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叫迟宇萍,我于一九九七年十月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开始修炼之前我已经读过几遍《转法轮》。我很喜欢看《转法轮》这本书,因为我是学物理的,我深知现在科学的发展很有限,无法解释无垠的宇宙空间中存在的许多现象。当我看了《转法轮》以后,我意识到这是一本好书,他解开了我心中的很多谜,同时又教我要做一个好人。但我没有接触过气功,对于书中很多词不懂,并且认为书中说的一些现象太玄。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无价之宝,我也没有想到修炼。九七年十月底,我怀着好奇心参加了一个学法交流会,在这个交流会上我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从那天开始我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道路。
在两年多的修炼过程中,尊敬的师父给予我的太多太多,我走的每一步师父都在看护着我,我真的感到很幸福,我对师父的感激无法用语言表达。然而我知道,师父希望看到的是弟子的圆满,而我却愧对师父,愧对师父所传的法轮大法,因为我还有很多不好的思想,肮脏的执著心没有去掉。我知道我只有努力学法不断精进,尽快的去掉所有执著心和不好的思想,才对得起尊敬的师父,对得起亿万年不遇的法轮大法。
在经历了许多事情后,我更加感到法轮大法的珍贵,也感到作为修炼人静下心学法,在法中悟是多么重要。比起许多同修们,我做的不够好,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离大法的要求还差得太远。在写这份汇报时,我为我自己没有学好法没有做好而难过的多次流泪。但我决心要按照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道路走到底。现在把我两年多来修炼的体会向尊敬的师父汇报,向功友们汇报。
一,“修炼的过程就是去执著心的过程”
第一天炼功时,我炼第五套功法刚一打坐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夜晚我正在熟睡突然一道红光把我闪醒,可我睁眼一看房间里却是一片漆黑。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就感到法轮的旋转并听到法轮旋转的声音。我的体验使我知道了原来我认为玄的事情确实存在,这更加坚定了我修炼的决心。我每天看师父的讲法录像,看法轮大法的书籍。由于我先生在外地工作,我既要上班工作,又要操持家务,还要管孩子的学习,因此我一直在家里炼功,也很少参加集体学法。但我看了很多功友的修炼体会和修炼故事,使我受益非浅。尊敬的师父对我真是太慈悲了,为我清理身体,并在书中点化我让我一定要修炼,必须要修炼。每天上下班的路上,我背诵师父的经文,时刻想着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那一段时间里我感到非常轻松愉快,心里纯净无杂念。不久,来了一次考验。我所工作的教师进修学校接到教委党委的指示,要选一名教师党员参加党代会代表的差额选举,学校选中了我,于是我的名字被列入候选人名单里,很多人向我表示祝贺,我却感到很尴尬。因为我知道在候选人的六个名字里只有我是一名普通党员,其他都是教委领导,而差额只有一个,落选的肯定是我,结果确实如此。我虽然并不想入选,但投票的过程确实是考验我心性的过程。我过去一直有很强的自尊心,这是师父利用这个机会让我去掉这个不好的心。
九七年春节,我大学同学从蒙特利尔回国探亲,对我提起国外的情况,我为了孩子动了出国的念头,并劝我先生办移民,我先生不想出国,过去在没有跟我商量的情况下曾经拒绝过几次机会。我当时没有修炼,因此抱着强烈的出国心作我先生的思想工作,最后他终于同意出国。我们于九七年八月底在北京加拿大大使馆递案。刚开始修炼时,由于我专心体验我修炼中身体上的感受,因此还没有来得及考虑出国的事。修炼八个多月后,我和小孩去我先生那里过暑假,先生催促我复习英语,让我做好出国的准备,我想出国的执著心就越来越强。九八年九月,我先生接到了加拿大大使馆的信,信中说他办移民可以免面试但必须参加一个英语考试,我知道后非常高兴,让他好好考。十一月他考完试后告诉我他没有考好,我就劝他再考一次,他表示坚决不参加考试了,为此我在电话里和他吵了起来。那一段时间我很少炼功,法也学的很少,想出国的执著心特别强烈,我几乎忘记了我是一个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可是师父并没有放弃我,利用各种方式点化我,让我看到人世中的生,老,病,死,甚至在走路时摔了一个嘴啃泥,这时我才清醒一点。当我以为我的出国心已经放下时,暴露我执著心的考验又来了。
九九年二月二日,加拿大大使馆让我们体检,这时我的出国心更强烈。我兴致勃勃,为到北京体检而安排日程。我们三月初到北京去体检,体检的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他们父子俩一切正常,而我的胸片却有问题。这怎么可能?我自从炼法轮功以来身体越来越好,我百思而不得其解。正在我特别痛苦时,我感到了法轮剧烈的旋转,这提醒了我。我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学法炼功了?我还是法轮大法的弟子吗?回去后,我七十一岁的父亲亲自带我去医院检查,医院结核病专家说我是结核病中期,必须抓紧治疗,至少需要半年的治疗期,并且给我开了注射和服用的药物。家里人都催我吃药,可是我儿子却告诉我:你不能吃药,因为你没有病,你要记住你是一个修炼人。可我知道这一段时间我并没有认真的学法炼功,如果我没有按照法轮大法的要求做,我怎么能算作一个真正的修炼人呢?我还要教学生,万一是由于我没有好好修炼而真得病传染给学生怎么办?我当时认为我是为别人着想,因此我开始打针吃药。第八天我吃药时一瓶药撒了半瓶,打针前针头是直的出来后却变成一个钩,钩出来一块肉,疼得我走路都很费力。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真的没有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我真的对不起我尊敬的师父,我对不起法轮大法。师父真的是很慈悲,我迷得这么深还没有放弃我,还在管我。我看着师父的法像,不禁流下了悔悟的眼泪,我为我放不下那些执著心而感到痛苦。
当时我刚得到一盘法轮大法的音乐录音带,我听着《济世》的音乐就感到我尊敬的师父在亲切地呼唤我:快回家,快回家,这里不是你的家…。听着听着我泪流满面,是啊,我为幻象所迷,迷得太深,竟然忘记了回家的路。我不再打针吃药并开始参加集体学法,每天早晨五点二十到炼功点去炼功,每天再忙也要抽出时间学法,晚上忙完常常是十一,二点了,虽然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但仍然精力充沛,我知道这是法轮大法给我的力量。我开始在单位里弘法,在这之前同事们不知道我修炼法轮大法,有人和我开玩笑说:难怪你越来越精神,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早点介绍给我们?
然而,考验并没有结束,五月初,我又接到加拿大大使馆的体检通知,让我去北京复查,这一回我一点也不动心了,我也不想去复查。我先生劝我去把这件事了结了,因为要给大使馆一个回音。就这样我去了北京,复查的结果却是正常的。我明白了是师父利用一切形式让我去掉顽固的执著心,让我从最微观上挖掉那颗隐藏很深的执著心,同时考验我是不是把自己当作一个真正的修炼人。我也知道,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大法,那我可能就真的会得肺结核。从这件事情中我看到了自己学法不深,不够精进。
二,“功能本小术,大法是根本”
九九年三月中旬,一位老学员给了我一些宣传大法的资料,我放在家里不知道该送给谁看,一天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我对着蓝天,对着空旷的大地连着喊了三声“要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喊到第三声时把自己喊醒了。醒来后我想了很长时间,我明白了我应该做什么。第二天我把这些大法资料带到我工作的学校,送给同事们看。结果有些同事很关心,我就尽我的能力向他们介绍法轮大法,并把我的书先借给一位同事看,这位同事一看《转法轮》就很入迷,她很快就能够接受法轮大法。还有三位同事的家里也有人修炼法轮大法,他们也听说这个功法好,但原来并没有想炼。老学员听说我们需要书而又买不到,就拿出他们弘法用的书,新书到了我又买来一些谁想要就给谁。想学功的人多了,我们向校工会主席建议利用下午体育锻炼时间看讲法录象,最后得到同意。就这样有十几个人先后看了讲法录像和《转法轮》,我请来了辅导员教功,同事们学得很认真,也很能吃苦,刚炼几天就能双盘半个小时。他们有的看到了法轮,师父的法身,有的在炼功时感受到了能量及法轮的旋转,还有的在家里和孩子一起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时,拿出磁带换面时听到师父还在继续讲。大家交流时感到很受鼓舞。在看大年初三我们那里三千多人弘法炼功的录像时,看到了壮丽无比的旋转的变换颜色的大法轮,大家激动万分,辅导员告诉我们,这是师父鼓励我们,鼓励新学员,让我们抓紧时间学法修炼。
单位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房间,每天都可以炼功。那段时间,我每次看师父的法像时,都会看到耀眼的金光。我炼功时感到能量场很强,炼第二套功法抱轮时越抱越轻松,炼第三套功法贯通两极法时经常感到两手发飘。渐渐地,我有些飘飘然,辅导员发现了我的这种倾向,对我说: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威德,大法的威力的展现。辅导员发现我喜欢谈身体上的感受,辅导站开会时专门提到了这个问题,他们怕我走偏,也怕我影响一些新学员,对我提出尖锐的批评,我当时感到很委屈,有点接受不了。后来按照师父的要求遇到问题要向内找,我静下心来学法,发现我确实有问题。我非常感谢辅导员们,他们是真心为我好。如果他们不及时指出我的问题我可能又会走一段弯路。现在我很想念他们,怀念那时的修炼环境。
我们那里有一个炼功点,有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开了天目,她的奶奶起了执著心,经常让她看其他学员的修炼情况,其他学员也让她看,还让她与师父沟通,结果这个炼功点上二十多个学员都追求功能,偏离了大法。辅导站发现问题后就派学法好的辅导员去这个点上纠错。师父曾多次说过:修炼是非常严肃的。是啊,如果我们一生出欢喜心,不按照大法去做,就可能走偏。师父在自心生魔这一讲里说:“就是因为有的炼功人自己不能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的人,不能够自己把握自己,他有求于功能,执著于小能小术,甚至执著于另外空间里听到的一些东西,执著于追求这些东西,这一类人最容易自心生魔,最容易掉下来。不管修炼了多高,一出现这个问题就会一落到底,一毁到底。这是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我要牢记师父的话“功能本小术,大法是根本。”
三,“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四月二十五日以来,国内形势风云多变。当中央电视台在新闻节目中说:对各种练功健身活动,各级政府从未禁止过。很多善良的法轮大法弟子感到很乐观,以为政府认识到了法轮功有益于人民的身心健康,有益于社会道德的回升。可是到了五月,又听说中央下达了内部文件并已传达到了一定的级别,不准党员干部炼法轮功,不准军人炼法轮功。这时我对政府的做法很不理解。实际上,一开始我对四月二十五日发生的事情不了解,曾经产生过一些疑惑,当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又看到政府的政策前后不一致,我开始清醒了。我们很多大法弟子都给中央领导人写信,我也写了一封信,在信中我写道:我是一名有十二年党龄的共产党员,在我炼法轮功之前我做好人是为了给别人看,有时心里会感到委屈甚至不平;而我炼法轮功以后我做好人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我知道了人生的真理。让我感动的是,有几位刚得法不久的新学员也写了信,而且对大法的认识很深。在写信的过程中也是破人的观念的过程,家里人知道我们要给中央领导人写信,劝我们不要写,因为从过去的几十年的经验知道政府是不愿意听到与政府不一致的声音的,最后肯定会因此而吃苦头的。但是很多大法弟子都感到法轮大法比我们的生命还重要,因此都很坚定。当然也有少数人是抱着有求心,认为这是一次提高层次甚至走向圆满的机会。还有的人写信后有些后悔,以为这样做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有参与政治之嫌。有人对我说了这个想法后,我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答案,突然想起应该学法。我从师父的经文《挖根》里找到了答案:“我讲过大法绝对不参与政治,可是这件事本身就是为了叫其对我们的真实情况有个了解,从正面认识我们,不要把我们拉入政治为目的的。”“而大法弟子在一个极特殊的情况下,采用一下法在最低层次的这种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这不是在圆融法在人类这一层次的行为吗?”
那段时间在炼功点炼功时,看到来了很多新学员,大家感到很高兴。有功友说,政府在替我们弘法,既在中央电视台宣传,又发大法书给一定级别的领导看,比我们自己弘法效果更好。但也有一些便衣警察夹杂在里面。后来,形势越来越紧,很多辅导员家的电话被监控,公安部门要我们的辅导站长每天必须到公安局去一次。站长是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他曾经参加过六次师父传功讲法的班。我们那里最早只有他和其他几人得法,经过他们不懈的努力已有大法弟子七,八千人。站长非常坚定,天天到公安局弘法。他对法的理解很深,我佩服他对大法的坚定,也佩服他带领着辅导员弘法做得好。我们那里的公,检,法部门有很多人修炼法轮大法,因此当时有些地方不让在外面炼功,不让集体学法,我们还一直能坚持集体学法炼功。有一天,他照常去公安局,公安人员告诉他,上级来文件了,允许你们炼功了。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都非常高兴。过了两天,中央电视台播出中央信访办和国务院信访办的联合声明,说政府对法轮功从未镇压,也从未禁止,要求法轮功弟子不要听信谣言。很多人都很高兴,以为从此我们的修炼可以不受政府干扰了。
七月十日,我和孩子一起去我先生那里过暑假。我先生所在的公司里一位同事修炼法轮大法已经半年多。我们经常一起交流修炼体会。七月十几日,我们接到了加拿大驻北京大使馆发来的移民签证。我当时已经放下了出国的心,只想抓紧时间修炼。但既然签证来了,那就随其自然吧。当时我内心很矛盾,既很依恋国内的修炼环境和真心相处的功友们,又不能放弃全家团聚的机会。先生和我商量决定七月二十九日我和孩子先回湖北办护照收拾行李,他在公司里办好交接手续后就启程到加拿大。七月二十二日的下午四点多,我炼完功打开电视机,突然听到在说法轮功,我立即注意听,听到的内容使我惊呆了。我对政府的做法太不理解了,不是说对法轮功从未镇压,也从未禁止吗?不是要求法轮功弟子不要听信谣言吗?那么现在说法轮功是非法组织还是谣言吗?我真的不相信这种出尔反尔的做法出自于政府。听着对法轮大法的攻击,对我最尊敬的师父的污蔑,我忍不住大声驳斥。我的儿子不停地流着眼泪。那几天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为伟大的法轮大法在人间受到污蔑而感到悲伤。当公司里有些人由于不明真相而攻击大法时,我总是忍不住要跟他们理论。公司里那位功友因坚持在外边炼功而被抄家,她当时正在上班,只有小保姆在家。警察把她家里所有大法的书,光盘,录音带录像带都拿走了。她说:如果有人能因此得法也还值得,就怕他们糟蹋了这些无价之宝。她的先生也因为去省政府上访而被抓过。后来的几天我们经常互相鼓励:无论外界怎样,我们都要坚定的修到底。她虽然才修炼半年多,但她对法的理解很深,她和她的先生都非常坚定。
回到湖北前,我从电话里知道了我们那里有一些大法弟子在七月二十一日就被抓了,很多大法弟子家的电话都被监听,我父母家的电话也被监听。我七十二岁的母亲修炼法轮大法已有四年多,她去省政府上访被软禁后押送回去。回去的路上,汽车里的大法弟子不停地向押送他们的公安人员弘法,其中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是公安局长的母亲。回去后,我们学校的校长告诉我,公安部门曾找过我,说我们学校有个点,知道是我介绍的法轮功,校长告诉公安人员说我听说法轮功健身效果好,才介绍法轮功的,并说我刚开始炼。这位校长刚开始也学过法轮功,“四。二五”后学校里有个别领导提出反对意见,这位校长为了给我们保留一个炼功的场地自己就不学了。公安部门没找到我,又找了一位刚炼法轮功三个月的同事,让她说出我们学校炼法轮功的人的名字,她没有说,公安人员又问她是不是炼功的人都有书,她说别人没有书只有她自己有一本。还有一位刚得法不久的同事,她在门卫工作,家里生活很困难,当政府攻击法轮大法时,她毫不动摇,她的坚定使我感动。记得刚得法不久她去银行存三百元钱,结果存折上存了三百元,又退给她三百元钱,当时她把大法理解反了,说这是别人以前欠她的。我们及时指出了问题,她明白后就把钱退还了。还有几位同事,他们修炼的时间都不长,但他们都知道法轮大法好,都表示要坚持修炼。有时走在街上功友们相遇简单交流几句并且互相鼓励。
当时国内为了封锁消息互联网都被锁住,有的功友偶尔打开网看到一些消息就赶快打印下来,传给功友们看。站长,辅导员经常甩掉公安人员的盯梢到学员家里去交流并互相鼓励。有一位副站长是一位高级工程师,他修炼得很好,心性很高,六十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七月二十二日后,公安部门经常找他,他只讲法轮大法如何好而绝不说一句有损于大法的话。一位身居要职的功友表示宁可官被撤也要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有一位功友曾经得了白血病在医院无法治疗而在家等死,修炼法轮大法后获得新生,从此她全家都修炼法轮大法,她说是大法给了她生命,不让她修炼法轮大法就等于不让她要生命。
十·一前,有功友在外面炼功而被抓,也有到北京上访而被押回来的,等待他们的是被判刑,被劳教。但这并没有吓住法轮大法的弟子们。一位年轻的姑娘,我们过去经常一起学法一起交流,她从来不愿意表白自己,前不久去北京上访被抓并押回湖北。还有很多很多我认识的,不认识的功友,他们舍弃自己的一切走出去,他们并不是为了自己提高层次或圆满而走出去,他们只是为了向人们证实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做到了“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虽然他们做了很多,但他们还在找自己的不足,还在努力学法修心。我敬佩他们,他们的无我无私激励着我。
刚来加拿大时,我以为我在国内的表现还像个大法弟子,我和功友们互相鼓励,我把一些大法的书和心得交流材料留给了几位新学员。后来,通过学法才发现我是为私为我的,我没有冲破人的那层壳,我只是为了自己能有宽松的修炼环境而出来了。一次在梦中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发现我熟悉的街道两边都是桃树,树上结满了又大又漂亮的桃子,我边走边想:什么时候这里变得这么好了?我很想哭,我想回家。这时我醒了,我发现我失去的是多么好的修炼环境啊。在那里,已经结满了修炼的硕果。尊敬的师父给我们指出了一条回家的路,我可不能再迷路啊。我在蒙特利尔很快就遇到了功友,找到了炼功点。这里的同修们为了给国内的功友们争取一个宽松的修炼环境而努力做着一切,我很感动从中也受到鼓舞。
来到加拿大的三个多月,通过学法修炼,我发现了我的很多执著心,我离宇宙“真,善,忍”的特性还差的太远。尊敬的师父利用各种形式暴露了我的争斗心,显示心,我易于冲动,看到问题时感到着急,心态不平和。师父说:“人在冲动的时候,支配人思想情绪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这里的修炼环境虽然与国内不同,但在这里仍然有很多我要修的。我向来心直口快,作为一个不修炼的人这可能不算什么,但我是一个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我应该做到“怀大志而拘小节”。我知道我的修炼的道路还很长,我还有很多执著心要去,我离宇宙的特性“真,善,忍”还差得太远,但我会珍惜师父给予我们的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按照法轮大法坚定地修炼到底。
最后,让我们以师尊的话共同勉励:“我要叫你们多学法,多去执著心,放下人的各种观念,是要叫你们带走的不只是一部分,而是圆满。”“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们面前。”
蒙特利尔大法弟子迟宇萍
二OOO年一月二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