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公安自己称,四川省彭州市蒙阳镇、三邑镇、石瓦乡、意和乡是“重灾区”;7月22日前后,每一个炼功人都有对等的一个专司监看。6月份以来,三邑镇镇政府在政府大院关押了11名炼功人,白天拔草、扫院,晚上睡椅上、地上。7月25日,这11名炼功人陆续放出后只剩5人,7月25日晚,初时有团委书记等3名青年男子(专职看守)在镇政府院中闲谈,附近分散着被隔离的炼功人,他(她)们有的相互坐在斜对面几米开外而被禁止彼此交谈,有的坐在走廊的地上看着报纸,有的在洗衣服;随后有人与一位炼功人攀谈,她笑笑说:嘴巴子又没打封闭,咋个不能说呢?(回答是否被允许与人交谈)在蛮暴、抑闷的高压下,人身不得自由,生命权等受到严重侵害的情况下,她依然坚决不写所谓保证书,也并不支持两个大学已毕业工作的儿子交罚保证金,(每位炼功人被罚1.5万元),这时与她谈话的人发现那3名“看守”已处于背后七、八米继续闲谈,大概是这样“看”得更方便,起码方圆二十米都处于视线之内;这位炼功人对常人的“何必呢?你条件那么好,回家不好么。”只是极为淡然的一笑,她们受尽恫吓、酷刑,周遭是极大的不公正、极大的不合法、无正见及善念的随声附和的常人及种种损辱,看得见和看不见的,而她、她们对人怀了善意而无丝毫怨恨,“大善大忍”,德泽人间天上,宇宙间此行迹行于永恒。之后,“每晚轮着打”成了不争之事实。天色已暗,那3名“看守”不知何时已开始“讯问”某男性炼功人,这位可作他们父辈的老人要求上厕所,团委书记们居然还要求他“站端正,两脚并拢”,煞有介事的、居高临下的、气势森严的、手中有权的、拿腔作调的、面目俨然,可笑、可鄙又可怜,甚至何足一提,已足以状其里外。在另一位女性工作人员的揶揄下,他们“放”这老人出去。这空当,几名国家工作人员产生了这样的对话:
“尽是些老娘子,女的多”
“没有年轻的,好坐下说一说”
“不出声、不流泪,这些人(指被打)”
“识时务者为俊杰”
“哪个愿意打他们噢”
之间间杂着因为有任务回不了家的诌议。
这些人让老人拿竹条,肆意凌辱他,这两根竹条宽1公分,长2米当一群人们聚在抽打声响彻大院的这扇窗下,这位炼功人已在地上,“行刑者”从肉体上打趴下了修炼佛法的人,他们掂着“刑具”,喝令:起来,搞快!老人艰难地抬起头,又抬起上身,一只手艰难地支撑,又一只手......
聪明而办事认真,在这件事上充份发挥了几乎永世不见的聪明才智罕见地极为认真地履行着上级交代又同时穷形尽相地使自己有所发挥的某些大陆基层政府,比方说这一张表:
三邑镇各村每日“法轮功”情况动态统计表
村
日期 时间
汇报人 每日情况
“汇报人”即指炼功人,而每日情况通常是“平安”。有一份盖着村委红印的石佛村统计炼功人上报“公文”(手写)写着8名炼功人的姓名。
据说在附近的广汉市的南兴镇,层层有炼功人,环境又不同。7月30日前后,广汉已有炼功人又被“当局”放出;彭州市某公安声称:法轮功令我们伤脑筋,最亲的亲人都说不动,甚至还说,我也差点儿学了。
四川川西乡村的常人因不明真相,普遍是怕,因为是“政府”的“决定”呀。也有素信佛的,也有逐步明白过来一些的,基本上,心中为了保全自己炼功的亲友而求全,还是不明真相的成份大。
7月27日广汉连续乾热数天后上午有雷声,黄昏时闪电,23时前后方才雨下,至此后几天,气温骤降,8月2日的连绵阴雨直使人有肃秋之感。常人说:今年气候有点反常,热的时候非热,冷的时候非冷。(川话,非,特别,太,多的意思。)
广汉市兴隆镇某徐姓人媳妇二十多岁,至今孩子尚9个多月。因去京回来在广汉看守所拘押15天后,7月底8月初又被兴隆镇镇政府拘禁,遭到拷打,直至8月5日仍未释放。据聚观之人称,因在哺乳期,前襟湿了一大片。
截止9月1日中午,彭州市三邑镇被非法长期关押的5名炼功人仍未获得人身自由,且据某一政府工作人员称,在“扫马路”。
大陆大法弟子
2000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