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万事,几人不迷”。迷住了本性的浑流,一次次冲刷着修炼人纯洁的心灵,一次次冲击着已经起了航的法船。溶入了法中的我们怎能看着这浑流冲毁我们返回家园的大路,怎能坐在法船上而不管法船的安危。没有了大法书,我们的修炼怎么去把握方向,没有了修炼的路,我们怎么跟师父回家。一次次领导、同学的劝阻谈话,怎么也动摇不了我修炼大法的心,愚弄群众的流言怎能蒙蔽大法在我心中的光芒。本想静静修炼自己的我,再也静修不下去了。蒙蔽的灰尘,我们不去清扫,谁去清扫,破坏了的修炼大道,我们不去修补,谁去修补。
看着走出了迷茫的学员,我思绪万千,什么是慈悲,让人真正知道大法好,去证实大法好,让大法在世间金刚永存,大法才能给众生开创一切,这才是对众生的慈悲。他们做的对生命是多么伟大。我这样静修着自己,看着一本本大法书被收走,师父、大法被如此对待,心里象刀割般难受,修的是什么,还配做大法的弟子吗?静修的是什么?维护的是什么?我摸着胸口反问着,我敲着脑门反思着。最后下定了决心去北京上访,但这决心受到多方面的冲击,去上访面临的后果是什么?家里人怎么去承受这一切?这学还上不上?再有几个月就毕业了,思想就开始打差了。还是放假后利用假期去上访,心底还是想保住学业,在这迷谷中继续徘徊着。师父在《挖根》经文中说:“……我要叫你们决裂人时,你们却不跟我走,每一次机会都不会再有。修炼是严肃的,……”是保大法,还是保学业?再想想用生命去护法,舍尽一切去正法的学员,难道他们就没有家,没有工作,没有学业吗?师父在《大法破迷》中说:“悠悠万事过眼烟云 迷住常人心”。我这颗心还能再迷下去吗?终于迈出了迷茫。
十一月七日,我们五人一同上了火车,随列车一同东去的我,心里是多么的舒畅,挣脱所有的缆绳,推倒了阻碍的高墙,走出了人的这一步去护法,冲破假象助师正法,心里感到是多么的轻松愉悦,多么神圣、纯正。我眼噙着泪水,这绝不是痛悔、害怕的泪,而是能放下执著走出去的泪,能真正地去做大法弟子该做的泪,也是生命有意义的泪。
十一月八日晚我们在广场边坐下休息时,两个巡警过来盘问我们,当时我的心里胆胆突突有点发毛。过后我查找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的,这种心态怎么去证实大法。原本打算上访,但信访局摘了牌子,并有警察把守,就决定第二天到广场炼功。次日五点半开始去广场,这时我的心态是非常的平和,荡尽了妄念,舍尽了一切,惟有一颗纯正慈善的心。我看升国旗时,就被巡警盯上开始盘问了,由于心中想的是先炼功,没有回答所问的问题,只是看着他们微笑。升完了国旗就被推上了警车带进了天安门派出所。现在后悔为什么当时不说法轮大法好,广场炼功就是证实大法好才要坚持炼嘛。
在派出所滞留室,来自各地的三十几个学员开始了交流,共有两个多小时的交流,话说了大法学员们舍尽为大法而来的心,就是一颗纯正坚如磐石的正法之心,护法之心。其中有一个来自天津工专的年仅17岁的学生,也是从课堂中出来的。一个贵州学员单独一人去了两次北京,他说了在广场上看到的情况。师父在国外法会上说:“现在你们的修炼是和正法联系在一起的”。这使我明白了许多的法理,与正法联系在一起的修炼,生命才更具有意义。更明白以后如何去做。
返回兰州后,我带上了手铐,但心里总是乐呵呵的,内心是多么坦然喜悦,笑对一切。因为我做的不是错事,而是非常正义的事,对众生都好的事。这手铐链就是拉我们不要掉队,赶快回家的动力链条。拘留期间,我们贴身带着的《转法轮》也带进了拘留室,每天学法炼功。派出所的人起初不理解,经过我们相互多次交谈,他们明白了许多大法的真实情况,知道了大法学员是怎么做的,揭开了舆论的面纱,认清了险恶的用心,面对这颠倒黑白的世道,他们心底也为大法鸣不平。
我们还帮他们干了许多活儿。大冬天为他们洗车,搞卫生,劈柴,提煤等,我们的手冻得红红的,但心里却是暖烘烘的;我们的衣服弄脏了,手弄破了,但心灵更纯洁了。其中一个警察看着我们干活的场面,叹了口气说:“你们干得这么卖力、认真,没见过这样的好人”。看守人员对我们非常好,天天给我们买饼、买菜、烧水,那几天进拘留室的罪犯接连不断,他们听着我们读大法,吃着我们的大饼,用着我们的铺盖。有一个学员给一个由于家贫无法生计而偷车的人一百元钱,他们被我们所深深地感化:当今之世,哪有这样的好人,你们学的什么大法,他们也想学,其中有三个人学了动作出去了,还有几个想看大法书。一个来看我们情况的处长说:你们把这拘留室搞成了新的炼功点。我们想,外面无法炼功,这就是块净土,在这里炼功学法好。
最能动摇我修大法的是家里发生的事,爸爸从家乡来兰州,在拘留室边痛哭流涕边诉说,妈妈为我而喝毒药三次,这对我是多大的震动,然而修大法的根已经扎得很深,这狂风暴雨是无济于事的。出拘留室的前一天晚做了个梦,同学们来为我做思想工作,我从学校门出来,就开过来一辆快车,一个声音喊着,是上的还是下的?我回答上的,便快速上了车,车开得非常快,突然车沿一座高山垂直上升,不到山顶的地方我下了车了,后面同学有追了上来说,你不要再炼了,再炼就什么都考不上了,我说:考什么呀,还要坚持炼。醒后悟到我修炼的路还没走完,是师父点化我继续坚定去修,才会到达山顶。面对所要承受的一切,为了大法我会坦然去舍,熔炼过了的我更有信心坚定地修下去,去圆满自己的世界,造就自己的威德。师父把法理都讲给我们了,在法中长大了的我们,还要等师父来扶着走吗?我们要自己去走,自己去做。
某大学物理系学生
1999/12/18
用自己纯净的心证实大法好并让更多的人知道
妻子从梦中哭醒来,她说梦中我因为一件重要的事,非得离开她不可,她怎么也想不通,我平时对她那么好,怎么能忍心离开她和年仅八个月的女儿呢?
望着妻和女儿睡得那么塌实、那么幸福,我真担心妻子能否承担的起那诸多的生活负担,能否承受的住那众多的责难。可我心里也非常清楚,没有什么比护法更重要,比正法更伟大。最后我经撕心的抉择,坚定了去北京的决心。
11月7日,我们一行五人踏上了东去的列车。我知道,自己终于挣脱了那诸多的枷锁,从人中走了出来,再也不会回头。前面面临的是更大的考验和磨难,我都有信心去承受。
11月9日清晨,当太阳刚刚从天边升起的时候,我们开始在天安门广场炼功,当时的心纯净地没有一丝杂念。突然,一个警察上来把我打倒了,我又站起来继续炼,他又来打我,边打边问:“还炼,还炼,为什么要炼”,我说,“法轮大法好,当然要炼”。他听后就继续边打边说:“叫你说好”,我就继续喊:“法轮大法好”。就这样把我边打边推,弄到了警车上,然后就被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
当天上午从广场带来和我们关在一起的大法弟子有三十几个,其中甘肃的十二个。我们在一起相互交流了约两个钟头,然后就被陆续带走了。通过交流,我悟道了许多。天安门广场是全国的中心,我们在这里以自己纯净的心来证实法轮大法好,会让更多的人知道。我悟到人体是个小宇宙,在人间正法包含了百脉绕玄关一周,然后归位,最后所有的脉连成一片,人间的法就正过来了。
大法弟子用生命去正法,能穿透人的心,会感动满天的神佛,震撼宇宙中的众生。我们已经长大了,懂得了法理。现在正是我们在艰难形势下去护法、正法的时候了。许许多多各地弟子已经放弃了自己人间的一切,走在前面了,现在正是我们更多弟子堂堂正正走出来,去恢复师父留给我们的修炼环境、正人间法的时候了。师父正在那看着我们,如何去答自己的答卷,如何去圆满自己的世界。人间的法不正,我们不配被师父接进天国。
兰州大法弟子 符彦飙
1999.12.18
(后记:符彦飙等在学校管押期间仍坚持学法炼功。12月中旬,学校发现说:“你们越管越坚定”,便下令不准学法炼功。于是符彦飙拒绝进食,6天后,学校决定把他送往新疆他哥家,上车时他手提两个大包,刚一上车,人就昏倒在地,待他醒来时,押送人员捧给他一本《转法轮》。他进食了。12月28日)
昨日有幸读了咱们大法弟子的修炼心得和一些修炼故事,心中感触颇多。其中有一则修炼故事,有次学员集体上访,警察上来就是拳打脚踢。这时从学员中走出来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上前对警察说:“警察叔叔,别打了,他们都是好人,要打就打我吧。”看似很平淡的几句话,其中却展现了大法弟子正法正觉的境界和威德。回想自己此次北京上访之行,“比学比修”和其他弟子的差距就很明显。
清晨的天安门广场正期待着一轮新的朝阳,处处都笼罩着沉沉的雾霭,路上的车少人也少,或许还沉湎于昨夜的迷梦中。刚刚升起的国旗垂靠在旗杆上等待着再一次随风飘扬。巡警们穿着长长的棉衣,在广场上来回踱着步子,眼睛在每个人身上打量着,不时走上前去盘问。不远处有一辆警车在广场上呼啸着到处窜,看见是我们大法弟子就抓进去。还没来得及炼功,我们几个就被警察盯上了,经过反复盘问便把我们带上警车。一个便衣斜靠在座位上叼着烟卷,看我战战兢兢地心里还不塌实,便质问到:“你是干什么的?”,我没吭声,又问了一声我仍没理。便衣火冒三丈,跳起来指着鼻子呵斥到:“我问你呢,你聋了吗?”“我是炼法轮功的”。紧接着便是劈头盖脸而来的拳头和耳光。周围的学员都微笑着鼓励我,“别难过,应该感谢人家”。说话间又有三个学员在打骂中被推上警车,另一个便衣气急败坏地说:“这三个竟然还在纪念碑前打坐炼功呢!”,其中一位穿皮茄克的学员笑呵呵地坐在我面前。便衣一看这位学员还高兴地笑呢,不禁怒火中烧,疯狂地扑向学员拳脚相加借以发泄心中的私愤。这位学员始终笑呵呵地面对这一切,金刚不动。
现在回想起来心中总觉得还缺点什么,为什么当时没能挺身而出,并不是说和谁对着干,当我们的大法、大法弟子遇到魔难时,做弟子的漠然视之,自己把自己的位置摆放在何处呢?完全可以善意地告诉他,这样做是违法的。推而广之,我们这次走出去,就是去维护大法,并不是从形式上走出去,每一位大法弟子都得从心性上达到这个标准。“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所以你们今后做什么说什么也得为别人,以至为后人着想啊!为大法的永世不变着想啊!”
兰州大法弟子
1999.12.18
我于十一月九日到北京。下面我就自己所见所闻的几个故事讲给大家。
警察考学员
在我们点有位山东同修,他在天安门广场打坐被公安带上车后问他,“你是炼真善忍的吗”,他答“是”,警察有说:“那你给我背一下你师父写的《经文》中的《不讲诳语》一篇”。当时他背不下来。警察又考他几篇《经文》和《真修》,他背的还是不好,警察说:“你看前排坐的大娘,她把你们师父的经文全能背下来,人家修得好,你还不行,回去好好学,学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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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考我
我被关到北京一拘留所后,因我在看公安给我发的拘留票时,发现票上定的是因危害公共秩序拘留十五日,我拒绝写“同意不申诉”,警察把我教训一顿后又让犯人考我。当时我们一起进去的有三位同修。他们左右开弓打嘴巴,打一遍问一声;“炼不炼?”直到说不炼才停,该到我了,犯人一边抡巴掌一边问,我笑着说“炼”,“还炼!”啪啪接着抽。有四个犯人轮流打,一边打一边问:“还炼?”我说:“炼”,“你说的是真话?”我点点头,不知道打了多少嘴巴,最后犯人让我们同号子的管治我们,用“坐飞机,发电,洗澡”等办法,一边上刑一边问我:“炼吗”?我答:“炼”。最后实在没办法他们说:“我们没着了,这个是真修的”。
半个钟头后,犯人又嚷起来“炼法轮功的过来”,又问“你们还炼不炼?”我回答“炼”。“好,那你给我也讲一下法轮大法,就你。”犯人用手指着我:“就你,真修的,给我们讲。”我给他们讲“真善忍”,说完后,他们说,难怪你说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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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脚千里,上访北京
她是一位来自安徽合肥的阿姨,行脚二千二百多公里,历时二十四天,从合肥行脚到北京。一路上钱被抢了,身上仅存不过六元现金,晚上夜宿露天,有时暴雨把她的内、外衣全浸透,开始几次不习惯,后来也不晾了,穿着直到干为止。一路上讨饭,有时连一个馒头也讨不到。刚开始每天走八九十里路,脚腿痛得厉害,后来日行百里多,一点也不累,象有人推一样。晚上休息最多不过三个钟头,赶走夜路,日夜兼程,她看到一格格火车道就想:“这是上天的梯子”,看到道上石块就想;“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鸟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到了那里找不到一块石头,花的钱据说就是石头”。
到北京天安门她问我们同修:“大姐,你们有执著心吗”?大家是一家人就一同领到点上。听说还有一位来自新疆的大法弟子,行脚三个月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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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生命护法
他是来自新疆的小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广场同修们交流完,当时有些大法资料要有一个人负责抱着,大家想:在这地方抱着大法资料会不会有事?这位小大法弟子说他来。他手抱大法资料穿过天安门广场。他说谁要想把他怀里的大法夺走,他就一头碰到跟前栏杆上给他看,人在法在。
象这样的故事数不胜数, 就简单讲了四个。
兰州大法弟子
1999年12月18日
我想讲一下我的母亲王银梅,两年来修炼大法的状况以及最后圆满时的壮观景象。母亲原是一名佛教居士,今年78岁。我得法一年多后,于1997年春节,对母亲说:李洪志老师传给我们的法轮大法是修佛的最快、最好、也是最方便的法门,老师在书中说:“我们是按照宇宙演化原理修炼,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指导我们修炼”(《转法轮》36页)。这个法门既修又炼;修在先,炼在后。问她想不想炼,她说想炼。
春节过后她开始学功,学会之后每天炼功从未间断;她不识字,学法就靠听老师的讲法录音,当时学法小组就在我家,每次她都参加,听大家读法,听大家切磋,她自己却很少发言。不久,大法就在她身上产生了奇迹,从不吃药、不打针,还出现了返老还童的迹象。然而,同年九月,她好象出现了中风的症状,身体右侧偏瘫不能动,面部歪斜。她知道这是自己的难关,是师父帮自己消业,再痛苦也得忍受。就这样,她每天三顿饭不少吃,每次能吃一小碗。躺在床上,让我读书、放录音给她听。就这样,她没吃药、没打针,8天后通便,20天后让我把她扶起来,右边垫高、靠住,要打坐炼功,开始单盘3到5分钟;随后双盘,至多半小时。慢慢能下地了,又参加集体学法、炼功,从未间断。
时置天象突变,修炼法轮功被视为违法,每一位大法弟子,都经受着严峻的考验,谁也一样。7月22日凌晨6点开始,派出所、我所在单位领导三次找我问话、集中学文件,过后我问她是否害怕,她说:“不害怕,坚修!”事实上,这也是让她过心性关。因为前两次找我,我不在家,只有母亲在家,面对这么多人她没有害怕,说明她坚信大法,过了这一关。
11月17日(阴历10月10日)早晨,听到母亲的呻吟声,她说是身体不舒服,未起来炼功;7时许,她起来上厕所,随后我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她静静地听着老师的讲法录音,象睡着了一样,20多分钟后,我摸她的手凉了,赶忙请来了医生,医生一翻眼皮说她已经归天了。她元神走了,肉身扔了,在有暖气的屋子里停放三天,没有任何异味;不仅如此,家人很惊奇地发现:她生出了新眉毛,面带微笑,象安祥地睡着了一样。更甚的是,在场的大法学员亲眼目睹了龙风呈祥、天狗相送的瑞相。按照老人的遗愿:土葬、不留遗像,送葬时没有哭声。10月12日送灵前,在场的一位学员看到万物显灵,虎、兔、神龟、花草树木笑相送;向天空望去,在西南方向有一座顶端为金字塔形的大殿,五光十色、金光闪闪,殿门敞开,台阶上铺有红地毯,两旁站满了天人等相迎。10时正,送葬的鞭炮声震长空,一条龙白光耀眼腾空而起,冲向空中大殿。回到厨房,发现在老人常用的一块木菜板的年轮上,有一活动的雄狮显现;在另外一遗物上显现一男身佛坐像,身着华丽的古装服饰,面带慈祥的微笑,皮肤细嫩,威严,庄重。在场的三位同修都看到了,悟到故人的元神原来是男身,在树的年轮上显现的雄狮,意味着故人修炼了多生多世,今生有缘喜得大法,以法修炼,勇猛精进,直至圆满。
另外,在家门外焚烧一些遗物时,火光初起时有一莲花显现,她的元神像端坐在莲花上;随后莲花变成一仙鹤,她又坐在仙鹤上。一月以后,这些瑞相仍然留存。吟诗为证:宇宙浩瀚震乾坤,千里送婵娟归还,万里彩云飘飘然,银梅回归国土去,接引佛在空中迎。
从学法中我们得知,在大法中修炼,圆满后不一定都到法轮世界,也可能修到其它世界中去。因为宇宙大法,可以度一切众生。佛法修炼是超常的,很多现象讲出来,常人是无法理解的。因为常人只能认识这个物质空间存在的事物,超越这个空间的,他看不见,认为是迷信。就说我的小兄弟吧,平时跟他讲,做人要正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听不进去。就母亲去世的一些事情,我们给他讲他也不相信。可是,一次坐车,他跟一陌生人闲聊时,谈起母亲去世的日子是双十,那人说:你母亲根基好,被佛爷接走了。经别人这么一说,他才相信了。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是偶然的。
甘肃兰州大法学员
1999.12.17
我现年52岁,农民。1995年底,有位亲戚告诉我说,他已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有书。问我想不想修?我心中没有疑惑,便说:想修。开始读的是《中国法轮功》(修订本)。看书不久,好象许多旧病复发,明白是师父有序地帮自己消业。我很清楚,自己得的是宇宙大法,“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特性。李老师是来度人的。处处以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也希望更多的有缘人能得法修炼。从此以后,大法书不离身,随时读,一有时机便向人宣传。从做好人作起。
我们村地处黄土高坡,在三村交叉路口,路窄、滑坡。今年农闲时节,我们大法学员一行数人,义务挖土、拉沙、拉水泥,修路,疏通渠道;休息时,我们坐下来学法,连续干了16天。去年十月初一,在本县的一次庙会上,人很多,各种人都有,说什么的都有。我也趁机在这里弘法。晚间,我读《转法轮》,一讲,二讲,……,直到天亮。听法的人有佛教、道教界人士等二、三十人。其中有一冯家长者称赞说:既然我们冯家有人得此大法,祖上必积大德。
世间人都迷,执著名与利,做好人也难。98年,县上安排在我村建码头,不知什么缘故,后来码头又改在外村建。于是,村与村之间发生争执,县长等带人来解决矛盾。我认为这是弘法的好机会。我带上大法书,作为一个村民参加了这次调解会。在会上,我读了《法正》和《富而有德》两篇经文。后来,不知为什么村里每天着火,连续7天没有人管。我和部分群众到州政府上访。于是,我们被拉到县看守所。我拿出经文读。第二天管教人员让大家学法律。政保股长和我理论: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说:以“真、善、忍”的标准来衡量。就为这些事,当年11月,县上宣布拘留我一个月。
一进拘留所,有人问我:你是在会上念经文的人吗?我说:是。那人上来就给我一个耳光子;另一人在我腿上加了两脚;又一人说:看你这个“大法王”,有多厉害!我说:我不是法王,我是大法弟子。说着他把电棒顶到我的下巴,只听到象放机关枪一样,啪!啪!连续三、四十下。我心里很平静,两脚立地站着,开始稍微有点痛,后来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可是,拿电棒的那位年轻人却非常紧张,只看他的胳膊抬起来,嘴里喊着:哎呀,电棒坏了,我的胳膊麻木了!接着他们要我两手平举做站桩,我豆大的汗珠往下躺,实在站不住了;他们喊:跪下!我说:跪下就跪下。老师说,修炼人就得能“忍”。
另外,拘留期间一次买煤时,同室的人多拿了几块煤,我发现了,立即给人家把钱补上。连看管的人都说:算了吧,值不了几个钱。我说:法轮大法是净土,我是修炼人,不能污染了他。在场的人都很感动。后来,有两位公安对我说他们也想学功。我说:法轮大法是修炼,不是一般的气功;你要想学先得看书,叫修心性。
7.22以后,公安又来我家搜书,并要带走我。我说:走就走。可是我老伴不高兴了,她虽然不炼功,对我做的事情还是支持的。她对来人说:你们为什么总是对好人过不去?他们是炼功人,从不做坏事,还帮村里修路、挖渠。公安人员拜拜手说:算了,算了。说完便走了。后来悟到,我的这一关可能提前过了。
甘肃大法学员
1999. 12. 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