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突破观念,在理性上认识法
修炼是严肃的,不是说炼炼动作就算是修炼了;也不是说在日常生活中能过些小关小难就能够达到圆满的标准了。在大是大非上,在压力面前,我们真的能固守其念,摆正基点吗?这恐怕需要考验才能知道。
面对巨大的考验我才清醒,我的修炼才刚刚开始。我深深地体悟到,修炼是严肃的,如果不能在理性上认识法,不能排除不能够使自己认识法的一面,就会成为生命中的劫数。
师父说:“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位置》)走出人的那一步显得格外的沉重。大法在人间蒙难,我们为什么不能站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呢?而内心里“隐隐的怕”又是在怕什么呢?当我们看到内心肮脏的思想时,或许会羞愧得无处自容。怕失去工作,怕家里人受到牵连,甚至怕进了派出所被邻舍笑话……我想起师父的经文《真修》,这还是真修弟子吗?
再向内找,发现障碍的还有一个更危险的问题,就是“不二法门”的问题。自古以来的修炼形式在我们的头脑中印象太深刻了,认为修炼应该是与世无争的,静静地在家里修行的。当看到成千上万的大法弟子去上访,去向政府、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情况时,有的人产生了怀疑,这是修炼吗?
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修炼”的含义。
修炼就是修心!不同的法门存在着不同的修炼形式。我们这一法门就修主元神,我们不避开常人社会去修炼。释迦牟尼佛传法修的是副元神,尚且存在着和其他宗教在意识形态上的斗争,我们在常人社会中修炼,我们的修炼形式,为什么就不能圆融一下常人这一层法,采用一下常人社会的形式呢?况且我们用的是完全善的一面。因为得法的人多,所以去上访的人也就多,但是人多并不是错。我们确确实实是个修炼的人,不是在搞常人中的什么运动,也绝不是参与常人的政治斗争。我们只是在借常人这块地修炼。
固执的观念严重地障碍着对法的认识,也成为掩盖私心的借口。其实大法无边,我们的修炼和正法联系在一起。
二 同心护法,展现“真、善、忍”
10月底,我去人民大会堂向人大代表反映情况,被刑事拘留。
刚进牢号时,值班犯人让我背监规,我说:“我没有犯法,更不是犯人,我不背。”值班的头目硬是把监规塞到我手里,厉声道:“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我“啪”地把监规扔在地上,以表明我的态度。立刻,从睡卧中立起一个壮汉,拿起拖鞋就照我头上打。挨了几下后,我意识到我没有做到善,而动了人的情,其实我完全可以善意地和他们讲。
当我的心念一动,发现情形发生了变化。牢头被惊醒了。他问我为什么进来的,我说是因修炼法轮功。他问:“能给我们炼一下吗?”,我想这是个弘法的好机会。
值班的为我整理出一块地方,我将五套功法演示了一遍。大家显然被吸引了,都起来观看,他们说:“嗯,和电视里的一样。”演示完毕,牢头吩咐:“给‘法轮功’找个地方睡觉”。他们叫我“法轮功”,而不叫我的名字,我意识到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都代表着大法的形象。
我向内找,打我的壮汉态度也变得很和善了,帮我睡下。
第二天牢头问我法轮功的问题。他们从广播、报纸中被灌进许多对大法的歪曲报道。我逐一地对他们的提问给予了澄清,还背诵了《洪吟》。整个牢号的场被正过来了。
一个坐在我旁边的犯人出口就是脏字,即使是想向我请教都带上脏字,我严正地对他说:“你不要和我说话,你满嘴的污言秽语!”后来,牢号里的脏话变得很少了,我的这句话成了号里的“名言”。当犯人说脏话时,其他犯人就说:“小心‘法轮功’说你污言秽语。”
一次,我洗澡,打我的那个壮汉给我又递毛巾、又递香皂,一会又帮我拿拖鞋,帮我浇澡。我说:“谢谢你,我自己来吧。”他说:“没事儿,回头教我两招就行。”
师父的慈悲照亮了世间的每一个角落。在正法中,每个生命都应该有一个平等的机会,闻到大法,以摆放自己的位置。
关在这个牢号里的犯人什么样的都有,其中不乏亡命之徒。然而,在佛法的威严下,他们无不被震撼!
犯人问:“判你3年劳教,你还敢不敢炼?” 我说:“炼!”。
犯人又问:“判你7年你还敢炼吗?” “炼!”。
犯人再问:“判你20年你还炼?” 我说:“就是判死刑我也炼!”
犯人扎舌:“‘法轮功’真厉害!”
然而,对大法的坚定又何止我一人。10月28日,《人民日报》社论出来后,陆续又有同修舍身护法,被抓进来。他们对犯人的提问,做着同样的回答。第一个进来的是个硕士,他一进牢号就笑容满面。犯人说:“看你这样,把你两条腿给你打折了看你还炼不炼。”他说:“炼!炼!杀了我,我也要炼!”
牢头震惊了,他看看我说:“法轮功真的能使人的意志变得这么坚强吗?出去后,我也去炼法轮功。”
师父说:“你们得到了法,还有没得到法的人哪。其实我告诉大家,今天人类社会的人没有一个是应该当人的人。”(《在北美法会上讲法》)
牢号里有许多人是要得法的。许多犯人向我们学炼动作,还有的和我们一起背诵《洪吟》,坐板时他们也学着双手结印……
其中二牢头练了多年气功,因吸毒进到看守所。他问我怎样才能静下来,我就将师父在《转法轮》中阐述的法理告诉他,人炼功静不下来的原因是因为心不纯净。人的思想中装满了名利情,一动念就是和别人争呀斗的,怎么能静下来呢?他似乎一下子就听懂了我在讲什么。一有时间他就找我交谈。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个理,为什么我们去向家人、向单位领导弘法时,他们会那么难接受。是因为他们被情阻隔着,被名、利思想阻隔了。而这些犯人,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中,他们远离了名利情,却能够接受了大法。祸兮福兮?人间的理在高层次中都反了过来。后来,二牢头对我说:“我出去后,你一定要给我一本《转法轮》”,我说:“只要你找我,我就送你一本”。我出来的时候,把电话留给了他。
还有一个东北的汉子,命很苦。因没有回家的路费,被他姐夫怂恿去抢劫,被警察发现,毒打十几个小时后,放到牢号里来。他进到牢号时,我正在打坐。
他凑到我跟前,说:“哥,我也想学法轮功。”
我说:“好呀!”
他说:“还能来得及吗?”
我说:“来得及!”
他说:“我名利都放下了。我现在也没什么可想的,就想收拾我姐夫。”
我给他讲了德、业转化的关系,说:“也许是你以前欠他的,这次都还了,别再找他了。”他听后放下了报复的念头。他还要跟我学打坐,我就教他。他的两条腿被打得全是黑紫色的,肿得很厉害。我说:“盘不上就别盘了,等肿消下去之后再盘。”他说:“没事儿,我这是在消业呢。”我这是在看守所里听到的这句话,我自己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一切都在微妙地发生着变化,无论我们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已经纠正了周围的环境。
看守所里的警察也在了解大法了,有的已经在看《转法轮》。管教经常把我找去,不是提审,而是向我了解法轮大法。
一次, 管教把我叫去,说:“你们法轮功这么好,应该能够改变里边的犯人吧?”,
我说:“是的,他们已经在变了!”
我回到牢号后,他又把牢头叫去,问牢头:“‘法轮功’在里面怎么样?”
牢头说:“人很好!”
管教说:“你让他们多听听他讲。”
牢头说:“我们一直都在听他讲,我们还想和他学学动作行不行?”管教没敢答应。
在看守所里,断绝了世俗间的一切事务,似乎是我们曾经想象过的“专修环境”。当牢号里只剩我一个大法弟子的时候,我仍然感到师父就在身旁。我没想过出不出去的问题,哪里都是修。
我们是完全用善的一面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以消除对我们的偏见与误解,纠正不正确的决定,还大法清白。这不是在和政府对抗。我们是修炼的人。
我们的行为在证实着大法,我们在用不同层次中所证悟的法理,向世人展现“真、善、忍”。
三 坚定佛性,事事都能正人心
从看守所出来,刚刚打开手机就进来一个电话,是一位功友的太太打来的。这位功友在看守所里绝食十多天了,她很难过,找我谈了一个下午。我们的修炼,从来都没有象现在这样被关注。因为我们去上访,因为我们被关进了看守所,因为我们放下了常人中的许多。牵动了他(她)们的心。也正因为我们坚定着我们的正信,才促成了今天的这个机缘,让他(她)们能够有这样一个机会深刻地了解法轮大法。
这次回来,单位希望我能写个保证,不再修炼法轮功,否则只能离开公司。我选择了后者。公司经理说:“虽然我不能理解你,但是,你为了信仰放弃你的工作,我挺羡慕你的。你还能有个值得你去付出的信仰,可我每天只能忙碌在没完没了的麻烦事里。”
我在办理离职手续时,到各个部门填写离职报告,各个部门经理都在重问我离开的原由,询问法轮大法的情况。我意识到,正是我能舍尽一切的坚定,这常人远远达不到的境界,深深震动了他们的心。师父在给他们一个重新认识大法,摆放自己位置的机会。
北京大法弟子
2000. 1.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