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2月4日乘飞机抵达北京。当晚十一点五十五分进入天安门广场,广场上的人寥寥无几。因为在广场周围布满了公安和便衣,过往行人均受到严加盘问,一回答是大法弟子来护法,立刻被抓。我们大步往前闯,居然未受盘问,最后横穿马路,就要进入天安门广场时,突然被6名公安喊住。我们为达到在广场中心炼功,为大法讨个公道这一目的,回答说:“在这新旧交替之际,到天安门看一看。”并出示了自己的护照。被放行后,我们直奔广场中心。2月5日零时正,我们几个人堂堂正正地炼起了贯通两极法,还未做双手冲贯,只见一群公安和便衣像百米冲刺一样,飞奔而至,警车同时到。他们连推带搡,连踢带踹,把我们请到车里,可能我业大,上了车又照顾了我两脚。
我们被带到了天安门派出所,派出所的院子里已有一百名同修在那里了,大家背诵着《论语》、《洪吟》,声音铿锵有力,催人泪下。被“请”来的同修越来越多,据公安讲已达六百多名,背诵的声音也越发洪亮,同时大法轮的绣像,“真、善、忍”,“法轮大法”等横幅也在大家的热烈掌声中打了出来,警察和便衣像疯了一样去抢夺这些横幅,我们大法弟子紧紧靠在一起,用自己的身躯护卫着5面横幅,任你公安拳打脚踢,弟子们巍然不动。最后大家又把横幅叠好,藏在身上,然后便被分别押上四辆公共汽车里,据公安讲每辆要装一百五十个人,车里像沙丁鱼罐头。我乘的那辆开到昌平县北京市公安局十三处。下了车被命令只准蹲着,不许站也不许坐。男功友被带到另一个院子里,开始了搜身;女功友则又开始背诵《论语》、《洪吟》。发现我是日本人,于是公安大喊:还有谁是外国人?又站出两个人,我们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接受了近一个半小时的询问,这时已是清晨近5点,我们又被押上车送到了北京市公安局五处,又从头开始询问,主要是问到北京的详细行动以及和谁进行了接触。因为我们是外国人,公安人员的态度很好,他们也一宿没有睡觉,特别是有一位穿夹克上衣便服的公安人员,又提前去机场给我和另一位同修预定座位,跑前跑后,给他们添了许多麻烦,我借这个机会向他们表示歉意。因为我们这些外国的大法弟子,去大使馆递交请愿书被拒绝了,跑到香港新华社去递交请愿书,又吃了闭门羹,去在北京的中央政府部门上访吧也不行,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了,只好去天安门以炼功这种行动来表达对大法这颗心。
日本一弟子
2000年2月7日凌晨