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轮大法被江氏打成x教近一周年的日子里,面对大法学员被抓被打被判刑的情况与日俱增,师尊仍然被侮骂被诽谤,强烈的使命感使我在尽力“用智慧说明真相”的基础上,去邪恶势力的中枢证实大法,到天安门广场申明师父和大法的清白,唤起世人的良知,启迪众生的本性,让所有的邪恶明白:“一切不正的都是被正的对象”。故同功友于国庆节后前往北京。
次日带着配合大形势的心去了天安门,结果一个学员也没遇上,看到的是警车警察和旅游队伍。其实,据监守人员讲,国庆以来天安门广场每天都在抓人。大伙无精打采地坐在水泥凳上,十几分钟谁也没说一句话。我豁然悟出“来配合大形势的心不对,如果都这样想永远也不会有大形势。既然能到这里来,为什么不敢第一个站出来?”,马上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接着我建议“立刻买材料做横幅”!
跑了许多地方终于买齐了材料,做了两米长的黄底红字的“法轮大法好”的大横幅,并反复演示了如何快速展示。晚上我们把身份证件及钱物都给了留下做网上工作的同修,决心法不正过来不走。当我们结退了住宿,去到天安门广场,正观察选择人多影响大的地方,准备拉横幅时,突然一场大雨,人们都迅速涌入地下人行道中。只见公安警察惊惶地在人群中逆来顺去的横冲直闯,这才悟到昨日我的小怀钟异常的慢了一小时,是师尊点化晚一点去打横幅。我们又回旅馆,安心地学法炼功,待公布x教之日再行动。
出行之日的头天晚上,我们把身份证等邮走托功友收藏。次日大早冒着凛冽刺骨的寒风,绕道而行到天安门广场。见军警大增,公安都是全副武装,还有戴钢帽的武警,警车密布并不停地游动着。我们若无其事地寻找有利位置,正小声商定在红旗前、照相摊点旁行动时,两特务冲了过来,不由分说连拉带推将我送上了几步远的警车,转身又去抓人,只听对讲机在喊:“还有个背包的西边去了”。
车上一恶警大声吼叫:“后面去后面去”!后排已坐四位功友。车窗帘子全放下的,车头里支架上的摄像机不停在转动拍照,我两眼注视着摄像机射出的位置。忽然车子加速,几弯几拐车停了,恶警叫“拿上自己的东西下车”,后来才知道这里是打学员最凶狠的天安门公安分局。进门后约5米远,一黑衣凶恶而不耐烦的问“哪来的?”,回答出地址的,他警棍一挥继续往前走;不吱声的,警棍一横被分流到侧门宽敞的走道里。我一眼就看到了同行,都装着谁也不认识谁。女功友几乎都在交流自己如何进来的。我得知大横幅绕了半个广场,高兴得差点叫起来。
不一会儿,这里站满了,黑衣们张罗着大家上车。我上了有“乘客您好”的第二辆大客车。车头里有四个拿手机的干警不停在呼叫,两车门各站了四五个公安警察,每排座位靠窗和人行道都站着一公安一警察,他们的人数比我们还多。我座位旁一警察埋怨他站累了,我马上说“我给你换”,后边功友也叫他去坐,他笑笑谢绝了,友好地小声问我:“知道去什么地方吗?”“不知道,能告诉吗?”他摇摇头:“算了算了。”经亚运村、昌平,到了军事管制区,进了东城看守所。那位警察又说“这是新修的亚洲第一看守所”。只见建筑设计隐秘,门卫森严,围墙又高又厚。
在进门的一层楼院中下车后,被分别领进左侧楼各审讯室。没说地址姓名的又被领出楼门,发给约长30厘米宽10厘米长方形白纸黑字的编号,拿在胸前去二层楼院照像,每人都正面侧面各照一张,再依次排队去一层楼院右侧取手印,再喊号到右侧楼二审。和第一审一样,又都出来依次面墙蹲着。
一会儿开来了只有后面能开的金属门,司机台后和左右两面都是毛玻璃密封、外加金属栏杆的囚车,塞满了就上锁开往市区,很多功友都发生恶心呕吐。大家相互关照,都吐在功友取出的塑料袋中,以免把车弄脏。精神好的就大声交流。第一次停车后,车头里出来几个警察,打开后门的锁叫了几个号下车,只听见派出所的人拒绝接收和押送囚车的警察大闹起来。
我在下一个派出所被喊号下来,领进三层院里的一个简易会议室,看墙上的钟已是四点半。警察翻了我们的携带品后,分别领去审讯又都先后回来了。次日我们反复被提审,也都先后回到这间会议室。开始派来监守我们的人很凶,不让上厕所,也不管吃不吃喝不喝,不准说话,拉开距离坐。通过我们洪法,一位功友给他们看被天安门公安分局警察毒打的伤痕,逐渐由同情到劝我们,最后愿听法并提了许多不理解的问题。我们也借机讲了在提审时洪法的内容,自然而然说明了许许多多真相。第三天,他(她)们主动领我们上厕所,一再问我们要吃什么他们愿自己掏钱,不管多远都愿去给买,并拿他们自己的水杯给我们喝。当天下午,自称是上级来的人煞气腾腾地把我们凶了一通,气急败坏的叫大家站着,等他一走,监守负责人说:“几天都没吃没喝没睡了,谁受得了?还要叫站着!管他哪个上级来的,现官不如现管,你们坐下,我来负责。”当晚12点半以后,我们被秘密送到东城看守所。
进入多层铁门后,叫我们脱光衣服,细致全面地做了收查,连裤腰都被剪开收了,只把钱和重要物品作了登记,把洗脸用品、手纸给了我。赤着脚走进牢房已是凌晨,被牢头(管所)安排在一瘦个脚边躺下,马上有两位给扔过毛衣来。不一会儿有几个人起来炼功,我也参与。原来给毛衣的是两位功友。这个牢房大约有30平方米,有监视监听对讲装置,高墙上还有彩电,顶棚有两盏大泡的长明灯,吃住拉全在里边。
我曾说过,我到了北京就不打算回来了,牢底坐穿,也要等到把法正过来。但在这里呆着又觉得不该被邪魔牵着圈在这里,师尊在《浅说善》中讲了“……所有应进入下一历史新纪元的民族,都会得法……”,还有大量需要说明真相的事要做,许多老弟子甚至辅导员都没走出来;不少在家的学员还想脚踏两只船,不明白生命只有在正法中才能辉煌。我必须出去继续做工作。此念一出,处处是绿灯。很快就走出来了。
我深切的体悟到一切都是师尊在安排,只要能把个人修炼和师父法正人间结合起来,力所能及的发挥粒子的作用,就会没有怕心没有难,即使有难也是在还自己的业债,给自己树立永恒的威德。只要心正念正动机纯真,按大法要求行事,一切以为师为法为众生作出发点,智慧地在战略上藐视邪魔,在战术上重视消除心念中残存的不正不纯之念,事前充分运用智慧防止一切不该发生的事出现。一旦出现勇于直面笑对,自己一肩担并尽力用智慧在不诋毁师父、不破坏大法、不出卖功友,对师真法真同修真的前提下,以善为本地去应酬,去证实大法就能顺利闯过一切难关。
在看守所听人说,《转法轮》这本宝书封底的那朵莲花蕾开了。我拆去了精心包好的牛皮纸,惊喜的看到鲜艳的玫瑰色花瓣笑放。今天再看花瓣的颜色已由深变浅,金黄的莲花盘已露仪端,各就各位就在转眼。然而,黎明之前更黑暗,但也最短暂!突破拂晓“天清体透乾坤正”,法正万古留。
大陆弟子
2000.1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