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化名)虽然得法时间不长,却提高的很快。对待工作认真负责,一直是单位里的生产骨干、先进工作者、生产标兵。当他得知大法受到不公正的对待时,便去市府上访。他和其他自发去上访的大法弟子被警察用车拉到一所小学校园内,录口供。审到他时,他向警察洪法,警察边听边记录,记录完后让阿宝检查是否与自已的叙述相符。大学毕业的阿宝一眼看到记录里许多的错别字,想告诉那位警察字用错了,一抬头发现那位警察正在打瞌睡,于是拿起笔仔细认真地帮警察改起错别字。改完之后,阿宝默默地站着,等着打瞌睡的警察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那位警察醒了,问阿宝看好没有,阿宝告诉他“你有许多字用错了,我帮你改过来了,你检查一下吧。”那位警察拿过记录一看,非常生气,对阿宝说:“你怎么能改?哪个字不对你告诉我呀。”阿宝心平气和地对他说:“我是想告诉你,可是看到你在休息,不忍心惊动。我们讲‘真、善、忍’,要为别人着想的。”那位警察坐在那想了想,于是拿起阿宝帮他修改的记录重新抄正了一份,叫阿宝签字,阿宝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觉得自已想要说的话都记在上面了,于是签了字。
7.20时,阿宝买了机票,要去北京,要让政府知道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在机场被警察截住。后来他才知道警察早已对他实行监视。阿宝被审了一晚上,他始终坚持“法轮大法是正法;政府错了;上访是公民的权利”。阿宝被单位接回,单位让阿宝写深刻的检查,阿宝写了一份自已修炼的体会交给单位,过了几天,单位通知阿宝照常上班。
随着别有用心的邪恶之徒对大法打压的不继升级,阿宝悟到必须走出去护法。于是机智地摆脱了警察的监视,成功地到达北京。在北京,阿宝遇到了其他的的功友,由于北京住店经常遇到警察搜捕,阿宝他们就住到了野外。住了几天,阿宝认为来了就要护法,于是决定去上访,他告诉了功友他的想法后,便去了中南海。在中南海的围墙外,警察扣押了阿宝的证件,把阿宝交给了驻京办,阿宝被户口所在地的警察接回。单位将阿宝领了回去,单位的领导大为恼火,几个头头同时做阿宝的转化工作,其中有一个竟然说阿宝傻,不识时务。阿宝坚定地告诉单位的领导:大法所蒙受的不白之冤必将平反昭雪!真相必将大白于天下!于是阿宝被单位软禁在宿舍楼的四楼,不准上班,不准外出。一楼的楼梯口有几个保安24小时地守着。阿宝随身带的手机也被警察扣押。阿宝面对魔难,对大法的坚定始终如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阿宝想到那么多功友在北京护法,自已却被关在这里,出不去,心急如焚,怎么样才能出去呢?阿宝看到楼道里的消防带,想到了一个办法。晚上夜深时,阿宝上到七楼(七楼没有人),把楼道里的消防带解开,从七楼往下放,阿宝顺着消防带一点一点的往下滑,阿宝只穿着短袖衣,两个手臂的皮肤全被粗糙的消防带磨破了,火辣辣地痛,阿宝全然不理会这些,他只想快点出去护法。当阿宝滑到接近二楼的高度时,已经觉得非常吃力了,突然他的双脚被电线挂了一下,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头向下摔了下去,“咚”的一声,阿宝的头先着地,许多金星在阿宝眼前闪,阿宝忍着痛爬起来,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没事”,阿宝摸摸头,既没破也没出血,连包都没有。鞋子摔飞了,阿宝在地上只摸到了一只鞋,没有时间找另一只了,宿舍楼的后面是很长、很高的围墙,是与其他单位隔开的分界。阿宝已经没有力气了,翻了两次都没翻过去。保安听到声响打着手电筒出来了,当他们照到悬空的消防带时吓了一跳,大声叫着“人跑了”,一个保安赶紧把唯一通道的大门锁上并报了警。过了一会儿七八个警察赶到了,对着所谓的逃跑现场拍了许多照,他们找到了阿宝的另一只鞋,于是打着手电筒分头搜,一个保安边搜边说:“抓住他非打死他不可”。半个小时后,在草丛里,他们找到了阿宝。当阿宝被带进房间时,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阿宝的两个手臂上全是血。阿宝的凛然正气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那个曾扬言要打死他的保安。阿宝被单位非法关了30天才放出来。后来在一次暴风雨中,阿宝未能翻过去的那堵很结实的围墙从阿宝住的宿舍楼开始倒塌了二十多米。
阿宝的单位通知了他的家人,要家人来做阿宝的思想工作,阿宝的父亲劝阿宝:“胳膊拧不过大腿”,叫阿宝“别再硬了”,阿宝就给他的父亲讲真相,告诉他父亲大法所蒙受的不白之冤,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大法弟子要去北京上访,听得老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几天,阿宝又去了北京上访。
阿宝再次被户口所在地的警察押了回来,他们以“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把阿宝关进了看守所。阿宝被关进监号时,看守以检查为名要阿宝脱光了衣服,并不准阿宝马上穿上,阿宝光着身子进了监号 。大约一个小时后,看守才允许阿宝穿上了衣服,并警告阿宝不许炼功,叫犯人多看着点儿。于是阿宝向犯人洪法,看守过来问话时,阿宝就给他讲道理,叫他知道法轮功为什么会吸引这么多的人,看守所的所长闻声而来,听阿宝讲,阿宝讲完后马上给他展示炼功动作,那位所长说了一句“我不看“就走了。犯人们非常佩服阿宝的勇气,连狱霸也处处关照阿宝。阿宝炼功时,狱霸叫其他犯人望风。有一天阿宝没炼功,狱霸提醒他“你还没有炼功”,于是阿宝便坐到一边炼功。十五天后,阿宝被释放。出来时,阿宝的鞋子早已被看守扔了,于是阿宝在两名“接”他出狱的警察的“护送”下,光着脚先去派出所登记签到后, 便光着脚走回了家。
阿宝出狱后,被单位开除了公职。阿宝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他积极地与功友们交流,谈自已的体会,每次都带着他的父亲。老人通过和大法弟子接触,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大法弟子在受到不公正的对待甚至是迫害时仍无恨无怨、处处查找自已的不足、处处为别人着想的高境界的行为与言谈,深深地被感动了。无论少数别有用心之徒如何操纵“舆论”对大法百般诽谤与攻击,在大法弟子的一颗颗金子般的心面前显得是那样苍白而又无力。
因为每次上访都未能如愿,阿宝决定再次进京上访,一定要让政府知道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老人亲自把阿宝送上火车,只说了一句话:“小心点。”阿宝在火车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已在一条宽阔无比的大道上骑着自行车向前飞驰,他的父亲跟在他后面向前奔跑。
阿宝到达北京之后,与其他功友一起写了一封上访信,在他们快要到达国家信访办时,被便衣抓住。阿宝又被押回户口所在地,关进看守所。十五天后,阿宝出狱了。派出所要求阿宝天天都要来报到一次,否则就要阿宝把户口迁走。于是阿宝每去一次派出所,就洪一次法。后来在阿宝去派出所的一次签到中,被派出所扣押,从此功友们再也没见到阿宝。阿宝的父亲去派出所查问,被派出所告知阿宝已被判劳教。老人质问派出所阿宝到底犯了哪一条罪,要判劳教?派出所回答是上面的新规定。后来功友们才知道,当地公安局早已报了阿宝劳教,只是未批下来。公安局认为阿宝得法时间不长,认定阿宝的后面还有“大鱼”,于是把阿宝放出来要钓“大鱼”,可是钓来钓去,连条“虾米”也没钓着,还把便衣累个好歹,要整天24小时地守着、跟着,又担心阿宝象上几次那样跑掉了,再去北京,于是又把阿宝关进看守所。后来阿宝被他们送到了劳教所。
二个月后,阿宝的父亲打听到了阿宝的关押地点,来到了关押阿宝的劳教所,提出来要看儿子,在劳教所验明他的身份后,一位劳教所领导与他谈话,要老人想办法让阿宝转变思想。在他的“陪同”下,阿宝被带了出来。老人一见到儿子,禁不住老泪纵横,阿宝不愿老人为他动情,于是严厉地说了一句:“你不要这样,进来就进来了,有什么好哭的。”老人理解阿宝,于是强忍住眼泪,问阿宝在劳教所里怎么样?那位“陪同”马上接口“很好”,阿宝不出声;老人又问阿宝干活辛不辛苦,“陪同”又接口道“不辛苦”,阿宝仍然不出声;老人什么都明白了。那位“陪同”突然紧张起来,站起身走到窗前,他发现有几个人站在离窗子很近的地方,阿宝回过头,一眼认出是功友们,功友们用合十向他问候,阿宝忍住了激动的泪水,用微笑向功友们示意。那微笑是那样的令人振撼,让功友们流下了眼泪。功友们再次向他合十,然后迅速离开。当劳教所里的警察出来查看时,功友们已经没影了。
有一次在大街上,一位功友碰见了阿宝的父亲,老人气愤地说:“我明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让炼法轮功的人说话,不让上访,本身就是心虚。我儿子一点错都没有。”这位功友真为老人高兴。
谁能分清正邪,支持大法,谁就给自已开创了一个美好的未来!谁不分正邪地助纣为虐,残害大法弟子,诽谤大法,谁就是在自已选择毁灭。
大陆弟子
2000年11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