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XXX,是某市村民。
和许多同修一样,年仅36岁的我是从祛病健身走入法轮大法修炼行列的。年轻时,我身体健康、家境较好,家中有存款、爱人有摩托,在我们当地可称之为家和万事兴。但好景不长,几年之后,我病魔缠身,开始和医院结上缘了,从乡、镇、县、市医院到省医院,搞得人苦不堪言。存款用完了、摩托也卖了、债也欠下了,身体变坏了、情绪低落了、脾气变坏了、情感淡漠了、爱人出走了、老人分家了、财产分完了、家庭也破了。
就在此时,即98年6月25日,我有缘得到了法轮佛法。经过学法、炼功和功友们共同切磋,我的病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减轻到后来全部消失了。真正达到了“无所求而自得”的神奇功效。我重新获得了身心健康,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大法拯救了我的家,从此我决心按大法的原则,按师父的要求,堂堂正正做人、堂堂正正修炼,从自己身边做起,从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修炼,使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升华到一个更高境界上去。
我学大法后,亲人、朋友们都反对我炼法轮功。一开始公开教育我、批评我,到后来孤立我,在背后议论我,评论李老师,说大法的坏话等。为了弘法、维护法,我必须从自己身边做起,证实大法是正确的,使身边的人都能认识大法,达到法正人心。他们看到我学法炼功后身体的变化、心理的变化以及在我的行为感化下,亲戚朋友们再也不骂大法了,他们公认大法是一部伟大的佛法。
去年7.22事件之后,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特殊修炼时期,几乎每个真修弟子都经历了一次生离死别的考验。乌云笼罩、邪恶猖狂,我深信乌云永远不可能遮住太阳。法正人间是极其艰苦、险中有险的过程。有的同修说:正法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修炼的人,只要在家里“安静实修”,他们不准白天炼,我们黑了炼,黑了不准炼我们就半夜炼。假如是这种炼法,那么我们就无法圆融人间这一层法,如果任凭恶势力造谣、污蔑诽谤、辱骂、非法关押、酷刑和荒唐的审判,蒙骗社会和众生,我们的修炼环境就将继续受到不必要的损失,你们能安静吗?你们能实修吗?说白了,没有那些同修为了大法离家弃业、携妻带子,老人幼童一起徒步千里的上访,能有今天的这种环境吗?我痛苦、我徘徊,我还配作师父的弟子吗?成天听到、看到广播、电视、全国上下的党政部门铺天盖地的诋毁大法、造谣污蔑、辱骂恩师,非法关押、殴打大法弟子,我还胆胆突突,我还是大法的弟子吗?我也应该站出来,走出去,向国家领导讲明真实情况。政府是讲实事求是的,是应该走群众路线的,是能听取群众呼声的,希望我们国家领导人能重新审定法轮功。
上京,对我来说是谈何容易!家里已是一无所有,即使卖掉那点糊口的粮食也不够北上的路费。最后下决心借,借不到钱,我哪怕步行都要去北京。我于第二日起床(2000年3月10日),简单收拾了一下,出发到市里去借钱,跑了一天求助无援,正为难时,碰见一位同修女功友,她也想去北京。当晚我们一起上了去北京的火车,但行至石家庄,同修被乘警盘问扣押在石家庄,钱都在她身上。于是,我单身一人,身无分文来到北京。当时天色已晚,上访已无人接待,又无处落脚。最后找到一个厕所。半夜时分,寒风刺骨,又冷又饿,我缩成一团还不由自主地颤抖。天渐渐亮了,走出冰凉的“卧室”,走不多远一位警察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心想正是,但又一想我是来上访的,不愿就这样被他们抓走,随口便说:不是。可又一想,不对呀,我为什么说我不是炼法轮功的呢?这不是在说假话吗?我回头急速地赶了上来对那位警察说:我就是炼法轮功的,刚才是我说错了。他说:我一看你就是炼法轮功的,你会回来的。我问:为什么呢?他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不是讲“真、善、忍”吗?你们是不讲假话的。
我想这都是千万大法弟子来京弘法、护法付出的结果,使这些警察都知道大法弟子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我先被抓到驻京派出所,经审查后通知家乡的乡干部和镇派出所来京给我带上手铐护送返乡拘留十五天,释放回家后不久,他们又来到我家说:1.你要给我们写一个保证;2.交付四千元钱,是我们来接的车旅费。如果不交钱,我们就拆房子。我回答:1.要我写保证坚决办不到;2.钱,目前我没有,但我会慢慢想办法还,你们要拆房子就随你们的便。他们没办法只好走了。
2000年5月10日下午3时许,镇派出所王某某一行五人来到我家问我:你保证写了没有?钱准备好了没有?我回答:保证不能写;钱,我卖了粮食可以交一部分。他们又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们二话没说就将我的手反背剪着铐了起来,然后推上警车拉到乡政府的大门口,将我的两只手分开高举铐在乡政府的大铁门上游街示众,让街上来往的行人都来看炼法轮功的下场,看守公安嘴里不断骂着下流的话。半小时后他们又来问我:你感受如何?我说:很好。此时,我想到有个别大法弟子又写保证又签名等,心里不免有些难受。想到师父为传法传功度我们东奔西走,坐车站、蹲小旅馆,吃尽人间苦,从没有要我们一分一毫,而今却遭到政府的通辑、诽谤、辱骂等。作为真修弟子怎能苟且偷生呢?我一定要把握好自己,过好每一关、每一难。
这时,火辣辣的太阳西下照在我身上,我注视着太阳,太阳慢慢变成了一个很大的法轮,这也许是师父给我的点化,我更加坚定了。公安见我如此坚定也就不再逼我写什么保证了。大约五点多钟,他们见街上来往的行人少了,又把我放下来带到镇派出所,把我双手铐起来,用绳子吊起,使我双脚不能着地,又问:你还炼不炼?我回答是:坚决要炼。于是,他们就一直把我吊着,不让我上厕所。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双手、上肢、肩、背穿心的痛,手肿了,血顺手臂流了下来,我随时心里都在默念师父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劳身不算苦,修心最难过,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百苦一齐降,看其如何活。”尽管这样可那种难受的滋味难以言表。就这样吊着,脚不沾地,动也不敢动,疼痛难熬好几次昏了过去。也不让大小便,还用尽下流之词来辱骂我,并且说:你们不是修真、善、忍吗,那你就慢慢忍着吧!如果你忍不住时,你就叫你们的师父吧,今天不是他的生日吗。我心想师父为我们每个真修弟子承受那么多,我不就这点皮肉之苦吗。我不能再给师父增添麻烦了,你们叫我喊,我不会喊师父的。
于是,我说:你们吊吧,打吧,关吧,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做任何违背大法的事,而我是在护法时被你们打死的。我要用佛性的一面去战胜魔性的一面,正念一出,生死一放下,不多久也不那么痛了。5月12日下午,镇派出所公安将我放下叫我回家去。
临走我没忘告诉公安说:“我对你们无怨无恨。”
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2000年6月9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