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9年5月2日得法的弟子。去年12月底第一次到北京护法,在天安门广场打大法横幅,送回来拘留了半个月。随后被县公安局以”煽动”学员进京为名拘留15天。今年5月24日,我和一位同修去北京护法,在火车站被查出,又被非法拘留20天。6月份,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心自明》和《走向圆满》之后,去北京护法的同修又有很多。当时自认为承受很多了,所以没走出去。上访的学员回来后,通过交流,她们修到舍尽的境界,使我认识到了自己存在的差距。反问自己,真的承受很多了吗?师父为度我们做了久远的安排,几乎耗尽一切,自己承受了的那点算什么?《精进要旨:真修》篇里,师父讲:“你们知道吗?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得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带进天国吗?”《去掉最后的执著》经文出来后,悟到师父正法已推到人间这层来了。护法不拘形式,所以带上《善良的人们,请来了解法轮功真相》书面材料,走访县公安局,市委610办公室。之后觉得人的这层壳去得不彻底,只有上京护法才能真正做到走出人来。有了这个心,机会来了。
农历八月十四,我开着三轮车跑出租,没客时,看《转法轮》。偶然让认识的公安瞧见,他借口让我到公安局谈话,把我带到局里。结果没收了我的书。我说:“你们要了我的书,等于要了我的命。”说完头就往墙上撞。他们扭住了我,连推带搡地拉下楼。我一悟:死在这里,不如放下生死,去北京护法。正念一出,毫不犹豫,坐汽车,搭火车,八月十五下午五点多到达天安门广场。
走在广场上,最希望有同修打横幅,好走过去一块举起。转了一圈,没见着。走过天安门门洞,又绕回到广场。一想,该炼功了。站在广场中央,坦然地举起了双手,闭着眼,炼第二套功法。那时我什么都空了。好一阵子才想起念口诀,刚念完,一个警察上来拉下我的手,“干什么?”“炼功呗。”“是炼法轮功,跟我走。”我说:“天安门广场是人民的广场,我也是人民,怎么就不能炼功?不走!”我的举动引起了游人的注意,一下子围拢来许多。警车向我开来,下来几个公安,不由多说,要拉我上车。我用力僵持着,一边喊着:“法轮大法就是好!你们凭什么抓人?”当时只一个念头,尽量拉长时间,让世人看看警察是怎样打大法弟子的。我被连踢带拉到车门口,我用手紧紧抓着扶手,不进去。其中一个公安拿对讲机狠狠地砸我手背,不怎么疼,忍着吧。一连砸了十多下,我才松手。被推到车内窄道里,要我跪着。我说:“我只能向我师父跪,不会向你们跪。”飞脚就踢过来了。又问:“什么名,从哪里来的?”我不说,又踢,拳头也打过来了。一个警察可能打得太重,拳头碰着我牙齿,反而划伤了手,下车后反说我咬了他。打的过程中,猛踹我双肩时,悟到平时双肩炼功没松开好,踹我心脏时,悟到可能是去更深层的怕心。他们用足了劲,落在身上也不那么疼。师父在替我承担啊!也可能是神的一面起作用了。我越来越坦然,渐渐他们也不打了。
然后被送到天安门公安分局,几个公安开始问话。我正告他们:“在天安门广场上炼功没违法,你们无理由审我。”首先,他们还气势汹汹地扯下我的皮带,在脸上抽了两下,甩了几个耳光。看我笑呵呵的,没事一样,气氛立刻缓和下来,开始说:“今天就你一个人上天安门,你以为你挺风光?”我心里一亮:“能够修炼法轮大法是最幸运的。上天安门广场炼功当然风光啦。”问:“从哪里来?”沉默了一会儿,他们却讲出答案来了,“从宇宙中来的吧?”我说“是”。又问,“叫什么名?”“没名了。”“怎么没名了?石头里蹦出来的?”“修去了。”“你不讲,我们怀疑你是通缉犯。”“那我可以背《转法轮》。”说完,用普通话背起了《论语》,连自己都惊讶背得那样清晰、流畅。问的那个公安听着听着,自然走开了。另一个连说:“够了,够了。你不是修真善忍吗?就得讲真话。”“真善忍在不同层次有不同的内涵,我们进京就是澄清事实真相。政府的打压都是建立在栽赃陷害、造谣攻击基础上的。”“你不是上访吗?就得写份书面材料,写上名字。”“我可以写上访信,那姓名就是法轮大法修炼者。”“你不讲名,我们要挨批评。”“那只是挨批评。你们一旦知道,地方官员可能要革职、丢官。”接着,我又郑重地说:“你们为大法讲句公道话,既使受批评,大法福报于你们,不知有多好!”他们仍坚持让我说,我就讲:“我就是人间这层的护法神,没名了。”再问,我就沉默不语了。一个女公安对一男公安讲:“给他打打针,消消业。”我没有被她的话所带动,坦坦然然,他们也没做。这不在考验我是否坚定、同时是去怕心吗?后来被关进留置室。在里面,我打坐、站桩,公安不管。我想,这是众多弟子走出来正法的结果。
刚进留置室,里面关了一些人,有男有女。以为也是大法弟子,冲他们合十。他们神情别扭,反应迟钝地合十,却很热心问我名字、地址。我明白了,特务都钻到这地方来了。记起师父讲: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我没答理他们的询问,闭目打坐。有一个人向我泼冷水。后来,从他们自己的对话中,得知其中有些是小偷,也有倒卖钞票的。公安向他们许诺,弄出大法弟子的姓名地址,可立功受奖。
不久,又送进一个小伙子,坐在我身边。见我正打坐,神情庄重地向我合十。我一笑,可遇上大法弟子了。经过交流,知道他也没讲姓名、地址。晚上9点,公安让我们上警车,拉到昌平收容所。公安去叫了一阵子门,没开,又拉到一个偏僻处,将我们放了。走在路上,我俩内心非常宁静,舒畅。突然体悟到师父讲的“天清体透乾坤正,兆劫已过宙宇明”那个境界了。
我们边走边谈,得知那位功友的情况:八月十日在天安门被抓,后在天安门公安分局和山东驻京办事处被打,就是不讲姓名住址,晚上就被放了。在北京风餐露宿四天,八月十五傍晚在天安门广场炼功,又被抓进来。到留置室与我汇合在一起。我想,这就是师父的安排吧。
随后两天,找到了北京和河北弟子,交流后提高了悟性,更清醒地认识到护法可用多种形式;目前,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真象是最重要的助师世间行。而且,他们悟到了,也做得很好。我们带上大法资料,在北京西站突破了关卡,平安地回到家乡。
最后,我用师父的话与大家共勉,“用理性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
大陆大法弟子
2000年10月3日
注:此两学员在清河县被联防队员搜查,一声不吭地过了关;在北京西站,公安正设卡抽查去各地的旅客,两学员被叫住盘查。但学员镇定而巧妙灵活地闯过关卡,并把大法资料带回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