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流中发现一些功友过关出现的问题,人的认识障碍了理性上认识法。以下只是我们摔摔打打闯关后的一点心得,与大家切磋。
《转法轮(卷二)》讲:“就是这样不断地认识,不断地这样改变和提高认识,修炼层次就在提高了。”
1. 事事对照做到真,有什么可一点不讲的?为什么不坦坦荡荡?
有的学员面对考官(警察)的讯问,认为应该做到真,就什么都说,或者选择性地说。
其实常人也会这样想,也就是这个认识和人是一个层次的。《在美国讲法》中讲道:“可是你要想修成佛,你得在所有问题的认识上都得是超常的。”《法解》里讲过“一层不知一层的事”。高层觉者的安排低层的觉者都不知道,下来也不会和他讲的,低层的人会用人心、人的思想去衡量,本身就是不敬了,告诉他实际对他不“善”。这是遮遮掩掩吗?这是不坦坦荡荡吗?一层不知一层的安排,本身就是维护一层、几层法的表现。《转法轮》讲过:“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我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
陷在常人的质问里交待问题,本身已经被不正的东西带动了。讲出来,对方会用常人败坏的法规、思维去衡量。而且配合了公安对大法、对学员下手,不是助纣为虐吗?本身不是被政治利用了吗?《大法金刚永纯》中讲:“弟子们切记,无论将来有多大政治与权势的压力,也不可以为政治权势所利用。”
在强大的威压面前,我平和地讲我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配合这种工作。我愿意承受随之而来的一切,善的力量制约着那个场。结果不但没给自己加难,反而轻松过关。
2. 修出刘胡兰式的坚定? 忽略了慈悲的力量。
网上不少材料写学员如何在挨打、受刑中修自己的坚定。当然这就是在修炼了。2位女功友,从“死刑床”上4个小时下来,本体的变化和修出的慈悲的境界,让学员都惊讶。这是我们没有实修过去的人体悟不到的。
《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中:“我们排除恶的一面,只用善的一面来维护法。别人说我们不好,我们可以叫他明白我们怎么好,跟他讲道理,完全用善的一面。” 有的学员做到了用善的一面讲道理,警察开始很凶,越后来越下不去手了,被善的力量制约了,甚至被感化了。学员把监牢正成一片礼义圆明的净土,堂堂正正学法、炼功、教功。里边的管教甚至所长都十分佩服,不再干扰。
一味挨打承受,长期反复是这样的难,是否“人为地滋养了邪魔”?为什么不自己发生本质的变化,很快突破过去呢?魔难直指人心,让我们从中悟道。修自己的坚定的同时,还有更高的标准啊。“佛光普照,礼义圆明”,为什么没能纠正身边的不正确状态呢?修出洪大的慈悲,任何魔都得化掉。
我本来不善辩论,但是面对审讯,我试着用善的一面去讲、去正那个环境的时候,真象《转法轮》最后讲的:“在真正的劫难当中或过关当中,你试一试,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3. 对“大道无形”的极端认识
不少学员对“大道无形”的理解陷入了极端,认为现在什么有形的都没有必要做了。
可是《环境》中 :“我给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炼形式是要弟子们能够真正提高上来的保障”; 《给大法石家庄总站的信》:“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以后千秋万代大法的流传奠定基础,传下一个完好、正确、无误的修炼形式呀!我今天指出这件事不是批评,而是修正修炼形式,留给后人。” 《法定》中:“我李洪志每走一步都是为后代大法流传所定的不变不破的形式,这样大的法不是一时热就完事了,万世永远都不能出一点偏差。自我做起维护大法同样永远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因为他是宇宙众生的,其中包括你。”
我们的交流、法会、炼功、联名信、集体反映情况等等,其实都没有固定的人员、时间、地点,都是松散的。象《美国讲法》里讲的“聚之成形,散之成物”。能说是有形吗?
对“大道无形”的极端理解,那就连老师留下的修炼形式也否了,不是重蹈禅宗的教训了?
4. 圆融法,做好人的问题停滞不前
不少学员认为现在家、在单位处处做好,才是圆融法。上访、进京的,弄的家无宁日,耽误工作,怎么是好人呢?更有人说是那是破坏法。 如果你的父母蒙受不白之冤,你不去说句公道话吗?何况大法呢?敢为真理献身的人,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佩服你,那个境界是最能正人心的,谁都钦佩你是“更高境界的好人”。
《挖根》中讲:“我早就看到有个别人,心不是为了维护大法,而是为了维护人类社会的什么。你如果作为一个常人我不反对,做一个维护人类社会的好人当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现在是个修炼的人,站在什么基点上看待大法,这是根子上的问题,也正是我要给你指出的。”
5. 较多注意到别人的不足,负的一面的作用障碍了自己。
有人听了许多没过好关,上访被抓写保证甚至走向方面的例子,因此顾虑重重,不但为自己担心,甚至觉得那些迈出决裂人的一步,献身正法的做法有问题。
《佛法与佛教》中讲的:“历史上的正面教训对人好像永远也不能引以为戒,相反地人总是为自己的利益引用反面教训为戒。”
《和时间的对话》:中“他们中还有来找法对他们自己认为好的一面,却放不下导致他们自己不能全部认识法的另外一面......他们怎么样能把看到的对方如何如何,反过来看自己就好了。”
“人就像一个容器,装进去什么就是什么。”(《溶于法中》)为什么不把那些反面的东西倒出去呢?为什么能被那些低的、反面的东西能够找呢?还被它障碍住呢?冲破它看一看,那些反面的东西什么也不是。
6. 对不理解的事下结论。
网上时有出现对学员的做法做评论的文章,常用下结论的话。
比如关于绝食,大部份这样做的学员是自然达到不吃、甚至不喝的状态的。这是在监牢中,唯一能引起政府重视的一种表达意愿的方式了。老百姓用自己的方式向“父母官”表示冤情,是参与政治吗?是干预国事吗?何况完全用善的一面。当年王佐为了劝说陆文龙弃暗投明,砍下自己一条胳膊进了敌营,终于感化敌将归降岳飞。那是王佐个人行为,现在学员狱中绝食也是个人行为,却真的震撼着所有的恶人,感化了许多人!“用生命维护大法的尊严”、“用生命为大法鸣冤”,那种境界,邪魔为之颤栗,良知为之垂泪。
再如关于除夕的天安门炼功,虽然招来一些非议。但是,为什么那么像人一样过于看重呢?他们什么都能放下,纯纯一心为正法,其境界在哪儿呢?让师父为弟子承受多少难?弟子还在家安心过年?有一家学员,除夕家里和好了饺子馅,再也呆不住了。全家到天安门广场,去向中央表个态。被刑事拘留,堂堂正正闯关,4天出来,回家过团员年,饺子馅还没坏。神看的是人心啊!
试想:法正过来之后,会不会以那种方式纪念今天正法的艰难呢?如果那是在开创未来的故事?今天败坏的观念才会去非议,将来都会对今天的非议惭愧痛悔的。学员还要和今天的人一道去非议吗?
《乘正法船》中:“真乎玄乎修乎”,那位闯关出来的学员悟到了:不去修,怎能体会到那个境界玄奥的东西?《再论迷信》中讲:“大法修炼的学员对于宇宙真理的认识是理性与实践的升华”。
我以前就是那种不理解就愿意评论的人,现在我明白了。我已经欠下了那个境界的业力,不修到那个境界中去,可能永远都还不了。《义解》中讲:“...对一些自己还搞不懂的问题就敢下结论地随便说、想当然地说、或者凭着自己的感觉感受去说,实质上就是破坏法,很严重地破坏法。”
我的教训,愿一些功友引以为戒。(2000年3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