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4个月的修炼体会(译文)
Thai-Vu Ton     Durham, North Carolina

我是北卡罗来那州的Thai-Vu Ton。 我出生在越南的西贡,7岁时,全家作为难民从越南来到美国,我现在在国家环境与健康研究所做生物研究工作。修炼两年了,我的修炼体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我从象今天这样的交流会上收获极大,因此我也想把我的体会与大家分享,作为回馈。

我是在97年末、98年初那个假期得遇大法的。我当时在电脑网络上看到了法轮大法,他吸引了我的注意。但当时我只是把他当作是另一种自我完善的方法。我打印下来《中国法轮功》在假期里读了起来。98年元月我开始自学,对照图片和网络上的录像炼起了动作。第二个月,我把《转法轮》打印下来看。那年二月的一天夜里,我醒来剧烈地呕吐,就象是流感的症状,随后的几天非常虚弱。我知道大概是李老师所说的净化身体,但我还是琢磨也可能是食物中毒。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想通过自学和炼功来加深对大法的理解。这时,我第一次认识到修炼心性的重要性。但初期我表现得象常人一样。例如,师父教我们修“忍”,但一次在高速公路上有人突然超车插到了我前面,我失去了风度,高速追了他好几英里直到我恢复理智,随后我觉得十分羞愧。就这么一件小事我就表现得象常人一样,差点儿把事情搞得更糟。象这样的事还有很多。然而,随着我不断学法,大法渐渐地开始溶入了我心里,我开始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举一动。在工作单位里,当同事得到好仪器设备、好办公室时,我不再感到不平。我开始远离同事间、老板间的纠纷。我变得对家人、亲戚和朋友更宽容和善,能尽量做到先想到别人后想自己。

就这样我自己学炼了几个月。 我早就有我那个城市学员的联系地址,但我的思想业和观念总是说:“你可以就这样自学下去。你还不需要他们的帮助。”每当我想要联系问讯时,总是有什么事把我岔开使我拖延或忘记。我终于在6月间和学员们联系上并参加了9天弘法会。我每天开车单程30英里听完了李老师的9天讲法录象。那时,录像带只有英文字幕,但我一直能集中注意力,眼睛也不累。大家对我非常好,给我帮助很大,纠正了我的动作。我终于得到了一本《转法轮》的书,从那天起一直到今天,我每天都读这本宝书。我一直后悔耽误了那么久才和同修们联系,但我想也许是我需要先还一些业才能再进一步,而且那也是对我能否继续修炼下去的一个考验。

98年10月,我和同修们去了纽约,让我感到万分荣幸的是,李老师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提条子问他,“能使学员修炼成功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他回答说“多看书”。我把师父的话铭记在心,每天更精进地学法。其实,在“拜师”经文中,老师已经讲过:“一切功一切法尽在书中,通读大法自会得之。学者自变,反复通读,已在道中。”98年12月,就在圣诞节的前两天,我接到研究所打来的电话,说另一位与我共事一年半的同事刚刚去世,死于脑膜炎,年仅36岁。让人非常伤感的是他的家人在别人欢度节日之时远从佛罗里达赶来参加儿子的葬礼。我深感同情,但我也知道,他该走的时间到了,人各有命。他的死使我惊醒----一生中修炼的时间是非常有限的。虽然我们是修炼人,但也不等于就上了保险,必须珍惜时间。在99年里,我的修炼进步很大。5月份,我被老板提名为研究所里“亚太地区人士月”宣传委员会的主席。这意味着更多的付出和承担责任,我本来可以轻易拒绝,但我记起了师父的话,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也是维护这一层法的表现。作为大法弟子,我应该用我的行动作出表率。我本是一个沉静内向的人,在公众面前讲话对我来说不是件容易事,但那个月我尽自己最大努力把宣传做好,并在几百名听众面前作了讲演,大家反映很好。后来,在一些同修们的帮助下,我们还在我的工作单位做了法轮功示范表演,作为“亚太地区人士月”庆祝活动的一部分。如果这事发生在前一年,我很可能会推掉这个差事,从而失去一个珍贵的弘法机会。

在随后的夏天里,我决定要更加精进地修炼并多做弘法工作。我感到欢喜心和惰性已开始露头,于是,我下班后只要有空,就带上我的小招贴板和大法介绍材料去一个公园炼功。有时天气非常热,又有蚊虫叮咬,也没有多少人拿大法介绍材料,但我想哪怕只有一个人有缘得法也值得。要是在修炼前,下了班我会一身疲惫地回家,然后再睡上一个小时。

“4.25”事件发生后,以及“7.20”之后情况愈来愈糟,象所有大法弟子一样,我也发现这是我修炼路上的一大考验。各种互相矛盾的念头都跑了出来,我对一些问题也感到很困惑。李老师讲过,作为修炼者我们要随其自然,所以开始时我不理解为什么同修们去中南海请愿。当早些时候的那些宣传和不实报道出来后,我虽然没有动摇修炼之心,但却被观念和思想占了上风。它们不停地在我耳边嘟囔着:“看,这就象别的东西一样,你只是白白的浪费修炼的时间,人们会嘲笑你,说你信的是邪教。”所幸的是,我认识到它们只是观念和思想业,没有跟着这些思想跑。有时读着在中国政府手中同修们忍受着那样的折磨与酷刑时,我不禁泪水涟涟。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尤其是怎能对这些大善大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下此毒手,他们没有做任何错事,反而是对社会有益的人。听到那些人说李老师和法轮大法的坏话,我感到愤慨。有时我能意识到自己愤怒的思想:“哈!他们将来会有报应的。”但我总是想起师父的话:不管别人如何对待我们,我们应该总是用善心去对待别人。不管怎样,我们修的是“真善忍”,怎么能恨我们的敌人呢?

大概我从中国同修们所遭受的磨难中认识到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自己的心性是在个什么位置。坦白地讲,我觉得我忍受不了他们所忍受的,而且是怀着慈悲和善心去忍受。他们所做的牺牲就象是一个榜样告诉我在这层法上如何在修炼中做到舍尽和维护大法。

今年10月,我经历了更多的病业被推出来的考验。我感觉虚弱、发冷,头顶阵痛了近一周,小便带血。有时,头部阵痛的痛苦、难受真是难以忍受,我无法集中精力工作,不得不请假在家。然而我的悟性这回比过去强多了。老师在经文中把病业的概念已经解释得再清楚不过了。我没想过要去看医生,更何况我早就取消了我的健康保险。这次的病业关顺利度过。

11月份,我去西雅图参加了心得交流会,并跟大家一起弘法,因为那儿有很多从世界各国赶来参加世贸会议的人。我见到了形形色色、各种心性的人。我和一些学员在拥挤的便道上打坐以吸引路人签名并借此弘扬大法,这时,一个象是某种宗教中的人横穿马路走了过来,对我们喊了许多非常难听的话。他喊完后,我听见催泪弹在远处爆炸的声音,人们向四处奔跑。我不能说没被干扰,但我尽量保持平静,直到打坐结束才睁开眼睛。

征集签名、散发大法资料也是很有意思的,有时也是考验。有些人会给你白眼然后走开,也有些人会微笑着走上来问询。到现在我还记得有一位女士突然说道:“我要签你们的请愿信,因为这是具有历史意义的时刻。”我很惊讶,不知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就好象她知道大法在人类社会表现背后的真实情况。另一个难忘的时刻是:当走过我们法轮大法的横幅时,一个游行队伍大声念道:“真----、善----、忍----”。我想,如果全人类都能这样齐声诵念“真善忍”,那该多好啊!西雅图之行给我的一个整体印象就是还有许多善良的、根基很好的人没有机会认识大法,作为大法弟子,我们应该义不容辞地向有缘人介绍大法。

在过去的24个月里,我变好了那么多,如同重获新生。其实这是大法在熔炼着我,使我离自我本性更加接近。真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然而,修炼的路还很长,要悟的事还很多。有时修炼看起来太难了,似乎不可能修成,思想业和坏念头也时常露出它们的丑恶,还有太多的执著心放不下,每当我觉着已经过了一些关时,又会有其它自己过不好关的事情出现。然而我下定决心,决不辜负老师给予我们的这个千载难逢的机缘,不辜负恩师对我们的无限慈悲。最后,在这又一个修炼之年的第一天,让我衷心地祝愿每一位同修,无论是新学员还是老学员,勇猛精进,用心学法,精心体悟,克服重重难关,直至功成圆满。谢谢大家。(2000年1月1日波士顿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