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袁凌娃,女,50多岁,前后五次被政府当局无理关进看守所,共被非法关押125天。其间她绝食50多天,被灌食二十多次,打点滴十四、五次。当她悟到不应该配合这种邪恶势力后,她受到很多折磨,现在谈起那些经历,她已经记不起那些虐待发生在哪次关押中,发生在哪次绝食中了。但是,海淀分局看守所的暴虐,人们却都记忆犹新。
有一次,她和另外两个弟子在号里炼功,在管教的命令下,同号的犯人把她们死死按在床上,揪住头发,用衣服、抹布、袜子将她们的嘴塞住,并用力勒她们的脖子,使她们不能呼吸。
有一次灌食时,她用牙咬住管子,不配合警察灌食。警察就用瓶子、细铁棒狠狠砸她的牙,用锋利的剪子戳进她紧咬的牙关,狠撬她的嘴。锋利的剪子尖扎进上颚,鲜血迸流。警察疯了一样地撬着,袁凌娃紧咬牙关。“喀啪”一声,牙齿被撬断了一块,整个牙齿从牙根到牙冠被撬出一条很大的裂缝。它们到底没有将袁凌娃的牙齿撬开。
还有一次灌食时,她被捆在床上,她又咬住了管子不让灌。七八个警察扑上来,嘴里说着这儿有穴位那儿有穴位,在她脸上狠命地乱掐,她的脸很快就肿起来了。
还有一次,她咬住管子后,身穿警服,外套白大褂的禽兽扑上来,用手指使劲压住她的嗓子眼(天突穴,人体死穴之一),她难受极了,张开了嘴,那些人拔出管子,继续往她嗓子里插。她拼着命,又咬住了管子,那败类又压住她的喉咙。这次她想,我就是憋死,也不张嘴。最后终于没有让它们将管子从紧咬的牙关中拔出来。最后,那些禽兽没有办法,就骗她说:“你别咬住管子了,我们不给你灌了。”她说,“你给我找个说话算数的人来”。于是,来了一个矮胖的男子,据说是姓段的副所长,貌似诚恳地说:“我们真的不给你灌了”。于是她把管子吐出来,往门口走,还没走到门口,那人突然指着她说:“不给你灌给谁灌,接着灌!”
于是七、八个人上来抬手抬腿,把她仍在床上捆住。每次给她灌食,都是七、八个男女按着她,她就是不配合,有时得给她灌一个小时,还不一定灌得进去,后来按着她的人一个个地说,我实在不行了,我得走了;我想吐,我也得走了;我实在没劲了,我得走了。最后只剩下了2、3个人,后来他们看实在灌不进去,就把她弄到监狱医院打点滴,只要给她扎上头,她就给拔下来,后来就把她手脚都捆在床上,怎么捆上,她都设法给解开,把针头拔下来。那些败类看拔下来了就再扎,扎了她就再拔。就这样坚持着。
每次他们发现她拔了针头,就又把她捆住,捆她的时候,也是七、八个人按着她。有一次两个管教整个人都跪在她胸脯上。她的瘦弱的身躯承受两个人的重量,那次下来,她发现脚、手臂上针眼密布。脚上一寸左右的一段静脉上就有7、8个针眼,身上没有一处好的。那些人看她实在难以制服,就给她打安定,她就高声背诵《论语》,结果就没有入睡,医生说,这药10分钟就应入睡。警察说,那再打一针。大夫没有同意。第二天,又给她打安定,她还是高声背诵《论语》,还是没有入睡。他们看安定也制不住,就没有再打。
最后这次输液,他们把她趴着铐在床上,两只脚铐在床腿上,一只手臂高高吊起,与吊瓶差不多高,另一只手绑在床上,人是半悬空的,非常难受。就这样,她还是设法把针头拔下来了,管教看见了,说,给她再吊高点,她更难受了,就这样从上午11点一直吊到晚上7、8点。解下来的时候,她的四肢都不会动了,她就保持着被吊的姿势睡着了,等她醒来,她还是那个姿势。后来,目睹了这些的某工作人员给她送来一束花,她说:“你看这百合花,冰清玉洁,就象你一样,这束花送给你。”
大陆学员
2000.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