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审又问我,你对中央的政策怎么看?我说,中央对法轮功的政策完全是错误的,是违背宪法的,直接伤害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破坏了当前来之不易的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是反人类、反社会、反科学的,一小撮利用权力破坏法轮大法的人必将遭到历史的唾弃。我还说了很多,现在有些记不清了,预审记了小半篇纸。我上次回答预审的问题时,还抱着保护自己的心,这次我想,即便他们把我打成反革命,我也要将我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我想,以后的修炼人看到我们当年的护法经历时不能总是那些藏着自我保护的行为,我们的行为是为后人留下来的,是让后人看到弟子是如何圆融大法的。就这样,总共就提审了两次,每次时间也很短。管教也只找我谈过一次话。有关的拘留证、劳教决定,或者和我的回答有出入的笔录,我一概拒绝签字。警察看我态度十分坚决,也不想在我身上多花时间。
为了实现在整个XX看守所里公开炼功学法,我开始了绝食绝水。由于我还抱着模仿的心,身体的反应比较强烈。到了三天半的时候,我饿得脖子都直不起来。这时,警察叫两个犯人拉我出去,开始灌食。比小拇指略细的橡胶管从鼻孔插进胃中,伴之以窒息和随之而来的痉挛的喘息,十分痛苦。后来我得知,在昌平的一个羁押地点,他们将所有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集中在那里,用灌食还有扎电针作为一种上刑的手段。我没能承受住,答应他们恢复进食。我从灌食的床上坐起来,喘息稍微平息,我对满满一屋子男男女女给我灌食的警察说,这么多人整我一个不算本事。今天我是没扛住,可我告诉你们,有你们治不了的人进来。说完,我抬腿就走,警察们愣愣的看着我。我悟到,别的弟子绝食是从法理上悟到要以这种方式以生命护法;而我还有这样的心:就是看到别的弟子成功了,自己认为自己也行,将绝食作为人中的事去做。这样,用人的东西和人干,就象师父在《转法轮》第七讲的“治病问题”中说的,“你也是气,他也是气,你发气就给人治病了?说不定人家那气把你给治了呢!气与气之间没有制约作用。”
【开创炼功环境】
尽管如此,我没有为此而沮丧,我想,我能承受到什么程度就承受到什么程度。我不会象上次进来那样,在修炼中有一点小得就隐隐地欢喜,有一点小失就慌乱消沉。记得上次进来后由于长时间没有炼功,心性也有在那一层次的缺陷,身体的演化没有跟上。我在梦中过色关没有过去,还不止一次。我想刚进来不到一个月就这样,以后怎么办哪!我当时又慌乱,又沮丧,腿都发软。在这种情况下,情就显得更强大。这次我早就打定主意,不考虑自己什么提高不提高,就是护法。即便考虑我自己在修炼中提高的问题,那也是正视现实,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地修。我有什么执著心,就以法为师,认认真真地在下一次做好,不是着急地想:“哎呀,糟了,这可怎么办哪!”我不信师父会因为我有这些执著心而抛弃我。师父说:“当然一下子断了这个东西还不容易,修炼是个漫长的过程,是一个慢慢去自己执著心的过程,但是你得自己严格要求自己。”(《转法轮》第四讲中的“提高心性”)自己在自己心性所在层次上严格要求了,可眼睁睁看着目前还带着执著心时,就是应该在漫长的修炼过程中继续修而不起任何其他的心。师父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我悟到,着急、沮丧、慌乱等等看起来好象是为提高,实际是个对法坚不坚定的问题。实际上还是希望在法中得到自己希望的东西,起码是得到验证。如果没有,就信心不足。我记得密勒日巴佛为了求法,又用冰雹打死了许多小鸟和野兽,他非常痛苦,哭着求俄巴上师怜悯他,传他法。他的师父马尔巴多次辱骂他,总是提到他以前的恶行,和他的业力是多么大。如果密勒日巴佛没有对师父对法的坚定信心,早就被自己做过的恶行压垮了,可是他从没起过任何不坚定的邪念。
我在绝食的同时就开始了炼功。没有向任何人做任何解释,我就在号里炼功。六七个人同时按住我,我顾虑于常人的情面,心想和他们无冤无仇,不好意思使全力挣扎。他们也没有使全力制止我。我觉得我们象是在表演,看起来挺热闹,可大家谁都没有来真的。这样几次之后,我也没炼成功。我暂时停止了公开炼功,我想,别的弟子是自己悟到了要这样做,而我似乎是例行公事这样做,所以一旦遇到阻力,我就点到为止了。可要是立刻放下常人的面子这个情吧,我又不知从何做起。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
我们号里的打手杨X非常邪恶,人人都恨他。他们将他和我安排在夜里值同一班,意思是让他看着我。一天夜里,我突然感到气氛有点异样。扭头一看,杨X逼迫一名新来的犯人脱下内裤,用牙刷柄玩弄他的生殖器官。我的怒火直窜顶门,同时还有一丝慌乱和恐惧。我扭回头,我想,要用最正的心来正这个环境。我排斥了愤怒,扭身严正地对他说:“杨X,你不要这样对他,都是爹妈生养的!”杨X马上讪笑着说,有什么呀,有什么呀。停止了作恶,同时不敢看我的眼睛。我深深地自责,我想,他这不是人的行为,是被魔支使干坏事。魔为什么敢于如此放纵呢?难道不是因为我没有将周围的环境正过来的缘故吗?就此,我下定决心要炼功。
第二天,我向“头板”说了昨晚的事,“头板”找了个机会,左右开弓抽杨X的耳光,同时用脚踹他。我的执著开始为自己找理由了,杨X受到惩罚了,是否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马上想,我不是要谁被惩罚,而是要正我周围整个的环境。再说,什么惩罚也不过是常人打常人。下午,我迈步走下板坐在地上开始炼神通加持法。上次长了经验,我周围的人越多,我的阻力越大。地上只有狭窄的一条空间,还有我;盘上腿后空间就更少,他们能上来阻止我的人也就少。这一次,我使尽全力抵抗,双腿用力盘在一起,一个人根本无法散开我的腿。“头板”惊慌地从板上跳下来,又叫猛踹我的腿。四、五个人将我拉到板上,我使尽力气挣扎尽量摆出炼功的姿势,同时,高声背诵师父的经文。我的嘴被他们捂住,我猛力甩头,继续高声背诵。他们六、七个人分别按住我的四肢和头。他们不敢双脚立在板上或蹲在板上按着我,因为我用力挥动胳膊,他们就摔在板上;他们只能坐下来按住我,因为这样与地面接触面积大一些。但是,当我用力挣脱时,坐着紧紧抱住我胳膊的人就会随着我的胳膊在板上滑动。我的力气大得令我自己吃惊。中间吃饭时间我没有炼功,而是和他们一起吃饭,等到将饭碗收拾以后,我立即开始炼功。就这样,一直到晚上睡觉。其间每一分钟都是考验。我的汗水浸透了衣服,我也想休息休息了,养精蓄锐。第二天一早,等到我和他们一起收拾完被褥,我又开始炼功。他们惊叫着:“又来了!”我心里微微一笑,默默地回答:“是的。”我想,尽一切所能正我周围的环境吧,那样,他们也可摆脱邪恶的控制了。为了我,为了众生,尽量地承受吧!他们跳起来,用膝盖猛撞我的背;捂住我的嘴,捏住我的鼻子,让我窒息……。这个过程中,管教,负责拿钥匙开门的班长都来看监号里发生的事。他们看到我这个“严管筒”里的“严管号”毫不妥协地炼功,也有些吃惊。他们说;“号里也没人难为你(意指没人打我),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呗。”又说:“你们不是讲忍吗?”我说:“对我个人利益的伤害,我都可以忍;你们不让我炼功学法,是冲着我们大法来的,我和你们势不两立!”犯人见我对他们畏之如虎的管教如此说话,不禁为之色变。他们叫犯人们继续整我,而后扬长而去。有的犯人不忍心,作旁观者,压住我的人累得不行了叫他们换人,他们摇摇头拒绝了。令我有些吃惊的是,那个人人都恨的打手杨X,打人是他在牢里的唯一娱乐,他和全号的人都知道我让他当众挨揍。我就等着他用这个机会来报复呢,他却坚决拒绝和他们一起折磨我。另外,那个全号最凶残的“二板”也从没动过手。后来他们两人是号里最愿意和我谈论大法的两个人。就这样又过了一天,我累得几乎是筋疲力尽。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又开始炼功。上午的时候管教从天窗里向号里看,看见我被他们捂住嘴还在背经文。他叫犯人们用一块脏毛巾将我的嘴堵住,他们将脏毛巾狠狠捅到我的喉咙口。我用舌头顶出来,又塞进去,又顶出来。最后,我实在感到我无法实现公开炼功,就停止了和他们的肉搏。
我想,没有实现公开炼功,我就保证个人炼功。这样,我就利用晚上值班的时间炼功。最开始,我睁着眼炼功,提心吊胆,稍有动静,我就赶紧停下来不炼。逐渐我胆子大起来,除了专门安排看我的犯人,其他犯人们见到我炼功都不管,他们因为我在被殴打时的坚定和面对邪恶力量毫不畏缩、勇于维护正义都暗暗佩服我。最后,我不但夜里值班炼功,白天中午值班我也炼功,能多炼就多炼,到后来,每次将“佛展千手法”、“贯通两极法”、“法轮周天法”各炼九遍。炼完功,我就开始背我记得住的经文。我进来时只记得住“论语”和《洪吟》中的四篇经文,但是我想,都已经得了法了,当然应“乘法船悠悠”,再也不想陷入以前那种不自觉的有求状态,成天总象是怕在法中丢点什么似的。师父说:“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到了后来,我慢慢地能回忆起四十二首《洪吟》中的经文和师父其他的一些经文。
我在狱中宁静凉爽的后半夜,炼完功后浑身轻松舒服,静静背诵我记得住的法。不是因为怕自己“掉下去”;也不是因为自己的执著放不下,在它垂死挣扎时,我没有从执著中升华,和它在同一层次中,拿师父的法作为最后可以依赖的“武器”拼死抵抗。而是真正地溶于法中,没有任何那种人对佛,对佛法有求的心,只是认为生命就应该这样存在。在那么几个短暂的瞬间,我好象明白了生命真正的自由,真正的自在是什么。凉爽的夜风穿过层层铁栅栏,轻拂过我的全身。我好象回到了美丽的海滨城市厦门。听着窗外杜鹃嘹亮悦耳,高高低低,四声一阕的夜啼,我自然而然对王维的:“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心领神会。我真切地体会到,对生命最深重的束缚,就是生命的执著。在监狱外面,为了维持作为一个人摆脱不了的“名、利、情”,我每天要乘坐相同的公共汽车,到相同的房间和相同的人和事打交道,说着几乎相同的话,没有可能从行驶的公共汽车的铁皮盒子中跳出去,没有可能在处理人和人的事情时突然开始做自己的事。可是我的生命本来不是为了这些而存在的。我来到人间,就无法摆脱这一切。人间的拘留,劳教还有刑期,可是如果没有伟大的师父,没有伟大的法,生命的束缚就永无解脱。生命将永远沉浮辗转在执著的痛苦中。我得到了伟大的师父传给我们的这部宇宙大法,了悟生命的真实意义,在修炼中,以法为师,以“真善忍”破“名利情”。看起来肉身被束缚在小小的监号中,可是我以苦为乐,没有想如何出去,也就不成其为束缚了。以上就是和我炼功有关的一些经历。
【修善,“修佛就是去你的魔性,充实你的佛性”】
我所在的筒是整个看守所的“严管筒”,我所在的号是“严管号”,我是“严管号”里的“严管对象”。每天早晚各一次,巡监的警察高声在筒道里点我的名,而学习号要回答;“没事!”。和我一起被点名的是一个始终戴着脚镣的杀人犯。我所在的号气氛相当严厉。那几个牢头狱霸天天闲聊自己的作恶经历,以此炫耀,别的犯人愿不愿意也得洗耳恭听。一次,那个杨X长篇地叙述自己如何抢劫,如何乱搞男女关系,等等等等。突然问我,我是否象他那样做过恶。我说,我从来没有,而且你那样做是完全错误的,不值得炫耀。他在众人面前受到责备,十分尴尬,但还是犟嘴说,那我就这样了,判刑我也不在乎。我诚恳地劝诫他:“可是天不容你啊!”他愣了一会儿,勉强地说,我是作恶到底了,你不要拿你那善来玷污我。话虽这样说,但他也不太说那些罪恶了,表情也不太自在。我发现他善念尚存。这是一开始的情况。我悟到真正的善,就是将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告诉他们,不管在多么严峻的情况下;就是在邪恶在自己面前横行时破除它,不管在常人中我是处于什么样的弱势,这都不是我行善时要考虑的前提条件。我同化善是无条件的。但是对于具体的个人,我和他们没有任何个人的恩怨,如果他们想向善,我就抱着善心帮助他们,如果他们不向善,我不会姑息他们。
我们号里的“二板”十分凶恶,经常打人。而且在闲暇时总是对罪恶的事津津乐道。但是,他十分羡慕有文化的人,总是和我们号里一个被冤枉的上过大学的人聊天。问他自己在漫长的刑期里该怎么办,该学点什么,自己的小孩不希望学坏……。我发现他也是善念尚存。他对我有些回避,好象他觉得我受过高等教育,举手投足都十分正派,他不知如何接近我。我也不主动找他聊天,因为我抱着这样一个想法,求解脱的事没有说我去找你的。真想求法就是你来找我,大法不是让你满足好奇的,不是让你津津乐道完罪恶以后解闷的。
这个二板总是在说希望我们号里能进一个强奸犯,他说要对强奸犯进行性折磨取乐。我听到他这样说,就在心里祈祷师父,不要将什么强奸犯调到我们号里来。我对师父说,我有信心、有决心、有能力制止他们作恶,但是我心里不希望那样短兵相接。后来我们号里连续来了两个犯人都因为某种原因刚来就被调走了,事后才知道是强奸犯。我心里暗暗高兴,师父听到了我的祈祷,给我安排了这样的事。但是有一天,我正在值下半夜的班,天快亮的时候进来一个犯人,一问,是强奸犯。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想,看来能不能开创出一个真正的向善的环境不是靠回避,还得要实打实地在矛盾中开创啊!这时,我就开始考虑一旦牢头狱霸敢于作恶,我将如何如何。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有信心在这次正邪的较量中大获全胜。我精神抖擞的盼着天亮,甚至是虎视眈眈地注视着牢头的一举一动,只等他作恶,我立刻就要制止。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心挺不好。是的,我有能力制止他们作恶,但是更好的难道不是使他们的心向善吗?我想真正震撼人心的是这部法的威力,而不是我的争斗心,不是让他们由于恐惧受到什么损失(比如说戴上脚镣等等)而暂时不作恶。如果那样的话,没人管他们的时候还是要做恶。就我个人而言,一是因护法被枉抓到监狱里来的,二不是来当常人中的警察的。我希望面对每一个考验时,都能符合法对我这一层次的要求,我想就足已过关了;我不想搀杂进去任何我在常人中带着的不好的东西,那样即使在师父的加持下能够过关,以后想起来毕竟有遗憾。
整个上午,“二板”在时断时续地说要如何折磨新来的犯人,好几次我想开口说,有我在,你就甭想!……如何如何。但是,我争斗心总是一跳一跳的要往出蹦,我想,做事不是目的,等自己真正以完完全全的善心来对待的时候再做不迟。这样,到了中午睡觉时间,大家都躺下了。“二板”坐在我头边,和别人聊天。这时,我的心非常沉静,没有更多的杂念,好象是没有任何念。我也没有争斗心,也没有面临争斗的紧张,开口对“二板”说:“老陈”,他吃惊地看着我,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和他说话。我说,老陈,你不要强迫他,强奸犯是可恨,但是你如果那样做,绝对是错误的。号里一片寂静,都在假装睡觉竖着耳朵听着。“二板”恭敬的笑了,说,行,听你的,你说不干就不干,咱们听有文化的人的。我说,这不是有文化没文化的事。其实,我刚一开口,没有说完话,我心里就知道这件事已经被解决了,因为我体会到了善的力量是多么强大,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成为真正的善的对立面。下午,一个小喽罗还向“二板”提出要折磨新来的犯人,没等我开口,“二板”大声地说:“法轮功”说了,那样做不道德!从这件事以后,彻底确立了我在号里的威信。
后来,“二板”逐渐地和我接近,我就全面地向他阐述做人应当怎么做,鼓励他不要因为自己的刑期长而自暴自弃,因为无论何时向善都来得及等等等等。他连连说,弃恶从善、弃恶从善,我要弃恶从善了。后来,他打人也比较少了。
杨X相当崇拜暴力,虽然“二板”时常打他,但是他更因此而拜服“二板”,完全是变异人类的思路。但是他看到我当着全号人的面制止“二板”的恶行而又是以不动声色、坦然自若的方式进行的,进一步使他感受到大法的威力。这以后,他就有意地和我接近,问我人生中的一些问题。我告诉他,他所追求的享乐,并不是幸福;而听从我的劝告修炼法轮大法,才是通向真正幸福的唯一的路。我说,你很喜欢谈女色,我就从这上面给你谈谈。我只有一个爱人,就是我的妻子,我只爱她一个人,并且会永远忠实她;而你与许多女人乱搞,只是在生活的痛苦中寻找暂时麻醉自己的刺激。你说到底哪种道路是幸福的呢?他说,我承认,我那样做的确感到痛苦,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还认同这种生活,他们自己也过这种生活呢?我说,那是因为这些人的心已经残缺了,他们的心智是残疾的,他们已经失去只爱一个人、真正地忠于自己爱人的能力了,只好在生活中得过且过了。他好半天没说话,深深地被震撼了。还有一次,他问我,你们法轮功这么好,为什么国家还镇压呢?我说,这并不是国家的意愿,只是几个坏人的利用手中的权力干坏事。你能回答希特勒为什么屠杀犹太人吗?你能回答日本兵为什么屠杀南京老百姓吗?就是因为他们坏呗!杨X叹服地说,你们法轮功总是能给我最满意、最有说服力的回答。他说,我出去一定找你教我炼法轮功,你不教我都不行。我说何必出去呢,就在这里教吧!他说那我可不敢,可我出去一定找你。我说,好的。
到了后来,我在号里十分受人敬重,和周围的人也处得不错。上次我也和号里的人处得不错,但是是靠带着人的情的善来维持的,在那样的环境中我不知不觉就由于艰苦中暂时的安逸而懈怠了。这一次,我完全是因为同化了大法,让所有人看到大法的伟大,油然生出对法的敬重而处得好的,这个环境更加使我精进。每天大大小小的关都有,比如,连“头板”、“二板”对我说话都笑脸相迎,可刚来的新犯人想通过欺负人建立自己在号中的地位,就拿我开刀。这时,我都忍得比较好,没有放纵自己的争斗心和在号里求名利的心。
在号里的时间,我天天晚上在被窝里双手合十虔诚地向师父祷告,说说心里话。我每次都告诉师父我要用全部生命来同化这部大法,请师父加持。另外,我就是数着号里的恶人的名字求师父严厉地镇压他们,加持弟子将号里的环境正过来。杨X和“二板”他们二人是我每次都提到的名字。我想他们最后向善,也是因为师父将他们身上不好的的东西去掉了。
我们号里还有个佛教居士,在我的影响下,也改变了对法轮功的看法。
我以前争斗心比较大,在修炼中过关也是或多或少带着争斗。修炼初期有不少大关大难都是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过关的。我心里虽然明白真正帮助我过关的是师父,是大法,但是,我心里还是窃喜自己性格中搀杂着争斗的部分,无形中滋养放纵了它,也有不少事比较遗憾。我也想去掉它,但是它好象是渗进白布纤维中的黑色,我想去掉它都不知从何入手。有时一开口说话,自己对自己就不满意,好象那语气、眼神、手势都不是我真正想作出的,但又自然而然地作出了。这一次,我在制止打手杨X、制止“二板”恶行的过程中,通过自己真正地同化于“善”,真的感到自己开始超脱出以前那层壳了,那种争斗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渗进我生命中的东西了,仅仅是我需要继续精进修炼修去的外壳了。而且,我还悟到,师父有一篇经文的名称是“修内而安外”。要让周围的环境向善,自己内心首先要向善哪!由此,我对师父《精进要旨》中的“佛性与魔性”的经文也有了更深的体会。
【尾声】
劳教的决定下来了,我连夜写了一份《申诉书》,说理和文辞俱佳,我自己都挺奇怪,好象我的才能都在护法中出现了。写完抬头一看,曙光已经出现了。我想整个宇宙的曙光也将在不久出现吧!号里的人传看着我写的申诉书,更深地认识到了法轮大法是多么正,对大法的迫害是多么邪恶。过了几天,我又将此申诉书连夜誊写了一遍,请管教交给劳改局。就在这天上午,我突然被叫出去,叫我收拾东西。号里的人都舍不得我,杨X拉着我的手和我再见,他们和我都以为我是下圈(去劳教所)了,开门的警察问:回家后还炼吗?我说,下圈后我还要教管教炼呢!出了门,我的预审正在等着我。他说,你被劳教了,我漫不经心地答应着,就想赶紧上车走人,继续去正劳教所的环境。但是预审说,由于某某原因,你是所外执行。我觉得非常突然,心中有一种怅然若有所失的感觉,因为我一切都准备好了。但是,我马上正了正心,想,听从师父的安排吧!
这次,体会最深的就是我认识到怎样做才是我这一层次的无私无我,怎样做才是真正地溶于法中;从个人修炼上来看,我深切地体会到善的力量并在自己心性所在层次上尽量同化了善。以上就是我这次护法的心得体会。
大陆弟子
2000年6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