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伸张正义,维护大法,9月5日,我冲破重重阻力,二次进京。由于第一次进京,被抓时报了姓名、地址,很快被遣送回来,这次我决意不报姓名,法不正过来不回家。
9月6日中午,我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抓到了广场派出所。这里已聚集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七、八十名大法弟子。相聚在十几平方米的监室里,功友们抓紧生命中的分分秒秒,时而切磋大法,时而在一起背诵《论语》,还利用傍晚暂短的时间,开了一个法会。功友们虽然彼此都很陌生,谁也叫不出对方的名字,但大法的威德把我们之间拉得很近,大家畅所欲言。在这祥和、庄严、热烈的气氛中,连警察都被吸引了,还不时地向我们提问题……。
到了晚上,功友们陆续被警察带走,最后就剩下八名没报姓名的弟子。第二次审讯,还是不说。大约在半夜,把我们八人送到昌平收容所。从此开始了我二个多月的狱中生活。在这二个多月的非人待遇中,我深切体会到:佛法是超常的,只要心中有法,按法去做,没有遭不了的罪,没有闯不过去的关。
到了昌平收容所后,发现这里已有很多没报名的大法弟子。为了用生命护法,我们就集体绝食。在绝食的第三天,警察让我们到太阳下站着,受不了的就报名。九月的天气骄阳似火,功友们有的被晒得昏了过去,有的被晒得站不住,有的呕吐不止。尽管如此,丝毫没有动摇我们坚定的信念和护法的决心,还是谁也不报名,警察无奈,又把我们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我们真正体会到了师父说的“百苦一起降,看其如何活”的含义所在。警察用螺丝刀子把功友们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伤。晚上睡觉身体都无法着床。警察还边打边问,叫什么名字。不论问多少遍,打多少次,我们都说:“大法弟子”。“大法弟子”这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凝集着功友们用血肉筑起的忠诚,刻进了我们的心中。接着各种酷刑开始了。有的被体罚放飞(面朝地,头朝上,胳膊朝上,九十度大弯腰),一飞就是四、五个小时,功友们被累得汗流浃背;有的被放在风口处吹一宿,冻得够呛。然而,在拷打、威胁、恐吓面前,我们知道这已踏上了回家的路,心里很坦然。无怨、无悔地面对这残无人道的“人间”狱炼。
在狱中,我们时刻牢记一个修炼者必须要做的学法、炼功。因为我们集体炼功,激怒了警察,把两名带着手铐的功友挂到窗户上,看到这两个上了年纪的功友受到的折磨,我们又产生了同情心和怕心,一时又不敢炼功了。难道狱中的修炼就此停止了吗?我悟到了这是在考验我们,看我们弟子把宇宙大法置于什么位置,是放在人类的法律之上还是之下呢?师父的话给了我们力量,“不管什么人或什么社会力量,叫你不要修炼了,你就不修了,你是给它修的吗?它们会给你正果吗?”“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同时,我们也懂得了“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这一伟大的境界,不是轻易地说说而已,是要付出实践的。悟到了,功友们又都站出来学法炼功了。警察急了,用拖鞋打功友嘴巴子。还生气的说:“如果谁再炼功,死几个都没关系。”我们知道,生死的考验又来了。师父说:“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的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几天后,我们又都学法、炼功了,整体过了这一关。
因为炼功,又受到了更严重的体罚,把功友们的手铐在背后,用一根很短的铁链,把手铐和脚镣联在一起。让你站不直,整天铐着。本来从背后铐着就挣得肩膀疼,睡觉只好用肩膀挨床,一着床就疼得死去活来。有的功友痛得整夜睡不着觉。我们的手脚被铐得象馒头一样。有的功友手肿得都透明。警察说,给她松松,她说不用了,比起师父来,这点苦算什么。
因怕我们学法、炼功,接着又罚我们面墙而站,一天大约站20个小时左右,多的连续站了二十天,少的也站了十几天。每天早晨约五点钟左右,就把我们叫醒。有时连洗漱都不让,就开始站着。每天半夜一、二点钟才让我们睡觉,以前一天2个窝头,自从站着的那天起,每顿只给一个小窝头(一两重),有时连咸菜都没有。还有几天,把我们放在放风场里站着,北京的秋风格外大,半夜更是凉风刺骨。我们穿着夏天的衣服站在灯光忽暗忽明的放风场里,又累、又困、又饿。真是一分一秒的熬。我的心也曾动摇过,也想报名回家。但想到自己曾经发誓,为大法献身,乃至宝贵的生命。这点苦就受不了了,还算什么修炼人?这么一想又坚定下来了。此时,我又悟到在树立威德,同时,也是我放弃常人的追求和执著的时候,必须从骨子里改变常人的观念。常人怕吃苦,我们修炼人要以苦为乐,悟到了大法是超常的,人的一切怎么能制约我们呢?真的认识到法,将身心溶于法中,奇迹出现了。以前站着度日如年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越站越轻松,而且往那一站就定住了。手虽然在背后铐着,却象在腹前抱轮一样。一天一个窝头也不觉得饿,吃窝头没咸菜也不烧心,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的觉也不困。真是“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
站了二十多天后,又开始坐板。每天也得坐20小时左右,多的连续坐四十多天,少的也坐十几天。无论是坐板还是罚站,都念念不忘学法。有时一天能背八十一遍《论语》,背好多遍经文。寂寞的闲暇之余,也反上来一些常人的执著心。通过背法好多心都去掉了。经过一段时间后,条件也改善了,一顿饭又给两个窝头了,警察对我们的态度也改变了。我想,这是大法的威力,我们的善心改变了他们。有的警察说:“你们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在这不好的地方呆着?”有的还迷惑不解地说:“你们老师怎么教育出这么多刘胡兰。”
11月5日,我们被押到了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住了三天,每天都被绑在床上。给我们喂药、打针。警察说:“你们不是不打针、不吃药吗?这回给你们打针、吃药,看你们还在不在这里呆。”可常人哪知道,大法是无边的,人的任何手段是制约不了修炼弟子的。针也被打了,药也逼着被吃了,可一点作用也没起,还是谁也没说出自己的名字。
更残酷的刑罚又用上了。警察想给每个人过电针。第一个过电针的功友被电得嗷嗷直叫。她实在受不了了,说了地址。第二个功友被电得直哆嗦,咬着牙一声不吭。这时,我们都做好了死的准备。奇迹出现了,第三个人没等用电刑,电针就坏了。我们过了最后一关。
11月10日那天,被骗说,说出姓名、无条件地释放。但等待的是:我被长春市公安局押回,继续关押。在这两个多月的昌平看守所里,我深深体会到大法的威德和修炼的艰辛。只要按法修炼,一切障碍都变得微不足道,无法阻挡我们精进回家的脚步。
大法弟子 2000年1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