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我叫XXX,现在Concordia大学读书。我结合去年底回国的经历谈一谈修炼的体会。
一、回国前后
在九七年十一月得法时,我就认定此生是为修炼法轮大法来的。从那时起,虽然自己精进不够,悟性很低,但随着不断的学法,修心,对大法越来越坚定,感觉自己已无法与大法分开。所以当国内对大法的诬蔑和破坏不断升级的时候,我的心真的象在淌血似的。有时甚至想:“正法早点结束吧,哪怕我来不及修圆满,也不希望大法在人间遭这么大的难。”可是又一想,这不正是大法的宏大,师尊的慈悲吗?大法遭受这么大的磨难,师父为我们遭了那么多的罪,不就是要法正乾坤,不就是要我们这些弟子修炼圆满吗?所以看到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放下自我,前赴后继,共赴法难的情景,我觉得这些弟子真正在溶于法中,是在助师世间行。而对照自己,我又羞又愧,痛哭了一场。我深知我执著的太多。如果让我面对酷刑的摧残,面对亲情的考验,我自己问自己,我还能坚修大法吗?我能心不动吗?去年十一月初,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回国时,我想到了这些,我忍不住痛哭起来,因为我知道凭我的心性,我做不到,我甚至担心自己会走到反面去。
在香港法会前后,曾希望澳门回归前能有弘法活动,以扩大弘法效果。到了香港之后,才知道根本没有组织澳门弘法的活动。稍微冷静下来我就想,师父说过,修炼的人所遇到的事都不是偶然的。我遇到这样的事,不能怪人给我发不实的消息,一定是我有掩盖着的执著。原来,我的有为之心是很强的。自己平时弘法做得不好,乘着澳门这个特殊时刻,想在弘法方面弥补一下,甚至还夹着不少显示心,但这些东西不易觉察,被自己表面上弘扬大法的心掩盖住了。同时我还看到了,在表面沉稳的外表之下,自己以法为师做得不够,有时被人心带动,且有明显的容易冲动的魔性,这些东西在平常的修炼中已有明显的表现,但没有足够地重视。看清了自己的这些执著,并通过在香港的学法交流,我渐渐地清楚了,我应该回国弘法,上访,而且应该顺其自然。
回国前我把个人资料Email给了香港那个发错误消息的人,所以我担心入境时会遇到麻烦。但是考虑到学法弘法的需要,除了六本大法的经书以外,我还携带了二十余份弘扬大法的报纸入境。但在海关被搜查,书和报纸都被扣留。经海关调查科调查后,转至缉私警察支局,最后转至海关公安分局。
到了公安分局后,政保科的五,六个警察给我提了很多问题,气氛经常是友好,热烈的。但也有人总是抱着固执的观念,否定大法,所以也时常不能平静。每当这时,我就告诫自己。我不是来和人争斗的,我是来弘法的,我是修炼人。一旦我平静了,他们也就平静了。
后来,科长看不能说服我,就让我写认识,然后再根据我的认识处理。我就写了一份携带大法书籍和报纸的理由说明和一份关于入境被扣留情况的说明。科长一看,我仍然坚持法轮大法是正的,国家关于法轮大法的政策是错误的,就说我中毒太深,还不完全了解国内对法轮功的具体做法,为了挽救我,决定再跟我谈一次,若仍无效,就要严厉处理。我就想,不用谈了,该怎么处理你就处理吧!可立即我就意识到这还是争斗心,我应该利用谈的机会继续向他们弘法。这一次笔录问答时,我谈了很多,但大部分内容均未作记录,笔录结束后,我想毫无疑问是拘留或其它什么处罚,但他们告诉我免于处罚,因考虑到我是一个知识份子,刚从国外回来,不了解国内情况,并且对于违反海关出入境关于携带物品的规定没有疑义,这就算有了认识,但是大法的书和报纸要没收。我说我情愿接受处罚而把大法书换回来,他们说除非国家改变政策才行。
我在深圳停留约30小时后拿回我的护照。对照有些学员舍身护法的例子,自己还是常人心没去,没能保护好大法的书,这一关没有过。
在离开公安局的时候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很感动。一位外地在公安局打工的小伙子,第一次接触我这个大法弟子。虽然交谈不多,但他显然对我所谈的体会感兴趣,并留我吃饭。被政保科的科长发现后,小伙子遭到呵斥,我只好离开。但他因为我刚从国外回来,人生地不熟,又刚从公安局出来,可能心情也不好,所以坚持送我到广州,并设法帮我买到了卧铺车票。在深圳至广州的汽车上,我们一直谈论着法轮大法。他告诉我说:“我可能会因为留你吃饭和送你至广州而丢掉工作,但我觉得你是好人,我觉得我没做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几乎要落泪了。一个异地谋生的人,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冒这么大的风险,这难道仅仅因为我是一个好人吗?这是大法的威力,这就是法正人心。大法是慈悲的,他给每一个人都提供了摆放自己位置的机会。
在广州北上的火车上,我向旅客弘法,遇到一位警察,是某市劳教所的,负责50多名大法弟子劳教的事。经过弘法,他表示回去后要积德,要善待这些大法弟子。在谈到修炼和吃药的问题时,他说他姥姥修炼七年了,的确一粒药都没吃,可是身体很好,原来严重的肝病也没了。后来他说,他妈妈也是大法弟子,还公开炼,并让我跟他妈妈通了电话。这是我几天来第一次与大法弟子接触,我当时真激动。我只问:“大家怎么样?”她只说:“大家都很坚定。”我知道这个地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极其严重的,所以我对他们由衷地敬佩,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后来这位警察又说,其实他爸爸也炼法轮功,只是因为还没退休,所以在家炼。
这期间,他提到他们市公安局一位领导因法轮功问题到北京上访,感到很难理解。经过弘法,初步认识法轮大法修炼的真相后,他转而对这位领导称赞不已,认为他真了不起。之后,他又向我学打坐,并且立即可以双盘。这时正好过来一位小伙子,直指着这位警察的脸说:“我看你一脸佛相。”这位警察看来悟性真好,立即说:“我回家去也修炼。”
更让我高兴的是,他在得知我的大法书被没收后,立即要去我的地址,要给我寄书。他说他知道法轮大法的书以后肯定买不到了,所以他收藏了好几套。
回到家乡后,我立即向人弘法。破除了负面宣传而造成的迷惑和不解,认识到了法轮大法的真相后,有的人表示要尽快联系当地大法弟子学法炼功,有的学员闯过了魔难,表示要继续修炼。
回到国内虽然才短短一个星期,但是有些感触却十分强烈。一方面,与三年前我出国时相比,人们的道德水准更加低下,正如师父说的那样:“人类的道德水准在大滑坡,世风日下,唯利是图,为了个人那点利益去伤害别人,你争我夺,不择手段这样干。”人们心中已无道德可言,全是利,三句话之内必谈钱,出口就是伤人,动念就是害人。人们不再对社会上的不良现象表示不满,而是麻木的接受,认为社会的发展就当如此,甚至都在寻找机会蠢蠢欲动。另一方面,促人道德回升、身心健康、法正乾坤的宇宙根本大法却遭受疯狂的污蔑,慈悲的师父承受着邪魔的肆意诽谤,无知的人们在邪恶的带动下谤佛、谤法,危害自身而不知,善心尤存的人因不明真相而可能失去回升的机缘。作为一个真修的大法弟子,在大法因正法而面临魔难的时候,我不可能躲在一边“静静地实修”,而只能是直接地面对这个魔难,因为大法本身没有难,师父本身没有难,这魔难中有我生生世世造下的深重如山的业力;而且,我们修炼的特殊之处是因为和正法联系在一起,我们不仅要同化这个大法,返本归真,那么大法在按照有序的安排法正人间时,要随着天象的变化而动,证实大法,维护大法,溶于大法就成了自己的修炼。
二.在北京的日子里
我是十二月二十六日早晨到北京的,对北京当天的事一无所知。我事前写了一封给国家几个最高领导人的信,所以我去找国务院信访局上访,但找到的是府佑街派出所。以下的事就不言自明了:登记、讯问、去河南省驻京办事处,然后去郑州市驻京办事处。
在派出所里,我跟警察弘法。他们都明确表示:“政策是中央定的,我们是执行政策;法轮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们不想改变你们,也改变不了你们。”在登记、讯问过程中,我觉得与这些警察之间没有任何对立的感觉,就象朋友一样,他们讯问一些不理解的事情,我给他们谈我在法上的认识。从他们那里,我甚至了解到北京一些大法弟子的情况以及一些上访大法弟子放下自我、舍身护法的感人事例。
我本来预定28日经香港返回,但我顺其自然地留在了北京。因为我出国前的工作单位和街道派出所,以我已出国为由,不愿到北京来接我,以免因有人上访而受处罚,所以我在北京一呆就是十二天。
在这十来天里,我见到了十多位大法弟子。他们中有到信访部门上访的,有到天安门广场炼功弘法的,更多的则是在天安门广场上因承认是大法弟子而被抓的。从他们那里,我知道每天仅在天安门广场就有几百名各地的大法弟子因护法、弘法而被抓,而且以各种形式从常人心里走出来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
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有说不完的体会,每一次心性提高都经受了风风雨雨的魔难。他们面临的将是下岗、失学、亲友的不解、拘留、劳教、判刑,甚至是长期的监视居住(住单间、关禁闭、完全与人隔绝),可是他们一个个都是那样地平静、那样地乐观,坦然面对自己的魔难。
在郑州市驻京办事处监视居住期间,每次吃饭都是我们向办事处工作人员弘法的时间。由于欺骗性的宣传,很多人确实对法轮大法弟子有这样那样的误解,有些误解甚至让我们感到可笑。但是经过几天弘法之后,他们大部分人都有了正面的认识。例如他们说:“我确确实实从你们身上看到了法轮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看来你们是很伟大的”,“这样对待你们好象是有罪的”。。。。。。甚至有人还说:“你们来北京就是两个目的,一是护法,二是弘法;其实你们来了,就是护法,就是弘法”,“你们来到这里是来进修的”。听到这些话,真是很感动。的确,我们每一个真修弟子都是按照“真、善、忍”这个宇宙最高特性要求自己,在社会中做个好人、更好的人,完全没有参与政治,也不可能被政治所利用,这些已经被证实,并且为人们普遍所认识。
虽然人数不固定,有来有往的,但丝毫不影响我们学法炼功。刚开始我们只有手抄的《洪吟》,后来有学员带来了《转法轮》和部分经文。在这种环境里学法、炼功、交流,确实感到心很纯净,收获很多。我想我这个在国外得法的弟子要想在国内找到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这里是最好的地方,真是从心底里感谢师父的巧妙安排。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出去后会送到哪里,但每天都过得很踏实。
由于我们不断的弘法,这些工作人员不仅解除了初期的戒备心理,转而非常尊重我们,甚至让一位有缘人到我们监视居住的地下室里学功。
有一次我们学法,却不断受到干扰,工作人员总是叫我们帮他们干活。后来大家悟到,我们虽然要做常人中的好人,但我们是修炼的人,我们是在常人中修炼,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会的状态,但是我们绝不能有常人的心态,我们在同化宇宙的特性,绝不是在迁就常人而让常人说我们好;而符合法在最低层次要求的行为,在人类社会中自然就是好的;至于说有人不理解甚至反对,那是他用滑下来的道德标准在衡量。师父说:“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作为一个修炼者,同化于这个特性,你就是一个得道者,就这么简单的理”。一旦放下了执著,摆正了做好人和修炼的关系后,干扰自然就没有了。有几天,这些工作人员甚至还催促我们抓紧时间学法、炼功。
我失踪以后,我夫人和国内的父母、亲属经多方打听找到了我,把我从办事处接到地方公安分局在北京的住处(大部分城市的各公安分局都有一批警察住北京,负责遣送上访的大法弟子)。按警察的要求,我父亲和另两位亲属就开始做我的工作,让我写一份材料,说明经司法部门教育后,对法轮功有了新的认识,然后就可以结案,马上返回加拿大。为了让事情办得更快一些,他们拿出了两份让我亲属事先起草的所谓“悔过书”让我参考。我一看,这和要我的命是一样的,就笑着拒绝了。然后我就向他们弘法,但毫无效果。我就说:“从我这件事情,你们还分不出正邪吗?”他们说:“你是正的,我们明白,但你也不能看着大家都跟着遭殃啊?”我说我可以写,就把上访的目的简单但郑重地写了出来。他们一看,认为不行,得加上新的认识。我就说我更认为法轮大法是正的,更认为政府的政策是错误的。他们说这不能写,要写悔过的意思,但可以含糊一点,不写明确。这时我的主意识是很清醒的,我绝不能在对待大法的认识上让魔钻任何空子。
经过几个小时的僵持,我把自己只是做于国家于人民有利的事这个看法又补充上。他们一看这种情况,就一件件地诉说他们面临的困境,有的抱头痛哭,有的绝望地叹息,有的破口大骂。我觉得我的心在微微地颤动。可是我又立即清醒过来:这些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修炼吗?这不是在法正人心吗?在正法中付出的人将来都是真正幸福的人。师父讲“不失不得,得就得失”。最后我就说:“我没有选择,我去劳教,你们下岗”。谁知我的那位亲属马上拿出机票跟我说:“你赶快走吧,按政策要把你直接递解出境”。这时,不知不觉中一夜已经过去,天就要亮了。
三、一点体会
回顾这次回国,主要有以下几点体会:
1、要放下有求之心。即使是弘法、护法这些神圣的事情,也应该抱着无为的心态,放下有求,否则就容易被魔性所带动;
2、大法修炼是超常的。我们是在常人中修炼,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的状态,但我们绝不能有常人的心态;
3、我们在正法过程中修炼,是和正法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我们弘法、护法的行为,在常人社会这个迷的空间里虽然是平平常常,甚至是表面看来没有用的,但在宇宙不同层次、不同空间中可能都是轰轰烈烈的;
4、大法在人间遭到诬蔑,师父在人间为众生受难的时候,作为大法弟子,我只能尽快放下执著,坦然面对自己的磨难;
5、在无边的宇宙大法中,一个生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作为随着师父正法而修炼的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中的一份子,在随着天象的变化而动的时候,在前赴后继地维护大法、证实大法、圆融大法的时候,就在使我们的生命变得辉煌,就在使我们的生命因同化不变不破的大法而永远存在。
以上体会,不当之处,请各位同修指正。
加拿大学员 2000年2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