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及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朱婉琪,今年三十五岁,目前从事法律工作,是在九九年四月看到中南海事件的报导而得法的。我曾在哲学和宗教中找寻真理,在法律的专业训练中刻苦地锻练自己的思考,渴望获得人生的智慧,然而,当我发现这些努力和知识解决不了内心与现实世界间的根本冲突时,我曾万念俱灰。直到学了大法,才看见自己一个身心俱疲的生命,因为找到返回生命原初归宿的路而复苏过来,亲身体验到一个原本乾涩渺小的生命在大法的融炼中可以学得真正的智慧和开展崇高的价值,这样一个骤然的转变所经历的内在感动是无法用语言文字形容的。从此,在人世间,我就是一个笃定的修炼者,严肃地为大法负责,为自己永恒的生命负责。
修炼中,任何心性本质上的改变,都可以看到大法威力的展现。在家里除了我先生以外,父母一直不喜欢我参与任何大法的活动,对于我一有空就认真学法,放着大好前程不去钻营的态度很不能谅解,母亲曾多次当我的面用中央电视台的反面题材诋毁师父和大法,不论如何不堪入耳的话,我从来没有动心或是生气过,只是耐心反覆地告诉她,修大法前的我一定会大声的说理,现在能安静和详地向她解释,能够忍,都是拜修炼大法所赐,每回参加大法的活动也从未欺瞒,母亲在许多次责备我后都不见我生气或烦躁,不得不承认我的转变,开始检讨自己,甚至戴起老花眼镜念起《转法轮》,父亲亦不再阻拦我,有白内障久不念书的他,也念完了《论语》。
学法前,对于社会中你争我夺的事常觉得心烦,我处理法律事务向来要求两造公平,绝不占法律上的便宜,有时老板想要多得一点好处便无法理解我的态度,但是知道我耿直的个性也无言以劝,而我则认为道不同不相为谋,再多的薪水也买不动我的良知,总是抱怨人类的愚昧和贪婪,心情上很累,所以常换工作。而现在的工作是主管一个集团的法律事务,要出庭,排纠纷,审合约,处理的还是常人间利害冲突,环境更形复杂,学法后的两个月也曾想退下来,不想再处理这些在我眼中无聊的意气、感情或金钱纠纷,直到有一次,我上法院更善心诚恳地侃侃而谈我了解的案件时,发现法院的气氛为之转变,亲眼见到原本怒气冲冲准备与我冲突的对造,瞬间转为平和,使原本可能变为恶质的法律冲突以和解收场,又在几次别人怒目相斥冲突的当头,和谐地帮助排解了纠纷,理解到工作虽然不是修炼,但是修炼人的心性会反映在常人工作中,对常人社会也有一定的益处,再加上我也可以藉此弘法,才体会到师父安排这个环境的苦心,从此,由于学法,理解到常人所争执的公平合理,多半出自于执著和私心,常人争执的最后结果,不过是业力轮报所致,所以在工作以外,因为看不清因缘关系,尽量不去参与解决任何常人间的纠纷,至于在工作上,无论是谁呼天抢地把纠纷交到我手里,我多半都能平心静气地处理,只督促自己做好本份,如果有的纷争仍避免不了争讼,我也学得可以泰然处之。
我曾经两眼视网膜剥离,背脊也因打球受过伤,所以医生曾一再告诫绝不可以提任何重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一直谨记在心,学法前,任何人要我帮忙搬重的东西,我都解释推辞,学法后,有一次,先生发高烧,他一个日本人在台湾除了我以外举目无亲,出了事只有我可以帮他,当时我碰巧也在消业中,又忙着工作,又要照顾他,他一直要求喝大量的矿泉水和果汁,偏偏这些东西又很重,我没有兄弟姐妹可帮忙,父母适巧赴大陆探亲,心里想着为了照顾他,我一定要撑下来,如果真的因为搬这些东西,发生问题,就是消业。就这样,早上六点半出门前和下班后,一批批地买回这些他要的饮料,连续三天下来,终于有一天晚上,我背脊原本有问题的地方发病出来,当晚半身疼痛动弹不得,因为我并不意外,所以坦然接受,没想到在最痛的感觉过后,就不痛了,隔天再搬东西就跟没事一样,此时,我恍然大悟,因为我付出了,我的心是为人的,所以我有了将以前病灶返出来从根子上除去的机会,真是不失者不得,让我体悟到,当身体正在负荷消业的痛苦,又同时必须打起精神处理手边接踵而来的一堆麻烦事时,一个修炼人坚持真善忍是多么地重要,正念的力量是多么地可观,就在过关的那一刻,看到了这个生命又乾净了一点,怎么能不由衷地感谢师父和所有让自己提高的人和事呢,在心的容量扩充之际,立刻感受到与万事万物可以和谐共处的平和。
一年来,在大法中不断地学习,深刻地了解,学法是至关重要的,每天不论工作再忙,身边发生的事情再多,只要把修炼放在生命最重要的位置上,放下常人支配时间的观念,加上对自己不放松,就自然能找出许多学法的时间,我曾在一星期呕吐,发烧,停止不住的咳嗽中坚持学法炼功,我不是常人,凭的就是一颗不忍懈怠的心。单是找出学法时间,还是不够,心不静,学法是没有用的,修去执著心,心才能静下来真正好好地学法,学法和修心真是相辅相成的!另一方面,只要精进,好的一面就起作用,时时刻刻都能自然想起师父所说的法理,每当静下心读《转法轮》发现有任何不了解时,常常紧接着在下面念的句子或是下一段中得到体悟,或是同时联想起师父在其他讲法书籍中的相关法理加以融会,真的扎实地体会大法整体的圆融。就这样,一个坚定,持续努力,体悟更多,带来更多的坚定。大法的法理是圆融的,在坚定修炼的众生面前不断地显现出来,使大法不离心的修炼者在芸芸当世中一步步地破壳而出。
只要真心修炼,我想任何炼功人在修炼过程中都经历过许多常人所无法体会的事,而这些发生在炼功人身上的种种可以让弟子一再体会大法的伟大及师父的威德。记得一个周末的早上搭计程车上台北,一上车,我便默默地拿出《转法轮》想着自己理解的法理,才下华江桥到万华,突然间我们的车「轰」的一声,用力地撞上前面的轿车,手上捧著书的我整个人猛地往前椅背撞去,因为撞击,立刻眼痛脚痛,但是心里却很平静,没有任何恐惧,赶快看看自己手上的书有没有碰坏了,结果书折了角,驾驶愣了一下才下车与前车交涉,结果发现车子前身凹陷了一块,身旁的外子并无大恙,而我在下车后发现刚才的痛楚竟然完全消失了,驾驶急忙道歉,我们则没事地付了车钱叫了另一部车离去,我知道是师父保护我,想着师父不知又为我承担了多少,顿时红了眼眶。又有一次穿越马路的时候,当时心里不知想着什么事,突然听到身边一辆摩托车在我身边急煞车的声音,我转头看到骑车的人近在咫尺,才知道刚才千钧一发的危险,而我在师父的看顾下都安然平静地度过了。还有一次在餐厅里,侍者不小心将滚烫的茶打翻到我的腿上,我的第一念是谢谢师父给我机会消业,但是当时旁边看到的人惊呆了,向来镇静的外子竟然慌张地拉着我到洗手间冲洗,结果我也没作什么护理,腿上竟也没有任何红肿起泡,完全没事地离开餐厅。真是累了师父照顾自己这样一个全身业力的人。
谈谈我在中国大法事件中的学习。去年得法后的两三个月,中国大法情势越演越烈,我主动写信给中共驻美大使及请求国际社会援助后,短短一个月又写了许多封信,渐渐地发现自己显露疲态,有一天洪先生找我写篇文章,我勉强答应,奇怪的是,我怎么写,电脑都无法存档,资讯处的同事也检查不出问题,搞了几个小时,存下不到两段的稿,我开始垂头丧气,打电话给洪先生告诉他电脑的事,大概自己有不足的地方,这篇文章恐怕写不成了,问问他的意见,他说可能是魔在干扰我,不过遇事能找自己的不足是件好事。我听完后,打算安静下来回家再写,没想到回家后,连自己家里的电脑都出问题,还是存不了档,这下子矛盾可大了,我把师父的照片放在电脑桌上,难过地对着师父说「师父,我不配写这篇东西吗?」,说完后,心念一转,看出自己写这篇文章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根本了无心意,难怪写不成东西,当下有了这个体悟后,重新开始把心真的放在文章上,写到晚上十一点终于完成,读起来写的比这一整天前面写的都来得好,在顺利存档的那一刻,忍不住趴在电脑桌上嚎啕大哭,心里跟师父说,我懂了。事隔数月,中南海事件周年,我主动写了篇稿投到中国时报,觉得自己是在非常纯净的心态下写的,外子说这个题材的稿子,中国时报是不会登的,我说,就算不登,好歹编辑读到了这篇稿,全世界就算只有一个人看到了,他有个法轮大法好的印象,我也值得。果然稿子没被采用,但是接着张慧心找我录影,张清溪说中央广播电台找我们对海峡对岸广播自己学大法的心得时,这篇没登出来的稿子正好派上用场,从我嘴里传播出去。我心里很坦然,我知道只要自己有颗纯正的心意,师父就会安排机会,又有什么事不能放下的呢。
去年参加西雅图法会的隔天下午,我和李志光夫妇一组在路上寻求签名弘法时,一个老外告诉我,要他签名可以,可是我必须回答他几个问题,首先他说他是在国际特赦组织工作,他知道法轮功向他们寻求协助,以不友善的口气问我知不知道他们是个参与政治很深的组织,如果我们寻求他们的帮助,说不想参与政治是不可能的,我告诉他,我们的诉求无关乎政权的本身,只是希望中国政府能理智地处理法轮功事件,我们不要任何政治上的权力,也不反对中国政府,只要一个安全合理的炼功环境,随后他话锋一转问我,那么我们组织现在送你们美金一佰万元,用来支持你们的活动,用来帮忙你们,你们要不要?我微笑地回答,不只是我不要,所有听李老师话的弟子都不会要,他听完后不吭声地看着我,我递上签名板以笃定的表情回看着他,他想了一会儿后,松懈地对我说:”OK, I sign.”(好,我签)。在他签名的那一刻,我知道天地都在为大法弟子的心作见证。师父说「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我体悟到,高层生命都在看大法弟子的心是不是放在法上精进,任何事,包括大法工作,都在看着我们是以常人的观念去做着所谓的好事,还是问心无愧地做着一个符合炼功人标准应该做的事。修炼中没有壮烈的英雄,只有能不能依循大法去做的炼功人。事实上,从去年事件到现在,我相信大多数的弟子也在这个磨炼中跌跌撞撞地成长,持续地去挖掘和除去自身各种执著心,越来越精进坚定,并且更积极地向世人宣扬大法。我自己有时因为工作或家庭无法配合参加大型的弘法炼功活动,就利用下班时间,在我计划的地区,挨家挨户地投递大法的简介和炼功点资料,也联络全省公立图书馆,确实找到接受赠书的承办(找不到或不确定的就不寄),寄去《转法轮》并附上一封信说明我赠书的考虑。
真的没有别的路能带我们返回那原始美好的生命了,就只有这个大法,时时触动元神中那点不朽的正念,不论我多好,我多差,只要活着,有口气在,还有正念,就能修;不论我多高,我多低,还在人世,就得修。我常无时无地无言地低头感恩,感谢师父赐予大法和慈悲一切,我这区区生命不过是有心循天道而行,所以要谦虚,谦虚才不会自满于任何修炼状态,不会执著在法上任何有限的理解;告诉自己要严肃,这颗心才不会含混懈怠,会约束自己在修炼中尽量不去想、不去做一些与修炼无关的事;也告诉自己要尽最大的努力,在日常生活里学、学、学,修、修、修,在自己修炼的理解中顺应天理,溶于法中,尊重生命,自然能和万物一体,与天地同向。对于人世已得法的人不论是生在哪个国度,身陷何种境地,只要时时把自己当成一个大法的修炼者,我相信是没有什么事能障碍修炼的,能障碍自己的只有必须修去的执著心和必须偿还的业力。
大法已普传,师和法的威德已深植人间,真善忍的宇宙真理金刚不破,是不会因为哪个国家、民族或个人的无知而泯灭的,如师父所说每个人修炼的过程都可以写一本书,而自己所写的不过是书的序曲,在这个过程中,也不断地邀请在这人世上所有的有缘人齐心将自己系于岸上的缆绳解开,赶赴在大法中圆满的盛宴。最后谨以自己一点体悟献给所有精进坚定的同修:
祛常人执,大法昼夜不离方寸,就一个修字了得;
破常人壳,纯净清静不苦不难,凭一念无私凛然;
德忍悟舍,真理万古不褪常青,存亿万典范天地。
(2000年6月25日发表于台湾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