问:都上谁家去了?
我说:我知道,但是我不说。
问:去过***(可能是一个辅导员)的家没有?
我说:去过。
问:多少次?
我说:无数次。
又问:你上次在派出所写保证书,说不串联、不聚集、不弘法,怎么这次又去了?
我说:因为当时没有悟到,现在悟到了。
问:以后还炼不炼功?
我说:炼!
他说:我看你不吃上小窝头,你也不死心!
我说:不怕。
他叫我把书交出来,我说:我还修炼呢,不交。
他说:不给你一点厉害,你也不怕。
我说:打死我也不交书,人在书在。
他说:行,你有这句话就行。
他又叫我签上名,按个手印。后来叫我到值班室等着晚上送到某地拘留所。他们办完手续后又叫我签名按手印。到里边又检查我书包,知道我有书,又叫我交。我没有交。值班人说:你带她到里边。我又说打死我也不交。管教把我送到二笼九号。进去后就叫犯人打我,叫我交书。我说我不交,打死也不交。他们就上来抢,有的拽胳膊,有的拽腿,有的打,有的用脚踢。因为人多,七手八脚的,就把我给弄倒了,又一件件脱我的衣服。我拼命地保护也无用。书还是被他们抢走了,还有两个人看着我。我想我虽然不能看书了,我就炼功。于是我开始炼法轮桩法。我刚把手抬起炼头前抱轮,他们就过来几个人打我,用脚踢我,说这里不能炼功。我说不管让炼不让炼,我都要炼。他们打累了就睡觉去了。叫两个值班的看着我。我一看他们困了,就开始炼功。她们看见了就赶紧把号长叫起来,又打了我一顿。她们睡了,我又炼。
第二天,号长叫我“飞着”,用鞋底子蘸水打我后,又叫我“飞着”,后来我就不“飞”。她们就用涮尿盆的布堵着我的嘴,过了好长时间才取下来。管教来了,她们说我晚上炼功,又叫我背监规,我说我不背。当时我想那些监规是给犯人规定的,我是修炼的人,是好人。管教就用电棍电我,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炼!不死就炼!管教说: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叫你死不了,活受罪,生不如死。我说:我不怕。他们打我,我就说谢谢。电我,我也说谢谢。用脚踢我,我也说谢谢。管教又叫她们把我衣服扒光,往我身上泼凉水。第二天又叫我背监规,我还是不背,管教又给我戴上手铐、脚镣,拉着我去女号所有的监房,用电棍电我,给其他犯人看,还说:“你们谁不听话就跟她一样!”电完还问谁过来试试,又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电不死就炼。管教说再炼就给我锁在风场上冻着,我说我不怕。到晚上我还坚持炼功。因为不能站起来我就坐着炼静功,背《洪吟》中的诗词,反复背了几天。
有几个好心的犯人来劝我说:我们看你挺受罪的,等管教来了你就跟她说你不炼了不就得了吗?我就借这个机会向她们弘法,我说:我们这套功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我们的信仰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老师给我们的一切是用生命都换不来的。后来她们帮我打饭,给我洗脸、洗澡,照顾我。管教上班房里来问号长我还炼不炼了,号长说没炼,问我时我说炼了,号长气坏了,又打了我几下。她说本想给我求情让管教把我放了,回家偷偷炼。我就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说假话。管教很生气,让那些犯人不许给我打饭,让我戴着脚镣干活、打饭。从那以后我干活很勤快,老找活干,以前别人帮我洗澡,现在我就帮别人洗澡、擦后背。拆棉袄我也抢着干。
有一次号长让我写思想汇报,我就写:我要做法轮大法的真修弟子,要做李洪志老师的真修弟子。号长又很生气,说:你不愿意写你就甭写,这纸都是有数的,让我怎么交。我就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连累大家。管教来了后号长就跟管教说:您看这怎么交?管教说:交什么交,让她把纸给吃了。号长就把纸往我嘴里塞,后来我就嚼,咽下去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星期,管教提我到管教室。管教又问了很多问题,我都完全堂堂正正地跟她们说。我听有人说:再炼把她脚给剁下来,看她还炼不炼。我说剁下来也要炼。又有一个人说:把她手也剁下来。我说:手剁下来也炼。当天下午就把我的手铐、脚镣给拿下来了。
过了大约十五天,警察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就把我放了。(1999年10月20日稿)
【明慧网】【10月21日大陆消息】
现在长春公安又在大面积抓人,许多功友是直接在家被带走的。据悉,政府为防止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故先将大家关押。
另据消息人士透露,中国政府已将法轮功定为邪教。现已传达到部分党员。
这次交流会是在国内局势极为严峻,而全国各地大法弟子纷纷涌向北京时召开的。交流会开得十分成功,很多学员是一边流泪一边听完整个交流会的,大家都觉得通过这次交流得到了很大提高。交流会长达两个多小时,会刚刚开完,即有警察来到现场。大多数学员及时离去,有二十多名学员被捕。
信访是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利,中办国办信访办应该由国务院的官员接待,群众的意见应该直接反映到中央领导那里,群众也应该来去自由。而实际上信访办的门口就围着一大堆地方的警察,只要见到本地来访人员就立即逮捕,对非本地人员也横加阻拦。能进去的群众被扣留在信访办,由当地公安局或驻京办事处的人领回当地,据说回去后要拘留,完全无视公民上访的合法权利。
鉴于目前政府对法轮功的政策不合理,使法轮功学员无法安心学习工作,
北京的外地学员不断增多,因为中央很快要召开人代会,据说要把法轮功定为邪教并写入法律。目前在京的外地学员至少有几十万。
昨天政府将邪教决定已传达到党委及各基层单位,据称对坚持继续炼功者决不手软。国家安全人员找我谈话,意指已定性,公安机关将执行。
【明慧网】 我是辽宁省的一名大法修炼者,下面把我自己亲身经历的和目睹的事实叙述如下:
我们本地从9月10日开始,公安机关陆续对我们大法弟子进行拘留和关押。理由是:1、修炼法轮功;2、不交户口本,身份证;3、不能保证不上访、不进京的人员;4、已进京上访或未上访的人员;5、所谓的“顽固者,危险人”。对这些人强行抓进拘留所和看守所,无论本人是否签字,强行关押。到10月1日达60人,时间最长的到现在已经40多天了,还未放出来。我们的功友跟拘留所的所长说,现在已经超过了刑事拘留的期限了(最长30天),而且还没有拘留的合法手续,你们的拘留是非法的。这个所长回答说,我们就是非法拘留,你们告去呀,看谁管。
在拘留所里,在所谓的提审中,公安人员多次殴打我们功友。特别是10月8日上午,市公安局局长,副局长4人来到拘留所,见我们一些弟子在炼功,立即命令管教开门,进屋后破口大骂,举手就打,拳打脚踢,同时还命令管教打,高喊“给我打,给我打”,甚至对女功友也不放过,也是大打出手。
在10月9日,市公安局还采用欺骗的手段,把功友们放出来一部分,一方面向家属施压、威胁,让家属交钱(500-3000元),说是保证金。另外一方面对我们功友说对你们是无条件释放,你们走吧。大部分放回的功友参加了10月13日晨炼,下午又有18人被抓,原来未放的有10人共28人还关在里面。这些功友从10月14日开始绝食,管教和公安人员对他们进行了各种迫害,对绝食人员进行打骂,罚站和各种折磨,完全丧失了人性。对绝食时间较长的,进行强行灌盐水、甚至啤酒,说要废了学员的功。
以上是我所亲眼目睹的几件事,其实全国上下,何止如此,还有很多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我们希望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们和联合国等国际组织能关注亿万中国人民的苦难,早日来中国调查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的事实,并给予我们道义、人权和法律上的支持,敦促中国政府停止迫害法轮功修炼者,还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1999年10月21日稿)
【明慧网】 近日来,德国法轮功弟子陆续在各大城市进行弘法,吸引了许多感兴趣的人。游人中不乏有缘人借此机会得到了大法。
9月25日法轮功弟子在柏林举办了首次弘法日,地点是在柏林一个最热闹著名的教堂的广场上,拉开了在德国一连串弘法活动的序幕。来自德国其他城市和柏林的中外弟子共40余人参加了这次弘法活动。上午9点,弟子们支起了简易桌子和支架等,挂起了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老师的像片,大法中德文简介,法轮图,五套功法的图解以及各地弟子炼功的照片等;并挂上了“法轮修炼大法义务教功”等大型中德文的字样,在展台上,摆满了大法书籍和法轮功炼功时间地点联系人等资料,供有兴趣的人参考。
在悠扬的音乐声中,弟子们开始进行炼功。这一来,马上就吸引了无数游人的目光,不少人在一旁观望,有的向在展台前介绍的学员询问和索取资料,有不少人拍下了弟子们炼功的镜头,有的人一直看完五套功法,还有的人当场就跟弟子们学起了动作。有一位老者久久不愿离去,当弟子们和他谈起来时,他说:“这些人看上去都那么善良祥和。”他被告知教法轮功是不收取任何报酬的,他说这样才对。当提到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来修炼时,他连声说:“好,好,目前人们缺少的就是这个。”
前来询问的人不仅有德国人,还有不少来自其他国家的游人,特别是有许多来自大陆的参观团和同胞。见到学员们在弘法,惊讶的不得了,因为在大陆目前已无法看到这种集体炼功或弘法活动了。凡是三人以上在一起炼法轮功的,一律被视为是非法聚合,轻者被强行驱散和罚款,重者则被投入拘留所或戒毒所,受尽不少非人的待遇。因而有大陆同胞问:“你们怎么还敢炼法轮功?!”学员们善意地向他们解释什么是法轮功和她在中国大陆以外是如何受到各国各地区人民和政府的欢迎,学员们介绍自己如何通过炼法轮功在心身方面得到提高,这些使得一些大陆同胞非常感动,不少人索要了中文的资料。
从上午9点到下午4点钟,学员们反复地做着五套功法。下午,旁边的一个演唱会开始了,高音喇叭里不时传来喧闹的音乐,但是弟子们并没有被干扰,他们的宁静和周围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有许多行人就是被此宁静吸引过来的。
弘法活动结束后,大家不愿就此分手,因为许多学员从各地赶来,彼此见上一面不容易,因此大家又在一起交谈了两个多小时才渐渐地散去。在这些学员中,有全家修大法的,有母女,夫妻共学的;有怀孕7个多月的妇女,也有带著小婴孩来的母亲,还有不少大法小弟子。通过交谈,大家认为这样的弘法活动是非常有意义的,有的一开始曾担心地点不好,太乱太吵,但一天下来,却发现收到的效果却是非常好的,大家也谈了一些不足之处,希望在其他城市开展弘法时能做得更好。
10月9日大约30多位大法弟子聚集在汉堡的购物中心广场上,向游人和市民进行弘法日的宣传。当时天气非常不好,刮着大风,下着小雨,开始两小时学员们顶风冒雨反复炼着前四套功法。临近中午时雨停,然而大风一直伴随至终。尽管天气很冷,但大部分行人都停下脚步来观看,有许多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站在大风中炼功,学员们的精神也让他们很感动,所以都围过来看个究竟。在汉堡,大部分人没有听说过法轮功,只有少数人了解一些在中国发生的事,当他们听完学员们的介绍之后,很多人表示对法轮功很有兴趣。有一位德国青年目前正在炼其他的气功,手里还拿着一叠该功法的广告,准备向游人散发,偶尔路过学员的弘法场,便留下了,看了法轮功的介绍,为自己从未听说过此功法而惊讶。最后他对学员说,当他仅仅从旁边路过时,他马上感到一股强大的能量从炼功场地传了过来,所以他止步了。他觉得法轮功真是非同寻常,因为法轮功不收费,而且全世界有那么多的人在炼。那天几小时之后,300张法轮功简介被领取一空。当天晚上,学员们聚集在全家修炼的一家学员家里,进行了经验交流。
10月16日在法兰克福的旧歌剧院广场同样举行了大型的弘法日,从德国各地赶来的大法弟子共60余人自愿参加了这次弘法活动,随着法轮功悠扬的音乐,弟子们静静地炼起了5套功法。时值周末,天气又特别好,来来往往的游人非常多。金秋的阳光洒在学员身上,使整个弘法场地的气氛显得如此祥和与神圣,吸引了许多路人的目光和脚步。人们驻足在中德英文的大法图片和简介前,详细地询问着关于法轮功的情况。有许多人问这是不是“在中国被禁止的”功法,他们正好有兴趣想了解一下为什么要禁止,为什么这么多人学,法轮功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很多人是坚持看完学员炼完五套功法才离开的。
吸取了前几次的经验,学员们不仅准备了充足的中德文材料,还专门印制了一些英文俄文等资料。有一家俄国人对大法很感兴趣,学员中就有来自俄国的弟子,马上热心地给他们介绍情况,使这家俄国人非常满意。有一位中国人,在此之前曾找本地的联系人,希望了解法轮功,买到大法的书。这一天特地赶到弘法地点。他马上从学员处得到大法的书,并一直呆在广场上向不同的学员了解关于修炼的事,临走时,他激动地说,今天收获真大。
目前还有更多的城市也开始了大型弘法准备,学员们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能使大法在德国被人们普遍认识,让更多的有缘人能走上修炼的道路,使大法在人间进一步弘传。
德国学员
(1999年10月21日稿)
【明慧网】 我今年26岁。一年前我从妹妹的同学那里得法。当时我对大法还抱着一个批评的态度。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我才决定试一下。来源于大法的力量,一直让我想着大法,我已经忘不掉他了。
可能我不相信的原因是我不敢想象在我的人生道路上能遇到象大法这么好的事情。在我的一生中,当我在寻找人生的意义和本质时,曾有过许多不好的经历。要是一本书和五套功法就能让人开功开悟的话,好象对我太简单了。
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很喜欢晚上一个人出去。独自坐在黑暗里,心里面感到一种强烈的渴望和疼痛。我想去一个地方,可我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儿。整个世界对我来说是那么肤浅而又充满矛盾。本来在内心深处,我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所以我一直是比较理智的。但是社会却不是这样。一方面我想做一个勤劳、文明、简朴的人,不想炫示自己,也不看重物质享受;但另一面我又总好和别人比。他们有什么,我也想有;他们能干什么,我也得能干。这样我开始了对个人利益和地位的追求。我想在学校中当最好的学生。可这到一定时候却又不能再满足我了,后来我又想有许多朋友和得到大家的欢迎、喜爱。当这一切都不能达到我的要求时,我就想去经历一些事情,积攒一些经验,在这个世界上闯荡一番。我生活在忐忑不安当中,总是不能感到我对自己的满足。我精疲力尽,不知该怎样生活了,最后到了开始吸毒的程度。起初我的家人和那时的朋友还很担心我和我的前途,但渐渐的他们也不再关心我了,我们失去了彼此的联系。
自从得法后,我不再感到那种不安和茫然的痛苦,变得安分和平静多了。我现在在上大学,将来想当特种学校的老师。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因为我看到了它的意义所在。这是我在这世界上的责任。我一定要走我的路,不让任何事情挡住我的修炼。我找到了能回答我所有问题、能给我力量以度过磨难和情扰的大法。当碰到困难和问题的时候,也不需为此感到难过。我知道怎样去对待他们,也知道他们能帮我还掉以前所做过的错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在一瞬间那么轻松、简单、自然。我再也无须去追逐象幸运、健康、知识、爱这样的东西了。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我所需要的一切都在《转法轮》里。命中有的,我会得到,无须求索,无求而自得。
在大学中我积极多了,也不去找最容易的路走,而是做我感兴趣的和对学习重要的事。我想做好我的工作,还感到已经对我自己比以前满意多了。如果我和其他人一起完成一项工作时,不会那么没耐性,只顾着坚持自己的意见。工作时甚至于不需要放弃自己的兴趣,我总会得到机会提出自己的意见和想法。我现在可以做到更好的听取别人的意见,更好的合作。我感到自己渐渐地生出了善、忍之心。
感谢大法使我的家庭状况也发生了变化。以前我的妹妹、弟弟、父母和我在汉堡不同地区分散居住。除妹妹外,我和其他人很少见面,每人过自己的生活。这主要是因为我和我的父亲有很大矛盾,我们彼此无法沟通,总是吵架。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我撵出家门,不要我这女儿了。我受不了这些,所以就不去见他。奇怪的是,妹妹和他就没有这个问题。不想刨根问底的问问自己这是为什么,我就把他的愤怒推到他过去得的精神病上。我把家里其他人揽到我的一边,以至于当我需要什么时,就以自己的意愿为主去做成。
自从我修炼法轮大法后,我们的关系完全改变了。我现在把承受他的吵闹当成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反而再吵不起来。我第一次觉得我把他当作一个实在的人看待,再也不想他的精神病了。要是他还会有时冲我大怒,我也比以前更容易保持冷静。我发觉了他的担忧、惧怕和痛苦。我们的关系已经好到了他请我搬回家住的地步了。一开始我心里有点不稳,因我怕失去自主能力,又依赖于别人。可最后我还是搬回去了。这件事一定不是偶然发生的。我把它当作在自己修炼道路上前进的好机会。而且这样一来就不需要给他们经济上增加额外负担,再说我也喜欢跟他们一起住。当我把这件事和我的决定告诉弟弟时,他马上理解了我的意思,因此说,让妹妹搬到他那儿去,会更好些。这对我们大家都是最好的。我们都可以在附近住,妹妹上学也不需要那么远了。大家都觉得很感动。我弟弟平时无论如何也不会要我的妹妹在他身边,他的自由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这期间我们两个都搬了家。这对我们一家来说都减少了负担。我妹妹可以照料弟弟的房子,而且我们能帮助妈妈料理家务。我们大多在父母家一起吃饭,要是时间来得及也一起炼功或学法。这样是比以前轻松,虽然有日常的摩擦,但我们大家都很幸福。我的爸爸第一次在他的一生中活得舒畅、愉快,也为他又找到了他的孩子们而高兴。但是他是我们中唯一一个不修炼的人,但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信任我们,也让我们继续修炼,这表明了法轮功对他产生了多么好的影响。
德国学员
(1999年7月于德国)
【明慧网】我是一个身处德国的修炼者。去年九月我在中国得到了《转法轮》并且决定开始修炼。我把《转法轮》推荐给我的母亲,她翻了一遍后说,她很愿意照着“真善忍”去做,但是她不能接受书中的那些“玄乎其玄”的东西。她无法想象神的存在,因为她和她周围所有的人在他们的一生中从来没有相信过有神。在这一年里我在写给她的信中提到过好几次法轮功,但她在回信中从没提到法轮功。
今年八月我的母亲在我这儿呆了五天。我和我的男友在海德堡火车站接到她以后没几分钟,她就开始讲起来了:“你们知道吗,你们那个所谓的师父……”她从对师父的个人攻击一直说到那些“炼法轮功的”因为不吃药死了,还有的疯了。当我们说那个由政府炮制的录像带是假的和那些所谓的炼功人其实不能算是炼功人时,她就说我们只想相信我们愿意相信的,说我们根本就听不进去别人的。当我们说政府利用宣传工具传播谣言时,她就说:“嗨,你们中毒真是太深了,你们怎么能证明你们的话是对的呢?”她要求我马上停止《转法轮》的翻译工作,甚至想,如果我还这么“执迷不悟”的话,就把我带回家去,以便使我能够重新得到一个理智的头脑。她滔滔不绝地往下讲,我们就让她讲下去,直到她没什么可说的了,然后我告诉她我的病是怎么通过炼法轮功好的,她马上回答:“当然气功能治病了,这谁都知道,但是他利用你们的善心来赚钱,你们年轻人不知道这社会有多复杂……看看他在《转法轮》里都写了些什么?我就是觉得它太玄乎,不对劲。”然后我就讲我的天目和天耳在炼功后发生的变化。她半信半疑地听着,变得有点儿若有所思,最后她说:“好吧,这是你的亲身经历。”我知道她有点儿相信了。
第一天我们主要谈了在中国电视和报纸上的谣言。我对母亲说:“我们不能证实我们听说的关于中国的法轮功修炼者和李老师的事情,但是你能不能证明,你从报纸上看到的就是对的呢?我们听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许现在你可以听一听我们怎么说。你认为,中国政府引用的李老师的话就是他的原话,我们这里有他所有的书,我们可以一起看一看,他是否象政府宣传的那样说过那种话。”这一次她可以静下来听我们说话了。我们给她解释了治病和炼功的关系,还有李老师对吃药问题是怎么说的。给她讲为什么那么多人四月份去中南海,他们又在那儿做了些什么。当时我的母亲也“偶然”经过中南海,看到非常多的人站在那儿,但是都很安静地排成队,一点也没堵塞交通,她也觉得他们不象是坏人。我们接着解释了中国政府为什么一定要反对法轮功,而对其它气功就不这样。就这样我们讨论了报纸和电视上宣传的所有的东西。几个小时之后她不再那么强硬了。她说:“在中国人们只能从电视和报纸上得到有关法轮功的消息,所以大家都觉得法轮功坏。”
我们事先从明慧网上打印了一堆修炼人的报告和阐明事实的材料,第二天我的母亲就在家看。当我们晚上回家的时候,我们的谈话和第一天不一样了。她对我们说:“法轮功是好是坏无所谓,其实我们最担心的是你们将来因为法轮功不能回国。如果你们能在国外呆下去,那你们当然就可以炼法轮功。”我们和她讲什么是修炼中的魔难,和中国的修炼者现在为什么要吃这么多的苦。还谈了我们自己对修炼和对正在中国发生的事情的认识。这一次不是她,而是我们滔滔不绝了。
第三天我们给了她几本师父的书和一些经文。晚上我们带她去参加集体读书。读完书大家一起谈论中国的事情,还读了几篇经文。一个炼功人说的话给她触动很大,他说:“要想找到法轮功修炼者太容易了,如果警察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就说是。”她觉得炼功人很真诚。师父的话打动了她:“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能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事后她和我说了好几次,“这话说的太好了”。
第四天我们跟她说,如果她有兴趣可以看看我们小组翻译的《转法轮》。出乎意料的是,当我们晚上回来时,她已经把第五章看完了,而且和中文还有德文版第一个版本作了比较,提了好几个建议,我们觉得建议很好,大部分在后来都采用了。晚上我们开始谈论神,谈论释迦牟尼,耶稣,老子。她虽然还是有疑惑,但是有兴趣听,还和我们讨论。
第五天她去瑞士,她要我们给她推荐两本大法书在路上看。她飞回中国时把书给我们寄回来了,因为她怕中国警察看到。她没有成为修炼者,她还是有很多东西不能接受。但是在后来的信件中她提了一些关于大法的问题,我也一一给了答复。
这还没完,我母亲走了以后一个星期,我的姐姐和姐夫来德国旅游。他们在海德堡呆了一天,当然我们谈到了法轮功。他们觉得中国政府做得太夸张了。他们不相信政府说的是对的,但也不相信政府说的是
不对的。每天几个小时电视中反法轮功的宣传他们甚至没兴趣看电视了。其实,如果我不炼法轮功,那
么法轮功是好是坏对他们来说是无所谓的;如果中国政府不这么强烈地反对法轮功,那么我炼法轮功还
是太极拳对他们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但是现在他们对我的状况和我是否回国很担心。和我母亲一样,他
们觉得有必要和我谈一谈,对法轮功作一些了解。虽然他们不相信电视里说的,我的姐夫还是提了一些
明显是从宣传媒体中听来的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比别人都好?炼法轮功的不是不用吃饭吗?”我问
他:“你觉得我高傲,看不起人是吗?高傲是炼功人应该去掉的执著心,如果一个炼法轮功的高傲的
话,那么这只说明他修得不好,或者他没有按照法轮功的要求提高他的道德水平,那么,就算他天天炼
那几个动作,他也不是一个法轮功修炼者。”我还和他们讲,我们这一门中没有辟谷,谁炼辟谷,谁就
不是法轮功。以前他们只翻了几页我送给我母亲的《转法轮》,但是这次我姐姐在旅途中把《中国法轮
功》看完了。当他们回中国时,他们把书给我寄回来,我姐姐写到:“我读了这本书,看来事情不象我
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事情到此还不算完,一个月以后我的表妹来德国上学。她比我姐姐、姐夫更没有兴趣谈法轮功。她亲眼看到了炼法轮功的人在中南海被警察截住,不让从汽车上下来,警察把路都堵上了,她还听到附近的居民说:“这下政府可有把柄攻击法轮功了。警察把路堵上了,但是政府可以说是法轮功的人把路堵上的。”我的姑姑和姑父认为,政府之所以这样夸张,是因为政府害怕。他们也几乎不再看电视了。我的表妹觉得这一切和她没什么关系。我把她带到炼功点,给她书,还和她聊天,她说,她无法接受崇拜什么人、听他的话、参加一个什么组织。我说:“我们谁都不崇拜,我们把大法当作师父。一个好的修炼者必须能够认出假经文,不能盲目相信别人传的李老师说的话。我们是用理智在分析。我之所以觉得法轮功好,是因为我通过分析认为它是真理。”我和她解释,我们根本没有什么组织,一切都是自愿的。她觉得这样很好,而且也消除了许多对法轮功的误解。
师父经常谈到“圆融法”。通过这三件事情我悟到,对我来说圆融法就是,坚定地实修,时时刻刻向内找,不断去执著,这样我周围的人就会看到炼功人确实是好人;同时我向那些对法轮功感兴趣的人澄清事实。但是这一切的基础是去执著心。如果我有太多的执著心,那么我说出的话肯定不纯净,话的力量肯定也不大,那么我也就无法圆融好法,也无法有效地帮助更多的人得到大法。
还有一件事,我的母亲从中国带来了很多报纸。我们大概翻了翻,有一张报纸用了一整版来攻击法轮功。上面引了很多师父的话,然后就是他们的批判。当我读师父的话时,我觉得很有道理,而且还从中悟到了不少以前没悟到的理。而他们批判师父的话我觉得没有说服力,很多师父的话他们有意、或者也许是无意理解错了,有些话是断章取意。他们用了很多惊叹号,但是力量却很弱。我想:“这真是一次很好的弘法,因为他们引用了这么多师父的话。”正当我这么想着,我的男友说:“有缘人会通过这张报纸得法的。”
师父在芝加哥法会上说:“每一次对法的破坏都是对法的弘扬,这也是法圆融的一面。”
德国学员
(1999年10月21日稿)
【明慧网】九七年底,和好友一家相约去瑞士过圣诞节。那天从北边赶到斯图加特他们家中的时候,女友的先生说她去炼功了。我挺纳闷:大过节的哪儿来这么大的瘾,炼哪门子功呀?待她回到家中,见其对先生的态度也起了变化,说话的语气温柔了许多,我心里暗暗感到诧异:这并不符合她的性格呀!聊天时好友告诉我她炼的功法特别好,劝我也跟着炼。我因一向对气功之类的不感兴趣,都不想多听,赶忙打断她的话头:“炼什么功呀,我不信这些,都是些迷信。”朋友看看我,什么也没多说。
第二天上路,朋友建议听功法的磁带,想想反正路上也没事干,听听也无妨,尽管心里不太愿意,也没表示反对,于是她便放起了录音。我这才知道她炼的功叫法轮功,创始人是李洪志老师。一开始由于对法轮功毫无了解,我心不在焉地听着,在对自己不懂的地方甚至还无知地哄笑起来。可渐渐地当听到李老师讲到史前文明时,心里突然感到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开始安静下来认真地听了。李老师所举的例子都是在科技界早已得到证实了的事情,可对我来说还是头一次。我只感到他把我带入了一个无比宽广的世界,一个极为久远的年代,那时车窗外边映出了瑞士壮丽的雪山峰,那皑皑的白雪,那巍峨的山峰,仿佛都在向我倾诉着那极为漫长悠久的岁月。啊,原来人类的文明远不止我们这一茬呀,长期以来曾困扰我的一些事情一下子推到我面前。
记得我开始懂得“死”这个概念大约是在五、六岁的时候。从那时起,每当我一想起死的时候,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难过,常常想着,宇宙是浩瀚无边的,而人一死,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么将来宇宙中再发生什么事情就再也与我无关了。每每一想到此事,心就象被掏空了似的,眼泪也随之而下,久久难以入睡。可是李老师却说:“人的元神是不灭的。”并解释了原因 (详情请参照【 转法轮】26-27页) 。这真让我感到震惊,原来一切是这样的。
就这样,在瑞士我们一路停停走走,到处游玩,磁带也断断续续地听完了一半。这趟瑞士之行,佛法给我的冲击简直让我的大脑快要承受不了了。我一向认为是迷信的事情,李老师却用最浅白的语言,结合着现代科学给清清楚楚地剖析出来,还有比这更让我感到震惊的事吗。
回到家之后,我的心情一直非常不平静,脑子里时常分成两派在打仗。一边说这就是你要寻找的真理,你不能轻易放弃;另一边则说这些都是迷信,是骗人的。几乎天天处于矛盾之中在痛苦地挣扎,一直持续了两个多月。后来我又去了斯图加特一趟,那时我想,好吧,既然来了,干吗不去看看他们炼功呢。如果我不喜欢,我可以拔腿就走,也不损失什么,因为我已经知道法轮功是不收费的,也没有组织形式,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就算是多给自己一次机会吧。于是我跟着朋友去了炼功场。其结果又让我吃了一惊。我在那里见到过去认识但不太熟悉的一位姑娘,她原先十分不起眼,但见她现在脸上白里透红,似乎在散发着一种光彩,人看上去又显得那么平和。整个炼功场被笼罩在一种十分祥和的气氛中,加上大家和谐的动作,以及令人心旷神怡的音乐,隐约让我产生了一种迷途的孩子终于找到家的感觉。我随后要到了《转法轮》一书,带回家后,便一头扎了进去。
可是说实在话,头一遍读完我还有点失望,怎么这本书这么多的大白话呀,还老重复。可随着我不断地继续读这本书,并按照书中的要求来提高自己,我才知道,肤浅的不是这书,而恰恰是我本身。随着我不断的读,我的视野也不断地开阔,按照李老师书上“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我发现书的内涵也在不断地变化着,我总算懂得一丁点什么是“佛法无边”了。因而每次看《转法轮》都有新的体会。我渐渐地明白了为什么李老师讲,这部法是他给人类留下的一部“上天的梯子”。只有在修炼的过程当中,不断提高自己的心性,按照宇宙的标准“真善忍”去做,人才能升华上来。由于我头一遍读的时候,只是一个想学法的常人,因而也只能让我知道那一层的理。只有通过修炼达到了新的层次的要求,书背后那一层新的内涵才能显示出来。
通过一年多的修炼,使自己身心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来德几年之后,我染上了花粉过敏症,春天打喷嚏,流鼻涕,眼睛又红又痒。曾经看过不少的医生,不但没什么效果,反而一年比一年加重,严重时发展到晚上睡觉鼻子不通气,只能用嘴呼吸,后来又变成连气都喘不过来,好象肺不够用了似的。真是痛苦。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先是苹果不能吃了,然后是梨,吃了就喉咙发痒,后来变成连食道甚至胃都跟着痒痒起来。一次吃桃子,整个嘴马上肿的不象样,只有橙子还可以吃。于是便有了朋友的诧异,什么时候到你家,水果只有一种橙子。过去,我一直不明白,这些病是为什么,而且也不知道我将来还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医生曾给我开过一份过敏证书,里边我不能碰的东西金木水火土都全了,甚至还有什么还有什么纸币在内,同事拿着我的证书一瞅,乐得前仰后合的。通过学习《转法轮》,我才明白了人为什么要得病,为什么会有痛苦,其实都是人自己给自己造成的麻烦。现在的我,除了偶尔连续打几各喷嚏之外,所有的症状都消失了,家里的水果又丰富起来,脸色也由从小就有的菜青色变得有了血色。
我先生几年前博士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工作。为此,我真是吃不好,睡不香,成天催着他写求职信,给他精神上也制造了不少压力。并不厌其烦地逢人便问,也不管人家是干什么的、能否帮上忙,几乎快成祥林嫂了,人搞得很消瘦,精神也不好,整天忧心忡忡,以致于朋友有天跟我说:“你想得太多了,你都快要疯了,你知道吗?”我心里也明白不能再这么下去,可就是放不下这颗心。自从学习了法轮大法之后,我才逐渐地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这样做,不但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加重了先生的负担,同时把自己的身体也搞糟了。其实这道理我早就懂,但在现实中却无法让自己轻松下来。通过修炼,使我了解了生命的真正意义,明白了人为什么有遭不完的罪,吃不完的苦。也懂得了名利情是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真正含义,渐渐地我放下了这颗心,不再没完没了地逼他,减少了他的压力。虽然他的工作尚未解决,但我再也不因此而失眠了,夫妻和睦,我发现这么活着一点也不累,而且连心都是轻松的。我真是庆幸自己得到了无价之宝--法轮大法。
有的朋友担心炼法轮功要象和尚一样的出家,要放弃自己的事业和家庭,其实不然。法轮功要求修炼者就在常人中磨炼自己,并不要求在物质利益上损失什么,而是要渐渐地去掉那些名利情和执著心,对工作不但没有影响,相反作为一个修炼者,首先应该做到的就是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是作为一个好人的最起码的要求。
自从我走上修炼的道路以来,由于心身不断的变化,使自己受益匪浅,因而先后介绍给不少亲朋好友,他们之中的一些人也相继成为法轮功的修炼者。我由衷地希望每个善良的人都不要错过这一千载难逢的大法。这里我只是浅谈一下自己刚刚开始修炼时的一点体会,再深入的情况,如果你要了解的话,建议各位最好亲自去看看《转法轮》,看看能让全国一亿人和全世界各民族许多人如此着迷的法轮功到底是在讲什么的。在不了解的情况下,最好先别让某些不了解真情的报道把你吓住,也别轻易让简单的“迷信”一词把你将来的好路堵死了,从而错过了得之不易的缘份。别忘了,多给别人一次机会,就是多给你自己留条路哇!
德国学员
(1999年10月21日稿)
【明慧网】我今年20岁,来自德国的一个小镇。
一切是这样开始的:
1998年10月我当时的男朋友为了查找一篇关于黑种草属植物的文章翻查了很多名为"Esotera"的旧杂志。翻着翻着他发现了一篇关于法轮功的报道,一种来自中国的静功功法。我从前也对各种气的练习感兴趣并且对每项均练过若干个月,对这篇报道我就没当回事。我男朋友和他妹妹却立即为之所吸引,他们订购了介绍法轮功的书并且照着书中教的五套动作自学。
几周后我发现男朋友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因为我俩生活志趣都非常相近,他的那些变化引起了我的特别注意。
然而那时我根本不能想象我的一生会如此改变,因为在我看来,周末用饮酒吸毒来有效地排泄我的烦燥是很重要的。此外两年多来我还受着现代流行的节食紊乱症的折磨。长期以来我一直试图借助多种疗法从疾病中解脱出来。尽管如此都没太大成效。恐惧肥胖妨碍了我的正常健康。
那时候这对我家里人来说非常不容易,因为我易暴躁,不稳定,太好冲动。我的全部日程安排都围绕着我的身材问题。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怎样才能接近我的理想身材。为此我没有一点儿时间去考虑别人关心别人。我在痛苦中放纵着自己,并且几乎是依靠懊悔和他人的怜悯度日的。我总是需要从外面获得承认,说我已够漂亮和苗条的了。
由于这一肤浅的思想我的性格变化很大。从前我是健壮、较丰满的并平和,总是友好和心情愉快的。此外,我也关心他人,比如:关心我的祖母,或者花一年时间在精神病院照料那些心理和精神上有障碍的人。我之所以会以极大的热情自愿从事这项工作,是因为我尽管有时出现变态心理但还是能吃苦的。那时我也吸毒,不过却有另外的原因。我不是滥用迷幻剂排泄我的忧虑,而是以此加大我内心的快感。在我还生活在我母亲身边的那段儿时间里,我和母亲相处得较好。所有这一切都由于社会导向的减肥思想而失去了。
我父亲请求我去身心医疗诊所看看。在那里我被迫面对我的问题并且不能再发泄,因为我远离毒品和酒。但我的饮食干扰起初却更厉害。我还是总想减肥。过段时间我的情况有所好转,慢慢地有了进展。然而在我面前还是问题如山。
当大部分疗程结束时我就停止了,并住到我祖母那里。一年后我可以尽力控制我的饮食紊乱症了。我限制自己每周只吐一次,并且有时还推迟时间。我不再冲动,我又能笑了,我不再经常陷入那样的消沉了。
但是我和我男朋友之间还有很大的裂痕,因为他这段时间已全被大法占去了。他谈论容忍,找自己的错误。我在这些方面是无法开始着手的。尽管我也问自己,生命的意义究竟在哪里,但无法找到这方面的答案。代之而行的是我每天仍要对付我内心的感情乱麻,和我爱漂亮的理想,我为之试图做到无可挑剔。那时我只允许很少的人真正认识我。因为我害怕,假如有人发现了我全部的弱点的话,我从外界就再得不到承认和褒奖了。
横在我和我男朋友之间的桥变得更大了。他不喝酒,也不吸毒了,总是读书并且不再对我们的每个周末的酒会漫游感兴趣了。
直到那时我也一点都不能想象,我也会有同样的变化,我还是试图用各种方式排解我的问题。我对我男友拒绝我的生活方式的反应是加大消费。他试图用他所知道的道理教我取代这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他变得开朗了以及看重他获得的新体会,因为以前我就对自然疗法和练习感兴趣,它们能使人身体、精神和灵魂达到协调一致。然而我还是坚持我练习了好几个月的日耳曼古文字练习。我感觉,它使我身体比较健康了。但我思想没有被改变。
一月初我终于得了法。刚开始我读《法轮功-通向圆满之路》,遇到问题就问我男友和他妹妹。两周后我就已发现思想上的变化了。我只能把它归功于这本书。我也体会到我重新开始吃饭,不再时常恐惧肥胖的心愿了。一天晚上我遇到了第一次考验。我男朋友的妹妹邀请我们去吃中餐。当下我必须决定是否放弃我节食的执著还是继续。经过长时间两者间的激烈斗争我还是确定了正确的答案。我也深深感到,如果我在内心重新掂量的话,似乎也不会有别的选择。
从这天起我克服了折磨我很久的最大的问题。同时我也开始了第一次做前四套动作。慢慢地我又开始了正常的饮食。我感觉到长久以来从未有过的精力充沛和心理平衡。我也确定,我对饮酒和吸毒的要求明显减弱,以致消失。此外我再也没有周末放纵的想法了。所有实用性的交往都减少了。我能最终找到宁静。我试图通过反复阅读升华我的思想境界并且按照法去做。
我的生命越来越接近原本的自我,我重新强健了,能照料他人,心理平衡和内心稳定了,我又一次被这种和谐和这种积极的生活方式融合了。
我的转变也有效地影响了我周围的人,我再也不想和他们争吵了。他们也通过我的宁静获益。
我当时有个还放不下的旧包袱就是吸烟。我总是以种种借口维护这一嗜好。我尝试过许多技巧以戒烟,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也放不下它。
过些时间我发现了我的执著心。我确定,这与我过去的饮食问题有关。那种害怕没有香烟难,把饮食减少到最低限度的心理很强。当我认识到这个执著心时,我就试图有效地压抑这一瘾好。经过我长时间限制一天四只烟以后,在我们地区的法轮功心得交流会召开的前两天我成功地把烟戒了。
由于我的好转也改善了我和我男朋友的关系。我们的关系发展得就象我长久以来梦想的那么好。最大的相互信任建立在彼此关照和容忍的基础上。我们之间不再需要彼此隐瞒什么,而是在我们的修炼提高中互相帮助。大约在三周前我们结了婚。
要是没有法轮功我们不仅会变得毫无共同语言,而且我的生命也是明摆着会走向荒废。为此我要感谢师父李洪志。是他给予了我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修炼的机会。
德国学员
(一九九九年七月底于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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