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意想不到,5天闯过一大劫,退掉几层壳,对修炼中的魔难、闯关有了新的认识。
正法助师行,了愿赴征程
大法在人间造就着“大根器之人”。当我们跟上宇宙的演化的时候,修出了相应的东西。当我们迈出决裂人的一步的时候,当我再从牢狱修出来,坦然地失去学位、收入、房子甚至家庭的时候,大法开始造就我了。“支离破碎载乾坤”。那时,也觉得自己讲话“开始有力量了”。
简单料理之后,走出家门,身心豁然轻松。家乡的亲人除了个别“越离你越远”的,都不再规劝我了,想起以前大家站在大法对立面上围攻我,软硬兼施,现在冲破了障碍,亲人也解脱了,不再被魔带动了。不是回家过年的,我知道肩负的“使命”。
我惊讶地发现不少地区被假经文笼罩着,很多学员处于《道法》中那种“无可奈何的消极状态”。有的地方已经被外来学员的交流“搞疲了”,这也在提醒我,走正每一步!“...怀大志而拘小节,博法理可破谜”(《圣者》),不再象以前光讲别人的故事,而是谈我们的经验教训,如何在魔难中悟道,在实修中得到理性的升华。一次次的小法会,在交流切磋中,几乎每人都有很大收获。
《在新加坡法会上讲法》中:“那么我们在常人社会中,给我们这个大法带来了魔难,那么我们也在利用它在圆融着我们的法,给我们法树立一个威德。”每一次魔的圈套,我们都利用了它,修上去,也在圆融一分大法的威德。“上访也没用”,那是人的想法。
悟到做到。大家分头交流,尽量不落下每个学员。假经文的魔力基本被削掉。有学员出来炼功,开创修炼的环境;不断有学员进京,去兑现自己的誓言。不是去“效仿”去了,而是去修、去正悟。她们的正悟也使我受益匪浅。
“做而不求”,我们只是做了表面的事而已。《正性》讲:“其实一切表现形式都是我用洪大法力在正法与度人的具体体现。”我帮一些有缘人破开一些观念的壳,也许也得分担一些相应的东西,也许一些“结”得系到我这儿。我甘愿承担这一切。师父叫我们“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
“一正压百邪!”只要我们走得正,纯纯净净为了别人,偶然的事情插不进来。如果我们走偏了,各种心起来了,讲出的东西就是在污染大家了,必然招来常人中的麻烦,这方面教训是很多的。师父安排着这一切,几次情形正如《难中不乱》中的:“万魔拦,险中有险。”人间正法当中,我们不断修正着自己。
做完该做的,马不停蹄,随缘而去。一程一程,一关一关,没有想到还闯了回来。
审讯面前,不为任何不正的东西带动
几地学员在威压下交待,一桩桩“跨几省串联煽动进京”的大案层层上报进京,压下来了。
没有审问直接把我押进拘留所。6个刑侦警,点出了我一路上的事,让我“讲真话”。我平静地说:“我只能按大法的要求做:‘我不愿意说的话,我可以不说,但是我说出来的就得是真话。’我不愿牵扯别人,你要处理,我愿意承受一切。”
主审说:“你牵扯的还少啊!”上回面临劳教,我那么讲,警察挺佩服。这回不能搬原来的标准了。
我想了想说:“我们没有违法犯罪,来这里本身就是冤案,我不愿别的家庭再象我这样。” 副审说:“你就讲自己的事,我们也看看你到底冤不冤。”
我说:“我们冤只是大法蒙冤的缩影,根源在政府错误的政策。大法讲了:‘我们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反对政府。’上访是对社会负责,跟政府说真心话,希望政府改正错误的决定。不让上访本身说明你们心虚,本身就是违背宪法!”
一个警察说:“作为公民你上访,作为公民,你得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悟到这回的标准了,坦然地说:“我不能配合你们的工作。修炼讲善,就得对谁都好。你们被蒙蔽着做不好的事,我不能随波助澜,助纣为虐。案子在我这里停住,对你们才是真好。不然将来真相大白了,你们后悔都来不及了!”
“还为我们好?你影响了我们多少人?几个地方的公安局都来要你来了!你想去哪儿啊?”
我笑了笑说:“咱们在一起就是有缘分,如果因为我影响到你们,将来我修成了,会给你们最好的东西。只要你们不走到大法的对立面上去,在人类的淘汰中很可能会留下来了。我愿所有人都有一个好的将来。”
警察胡搅一番,说:“你们说电视的报导都是假的,人证物证都在,怎么可能假?”
我知道他们已经被我带动了,我说:“原来电视报道李昌有几条经济犯罪,其中私藏9本增殖税发票,严重扰乱经济秩序,派出所所长说这一条就够枪毙的。怎么审判时那些‘铁证’都没了?那不是新闻骗人是什么?”一下戳着了痛处。我又揭穿了几个。那些报导没有一个禁得起验证的。
当我几个问题没答好时,主审的警官嚷着要撕书,还说已经撕了好几本了,今天非要当着我面撕。我平和地和他讲道理,他却开始找大法书。
我正言道:“如果你敢撕,我就一头撞在这!”我知道撞不死,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制止他破坏法,这也是在修“善”。我平静地看着他,神说话要兑现的。下一句话就是:“今天用用‘王佐断臂’的典故,但愿我的鲜血能唤起你的良知。”(注:当年岳飞的将官王佐为了说降敌将陆文龙,自己砍下一条胳膊进了敌营,后来感动了陆文龙迷途知返。)
他又转到我的“问题”上,随手拿起一份口供,说× × 揭露你......
我说:“别人再说我,我也不能说他。他没考好,我还抄他的吗?”主审又“揭露”我几次,连损带骂,我一笑而已。后来谈到动用警械的问题,我想,听师父安排了。结果也没用。
审了3个多小时,最后叫口供、刑事拘留证、还有别的证,让我签字画押。我平和地拒绝了:“我不能配合这样的工作,我没有违法,签字就等于我认可了这些不正的东西!”
几个警察又劝又喝,我不为之所动。“不签照样生效”,主审说:“给他写上拒绝签字。”
主审最后拿着一堆材料说:“今天你悟的不错,悟的不错。”随即把我押进监号。
以前我悟到“承受”的标准,这回悟到走正每一步,绝不为一点不正的、人的东西带动。如果,我有一点陷在问题之中,有一点配合他们,那这个“跨省的大案”就定论了,那已经被政治利用了!很可能上电视、上报纸。那样那些学员可能更受不住。在我这挡住,只不过我多承受些而已。《在瑞士法会上讲法》:“我能最大限度地放弃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开这一切。”
岳飞当年在牢中受尽了折磨,我这点苦算啥?
一道束缚一道关
管教给我做笔录,要求我背“监所规则”。我说:“我脑子里只能装法,不能装那种东西。我会做得比你监规上要求的还好。”他无奈在记录上避开了这个必记的问题,以后也只让别人背。
提到不许谈大法的事。我说:“不可能。我得对大家负责。大家被歪曲的新闻宣传毒害着,我能不管吗?”他又没记这一条。
要求不得炼功,我借此讲了“法炼人”的道理。并说:“动作也要炼。炼功大家都受益,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吃苦当成乐’嘛。”我生命的永远都要按大法去做,怎么能在这里绊住呢?
进了监号,就几乎没了饿的感觉。这是唯一表示心愿的方式了,完全用善的一面,圆融地用一下而已。当年王佐不吃那么大的苦,能唤醒敌将归降岳飞吗?
多少人劝,也无法带动我。我在用这种方式修我的东西。监所领导警告我:“这是个特殊的环境!”
“对,特殊环境,有特殊的修炼状态。”我悟到书上每个字都是法,那也可以修“不吃不喝”,起码可以修“不吃”。
管教又劝了几次,成了我向他弘法了。他讲了以前几个学员在这里如何做好,不给大家添麻烦,30天就放了。这回我炼功已经给他扣了一个月奖金了。他又不愿惩罚我。
我想起《转法轮》中讲:“可能你得道的时候,将来有很多人都要受益的,这样一来,有很多人替你承担一份。当然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于是坦然地讲:“现在可能因为我修炼影响到你的什么,可是我修成了,能给予你们的福分是任何东西都比不了的。我得为永远考虑,修的是大善大忍,不只看眼前的安逸啊。”
后来他说:“怎么让你心态不好?你状态一坏就得吃饭了。这里边什么苦都对你不起作用了,想想,怎么让你心里难受?”合计半天也没主意。师父也在通过管教点化我,什么都动不了你,就该过关。于是我静等强行灌食了。
再审笔录,变相的上访信
主审换人了,4个警察再来攻我。我完全用善的一面谈,不去配合他们的所谓工作。我想:“如果被送
到外省受审,那也是给我补课。出问题的地方,都是我没把教训在法理上谈透的地方。他们没有理性上的认识,也有我的责任。公堂对质下,和功友见见面,创造一个交流的环境,我的一言一行也许能帮他们升华,也在修我的慈悲了。不是我不愿承受,我愿意最大限度地去承受。”《大觉》中讲:“历尽万般苦,两脚踏千魔。”
预审谈了半天没结果。说:“这比你上访强!你的材料逐级上报,领导都要看。”师父借他的嘴点化我了。后来审问被我带动了,口供记的是为什么不吃饭(实际是表达意愿的方式),这是一种修炼状态。不是对抗,我们不反对政府;再记的就是上访要说的话。审讯内容全无,我看后签字画押,又一张不被人带动的答卷。
监牢中,差劲的答卷
进了监号,威胁我不让炼功时,我一句“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打开了这一关。牢头挑起大指说:“你们法轮功真好!你炼吧。”他让别的犯人挡着,我炼完了功。
第2天梦见从我身后飞出一个法轮----这是我头一次见到!法轮化成一张有15个图案的画,有的是淡淡的法轮,有的是云朵,有的是空白。醒后明白这是点化我,屋里这15个犯人都和我有缘,有为法来的。可他们迷得太深,有的染得很坏了,但没有说大法不好的。有的还听不进去法理,只有一个明确想修炼的。
听他们讲以前来的功友的故事:绝食请愿的、坚持炼功的,后来都被人情劝住了,不给集体添麻烦。这已经混同在集体中了。我白天弘法,晚上起来炼功。我以为这回有足够的时间,打算一步步开创出堂堂正正修炼的环境。
第5天梦见我参加高考,总分很低,将将够上普通大学!下午灌食前检查身体,一个消业的假象就把我的难化掉了!我还不知怎么回事,以为是给押到外地受审了,结果却放了!回去洗了4缸衣服,什么问题也没有。
真后悔,在牢号环境正得不好,想按人的观念慢慢来,时间不等我了!
对3次拘留,在政法委、公安部、市局都挂过号的我,这么大的“案子”,大家以为最轻也得把我劳教了,谁也意想不到刑拘5天能闯关出来。这个结果破除了我们不少“人的观念”。
师父就看弟子一颗心!师父讲“人容易抓、容易打”,真把人的壳层层扔下,一点人的东西都带动不了,魔也就无可奈何了,也就该被处理了。这次做到这个“最大限度地放弃我所有的一切”的境界,(包括亲人的利益我也放下了,结果对他们也没太大影响,却会使他们将来受益。)其实师父替我化解了这一切,替我承担了多少?!正值政策变严之时,没受任何皮肉之苦,堂堂正正闯过了大关。几桩“跨省的大案”就这样给挡住,不了了之了。
魔难直指人心,让我们从中悟道,不是去磨时间,去一味挨打承受,修成坚定的勇士。“佛光普照,礼仪圆明”,修出洪大的慈悲,任何魔都得化掉,也解脱了周围被魔控制的人。
自7.20不断被公安提审,摔摔打打磨过了关,直到站出来炼功被拘留,出来后师父没给我任何“文凭”。政府定邪教后,我们主动站了出来,在牢中9天不吃做到了用生命为大法鸣冤,点化我是“初中”水平。后来针对大法的审判,我们被扣起来没上得了“天车”,师父不算我有任何根本的突破(神怎么能被人看住呢?还是把自己混同于人了)。这次“高中”阶段的修炼,毕业考试也没考好。
师父借上学点化我,还有许多真格的文凭没拿哪。正如《登泰山》中:“回首如看修正法,停于半天难得度。”(2000年3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