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35岁,是四川省攀枝花市XX县农民,我因患有多种疾病,长年吃药打针都无效果,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于1996年6月开始炼法轮功,结果比吃仙丹还灵。一分钱没花,一粒药没吃,我痛了8年的胆囊炎立刻没了踪影,双颌关节疼痛十多年,引起脸部、颈部疼痛难忍,严重时吃饭都痛,炼功后不但不痛了,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再也不用眼馋馋地望着别人吃,我也能吃了,苦不堪言的妇女病荡然无存。
无病一身轻是多么好啊,我是多么感谢我大慈大悲的师尊啊!把我从病痛的苦难中拯救出来,又教我“真、善、忍”,把千年不遇,万年不遇的宝书《转法轮》送到我手中,我下决心一定要按师父讲的要求去做。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与人为善,事事处处替别人着想,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
正在我努力去做好人的时候,中央取缔了法轮大法,我心里是多么难过啊!我就立即去向社、村、镇、县、市各级政府反映我修炼大法受益的真实情况,没想到又升级到把大法定成邪教,我要去北京上访。
当地政府为了阻止我们上访,派人守住火车站,我们只好于99年10月31日晚12点钟顶着风、冒着雨走了几公里路到一农家屋檐下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又乘公共汽车到别的县城去搭火车上北京,北京公安局又阻止我们。下火车到天安门广场4个小时,还不知道中办信访办在哪里?是在北京的东西南北哪一方?正在寻找信访办的过程中,就被北京公安局抓去关了4天,又把我们送回县公安局,当地公安人员问我话。
问:你们去北京干什么?
答:去北京说真话。
问:你们去北京给我们县里抹黑、丢脸。
答:我们说真话、做好人、做善良人给你们抹黑丢脸,难道那些打、砸、抢才是给你们争光吗?
问:你们去北京是反党、反人民。
答:我们师父教我们永远不参与政治,不干涉政治,怎么会反党、反人民呢?反党、反人民是要打仗、杀人的,我们杀牲畜都不行,能去杀人吗?
问:你们师父都被通辑,到国外去住了。
答:我们师父为了全世界人民能有个好身体、有个好思想,到处奔波劳累,为了让好人做得更好、坏人变成好人,历尽千辛万苦、操碎了心,中央政府还要通辑我师父,中央真是大错而特错。
问:你们法轮功都被定成邪教了。
答:正是因为中央没有全面了解大法的真实情况,才把大法定成邪教,误导许许多多善良人排斥大法、诽谤大法,憎恨大法,造成不可弥补的错误。如果我修炼大法受益无穷,我不去向中央讲真话,反映真实情况,那中央政府就会继续错下去,被少数人蒙骗,执迷不悟,让这层错误的面纱挡住千千万万的善良人的眼睛,使他们找不到回家的路,认不清方向,辩不明是非,从而做出许多错误事,那我就有罪过了。
最后在县公安局关了七天。回家后已是11月中旬,我们在家里呆了半个月,这段时间里乡镇领导亲自监视我们,把我们的身份证拿走,但他们还是不放心,于12月5日又对我们说开半天会,进乡政府大门后才说我们每人必须参加法治学习班,学习十天,在学习期间每天都要我们打扫乡政府院内外卫生,上街扫街道,我们也挺乐意。
十天班满期后,他们要我们每人必须签写保证书才能出乡政府大门。保证书的内容是不准上访、不准集聚炼功、不准悬挂张贴大法图像、不准出售大法资料等等,我看后说:“我们不写保证,我们修炼大法,不偷、不抢、不贪,不争、不吵、不闹,我们自食其力,做好人你们还不高兴吗?”他们说:“不是不高兴,如果你们再到北京去上访,各级政府(省、市、县、乡、村、社)干部职工全部撤职、下岗、扣工资,我们也知道你们大法好,许多人炼功身体确实健康了,但我们也是出于无奈,这是上级的命令。”
最后剩下我们4个人没有签字,我们也不想为难他们,便善意地告诉他们说:“那你们把我们送去公安局,该关就关、该判就判,我们也不会怨你们。”他们果然把公安局请来取材料后说:“你们关公安局判刑不够条件。”乡政府执意要我们签保证书,我说:“我真的不能写,你们要我的头很容易,随时都可以拿去,要保证书一个字都没有。”
“真、善、忍”在我心底深深地、牢牢地扎上根,根本不可能改变的。我师父那洪大的慈悲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师父是为正法度人的,是大法洗刷了我的心灵;是大法抹去了我心灵的尘埃;是大法把我从病痛、苦难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师父给我打开了心灵的窗户,我看清了前方修炼的大道。我要把握好修炼的方向盘。我找到了光明,走近了光明,我不再徘徊,继续向前精进不止,直到走进光明的世界,光辉的世界,那个世界是那么圣洁,那么美好,那么令人向往,我怎么能用尘世的尘埃去污染那神圣的法轮大法呢!
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高德大法,他的光辉照亮了亿万民众的心,为亿万修炼人照亮了返本归真的路,亿万修炼弟子在心灵的乐园中遨游是多么惬意、多么舒畅啊!我怎么能回到病痛的苦难中痛苦地呻吟、挣扎呢?再到无边无际的苦海的深渊里去造业呢?绝对不可能!
公安局不要、乡政府不放,而我们就是不写。打手派上用场了,对我们说:“对付你们有的是办法,如果打死你们就象踩死虫虫蚂蚁这么简单。”我说:“法律并没有规定每人都必须写保证书。”他们说:“这是上级的指示,不写就不准回家,你在这儿也不是白吃白喝,生活费、水电费、煮饭、柴火费,临时请专人专门看管你们的一切费用都由你们承担,都要由你们家里支付。”我们仍然没写。
从此,我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了。只要他们不乐意,那6位打手马上拖出去就打。一天晚上,半夜3点钟,一位功友炼功被打手们发现后,将我们4人拖出去拳打脚踢,还要用警棍打,一直打到四点半,又罚我们站在大院里直到天亮7点半才算完事。
眼看20多天过去了,见我们不写保证更加恼怒,打手们又把我们拉到办公室里关起门来打,一位功友被打得实在疼痛难忍惊叫了一声,打手们便立即吼她:“不准叫!”该轮到我了,他们把我叫进屋里,面向墙站着,他们就用警棒狠狠地打,又叫我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们又打,直打到我晕过去才算罢休。我们4人都被打得满身都是乌血痕迹,走路也是一瘸一跛的,特别是有一位女功友被打得站不起来,遍身疼痛,坐立都不能,成天躺在床上,大小便都要我们帮助。乡政府见这位功友的丈夫来看望她,就逼她丈夫把她背回去,她丈夫说:“你们把她打成这样,我背回去咋办?乡政府竟怂恿打手在乡政府的球场上当着我们和许多围观者的面凶狠地打她丈夫的耳光,用脚踢胸肋,她丈夫被打后只好忍气吞声地坐在那里独自难受。
我家里人听说后也很担心,流着泪劝我赶快写保证回家去,我没动心,并劝说他们不要再去找乡政府论理。为了大法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我是不会写保证回去的。
打手们见我们伤的伤、躺的躺,问我是不是怨恨他们,我说:“我们师父教我们别人可以对我们不好,我们不可以对别人不好,别人打我们还要谢谢人家呢,我谢谢你们。”打手们摸着头搞不清楚为什么我们还乐呵呵地谢谢他。
4天后乡政府叫村社干部把我们保回去,可那位瘫痪的功友没家属来背,她见乡政府挺着急的,便主动提出来不找乡政府任何麻烦,请我背她回去,一共关了26天。
如果我们再到北京上访,聚集炼功,出售大法资料等,要抽出土地,并处罚金5千元。
我们回家后那位瘫痪的功友在家半月后,没吃一粒药,通过炼功逐渐恢复了健康,21天后我们又借了路费来到北京,我们一定要护好大法,震醒迷中人.
2000. 1. 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