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我曾回中国大陆小住。头几天去南方访友,大家一起到江边漫步。一天,其中一位朋友无意中谈起了一个洪法小故事,一个发生在西南偏远村庄的故事。他那样不经意地谈起,三五句就说了过去,我的心却被深深地震撼了。第二天就吵着要去那个村看看。那时,去西南的愿望与去北京的愿望发生了斗争,因为种种原因最后我还是去了北京。在北京,我听到很多大法弟子不屈从邪恶,坚定修炼的伟大事迹。在那些忙碌的日子里,那个偏远村庄的故事仍然萦绕在心头,让我无数次感受到大法的力量及修者的正信。回美后写信给那位友人,请他将故事重述给我。(注:考虑到当事人的安全,这里人名及具体地点已经被我略去。)
下面是友人讲述的故事:
“1999年春节,小陈回到西南省份的老家去洪法。在大年三十的晚上,他把全村的男女老少召集在他家的院子里,当时只有一本《转法轮》,他就给大家整整读了一晚上,到第二天全部读完。
那天下着雪,因为村子里没有电灯,大家就点着桔杆火把。火光中,全村的人,上至八十老妇,下至几岁的玩童,静静地坐在潮湿的地下。大家听入了神,雪花无声无息地飘落在身上,都成了雪人。那一晚之后很多人都得了法。
这个村的人很穷。4.25前夕,村子里的人把几百元的旧黑白电视机、鸡蛋等仅有的一点值钱的东西都卖了,请了一汽车《转法轮》,书运回来时4.25已经发生了,形势很紧张,因人告密,警察在路上把书截了,当时的处境很艰难,大家很难再有钱去请书了。警察爬上汽车把一箱箱书卸下来时却发现那些书上一个字也没有,都是一张张的白纸。警察很生气,将告密者骂了一通回去了。大家拿回书却发现书上又有了字,又变成了大法的书。这件事情令当地的人非常震动,又有许多人得法。小陈回来后和大家讲述了这件事情,大家都非常激动。以后又组织了很多人去洪法。到了99年底不到一年的时间,那个地区已有近十万人得法,成村成乡的人都在大法中修炼着。”
收到友人笔述的故事时,才知道去洪法的那个功友的姓名。他的文章我在明慧上读过,印象极深,他似乎是从“那边”在看“这边”的事情,一切都那么明白简洁。我曾经将他的文章广泛推荐。后来又看到关于他被无理判刑的事,审判会变成了洪法会,那是我读到的最“阳光灿烂”的审判消息,文字平淡,没有悲壮之情,只是殊胜和喜悦。
我又写信给那位友人,请他将小陈的故事写给我。
“小陈初中没毕业,辍学做苦力,到工地搬运水泥等。到二十多岁时,一个陌生人跟他讲:你能考上大学。他很惊奇,觉得在农村长大的他没有读过几年书,而且这么多年一直未读书,考大学简直不可思议。想了两个晚上没睡着觉,还是决定试一下。第二年考上大学。以后又拿到了律师证书。
一次洪法时小陈讲:我为什么会学法呢?常人的无论科学、政治等一大摞书我很快看完,还能记得住说的是什么,觉得很简单。但是看了《转法轮》后怎么也记不住,也看不明白。就认为这本书决不是普通的书,开始投入学法。
学法前他想学别的功。他的天目很早就开了,看到两个老道总是跟着他,拼命阻止他学那个功,可他就是不听。每当有不好的东西想靠近他时,那两个老道就会发出闪电把那个东西劈走。学法后他才知道那个东西想来附体。学法轮功不久他到炼功点炼功,刚一抱轮就看见以前练过的别的功法的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披头散发的跪在他的面前一大串。他没有害怕。然后就看见法轮把那些东西吸进去绞碎了。以后他一直处于这种渐悟状态。他知道了自己从哪里来,和谁一起来的。当时附近有一个常人副元神在修炼,但他本人不知道。他的副元神经常和小陈一起在天上飞,打坐,那个常人自己也经常梦到这些情景。当时他经常去洪法,附近有许多人得法;他还到其他的县市和自己的家乡去洪法,先后有许多人得法。
“北京某大事件”发生后,他当时和其他学员(现在也有被无理劳教的)到北京上访,被学员劝回后一直处于静修状态。“7.20”过后很久,一天他悟到应该到北京去上访。回来后和学员交流,他讲有一天学法时突然感觉身体变大,变得无形,他真的知道了低到牛马、高至佛道神的思想。还有一次学法时,感到师父象抱小孩一样抱着他摇啊摇,他哭了。跟学员讲时很多学员也哭了。”
美国大法学员 2000年8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