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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修炼体会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来自蒙特利尔的大法弟子,修炼法轮大法已有两年零七个月了。法轮大法使我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每当想起今生能有幸得法,内心的幸福与激动无以言表。无法表达对师父,对大法的感激。修炼中所得到的收获是巨大而多方面的,今天在这里主要汇报一下回国这段时间的修炼体会。

一,在艰难环境下堂堂正正的修炼

自从去年7月20日后,中国政府开始空前绝后地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那时,我和许多海外弟子一样,除了全身心地投入到弘法中去,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中国大陆的修炼情况。每当想到大法和师父遭到诬陷和攻击,国内同修们为了护法前赴后继,常常止不住掉眼泪。但我仅能在电脑网上看消息,对修炼环境从整体上的认识是模糊的。我感到自己的修炼似乎缺了点什么,需要补一课,所以藉给我先生办移民之事决定回国,这样我於十月下旬回到上海。

回到上海后,有机会置身於国内大法弟子们同样的环境。许许多多上海同修们的故事激动人心。从7月20日至10月这阶段,象狂风暴雨似的攻击面对每个真修弟子,考验学员能否坚定大法?上海复旦大学的一个教师被逼作选择:是要工作,还是要大法?他选择坚修大法。有个老太太,绝食三天,为自己争取到在家学法炼功的环境。一个女学员,当警察威逼她交出大法书时,她说:“谁动一动书,我马上跳楼。”用生命保全大法书。那时,所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逼写保证书,有个老学员,她每次都在保证书上写:“永远跟李洪志老师走到底。”最后警察威逼她:如不表态反大法,就送她进监狱。回家后,丈夫对她说:“如果你进监狱,孩子我会抚养,等你出来后,我们全家有一口粥,吃一口粥,有一口饭,吃一口饭。”她热泪盈眶,再一次写:永远跟李洪志老师走到底。我先生和其他学员一样,每天从早至晚,有时至深夜被带到警署,逼他放弃修炼。但他至始至终公开表示坚持炼功。最后警察威胁他:如不表态反大法,就送进监狱劳教。我先生说:进监狱没问题,说反大法的话不可能。有的学员说:可以砍我的头,但不可能不练功。

当我10月底回到上海时,由于大法弟子们的坚定,上海已普遍出现这样的情形:凡是很坚定的学员,警察会对他说:你可以在家炼功,但不能去北京。我理解,7月20日后经历的一阶段磨难,真修弟子们为自己开创了修炼环境。

在我回国后,原来已撤除的对我先生24小时监控,突然恢复了,回到家,警察日夜守在门口,电话被监听,出门就在身后跟着,行动没自由。一生中,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后来我悟到,这是为我的心性提高而出现修炼环境。因为开始时,我被警察跟在后面觉得很尴尬,心情不自然,对警察有反感。一段时间学法实修后,真正理解了一点:宇宙特性“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作为大法弟子的伟大,自豪,是我们的正念。我们所能作的,是修自己的善心,向警察弘法,因为他们在大法弘传之时能和修炼人接触,是福分。法正人间,每个生命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心态转变后,以一个修炼人的心态看周围环境,我体验到什么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比如,我们堂堂正正地告诉警察,你们上午不要打电话来,因为上午我们要炼功,警察上午就不打电话了。平时,我和我先生谈笑风生,警察跟在后面很尴尬。因为警察本该抓小偷,却跟在好人身后,多尴尬。我们把每一次警察来做“转化工作”的时间都变为给警察上课,弘扬大法的机会。我们公开表示,政府对法轮功作出的一切法规都是错误的,我们一概不遵守。

我感受到无论何人,当他对大法有了认识,就会有善心。有的警察说:“我们做工作是工具,没有办法,需要互相理解。”心性提高上去后,我体悟到修炼是超常的,一切都是师父在管,感觉到周围环境的微妙之处在于,这个环境的实质与表面是相反的。表面上,我们是被24小时监控的没有自由,可用心体会即发现,实质上是看守我们的人没有自由。因为我们可以在屋里学法炼功,而警察必须24小时守在门外,吃睡都不能离开。我们每天在法中精进,身心都在提高,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而警察整天在那里打牌,因为消磨时光而显得很辛苦。真正自由的是我们,因为我们的心是自由而辽阔的。到后一阶段时,我已经理解了这个环境对修炼所起的作用,因为不论魔对大法如何破坏,我们真修弟子却在这过关过难中成熟起来,提高上来。每当想到有警察在门外看守给我们消业,心里可就踏实。

门外的看守被撤掉了,24小时监控的局面到此结束。环境变化了,当时没有完全悟到为什么,但后来理解到:实质的因素是我过了这一关,当我的观念发生根本的变化,这个监控环境对我的修炼就不起作用了。通过这一阶段实修自己体会到:要在心中做到堂堂正正,必须站在修炼的角度看待周围一切。

二,走出去,是修无私无我

环境变化了,但新的环境实质上是修炼上对我们有更高层次的要求。因为撤消监控的那段时间,正好是中国政府刚宣布“邪教”后,也就是说,我们在这自由的状态下可以考虑要不要去北京上访?当时,去上访明摆着的结果就是被抓,被关。我从加拿大回到上海时,正在办理我先生移民加拿大的事情,如果我们上访被抓后,面临的结局将是他进监狱,我被送回加拿大而不能回中国,我们夫妻不能团聚,家庭名存实亡。我们本来可以在家学法炼功,平安地度过每一天的。那么,我们要不要走出这一步?其实是能不能更彻底的放下自我,放下这个“私”字,这个环境要我们明明白白地去悟,去做。

我们决定去北京。但第一次去北京的状态与第二次去北京的状态是完全不同的。第一次去北京时,尽管也明白关键时刻必须放下自我,直觉地感到必须站出去护法,但从法理上并没有悟到,同时自身的业力及各种人的观念都在阻挡我们,所以第一次上访是不顺利的。其间遇到的都是各种阻碍的因素。比如:我们白天去天安门广场寻找走出去的大法弟子交流,但连续多天一个都遇不到,也没警察来抓我们。而晚上去交流的北京功友,他们在我心目中是很尊敬的老学员,谈的都是反对意见。最后我感到很困惑,不知该不该去北京上访?於是我们打算先回上海,通过学法认识清楚这些问题再作决定。可是,在我们买好回上海的火车票的当天,上海的功友为上访而来到北京。我们想与他们好好探讨一下对许多问题的认识,就把火车票退了,晚上他们就住在我们隔壁。可是没想到,当天半夜,警察就把他们一家人都抓走了。第二天得知这一消息,气一下子就 上了头顶,我们二话没说叫了个出租车就去国务院信访部,可是司机开车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地方,下车后我们俩沿着中南海的围墙,找站岗的解放军问,怎么找也找不到,第二天又去找最高人民法院上访,也不顺利,等我们找到地方,法院刚刚下班。上访不顺利,似乎面前有堵无形的墙在挡着。我们感到自己没有悟到这一层的法理,决定返回上海。这第一次去北京的经历,使我体验到,如果不能从法中提高上来,其实是放不下自我的。

回到上海后,有的功友对我说:要无为,也许就不该你们去上访,你们没有这个难,不要自己去找等等。我感到,真正阻碍正法的干扰往往是来于自身的,应该向内找。但心里似乎有层东西挡着,辨别不清。

回到上海后,每天学法时感觉如饥似渴。通过一段时间的学法,实修,我悟到如果从个人修炼的思维框框中跳出去,站在维护大法的立场上看时,一切都变得如此简单明了。宇宙的法为宇宙开创了不同层次的生命与生存环境,我们的一切都是大法所给予的。当大法遭到常人社会的诋毁与攻击,当师父被诽谤与诬陷,我们作为大法中的一员,师父的弟子,站出去说一句真实的话是义不容辞的,,是理所当然的。由此而来的个人磨难,,我们应当坦然承受。因为当这个难是针对大法而来时,,我们每个人,,只要是大法中的一员,,都身在其中,..就应该付出,,应该承受。

师父在芝加哥法会上讲法时指出(原话大意):“我们现在的修炼人和将来的修炼人不是一回事,,大家知道,,现在是法不正了在正法,,而你们是在正法的最低一层次被正法圆融的一分子。也就是说呢,你们现在的修炼和整个这件事情是联系起来的,所以伟大之处, 真正的伟大之处在这里,能够在世间上圆融大法,这才是最伟大的。” 我由此而明白了一点修炼与正法联系在一起的内涵。又悟到助师世间行是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必须在实修中做到的。如果师父所传的这部宇宙最高的法,过去连神都不允许知道的法,在人世间不能得到他应有的地位,我们的生命意义,个人的修炼又从何谈起。就象一棵参天大树,没有树干,枝叶何存。一个修炼的人,是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人。回顾我们走过的路,整个修炼过程都在遵循师父所要求的:修成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正觉。那么修炼人唯一应该遵循的是这宇宙最高法理。而人世间的一切是终将舍弃的。

我悟到:第一次去北京时为什么没有遇上磨难,是因为师父给我们一个环境与时间等待我们去体悟和提高。当时的心性标准还没有达到应有的位置。而难是在心性位置上加的。<<转法轮>>128页中指出:“-----我们讲大法无边,全凭你这颗心去修。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我想,在这个正法的环境中,真修弟子是必须付出的。

我们走出去上访,是要为大法说一句真话。同时在上访过程中修自己的心。去上访,是为国家好,为中国十亿人民好。一个国家,如果把好的诬陷成坏的,把真理说成是邪的,这个国家将是最可悲而可怜的。站出去,把佛法真理告诉更多的人,是对人最大的善。因为当整个宇宙都偏离了“真,,善,,忍”在这整个宇宙的正法过程中,所有生命都将在他们对大法的态度中摆放自己的位置。因为我们要说真话,以善心待人,在人世间圆融大法,我们就得付出。我们将心甘情愿地忍受由此而来的磨难。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不惜付出生命。没有人会记住他们的姓名,在政府的统计数字上,多一个去上访的人,是多一个数字。我很愿意自己去上访能多增加一个数字。我们象大海里的一滴水。我悟到:去北京上访,是修无私无我的心。

第二次去北京上访时,我的心是轻松的,宁静而祥和。去北京前,我们与上海一些功友交流了自己所认识,所悟到的。他们也都有去京上访的愿望。在去北京的火车上,,我们又遇到另外几个上海的大法弟子。大家一路交流心得体会,象开小型心得交流会。到达北京后,很顺利地找到信访办。如果不是大群警察便衣站在门口,我们将很难找到地方。因为堂堂国务院信访办设在一条拐弯的弄堂里面,连个牌子都没有。我们一大群人一走过去,边上一个警察就嘟哝:“妈呀,又来了一大帮。”有个警察过来问:“是法轮功吧,哪个地方来的?”一说是上海来的,他马上大声喊起来“上海的法轮来了,上海的法轮来了!”他是想叫上海的警察来把我们截住,在弄堂口就把人抓走。可是偏偏那天上海的警察一个也没有,所以我们全都顺利地进了国务院信访部。

在国务院信访办里,一早上法轮功学员已站满了一房间。大家都填写了信访意见表,我写了五条意见:

1,法轮功是正法修炼,不是邪教。;
2,撤销对我的师父李洪志的通辑;
3。公开出版发行<<转法轮>>这本宝书;
4。给我们一个宽松的炼功环境;
5。释放所有被无故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交完意见表后,警察吼叫着让大家全都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也不给吃中午饭,如果有谁想上厕所也不给上,要等到有了4、5个人了才给一起去厕所。面对这种环境,大家都没有丝毫怨言,反而是乐呵呵的,常常是警察怒声吼叫后,大夥儿回报他一阵轻松的笑声,我们始终都是非常友善地对警察说话。直到傍晚,大家一直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这期间又不断地有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进来,有兰州的,四川的,北京的,安徽的。有个四川小姑娘,才15岁,是得法四年的小弟子,是第二次进京上访。后头进来的大法弟子告诉我们,当他们来上访时有部分大法弟子直接就去天安门广场打坐去了。晚上我们上海11人全都被带到上海公安局驻北京办事处,然后上海的警察乘飞机过来送我们回上海。上海有个大法弟子是在天安门广场被抓的,回来后讲:当她被抓关在北京公安局时,一下午就关进来几百个大法弟子。

在整个被关,被送回上海途中,我们有很多弘法机会,我清楚地感觉到当自己护法的善心出来后,师父给我们很多的机会。很多次的审讯,笔录都是我们护法弘法的好环境。在向政府各级部门弘法时,从各个角度阐明法的宏大,庄严与神圣,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修炼,告诉他们我们的师父是多么伟大,无私无我。义正词严地驳斥他们任何反大法的言论。使环境完全成为修炼人所主导的正念之场。

同时我发现,警察所提的许多问题是和常人中朋友提的问题是一样的。我真正感觉到,常人都在一个层次上,修炼人没有敌人。平时弘法的深度与力度,与自己学法是否扎实直接相关,而此刻就完全体现出来,象进了考场。在与警察打交道的过程中,我也深刻体会到是个去自己执著心的过程。不断地去掉“怕”心及争斗心,不断地排斥它。要求自己做到修炼人的标准。真正在心中做到“无怨无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一个祥和的心态。整个过程中,师父所讲的话时时在心上:“我们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可以对别人不好。我们不能把人当成敌人看。”在这过程中,有时关过得好,有时过得不理想,想到别的大法弟子,当被警察毒打时还掏出手绢为警察擦汗,感到自己还有很大差距。

事实上,在这次进京上访全过程中,我觉得自己对法的认识有了提高,心的容量变大了,自己舍弃的是一些常人的观念,常人的执著心,那个黑色物质去掉后,整个人感受到的是从内心发出的高兴,轻松与心的宁静。当然,从发生的事情上看,普通人看我们都会觉得磨难很大,因为上访后,我先生被关进拘留所,我被48小时限期出境。临上飞机前,按照警察要求,我去拘留所给我先生送去生活费,去飞机场是警车送我去的,在机场警察禁止我与家人说话,有三个警察一路护送,直至我上飞机。

如果我没有修炼,一个普通的常人是无法承受如此磨难的。可是我是大法弟子,我心中不但毫无悲伤,怨恨之情。反而真实地体验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心态。真正从心底涌出的宁静与高兴。我想这种状态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师父在芝加哥法会上讲法时指出:“这个很大的难,并不一定是针对学员本身的,它很可能是针对整个大法来的。在这样的困难面前,看你这个法能不能走正,这才是至关重要的,法的伟大,才能体现出将来修炼人的伟大,因为法能不能走正,这个大法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是至关重要的。”那么我想,我们每一个真修弟子,在这一次重大考验中所面临的都是最严峻的问题,,能否每一步都按照法的要求去走,能否真正做到一个修炼人的标准,是每个人必须通过的考试。去北京上访的前后过程,我觉得是去人的观念的过程,正自己心的过程。

以上所谈的是我最近几个月修炼中的体会,如有不妥之处望大家指出。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知道距离法对我的要求还差得很远,今后应在法中精进,遇事首先向内找,抓住每一关,每一难的好机会提高上去。

2000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