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点修炼心得

我今年50岁,澳洲悉尼学员。1996年6月得法。三年多来的修炼实践使我深深感到:大法的超常更在於他能使千百万就生活在今天已经败坏了的常人社会中的人修炼成为常人中的好人,超常的人,以至更高境界中的人。师父以他那洪大无边的慈悲,将这部精深无比的宇宙大法,万古以来第一次传给了人类。我虽不知是何世促成的这机缘,也不知是哪生种下的这善果。然而既然今生已有幸得修大法,就只固守一念:踏踏实实坚定地修下去,直至圆满!

修炼三年多来,身体的变化和感受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仅举一例能从表面上说清的是:我曾於1992年做了子宫摘除和一边卵巢切除手术。修炼後,自去年3月又来了例假,持续了八个月。和千千万万真修弟子一样,修炼之後不长时间,我不仅身轻体健,而且永远告别了医院和药物。大法使我体会到生命原本如此美好。自此,我不仅渐渐没有了人生的痛苦和烦恼,而且渐渐地有了实实在在的人生的目标,这就是返本归真。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我无数次地在心底呼唤着,也向所有善良的人们呼唤着:大法真好啊!

随着对法的不断认识和对修炼内涵的体悟,我逐渐深刻地感到:“修炼比常人中的任何一件事情都要严肃”。然而真正认识到这种严肃性是在4.25及7.20之後,而且越来越深刻。

4.25中南海事件对我心灵的震撼是空前的,我开始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修炼的事情可不是儿戏”。那麽如何看待4.25,作为一个修炼的人,这是必须面对和含糊不得的根子上的问题。我要求自己必须做出明确的回答。

由於平时学法打下的基础和对大法的坚定的信念,我悟到:大法在人间弘传七年来,他对人类的贡献已超出人类的任何东西所能给予人类的,而正当他被全世界越来越多善良的人们所喜爱、尊敬、承认和接受时,却在他的发源地遭受到了如此的践踏。这决非是哪一个修炼的人或哪一些修炼的人的关和难,这是邪恶在阻挡大法的弘传,这是邪魔在给师父造难!作为大法弟子,我无疑应坚定地站在大法一边、站在师父一边,维护大法、捍卫大法,这是必须清醒,丝毫含糊不得的。

从另一层来讲,我悟到:这更是大法为我们修炼的人开创的从常人走向超常人的真正的修炼的环境,也是大法给所有的众生开创的一次摆放各自生命位置的机会,明确了这一点,就明明白白的搞懂了为什麽4.25决不是参与政治,也不是聚众闹事。因此我没有被後来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一个接一个的诽谤大法、诬陷师父的谣言所迷惑。我再一次感到大法的玄奥和超常,他那深不可测,遥不可及的内涵常人无法理解,修炼的人也只能在各自不同层次中悟到那一层中的一点。但只要那颗修炼的人的心的基点是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就不会错,这包括对後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件:把法轮功打成非法组织,通缉师父,取缔大法、关押、审判大法弟子,定大法为邪教。

对於中国政府对法轮功的一步步升级的打压,我们一次次地不断地向有关部门和机构递交公开信、请愿书,和平请愿,呼吁所有善良的人们来关注我们,给予我们支持和帮助,那段时间确实感到在法中提高很快,尤其对在变化了的环境中如何将个人的修炼和正法连在一起,以及如何以一个修炼人的心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状态,堂堂正正地修炼等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

然而在这些过程中,考验和磨难是来自方方面面的,其中以自身的执著和观念最不易觉察。如每次弘法、护法活动,尤其是大型的或在参加了国外的一些活动回来後,又会产生一种想法:觉得我们又为大法做了一些事情,回来了,便应心安理得地或好好休整一番,或要在家静静学法一段,名曰:该在法上提高提高了,还有一种感觉就是:我们一次次地这样做,国内的打压不仅没有象我们“期望”的那样有所转机,反而更加升级了,於是便在一种急燥、困惑,进而怨气常人甚至弟子之间相互抱怨、指责的情绪的带动下似乎是顺其自然地陷入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等待状态之中了,而且还自解道:不要太“有为”了。

处在这种状态的那段时间里,虽然每天法还在学,功还在炼,却越学心里越不踏实、不坦然,却越炼越觉得不对劲,真是一片茫然和困惑,那种滋味难受极了。然而“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毕竟是明白了法理的人,我们有修成的一面,知道每当不坦然,不踏实时就是状态不对劲儿了,就是自己心性这块儿有问题了,该找找自己了。有了要找自己、向内修的修炼人的心,师父真的就帮,这时再学法时,来自法中的启悟源源不断,我很快意识到自己已陷入了一种不易觉察的人的那种为私为我的思维框框中了。即人的那种一但付出了一点什麽,或做了一些什麽之後,本能地就认为应该有相应的看得见的效应和结果或摸得到的实惠和回报。却忘记了自己不是常人在做什麽需要回报的工作,而是一个修炼的人在修炼。

使我感受至深的一次考验是,去年9月亚太合峰会议期间,我们到纽西兰去弘法。在这之前大家对这次活动争议很大。很多学员说:江泽民是国家主席,他走到哪儿我们跟到哪儿,这不是和中国政府对着干吗。这不仅干扰了常人社会而且有参于政治之嫌等等,不一而足。

当时我并不赞同这种说法,但脑子里却忽忽悠悠地觉得可能还是不去稳当些。尤其是想到当时我先生(他不修炼)正准备做眼睛白内障的第二次手术(我先生双眼患白内障,手术是分两次做的,先做一只,恢复後再做另一只。)他第一次手术时,正逢我们要到坎培拉去弘法,所以没能在家陪他、照顾他。当天从坎培拉回来已经很晚了,我先生一只眼睛被纱布蒙着,躺在床上,看到我回来他不仅没瞒怨我扔下他不管,而且情绪态度都很好。当时我心中一阵感激,不由脱口而出:下次等你那只眼睛手术时,我一定在家好好陪你、照顾你。

可怎麽也没想到第二次手术竟是不早不晚,又正赶上要去弘法、而且是到纽西兰,一去就是几天。一来不能陪我先生并照顾他了,二来他要不理解和我动气发火怎麽办。一时真没了主意,这时又正逢学员之间在应不应该去纽西兰的问题上讨论、争执得很厉害,很多人持反对态度。面对这种情况无疑每个人都要做出自己的选择。怎麽办?我心里很乱。烦乱之中我动了一念,如果要能从法理上悟到不去纽西兰是对的,那麽我不去,不就既维护了大法,又符合了常人状态(可以在家照顾我先生,不至惹得他动气发火吗?)

这念头刚一冒出,几乎连一分钟都不要,马上头脑中涌出来的道理全是讲为什麽不应该去的。我很快被这些我认为是来自法中的理由包围了,然後我选择了不去并告诉自己:那就安下心来,学法学法炼功,等先生手术时好好照顾他。

可奇怪的是本想应静下来的心不但没有静下来,反而越来越乱,後来实在按捺不住这种浮燥,便开始和一些学员打电话“交流”。听到认同我的悟法时心中就欢喜,就多了一分平衡,听到不认同的心里就多了一分不自在,就又失去一分平衡。就这样本想在交流中能静下来的心却被搅得更加燥动不安。学法时,眼睛在看,口里在念,却心不在焉。

这时无意中碰到了一位很久都没见面的学员给我讲起她刚过的一个好大的关(此不赘述),我当时听得目瞪口呆,心中好感叹:人间竟有这般离奇的苦难。她说:这苦这难缠了我太久太久,直到修炼以後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曾为此过了好几次大关,都没完全过去,现在才彻底闯过了这一关。最後她说:关过来了再回头一看,其实很简单,就是那个魔钻了我的空子,可我一直没分清,还以为这就是自己了。听了她这些话,当时我只觉得很舒服,而且前几天的那种浮燥不安的情绪少了许多,但并没有认真去悟一下她的这番话和自己的修炼有什麽关系,只是把这当成了一种偶然,只为她的那种具体经历感叹着。

到了晚上又和一位学员打电话,他告诉我,他刚开始也是认为不该去纽西兰,很是想不通,但通过学法和交流才悟到被太多人的观念障碍着,现在已改变了原来的想法,他说他的体会是:其实不用想那麽多,把心底那个放不下的东西放下的时候,就知道该怎麽办了。

我当时心中一震,虽然我一时已很难分辨自己那放不下的究竟是什麽,但却明显感到他最後那句话是在说我,虽然他并非有意。这时我又突然想起白天那位学员最後讲的话。这时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深心处的那种在“既维护大法,又符合常人状态”的法理掩盖下的那颗又想从大法中得到,又不愿失去个人所求的那颗肮脏、丑陋的心。这时我明明白白地把那个被掩蔽得很深的不好的东西和我的本性分开了。那个丑陋、可恶的业力本不属於我的本性。

这时我心纯念正,当即决定去纽西兰。顿时我觉得心轻了、人爽了。我又一次体验到了法中讲的“而他博大精深的内涵只有修炼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层次中才能体悟和展现出来,才能真正看到法是什麽”的美妙感觉。修炼真是太美妙了。这种美妙来自对大法的坚信不移。

师父不是早就讲过“弟子们啊,师父心急而无用啊!你们为什麽就放不下那常人之心哪?就不愿再向前一步哪?”师父不是还说过,“我不愿落下一个弟子。”师父是以怎样的心情在等着弟子,而弟子在等什麽?是不是等到法正人间的那一天,我面对师父,也面对自己说:在大法蒙难,师父蒙冤之时,弟子仍坚定地坚持着如何在常人中做一个让常人都说我是个维护常人社会的好人呢?当从法理上悟明白的时候,该怎麽做不再困惑了。

我除了坚持到公园炼功和小组学法外,尽可能多抽时间参加弘法、护法活动(包括在澳洲和其他国家地区的)。去年12月8日参加完在美国纽约和华盛顿的弘法和交流回来後,和澳洲的一些学员办了一份在澳洲发行的大法的中文周报,其间所经历的方方面面的干扰和弟子之间心性的磨擦,也都是“不触及心灵不好使”的考验,但时时想着自己是个修炼的人,遇到问题找自己,一旦放下心来的时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接下来参加了在香港的法会,并和深圳、广州、北京、保定、大连、旅顺等地的学员进行了交流并参加了一些炼功点的户外集体炼功。

香港法会前,我曾与另两位悉尼学员同去了深圳,和那里的一些学员交流。其中一位老学员的经历和体会对我的触动很大。这位学员在去北京上访前,向单位递交了辞职书,但未注明日期,领导问他怎麽没日期,他说“为了不给单位带来麻烦,日期就由你们定吧。”可单位领导的回答是:我们了解你,我们不怕有麻烦,你的辞职日期就写今天。听到此,我深深地欣佩这位学员在做好人这一层修得扎实。

他上访被抓後用的酷刑中的一种是双手被反绑着吊起来,整整吊了一夜。开始时他感到很难受,渐渐身体感到很痛苦,表情也很痛苦。这时他想:我是一个修炼的人,在任何环境下都应该用修炼人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现在我被反绑吊起来,我感到痛苦了、难受了,这是修炼人的心态吗?如果用高一层的理来衡量,吃苦是好事,那麽我就不应该认为这是痛苦呀,想到这里,他真的身体不再感到痛苦了,脸上的表情也不痛苦了。他又想,既然没有了痛苦的感觉为什麽不把头抬起来呢?接着他真的把头也抬起来了,面目表情依旧平静、详和。当他被释放出来後,就又重新找工作,当招聘单位看了他的简历面试时,他坦然地告诉对方自己是炼法轮功的及上访被抓的经历,并表示不会放弃修炼的。招聘单位的领导听了他的话後,也语气肯定地说:“我们不会再另招他人了,我们就要你。”听到此,我更明白了什麽是做个堂堂正正修炼的人。

後来他谈到了自己近一个时期的一些修炼体会,其中他说有时当和同修们交流自己的感受和体会时,悟法不同的学员有时会有很尖锐的批评时,他说:“既然别人这样讲我,那就要先找找自己是不是有这方面的问题,……”他讲这番话的时候是那样的真诚、善意和平静。使我一下子感受到了他那种真正对大法负责,完全为了维护大法而根本没有考虑个人名利得失的赤诚纯净的心。我一下看到了自己的差距。

在这之前,我也曾遇到过类似的被指责的事情,开始总是去争论和辩解,希望别人能认同自己的悟法,後来认识到这也是一种执著时便不再去注重别人是否认同,认为我不必去在乎,只需把握住自己的做法是否符合法对我所在层次的要求就可以了。还便自以为自己的恣态已经很高了,以至於已陷入了又一层维护自我的状态还意识不到。实际上我的这种虽然形式上对别人的指责不争不辩不在意,但内心却指责别人是错误地理解了我,放不下的还是一个“我”。如果这种不正确状态的思维所形成的场越来越强的时候,事实上是不是对大法已经造成损失了呢?如果无论自己受到怎样的对待,既使认为自己悟的没有错,也都不去抱怨和指责对方,都能用一颗善心去理解和包容对方(这也包括善意地指出对方的不足)那不就是加强了我们大法在各个空间层次中的正念之场了吗?这才是真正为法负责、维护大法呀!
由此我深深感到,只有不断深刻地理解和认识大法,才能更好地弘扬大法、维护大法。

澳州学员25-01-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