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罗耶思(Royce)
几个月前,我报导了法轮大法气功运动以及大法在李洪志老师的指导下在中国和世界各地不同凡响的洪传。现在我想来谈一谈我个人的修炼体会。
到上礼拜,我已在法轮大法中修炼了十个月了,这是非常有收获的十个月。象我在第一篇文章中提到的,很久以来我一直在探求深奥的传统修炼方法。多年前即开始研究禅宗和瑜珈。虽然我对以前修习的东西感到满意,我的妻子,莎娜,却从没有想修其中一门,但是她一直在努力寻求一种使心灵升华的深奥的锻炼。这样,我们两人决心试着修炼一下法轮大法。
从一开始,我就被气功中谈到的思想和精神的关联而吸引。功法的动作对我们非常合适。尽管坚持一简短的举重健身程序,我感到在每日生活中还需增加身体活动。而法轮大法似乎正是我需要的。但是,我得赶紧说明法轮大法绝不是用来祛病健身的,至少不是专门用来祛病健身的。法轮大法的修炼是一条含有佛道两家因素的通向圆满的路。
除为自家人寻求一条合适的精神之路,我还想把大法介绍给一个名为“内心探求”的小型地区学习小组,我常参加小组的活动。“内心探求”的目的是学习不同的奥秘的功法并把学到的知识运用到日常生活中去。该小组的渊源可以追溯到四十年前,其成员研习的内容非常广泛,包括禅宗,瑜珈和许多与被称作“伟大的人类锁链”有关的传统宗教。就这个小组的历史来说,我觉得它的成员很有希望能真正接受大法,而不仅是简单地理论式地学习。
像我几个月前所写,世界上有许多法轮大法的辅导员义务教功,不收分文。但是大多数的辅导员都是中国血统,所以人们可能会发觉在周围没有美籍华裔社区的地方很难找到辅导员。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法轮大法的资料都可以在网络上找到,包括整本的书。功法教学录象带网上也有。通过互联网学习大法是难些,但不是不可能。
幸运的是,我所住地区有辅导员。在网络上找到两位辅导员的电子信件地址,他们是住在彼兹堡中心北边的维华(译音)和建(译音)。给他们的信送去不久,维华就给我回电话了。才谈了几秒钟,我就确信我将从她那学到很多东西。我发现她聪明有吸引力----一个完全献身大法的学员。
她说她和先生会非常高兴看到莎娜和我参加法轮大法的集体炼功。事实上他们愿意开车到我们家来单独教我们炼功。作为首次见面,莎娜和我认为参加他们及其他学员一周一次的户外集体炼功可能会更好些。没想到这初次参加集体炼功的经历及其本身都是一个探险。
每年夏天,在申垒公园,彼兹堡要举行一次叫“最佳的大奖”的汽车赛。所有活动的收益都捐赠慈善机构。由于住在市外,没有看到什么关于车赛的宣传,这样,我们在一点不知情的情况下,选择了在汽车赛的同一天参加法轮大法的集体炼功。
我们的辅导员打来电话说,他们在星期日早晨8点半开始炼功,也就是说为了赶上炼功我们应该早点出发。6点45分,当我们驱车去市区炼功时,80度的气温令人感到舒适。当我们到达市区时气温剧升。预报说,到中午气温会升到华氏100度左右。当我们到达炼功点申垒公园时,我们看到交通发生了严重的堵塞。大部分的星期天停车是没有问题的。但那一天因为“最佳的大奖”汽车赛,停车场已经满了。
我看着莎娜说:“真是很麻烦,很难想象在这种赛车日的申垒公园会有法轮大法学员”。公园活动非凡:商贩们在布置礼品和食物摊位。帐篷被支了起来,一群充满活力的人们为了上午的起飞准备了热气球和篮子。传统的轿车被运进了展览场地。当竞赛者们发动汽车引擎在环绕公园的公路转圈练习时,嘈杂声似乎是没完没了的。
这时,我们确信这是一个误会。可能我们在日历上记错了日子。也许当我们与辅导员谈话时他们忘记了这场车赛。尽管困惑,我们也不愿这样简单的调头回家。辅导员通知我们,他们将在Flag Staff山顶上炼功,那里离我们停车的地方有4分之一英里。我已经出汗了,感到无力走上山顶。莎娜和我沮丧的对视着:白费了一场努力?可是,也许他们在那儿。尽管疑虑,我们决定去找我们的辅导员。
结果,我们没有失望,在Flag Staff山顶,在狂乱的人群中,一群中国/美国人坐成一圈,读着他们的蓝色封皮的《转法轮》。他们看起来完全不受周围的干扰。我很少见到如此不和谐的景象。
当我们走近人群时,一对令人愉快的年轻中国美籍夫妇站了起来,他们是维华和建。莎娜和我尽快的做了自我介绍。这对夫妇温和地微笑着并邀请我们参加读书。因为我和莎娜不懂中文,建从一堆资料中拿来英文版的书。他把我和莎娜带到一旁并建议我们三个坐在一个有很大荫凉的树下。他把英文《转法轮》递给我并让我大声朗读。我读了。那时赛车练习慢了下来,一切都变得平静了。
“真的很宁静”,我心里想着。我们大约读了半小时。离我们几英尺停着供展览用的各色各种古式的汽车。不时有过往的人群。他们都礼貌的避开我们以免打扰我们读书。在读书时,我感到我对书中的很多内容都不懂。我不知有多少人有同样的感觉。但有一点,大师强调的很清楚:所有这些都超出了强身健体的练习。
又过了30分钟,我们读完了书。建和他的太太叫大约有10人左右的那组炼功人开始做法轮功的5套功法。一个小录音机开始放带有解释的5套炼功音乐。这迷人美妙的音乐回荡着和周围的一切形成了对比。我不得不想,那些热心赛车的人们对修炼会怎样认为呢?当大家开始做动作时,建教我,维华教莎娜。我猜想,我和莎娜被分开来教是因为一些手的动作男女是相反的。看了因特网上播放的功法,我们大体上知道了动作。可是莎娜和我还是决定等有人单独教授再炼功。然而,我们在我们地区没有找到教功人,早知如此,我们就会毫不犹豫地从因特网教功录像学了。
平和而优美的法轮大法动作并不难学。可是跟着磁带上的中文口令对于不会说中文的人来说的确是件难事。建耐心地帮我学动作,并在必要时对我的动作进行纠正。至少我还是有我的问题存在。有些动作要把胳膊长时间举过头顶。虽然我暗下决心象建一样长时间保持这一姿势,但我发现不可能。胳膊举过头顶之后时间好象永无终止,我感觉双臂开始下落。我睁开眼睛看到建仍保持他的姿势,似乎没有感到任何不舒服。
所以我咬紧牙关恢复了动作。几分钟过去了,我的双臂又开始往下落。休息几秒钟后,我又恢复了动作。就这样做完了整套动作。很显然,这并不象我想的那样容易。但我仍感到高兴,凭直觉我知道我体验着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东西。
在炼功时我不由自主地体验到一种美妙的感觉。气功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形式,它是一种古老的传统,追溯到古老历史的神秘王国。虽然一般被认为源于5000多年前,可有人说气功可以追溯到石器时代或一万年前。但是,气功和文明是否可能追溯到更久远以前?
在考古学领域中出现了一个新的范例指出文明追溯到数百万年前——许多先进的文明出现和毁灭。这是米切尔.克来莫的论点,他是精深大作“考古学禁区”的作者。法轮大法修炼者认同古老文明理论,并认为气功的起源追溯到相当久远以前。气功有许许多多种:道家气功,佛家气功,武术气功,医疗气功,民间气功,还有许许多多。这些门派在具体细节上有冲突,即使有些气功来源处声誉很好,这种情况也屡见不鲜。道家气功共有三千六百多个门派,据估计每一门派有一万多个分派。还有佛家气功方法八万四千多种。这些数字使我们的思维都停顿了。遗憾之处就是在各种气功门派中常有冲突存在。
炼完功后,建从他的冷箱里拿出一瓶凉水给我。我高兴地接受了。莎娜和我告诉我们的教功人我们很有兴趣继续学法轮大法,并觉得其教导可能对我们的精神探索研究小组有益处。维华对于我们想让其它人来学感到很高兴。他们说他们曾经引导了另外一个“修炼者”团体,他们过去常聚在当地一家图书馆里。可是起初很难劝说那个团体除了练动作以外还有很多要做——也就是说参加者不愿意花很多时间和精力学习文字材料。人们总是有借口。
显然,他们曾经引导过的那个团体更倾向于寻求祛病与健身。那是两个在现在很值得追求的目标。然而,法轮大法特别注重心灵的提高。的确有许多人达到了祛病健身,可那不是法轮大法的真正目的。久远以前就存在着寻求身体健康的人多于精神追求的人。我们的教功指导最后说这样的人不会改变他们的行为。
直到中午结束,莎娜和我走下山。气温将近华氏壹佰度。发动机的轰轰声又在我们耳边响起,可我几乎没有注意到。我对于法轮大法的介绍感到很兴奋。我感觉到我们的经历具有特殊的意义。但我也在想这个东西如何在西方传开来。李老师的信息会传播到多广多远?宾西法尼亚距中国很遥远,在中国有一亿多人修炼法轮大法,不用说其它气功了。
我想到了建和维华的志愿。他们愿意长途跋涉去教授法轮大法的功法,在传播的努力过程中忍受巨大的挫折。我的本能告诉我这是一些好人,迫切地要帮助改变现代社会思潮。在我的头脑中问题多于答案。我知道我要和我们学习小组的其它人分享我的感受,但我不知道如何最好地做好它。结果会怎样?这一话题是否会被一味地拒绝,还是会被作为开悟的有力途径而受欢迎?传统将如何反应?这是在我脑中的一些关键问题。太阳火辣辣而亮闪闪。天太热了,我理不出我的全部思绪。我们朝车走去,我心中有一种很好的感觉。我就觉得我们准备好要开始一个精神探险。(2000年7月13日译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