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 大家好!
我叫李迅, 渥太华学员. 1997年底有幸得法. 法轮大法给我身心带来了无以言表的巨大变化.
下面我向大家汇报一下近期修炼的点滴体会.
一, 放下名、利、情 把大法放在首位
去年6月以来, 大法在国内已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破坏. 当时, 武汉电视台之事, 人民日报的隐含攻击大法的文章, 还有引渡及暗杀师父计划等等纷纷出笼, 颇有一种兵临城下,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与此同时, 我干的旧项目结束, 因工作需要, 我刚调到一个崭新的项目, 全新的工作环境.新经理告诉我:"这一项目时间很紧, 知道你在前一项目干得很有名, 希望你不负众望."
但是, 由于悟性不够好, 没有立即悟道: 其实, 调到一个崭新的项目, 以及 "项目时间很紧", 是师父在点化我要我决裂人的一切观念, 修炼应以崭新的心态开始, 以及"修炼的时间是很有限的."
当时我工作的确很忙. 针对国内发生的每一事件, 虽然也一次不落地向中国大使馆不断递信表达海外弟子的关注, 但还是把工作看得太重, 内心没能把大法始终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一次, 我正犹豫再三还去不去中国大使馆时, 四名多伦多学员再三要求来渥太华中国大使馆递信, 并请假远道赶来. 我一下子感到自身差距很大.
自去年7月20日, 中国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对大法的破坏, 和对弟子的残酷迫害. 看到这一切, 我的心仿佛在流血, 有时一人坐在办公室, 不得不把屏风拉上, 泪水象断了线似地不断地淌了下来. 面对国内对大法前所未有的破坏, 我意识到在这个特殊时期, 应始终把大法放在首位, 法要求很高, 我必须立即放下名, 利, 情.
当时, 我手上的项目B很重. 以往我经常会克服困难, 加班加点也把它干完. 但这是极其特殊的时期, "觉悟了的本性自会知道如何去做" (<<精进要旨>>, 第123页). 我把项目B作了仔细的分析, 发现相关的项目A设计有问题, 我所承担的部份比另外一名干项目A同等经验的同事在同等时间内的活要多出一倍, 并且我是新来的. 可能, 别人会说你不能干, 可名正是我应舍弃的. 于是, 我改变了以往的方式, 把真实情形告诉了我的项目经理, 希望不要影响项目进度. 他也觉得我的分析很有道理, 于是, 他立即决定把我手上一部分活交给了其他雇员去做.
一下子, 我在工作之余有了更多时间做护法的事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 9月初, 我突然发现早开干两个月的项目A设计有误: 本来项目A和B有90%的软件可以公用, 为了赶上进度, A设计者偷工减料, 没有按照更好的设计写软件.怎么办? 我也象A一样, 用偷工减料的办法, 赶上进度? 当时, 国内对法轮功的镇压正不断升级, 海外向社会呼吁人手不够, 需要大量时间去向媒介, 人权组织, 政府, 社会去介绍法轮大法; 同时我们也正在准备国会山前的新闻发布会. 如重新写最佳设计的软件, 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但项目A经理坚决拒绝让他的雇员去重写. 我面临着一道难题: 我重写会耽误宝贵的护法时间; 可偷工减料也不应是大法弟子的行为. 我真的感到进退两难,法的要求也太高了. 权衡后, 我还是放弃了重写, 因为当时太特殊了, 时间太宝贵了.但到10月底, 偷工减料的办法遇到了新的问题, 继续干下去也可能会更耽误时间. 我又再次面临着决择. 当时, 11月中又要到渥太华国会做大型弘法介绍会, 需要做方方面面的准备, 这是我绝不能耽误的. 这时我想: 修炼的人任何时候心一定都要正, 工作也是我修炼的一部份, 就是少睡, 也要把工作和护法都做好. 决心已定: 重写! 于是, 我再次找到了项目经理, 说明了我的决心. 他顶着其他经理的阻力, 让我以最快速度写完.
可万万没想到, 几天后, 项目经理找到我, 说: 项目由于其他人软,硬件问题延期了三个月.正是: "佛性一出, 震动十方世界. 谁看见了, 都要帮他, 无条件地帮他." (<<转法轮>>,第5页) 师父让我破除一切人的观念, 在给我延长时间用于修炼... ...
去年7月20日后, 在那个特殊的时期, 对弟子的要求极高, 似乎每个弟子都应是特殊材料制成的. 从准备新闻发布会声明, 通知媒介等, 到上电视, 接受媒体采访; 从设计,制造各类宣传品, 到向各级政府, 人权组织呼吁; ... ... 这是法到人间, 也是一种崭新的修炼环境.需要不断跟上, 长期投入大量的时间. 当时, 连学法和炼功的时间我都长期受到影响.怎么办? 因为要上电视, 接收各界采访等, 工作不能没有, 要最大限度地保持和常人社会的状态. 同时, 这也是圆融在常人社会这一层的法.
因此, 10月份, 我就开始蕴酿着把5天全职工作转成4天半职. 但要行政经理和项目经理同意. 于是我先找到了行政经理说明我的想法. 他立即劝之以利. 说: "如改半职, 公司裁员你可能最先被裁; 另外, 不只工资变动, 福利也和全职的也大不一样." 当时, 觉得自己心真的没动, 说回去商量商量. 后来也以弘法需要钱为借口, 就把这事暂时放在一边了.其实, 还是对法不够坚定. 正如师父所说:"现在的人这个心, 他会掩盖, 而且他会用掩盖来掩盖那个心." (<<长春讲法>>, 第68页)
11月份, 方方面面的弘法活动, 需要大量的时间, 因此学法炼功时间仍受到严重冲击.干半职再次摆到日程上了. 于是, 我找到了项目经理. 他立即动之以情, 设身处地地给我提供了各种其它方案: 比如, 可以在公司干3天, 在家干2天; 或只在公司干4天, 每天多干2小时, 等等. 并马上批准公司给我在家安装高速互联网. 当时觉得老板还真不错,又被情带动了, 说: 回去再考虑考虑.
记得, 当弟子问到名,利,情的根源时, 师父说: “人就是在这个情中, ...”“ 三界之内的任何生命都逃不出去, 都在它的制约之中。”“...所以人就是为了这个情而活着。”(<<瑞士讲法>>,第120页) 可法轮大法是把我们带到更高的, 更美好的境界啊!
我以前还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放下了, 但发现竟连这么小的关都过不去.
干半职决心已定, 我又再次找到经理. 这次, 两个经理二话没说, 就同意了. 我的心感到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也正如师父说的:"我们真正失去的就是那种不好的东西."(<<转法轮>>, 第126页)
二, 同化真,善,忍 决裂人的观念
法轮大法绝不参与政治, 不反对政府. 师父在<<挖根>>中写到: “而大法弟子在一个极特殊的情况下, 采用一下法在最低层次的这种方式, 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 这不是在圆融法在人类这一层次的行为吗?只是不在极其特殊的极限情况不采取此方式。”“ ...修炼中加上任何人的东西都是极其危险的。”(<<精进要旨>>, 第136页)
去年7月20日以后,我感到我必须立即放下一切常人的观念去护法. 当时我想: 我们绝不搞政治, 也要把怕人家把我们当成搞政治的心去掉. 正如师父所说:"可是修炼就是为了提高, 你已经能舍此执著了,那么为什么不把怕执著本身也舍掉呢? 舍它个无漏其不是更高的舍吗?" (<<精进要旨>>, 第51页)
于是, 我们抓紧了向善良的人们呼吁, 包括加拿大议会和政府. 11月中, 在议会大厦内堂堂正正地举行了法轮功介绍会. 介绍会之前, 为了更好地把法轮大法介绍给人们, 体现出国内大法弟子大善大忍之心,以及面对中国政府的残酷迫害国内弟子所表现出的无怨无恨的崇高境界, 仅发言讲稿就被6-7名弟子改了十几遍. 每一处细微的改动, 都是为了把"真,善,忍" 更好地展现给世人.
此外, 数名学员请了1天假, 在演讲前彩排录了相, 又进一步把表情及方方面面作了改进.我对师父说的 "我们法轮大法这一法门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标准 - 真, 善, 忍同修, 我们炼的功很大." (<<转法轮>>, 第14页) 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由于是向议会介绍, 当时我没有邀请中国大使馆了. 因会上有人提起此事, 我一下子悟道: 法轮大法所说的善应是洪大的, 因此, 对于中国政府我也要真心有大善大忍之心.去年12月26日, 当国内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李昌等四名无辜的法轮功学员判刑最长的竟长达18年之久后, 我来到中国大使馆递信. 我和总领事通电话时, 他莫名其妙地对我大吼:"你又来逼我! 每次你都来逼我!" 我当时根本都不为其所动, 非常平静,善心地讲诉了国内对无辜学员残酷判刑之事. 他一下子被镇住了, 口气马上缓和了下来.
当时我还觉得悟得挺高, 自己的大善大忍之心修出来了. 直到今年初后, 才一下子悟道: 其实自己好高骛远, 连真正的基本的善心还没修出来呢! 是自己把考题看错了.
记得4.25发生后, 当时我给一名学员打电话时, 我急得不行. 看对方没反应, 便以命令方式叫人出来; 而没有真心为人家修炼提高着想. 师父在<<精进要旨>>中说:"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 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的和认识, 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精进要旨>>, 第107页)
自己长期以来一直认为: 全家都修炼, 在大法遭受这么大的魔难时, 自己和夫人理应全力以赴, 可妈妈做不了这些事. 那么, 家里的一切家务都交给妈妈是理所当然的, 这也是她的福份. 渐渐地, 护法的事越来越多, 即使天天干到深夜, 时间还是不够用. 自7.20后到年底, 累得几乎每天都是衣服不脱就和衣而睡了. 因此, 越来越多的事都压在妈妈身上了. 最后, 连买菜我都不想去了. 要去, 有时就要跟妈妈发一顿火, 嫌耽误时间. 虽然在大法上花多少钱她也不过问, 可买菜总挑挑捡检, 有时还要跑很多店去买便宜东西,还说为弘法省钱. 我就更不愿意去买菜了. 有时, 68岁的妈妈自己一人把菜从远远的地方手提回来, 我还以大法放在首位为借口不以为然. 变得很无情. 其实, 无情也是情呀!
直到有一天清晨, 我在炼静功: 车库门和往常一样慢慢升起来了, 妈妈又在酷冷的天气去倒拉圾了. 我感到心头一震, 突然意识到妈妈承担的太多, 太多. 眼圈一热, 便停下打坐,赶快跑了出去... 我突然感到自己离师父所说的 "善者慈悲心常在" 境界越来越远.
是呀! 自己修炼已两年有余, 一直没把妈妈当成同修, 更多地只把她当成妈妈. 内心还看不起她, 不愿和她学法, 嫌她悟性差, 讲不清楚. 这种观念形成已久. 正如师父所说:"...人认识事物往往容易形成一种观念, 而这种观念就不是自己...但破除后天的意识观念很难, 因为这就是修炼...有的人悟不到就是被后天意识观念埋得太深了, 没有希望了."(<<转法轮>>(卷二), 佛性, 第58页)
一下子, 我再和妈妈相处, 再看妈妈, 觉得和以前判若两人. 现在, 我买菜也不再抱怨了.因为我的观念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买菜不再是买菜了! 利用买菜和妈妈谈更多法上的事,这也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妈妈也变了, 也只去一个店子买菜了. 现在每周工作四天, 周五在家, 一有时间就和妈妈两人一起学法.我突然意识到: 其实有时过关本身并不一定可怕, 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在过什么关,或把应过的关悟偏了.
另外, 还有一件事对我改变常人的观念很有启发.
一个月前, 我在消业, 成天咳嗽, 嗓子疼痛难忍, 眼冒金星. 当时在楼下打坐时疼的我哇哇直叫. 妈妈奇怪地问我在干啥. 夫人那两天说我不象一个炼功人样. 我还反驳: 业力落到谁身上谁难受.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 渥太华一个电视台要播放中国大使馆给的恶毒诽谤法轮功的一盘带子. 当晚, 三名学员商量后, 开时都觉得马上都得给电视台打电话,还要见电视台工作人员, 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 可和六,七名学员商量后, 有的学员觉得打电话的人太多了, 怕起负作用. 我也觉得有道理, 商量后决定只有三名学员打电话. 我因在消业, 成天咳嗽, 也可能不去见电视台工作人员了, 怕影响大法的形像; 同时打电话也就免了.
第二天一早, 一名学员给我打来电话, 说: 她一定要给电视台打电话, 并告诉我为什么.语气和善心加上一条条有理有据的理由, 说得我心服口服. 原计划不打电话的我, 突然悟道: 我还是用了人的观念. 其实, 不在乎打电话人的多与少, 而关键是否每个人能用最纯净的心态, 完全用善的一面去做. 而且, 在消业也不应是不打电话和不去见他们的理由.
想到这, 我马上传真了7页法轮大法的介绍材料, 包括加拿大政府对镇压法轮功的谴责,以及渥太华当地图书馆写给法轮功学员义务教功的感谢信. 并给有关负责人通了电话,要求约见. 那位负责人开始推辞太忙, 不想见. 我就善意地讲我们要把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告诉你们, 同时也是为了电视台今后的声誉着想, 只15分钟就行. 于是, 他勉强答应了.
下午, 两名学员和我去见他. 我人也精神起来了, 谈了三十多分钟, 我一声也没咳嗽.几天后, 我们得知: 那盘录象带不再放了. 我深深感到破除人的观念后法的威力.
三, "机缘只有一次" (<<精进要旨>>, 退休再炼, 第25页)
1999年12月21日, 加东地区在渥太华集体学法时, 一名70多岁的老学员步行出去寄信后,突然下起了冰雨, 两个多小时后还没回. 我坐不住了, 开车去找, 地面极滑. 车开到停车符前很远我就开始减速, 但煞车失灵. 车子滑过后停车符在有两条道(LANE)的单行路的第一条上才停住. 左面迎面开来的车不顾一切的拼命换道, 幸好当时另一道没车, 结果擦车而过.
一个恶性事故避免了. 我突然感到一个生命又重新开始了. 当我再读到"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 你不会害怕, 也不会让你真正地出现危险..." (<<转法轮>>,第117页)时不禁泪如泉涌. 更加体会到修炼的时间是很有限的. 也更明白师父所说的: "但是你必须把你自己作为一个真正的修炼人, 才能做到这一点." (<<转法轮>>, 第119页)
此后, 我再读<<转法轮>>和打坐时, 法展现给我的是我以前从来没有看到的, 全新的内容, 仿佛我的修炼才刚刚开始.
今后, 我将更加珍惜和真心拥抱这万古难逢的机缘, 倾注身心把自己融于这部法中.正如师父在瑞士讲法时说的:
"这是万年不遇的, 开天辟地都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在人间传整个宇宙的大法, 过去神都不知道的法."
(<<瑞士讲法>>, 第5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