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读者,别以为是我在耸人听闻。我观察大陆局势也快一年了,这个文章的标题就算是我的疑问吧。我有时候真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又不知道问谁好。在说我的想法之前,请容我先给你们摘抄几段我从网上读来的法轮功消息和故事。
我也不禁在这儿感慨几句:开“两会”是好事,党和国家把它当好事,法轮功不也拿它当好事吗?人民代表代表人民的意愿,人民主动向人民代表正面反映情况,这不是在按照宪法办事吗?公民向人大代表反映情况也就是直接向国家反映情况,因为人民代表大会是中国最高的立法机构和法律监督机构,只有它有权力更改和撤消已存在的法律、法规。它有审议和调查某件事的权力。这不是法轮功群众对党和国家的信任吗?怎么现在弄得不但到人大上访的被罚、而且为了防止人民向人大代表反映情况都能把人活活打死?!这不是变成“履行宪法者严惩”了吗?!“我不管你是正是邪,我说你邪你就邪!”乖乖!既然是邪的了,那怎么镇压都是有理的了,那你要“不服从上级决定”你就是“危害社会稳定了”。依我看,不管是谁定的这等规矩,呼尔嗨哟,他是人民的大灾星!
话又说回来了,旁观者清。旁人都能看出这股邪劲儿不是冲法轮功学员个人而是冲着法轮功来的。对你法轮功学员,要打要罚都是因为你是法轮功的人。法轮功的人是好,是善,可有些人是不是有点那个?我看有的人在网上发表文章时提到“理解”“配合”警察的工作什么的,警察打人还体谅警察。那警察不是在干坏事吗?充当镇压的打手是不是助纣为虐?是不是该义正词严地给他们上上课,让他们赶紧明白“恶有恶报”的理儿呢?为了工作?人民警察不是保护人民、专门惩治坏人坏事的吗?什么时候抓打好人成了警察的工作了?那么下死力地打人整人是工作必需?执行上级命令?不会有人为了上边的荒唐甘心落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吧?正的树不起来,邪的当然就耍威风。为人父母的都知道,要真为孩子好,得让他明大义,识大理。哎!……
(郑岩 2000年3月2日)
10月29日上午10点,一到接待站大门口,就见穿蓝色西装的四五十人熙熙攘攘,盘查欲进接待站的人。我径直往里走,也有不少人盯着我,但见我理直气壮,也就没有受到阻拦。令人吃惊的是,如此重要的国家机关,竟没标牌,不问找不到,而且又脏又乱,简直象是收容所。进大门约百十米拐进左侧低矮的平房,才到人大接待公办室的接待窗口,再往里走,是中办、国办的接待窗口。我在人大窗口等了约10分钟,隔窗望见办公人员出现,我说明来意,他给我了一张印有编号的表格让我填写。填写完毕,又等待10多分钟,将表送回玻璃窗内,就被告诉说事情办完了,你可以走了。离开接待办。走出大门口,就见一群西装围住一青年人,一边推来推去,一边责问,“你究竟从哪里来的?”……“揍这小子!”“打他!”就这样连拉带推,就把青年人强行塞进一辆押人的中巴里。
我正在莫名其妙,“为什么在国家用接待站门口,竟有这种事情?”就听路边一位北京市民询问西装人士,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有这么多外地车?回答说穿西装的是各省公安人员,来接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这里是接待办,人家是来上访的,你们不让进去这算怎么回事?”“那我们不管,我们的任务就是避免他们上访闹事,把他们接回去再说!”市民摇头唉叹,感慨万千。
我回家后,正巧碰上星期一去中办国办的上访的人员,说是被派出所接回来的,待了半天黑屋子才放出来。……
有消息说,前天北京市公安局下文,在"两会"前,要对法轮大法"活跃分子"进行大规模的抓捕行动。昨天各分局开会,部署具体计划,对"活跃分子"进行大规模的抓捕行动,追查给人大写信及签名的发起者、组织者,严密注视网上活跃分子,尤其是给人大发信的人。估计各派出所已接到通知,可能今晚就会有行动。(2000年2月25日)
来自北京的消息表示,北京警方高层日前召开了特别会议布置保安工作,当局要求特别加强北京天安门广场、人民大会堂以及「两会」代表、委员入住的各家酒店的保安措施。
(星岛日报2/26/00)
学员们在被处以重罚款后,才得以释放。乡政府宣布:取消上访人员的3年年终分红权,没收缪其珍医生的价值20万元的诊所。
“只因母亲是法轮功练习者,政府在剥夺她合法人身自由的三天之中,将她活活折磨迫害致死”
我的母亲,陈子秀,59岁。山东省潍坊市北关街办徐家小庄村民,法轮功练习者。2000年2月16日(阴历正月十二),母亲行走在福寿街上,被北关街办"法轮功专管负责人"李书记撞见,("两会期间",各级政府对法轮功继续练习者的行动非常关注),并带至北关派出所询问且搜身,后晚上转至李村村委看管,晚上8时许,母亲出走。2月17日下午,李书记又在通往火车站的路上遇到她,随即联合派出所将其带至潍城区政府临时成立的"法轮功转化看管中心"城关街办点,并由我们村委支付了2000元的看管费用。
2月18日早7时,我们家街接到自称是分局的电话,要我们准备好棉被和伙食费1000元。……19日,我还在是否给付款的犹豫中又接到一位女同志的电话:"你好,你等着。",这时传来母亲的声音,微弱的、发生了变化的、非常痛苦的声音:"他要多少钱,你就快给他多少钱,给我拿床褥子来"。我感到不妙(我已了解到,潍城区共成立了6、7个这样的看管中心,无一处不用非常残忍的、令人发指的酷刑折磨法轮功继续练习者,进行强行转化。)。……2月21日早上,我把对这件事的费解和感想电话告知了市人大,人大的同志说管不了这事。
2月21日晚上,7时左右,村书记于乐正在未说明原因的情况下,用车把我和哥哥拉到了金海宾馆二楼206房间,当时由派出所公安人员、街办领导、区领导近30人在场,我们被告之,我的母亲于今天早上9时突发心脏病已正常死亡。
我的二舅陈子和也来到这里,我们三个人不允许往外打电话,不允许回家,不被告之尸体现在哪里,不允许看尸体,不允许离开这个宾馆,……晚上12时37分,在我近乎发疯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三人离开了宾馆,允许第二天去看尸体。2月22日早8时左右,在我们去市立医院时,公安人员已把市立医院戒严,约30名公安保卫着停尸房,一切需服从上级安排。10时许,我们在急救医生王全利的陪同下,打开停尸房门,院子的西南角堆着母亲的衣物。我们全家约40口人亲眼见到了惨不忍睹的母亲的遗体,她已被穿好了寿衣,并已做了美容,当我们打开衣服,除去前上半身到处是大块的紫黑色印迹,只要能看到的部位,到处是伤,耳朵呈紫黑色,牙齿已断,虽已美容整理过,依然保留着血迹,院子里她自己的衣服、褥子、内衣裤上面到处是粪便,衣服几乎全部被剪破。医生说:“来的时候,人就死死的了。”回来后,我因怀疑是公安部门的人打死了我的母亲,就向区检察院报了案,但未见任何动静。……
(2000年3月2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