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ristine Loftas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的名字叫Christine, 来自Barrie,安大略省。我修炼法轮大法已将近一年半。这当中,我所经历的变化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尽管这样说很平常,但是我真是不知道什么语言能够表达我真实的感受。
1998年9月,我与我的兄弟一起去Barrie的健康博览会,从那里我得知法轮大法。一开始我不知道修炼是什么,我以为法轮大法是像瑜珈或太极那样。我学习《中国法轮功》和《转法轮》,但我能理解的很少。我经常带上字典查词汇,像学教科书那样,这也许就是我理解的很少的原因。我逐渐开始认识到,这是独一无二的法,但这还不是我今天要讲的本意。我真正要说的是:我能有这样的缘分得到这宇宙大法是多么的幸运。
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我从不去想我是哪一种人,但是为了比较我现在的变化,我感到有必要介绍一点儿我的过去。我不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我习惯与我的朋友们带着假身份证偷偷进酒吧喝酒,有时抽烟和吸毒。我染头发,肚脐上穿孔带环和说谎,甚至没意识到那是不好的。在我小时候,还曾经从商店里偷过东西,不告诉任何人,这样做我可以不付钱而得到这些价钱很高的东西,而且也没有带来任何麻烦。我过去就是这样一个自私,内心不愉快的人,尽管表面上我并不暴露自己。
当我学到《转法轮》第七讲时,我知道了酒精对一个炼功人是有害的,我便放弃了喝酒,这对常人来说似乎不可理解,因为我现在可以合法喝酒,我却不再喝酒,抽烟,吸毒,并且成为一个更诚实的人。我也开始不喜欢肚脐上的穿孔所引起的滑稽的外表。我先后三次找人帮助取掉它,但是都没成功,不是因为他们太忙,就是关门了,或我要找的人不在。于是我想到,这个物质是否会影响到我的修炼,我的身体在另一个空间演炼,并不在这个空间。李老师在《转法轮》中提到:“有的人问我,老师,我能不能炼功啊?我做绝育了,或者摘除什么了,我说这个都不影响的,另外空间你那个体没有做手术,而炼功是那个体在起作用。”因而我想,也许将来它会自然的消失。
修炼一段时间以后,我产生怀疑,不能确信是否我能够修炼下去。我必须提醒我自己法轮大法是好的,不管修炼是多么难我都应该继续下去。这段时期原来容易做到的事这会儿变得非常困难,我担心我的业力太大而不能消去。有时我懒惰而不能打坐一小时,我感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困难。直到几星期后我读到李老师在《转法轮》中所指出的:“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必须记住,大法是好的,坚定自己,修炼直至圆满。
我一直热心于弘法,甚至想搬到其它地方去弘法,因为我认为我年轻,没有什么事业,房子,孩子等顾虑,可能比其他年纪大的同修容易些。而且我选的课程只有多伦多的学校有,但那里已有很多修炼人,为此我不想上大学。如果我不去学校而得到一个好工作,我还能够经济独立。但是在全面的考虑之后,我意识到我不能安排自己的修炼道路,我还是决定申请上多伦多大学。然而,大约一个月前,我又改变了我在大学学习的计划,并且考虑明年九月我应该申请那一个学校,我准备申请到没有修炼人或很少修炼人的城市去读书,而不申请多伦多的学校。但是在我做出这个决定之后不久,我看到多伦多的一个学校提供了我要选的课程,立即冒出一个念头来:噢,我又能去这么多的炼功点,并且与我的兄弟和其他的同修们在一起。这是多么自私的想法!这暴露了我的一个大的执著心,这使我想起一些中国同修们放弃了他们的工作和学位,回中国维护大法,但是当他们回去得知只要愿意还可回加拿大。这样使得他们想到,噢,如果我回去,我仍然可得到学位……等类似的事情。这个告诉了我我仍有的常人心和我是如何执著留在多伦多。我是这样关心自己在修炼中的困难,而忘记我应该介绍大法给更多的人。因而我再一次决定,入学到圣·凯瑟琳,北部湾,彼得堡或伦敦。
我有另一个很强的执著是重感情。在去年的一次交流会上,我遇到一个来自美国的同修。去年夏天我一直在网络上与他联系,我感到我与他有很大的缘分,他也这样说,然而他动身去了中国一年,我明白他为什么离开,我心里充满了悲伤。李老师在谈到吃肉的执著心时说:“有的人本来对肉就不太执著,有没有都无所谓的。这种人持续一两个星期就过去,就把这个心磨掉了。有的人得持续1个月、2个月、3个月,可能半年,没有极特殊的情况不会超过1年又能吃了。因为肉已经是人的食物中的一个主要部分了。”我明白去掉这个执著可能需要时间,但是我能够放弃这个感情,直到我的心完全平静下来。
我母亲也修炼法轮大法,而且也很精进,她不能来这里谈她的修炼体会,但是她希望我能够在会上提到她的事情。有一次她驾驶在高速公路上已经很长时间,非常疲乏,几乎困睡过去。突然,她感到有人用力地推她踩在油门上的脚,她很快醒过来,安全地完成旅程。后来她告诉我这个故事。另外,她现在已经改掉了喝酒的坏习惯。我父母现在拜访朋友时已经不再带酒而是带软饮料。
我有另一个执著心:怕心。我是那种当不期望的事情发生时,极容易受惊吓的人。例如:我驾车时小心谨慎,车速大大慢于公路上限制的速度,我还害怕呆在高处。现在作为一个修炼者,我明白我不应该害怕任何事情,让每件事情自然发生。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几星期前,我忙于复习考试几乎没时间炼功。当我坐在桌前闭上眼睛安静地休息一会儿时,我看到一个瘦弱的血手向上伸着,我睁开眼睛,我的心没有动,我再闭上眼睛排斥掉这个图像。
在修炼的路上,我感受到的变化越来越强,越来越大,我想我可能十分敏感,因为我经常感到我的身体被调整和清理。打坐时我感到一股暖流通过我的身体,从头到脚或从脚到头。有时我会哭但不知为什么哭,这种现象总是发生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几星期前,我正在学习,开始大哭,我去卫生间咳嗽消业。我看着镜子,嘴角搭拉下来。我喜欢看到最初的,真实的我,看起来面貌不同。我的心非常的祥和,宁静,笑容一直留在我的嘴边。我站在镜子边好久,这样舒服我不愿离开,我说一些话,例如:你从那里来?我找到了你。……等等。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兄弟,我们非常友好,从小就生活在一起。我们一起上学,有着相同的朋友和相似的兴趣。去年夏天我兄弟上了大学,而我留在家里。我意识到他正在离开我并且我必须独立地走在修炼的路上。在Barrie炼功点,老学员不多,当新学员问问题时,我总感到自己的理解很低并且不准确,因而我经常引荐给另一个学员回答问题,这个人经常是我兄弟。我有点高兴他离开,因为我知道是放弃这个执著的时候了。但是他离开之后我仍然感到悲伤,我想这个感情是不好的,我不能总在感情上依赖一个人。我试着排斥和忽略这个感情,但是仍然不自然而且有什么地方不对。我决定一定去掉它,我放声大哭但内心极为平静,我感到脸上一种针刺般的颤痛,然后我放松了。我想我可能哭去了我的执著。现在每当我兄弟回家,我感觉不一样了。我想:噢,另一个同修回来了,这个周末我们可以一起炼功了。
我仍然有很多的执著,很多的坏习惯需要放弃,我将尽我的最大努力放弃它们并且勇猛精进。今天我感谢大家与我分享我的修炼体会。
2000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