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51岁,是农村妇女。修炼法轮大法快3年了。修炼前我是一个业力满身、体弱多病的人,修炼后不但身体健康了,而且人生观、世界观也发生了根本的转变,我为自己有缘修炼这千万年不遇的大法而欣喜不已。
99年7月22日开始,风云突变,所有的宣传结构只发出一种声音,歪曲事实,颠倒黑白,造谣生事,最终把大法扣上“**”的帽子。由于自己学法不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我迷茫、困惑的时候,是师父点醒了我。
99年10月17日我和另外几个功友到了北京,见到了不少外地功友,大家在一块交流、切磋,这里真是一个大熔炉,自己提高很快。后来我回到四川,把自己在北京的所见所闻和修炼心得与其他功友交流,共同精进。11月16日我又到了北京,并到了天安门广场,大约9点左右,大法的横幅打出来了,大法音乐响起来了,广场上的功友都围了过来,开始集体炼功。不久,在广场游荡的公安、武警和110车把我们团团围住,强行抓上警车,我们高声背诵“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生无所求,死不惜留;荡尽妄念,佛不难修。”……到了广场派出所,公安一直追问是谁打的横幅,我想我应该站出来了,就答到“是我”,这时另两位男功友也站了出来。公安随即把我们带到五楼,一直追问我们是哪里人,态度很蛮横,我告诉他“中国人”,最后公安见问不出什么,就转而和气地说,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我就说:“第一、取消对师父的通辑令,第二、还法轮大法清白,第三、释放所有被关押的的大法弟子,第四、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公安讥笑了一下,说是我说了姓名、地址才给写下来,我拒绝了,最后他还是记下来了。我下来后才发现一间大房子关得满满的,大约有几百人。到晚上11点过把我们押进东城看守所,我到了女二所。在这我见到辽宁的功友,她一家三口都修炼,10月27日那天她同另外10多位功友一块在天安门城楼上扯出了“法轮大法义务教功”的横幅,并大声告诉人们:“全世界善良的人们,你们要清醒哪,法论大法不是**,法轮大法是宇宙的真理。”公安气极了,把他们押在城楼下的冰窖里关了一天,28日才送到这来。第二天又来了位四川的功友,她同另两位功友打出“法轮大法生生不息,永世长存。”的横幅在广场上跑了一圈……后来又陆续来了6、7位功友。在这里我们坚持学法、炼功,先是公安打骂,后来他们就指使其他犯人,一看见我们炼功就打我们,可是到后来那些犯人都开始学大法了。
12月3日那10多位功友被叫走了。12月23日把我和另两位功友叫出来,说我们被捕了,罪名是“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把我们送到北京市公安七处。听里面的人说贪污不上一千万元的是没有资格来这里的。这里真是人间地狱,而且做人的一切权利丧失殆尽,我如果不修炼真难以承受这一切。现在我却能坦然面对,以法为师,不断精进。
师父对我们太慈悲了。2000年1月13日又把我们带回东城看守所,在这接到起诉书。2月13日开庭,可是法庭上除了法官和工作人员就是我们了,没有允许一个人旁听。法官问我为什么去天安门示威,我告诉他:“我没有示威,我是法轮大法亲身受益者,去天安门只是为了让全世界的人了解大法,知道真、善、忍,……”不等我把话说完,他就打断了,并警告我不要乱说话,又问:“你在天安门会功有没有罪?”,我大声回答:“没有罪!”又问:你同武警争抢横幅是不是事实,我说:这又不是坏事,而且横幅本来就是我的。然后就不在让我说话了,在以后约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完全成了局外人。最后结案时问有没有要申诉的,我大声说:“有。尊敬的法官及法院的工作人员,请把我们的四点要求转告中央。”法官气极了。最后宣布我被拘役3个月。2月15日要把我送到驻京办事处。主审官叫我不要来北京了,我说不还大法清白我就要来,“那就把你送回看守所”,他说道,我告诉他:“没关系。”他们拿我没办法,又给了张“取保候审一个月”的决定书。然后把我送到五棵松驻京办,2月28日送到XX县公安局。公安要我保证不炼功才能回家,我拒绝了。到晚上9点钟,公安就说你还不转化我们就有权处罚、关押你,我说:“只要没有关死,我出来后还要上天安门城楼打横幅”。15天后把我送到区政府,公社大小干部都来了,要求我外出必须请假,还组织了个帮教小组天天看着我。我没有配合他们,想去哪就去哪。6月7日我去了趟亲戚家,派出所和县公安局到处找我,第二天我回家,县、区、乡的干部一起来找我,又要求我请假,我就向他们弘法,他们提出的问题我都一一作答。到后来他们要求我背法给他们听听,我马上就背“善恶已明:众生魔变灾无穷,大法救度乱世中;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还背了很多……后来干部们都走了。
大陆大法弟子2000.6.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