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当你曾经修炼过,但在压力面前放弃修炼了,甚至说大法坏话的时候,你是否想过:你是在以一时的“痛快”换取永远无尽的痛苦?
2.当你在大量歪曲事实的报导面前对大法产生丝毫怀疑的时候,你是否想过:自己是不是还有自己的理智?为谁而活着?那些歪曲的东西又能给你什么?
3.当我们给常人保证不炼而自己又在家偷偷炼,又认为这种做法挺对的时候,您是否想过:您的出发点是什么?您是否想过您可能人为地给自己的修炼道路设了一堵墙?您是否想过您还有可能弘法或为大法做其它工作吗?您是否想过您连基本的“真”都没做到?那么您的做法是否真的对呢?
4.当我们给常人保证不炼而自己又在家偷偷炼,又认为这种做法挺对的时候,您是否想过:师父传法为谁而传?如果人人都保证不炼,难道师父是为自己而传的法吗?您是否还想过:您的保证无形中给那些不保证的学员带来了更大的压力?您的保证还会给师父造成更大的承受?您要师父为所有的修炼者承受所有的一切吗?
5.当我们向常人保证修炼中的任何事情时,您是否想过:您向人保证的是连自己都还不知道的修炼道路? 您是不是在往修炼中加人的东西?
6.当我们向常人保证修炼中的任何事情时,您是否想过:只要我们真正能在大法中修炼,师父能保证我们圆满。而让您保证的那个人能保证您圆满吗?(作者注:这是本人身边另一位弟子面对有人要其“保证”时讲的话,我认为很好,故引述于此。)
7.当我们对愿意舍弃自己一切而护法的弟子说三道四时,您是否想过:这些坚如磐石的大法弟子对稳定大法形势的作用?自己的心是出自于维护大法还是维护自己那放不下的执著?抛不开的名利?断不开的亲情?撕不破的面子?
8.当我们为自己周围相对宽松的小环境而欢喜时,您是否想过:这可能与多少人的牢狱之苦甚至生命的付出密切相关?
9.当我们认为师父让决裂人时自己肯定能做到的时候,您是否想过:可能您当天、当时碰到的事情就是这样机会的时候而您却没有迈出那一步?
10.当周围种种感情、种种“好心”、种种关心和被关心让我们脱离不开的时候,您是否想过:他们或许正是要用这种方式让我们修不成?
11.当有人认为在家炼、在外面炼都一样的时候,您是否想过:是什么力量让您在去年7.22之后选择在家炼而不在外炼?有人讲“心不动”就行,师父讲“一个不动就制万动”,但是是什么让您从炼功点“动”到了家里?
12.当我们经常谈论常人对大法如何如何、宗教如何如何(宗教与我们无关)、哪个哪个国家领导人对大法如何如何、甚至什么什么社会制度如何、什么什么政党如何如何等等时,您是否想过:自己的心是否有点被常人心和政治带动的嫌疑?
13.当您能放下生死去面对一切时,您是否想过:大法无边,其中肯定还有更高的法理?
14.当我们心急如焚,用“只要……就……”、“不……就……”等词来劝说别人时,您是否想过:千万不能用自己的理解将大法绝对化?
15.当我们多次想为大法做一些事情但又都不顺利时,您是否想过:我们也应该想一想,自己的做法是否肯定是师父希望的做法?或者自己还有什么别的心?
16.当我们一心要告诉周围的人们、公安人员以至各级政府领导这个大法是最正的法的时候,当我们采用各种方式护法、向人们弘法的时候,您是否想过:您说这些、做这些的本身也让人感受到了大法是最正的?我们的修炼不仅仅要去掉怕心或什么心,我们要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您有否将护法和修炼真正溶在一起?
17.当常人借诸如人权会等来毫无理由地攻击师父的时候,您是否想过:除了败坏了的人类在干坏事之外,我们自己也可能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或抱着什么不好的心?我们是否在过多地谈论常人不好的一面?(本人的认识:我们是要证实我们的正,而不是要证实别人的不正。那些不正的东西自然会暴露出来。)
18.当我们引用师父的某一句话来证明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时候,您是否想过:其实师父还说过另外的话,只是您眼下不想引用或不想去想?大法是圆融的大法。
记得师父在新西兰法会上讲过:“……我讲过不要执著我讲过的本身,我告诉你们的是法理。”大法不是常人的语录,千万不可将大法人情化。
最后,我引用师父的一句话。在去年悉尼法会上当有人提到不考大学参加工作能更好修炼时,师父的回答中有这么一句话:“……其实我对你们的珍惜,比你们自己对你们自己还珍惜。因为你们是希望,未来的希望,宇宙的希望,人类将来的希望。我做这件事情干什么呢?……”师父给予我们的是宇宙中最好的,我们的修炼又是与正法联系在一起的。我们不应该只立足于自己个人的修炼,师父告诉我们“首先要立足于大法,其次才是你的想法。”我们做到了宇宙中最好的了吗?我们真的“以法为师”了吗?我们真正地做到“助师世间行”了吗?
就我本人,我只能说出三点:一是走正,二是坚定,三是心不要浮动。
一北京弟子
2000年5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